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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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里帶點無奈的笑意:“瞧你眼饞的,把我姥爺都弄走了?!?/br> 管他是不是開玩笑,向南星只顧著憋屈:“我哪有眼饞,我巴不得你快點……” 商陸吻住她。 “……” “……” 世界靜止。 在這熙熙攘攘的航站樓里。 在趙伯言作勢要喊姥爺回來的起哄聲中:“姥爺姥爺,您快回頭瞧瞧這倆傷風(fēng)敗俗的?!?/br> 在遲佳被趙伯言逗笑,又迅速想起彼此間的芥蒂、悄悄沉下臉去的那一刻。 在商陸的……眼里。 * 商陸就這么踏上了飛往紐約的航班。 在這個春寒料峭的12月。 向南星一行人走出航站樓,向南星的思緒卻似乎隨著商陸上了飛機。 也不知道他多久能適應(yīng)紐約的天氣,多久能找到房子…… 遲佳突然伸臂,一把攬住她的肩膀,向南星才嚇了一跳。 “看你這杞人憂天的樣兒?!?/br> 向南星不認:“哪有?” 可話音剛落,向南星就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她突然想到商陸的圍巾還在她脖子上圍著。 她今早出門太急,沒戴圍巾,他就把他的給了她。 聽說紐約的冬天比北京還冷,偶爾還有暴雪,向南星趕緊掏出手機來,卻愣住。 卻不是因為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把圍巾還給他,已為時過晚。 而是她掏手機時,發(fā)現(xiàn)兜里多了一張—— 銀行卡。 * 向南星掏出卡一看。分明是商陸曾經(jīng)給她,又被她拒收的那張。 再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他的航班應(yīng)該馬上就要起飛。 現(xiàn)在發(fā)微信給他,也不知道他還收不收的到。 星仔:你怎么這么雞賊? 她是真的生氣了,打字都特別用力,敲得手機屏幕直響。 要不是遲佳此刻就在向南星身邊站著,趙伯言絕對第一時間湊過來看,向南星究竟在發(fā)什么,表情如此急促。 趙伯言只能收起好奇,對眾人說了句:“你們現(xiàn)在這兒等著,我去停車樓把車開過來?!本妥?。 趙伯言剛過了斑馬線,向南星的微信鈴聲就響了。 陸:老婆本,當(dāng)然要交給老婆管。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正式開啟都市篇。 第37章 向南星已經(jīng)很久沒做夢了。 夜里睡得不安生,早晨七點被鬧鐘吵醒,她睜開眼,躺在單位宿舍的床上,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有些嫌棄自己。 上回夢到大學(xué)開學(xué)第一天,她在禮堂里焦急地尋找他的身影,這回就夢到去機場送他,下回呢? 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可轉(zhuǎn)念想想,2011年到2015,似乎也不是很久。 此刻的向南星看著天花板,仿佛還能回想起t3航站樓的穹頂,以及他抱住她時,她的那絲鼻酸。 算了,起床。 向南星前陣子剛參加完主治醫(yī)師的職稱考試,桌上全是書,她前陣子輪去中醫(yī)急診,忙得都沒空收拾下書桌。 學(xué)醫(yī)的基本都是這樣,學(xué)到老考到老。一桌的書,她要找宿舍的鑰匙被她隨手扔哪兒了,都費死了勁。 她昨晚回來得太晚,困得不行,鑰匙亂丟,這下倒是急了,找了半天沒找著,正煩著,所幸想起來抽屜里應(yīng)該還有一把備用的—— 豁然拉開抽屜,果然有把備用鑰匙。 她取出備用鑰匙,正要合上抽屜,卻一愣。 抽屜最底下壓著一張有些眼熟的銀行卡。 看來夢還是有偏差的,夢里明明是招行的卡,實際上是建行的…… 那夢里的那絲鼻酸,是不是也是騙人的? * 向南星在急診待了一上午,臨中午準(zhǔn)備去找同事?lián)Q班,才去了內(nèi)科。 