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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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幾年,他一直往里存錢,沒斷過。包括他拿到的專利費,都在里頭了。 商陸正要繼續(xù)說,手機卻震了。 是蔣方卓打來的。 原來蔣方卓還在樓下的車里頭等他倆。 “遲佳剛提了一嘴,她們的酒店房卡應(yīng)該在向南星外套兜里。你翻翻她兜里有沒有?!?/br> “好。” 商陸把手機夾在耳朵與肩膀之間,保持著通話,空出倆手去翻她外套的口袋。 可她壓根不配合,他一挨著她,她就踹他。生怕他在摟著她啃似的。 商陸為了避開她的無影腳,夾在耳朵與肩膀之間的手機都掉了。 啪地一聲,也不知手機有沒有摔壞。商陸也顧不上去關(guān)心手機了,煩躁地解了襯衣紐扣,當即上前,武力制服這個醉鬼—— 把她扔床上的下一秒,商陸撲過去,三下五除二脫了她的外套。她還想拿腳踹他,商陸索性屈膝壓住她的腿,一手攥住她的雙腕,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低聲呵斥道:“別動!” 可她哪會聽? 商陸右手控制著她,絲毫不敢松懈,商陸左手摸進她外套的口袋,果然摸到了一張卡。 應(yīng)該就是蔣方卓所說的房卡了吧。 商陸神情一松,剛要把房卡從兜里摸出來,她卻突然掙脫了他的鉗制,撲過來,一把搶回她的外套,抱在懷里死活不撒手。 “不準脫我衣服!” …… * 自我保護意識還挺強,可商陸并不想表揚她,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她這么個叫喚法,遲早把隔壁的都吵醒。 剛想說他只是想要她兜里的房卡,勸她把外套交出來,卻意識到自己跟個醉鬼解釋什么都是白搭,索性一聲不吭,直接去搶她懷里的外套。 被他捂著嘴的向南星,一邊躲一邊還在他掌心下抗議:“……不,唔……不準脫我衣服!” 這一來一回,商陸都出汗了,早忘了他最初只是想從她兜里拿房卡,放開捂住她嘴的手,直接拿嘴堵她:“不準我脫,那你準誰脫?” 一把將她護在懷里的外套扯了,再一次吻住她,把她的回答也吞去。 他不想從她嘴里聽到另一個人的名字…… 吻聲,交錯的呼吸聲,床單摩擦的聲音,在沒開暖氣的宿舍里肆意地發(fā)著熱,后來回想起那荒唐的一刻,她醉眼朦朧壓根認不出他,他卻并不想停下。明知不該。 想她,想要占有她。 一如當年。 * 商陸掉在一旁的手機,其實還一直保持著通話。 商陸不知道的是,手機彼端的蔣方卓,聽到聽筒里傳來商陸不知對誰低喝的那一句“別動!”時