碰見相熟的護士長,護士長就跟個小迷妹似的,學(xué)著她手底下那些小護士對著新來的帥哥住院醫(yī)師發(fā)嗲時的語氣,沖向南星打趣:“恭喜呀向大夫,這么年輕就升主治醫(yī)師了?!?/br> 哪還年輕?她都快26了。 26…… 突然想到這個數(shù)字的向南星,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又放下手,問:“姐,徐大夫在辦公室么?我找她換班?!?/br> “換班?”護士長不可思議,向南星出了名的輕傷不下火線,中醫(yī)部閑的時候,都沒見她偷過懶。 最近因為流感頻發(fā),急診那兒忙得不可開交,她反倒臨陣換班? 向南星笑笑:“晚上我有約了。” 此言一出,護士站的待著的小護士都站了起來,她們和向南星基本上是同齡人,“誰呀誰呀?是之前往咱這兒送過花的那位嗎?” 向南星沒回答,眼瞅著走廊拐角,徐大夫現(xiàn)身,趕緊沖那邊招手:“徐大夫!正找你呢?!?/br> 借勢溜了。 * 向南星換完了班,終于能按時下班了,她回宿舍換了身衣服,還畫了個淡妝。 再出門時,正好碰到個和她同期的住院醫(yī)師—— 她們都在阜立第一附屬待了四年,但同期里,就向南星最快升主治。向南星本來可以換個大一點的宿舍,但一直沒換,還在和同期的住院醫(yī)師們做隔壁鄰居。 同事這回剛從澡堂洗完澡回來,洗漱品、梳子什么的兜了一面盆,看來晚上也是有約的。 “南星,怎么打扮這么漂亮?” 向南星笑笑:“我去機場接個人?!?/br> “接誰?。窟€特意換身衣服化個妝?!?/br> “我這段時間不是輪急診那兒去了嘛?昨兒就睡了仨小時。蓋蓋黑眼圈?!?/br> 這次的流感來勢洶洶,市里不少三甲醫(yī)院,達菲都售罄了,現(xiàn)在又出了規(guī)定,不讓輕易輸液,西醫(yī)急診那邊忙得昏天暗地,還討不了好,中醫(yī)急診也沒好到哪兒去,兩班倒人手都不夠。 同事瞅低頭一眼自己梳子上掉的那些頭發(fā),同樣也很是感慨:“現(xiàn)在網(wǎng)上不都說嘛,勸人學(xué)醫(yī),天打雷劈。” 向南星深表贊同地點點頭,打完了照面就走。 她還得先坐地鐵去三元橋那兒,再轉(zhuǎn)機場快線去機場。 本來向南星工作以后,向大夫想把家里的車讓給她開的,不成想向南星試用期剛滿一年,就急吼吼考了執(zhí)業(yè)資格證,有了證,就有資格申請醫(yī)生宿舍,當(dāng)下她就搬宿舍住去了,不再住家里。 宿舍一住就是三年多。 再者,她爸的車都是老古董了,特別燒油還特別不好開,還不如地鐵方便,向南星又是難得周末才回趟家,她爸的車她就沒要。 等向南星終于到了t3航站樓,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之后。 冬春交替的季節(jié),流感和霧霾的雙重夾擊下,從地鐵到機場,無不是戴著口罩,行色匆匆的路人。 向南星不僅自己戴了口罩,包里還備著個新的。 看著大屏幕上實時更新的航班信息,她等的aa187號航班已經(jīng)入港,向南星真挺激動。 畢竟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jīng)一年多過去。 周圍接機的人,有的拿著名牌,有人拿著玫瑰,她倒好,拿著一口罩。 向南星站在欄桿外,眼看出口處的感應(yīng)門開開合合,膚色各異的旅客陸陸續(xù)續(xù)走出,向南星也開始在這些人里尋找熟悉的聲音。 終于,她等的人到了。 向南星趕緊朝對方揮手。 因向南星戴著口罩,那人的目光也在欄桿外搜尋了一輪,才確定了正揮著手的人確實是向南星,這才嘴邊揚起笑容,推著行李車一路小跑過來。 向南星快步迎上去。 順便把口罩摘了。 可她張開雙臂,正要給對方一個擁抱,對方卻是目光一定,隨即退后半步,又將她上下打量一下。 最終,目光又回到了向南星剛及肩的短發(fā)上。 “嚯,你怎么把頭發(fā)剪了?” 這是遲佳見到她的第一句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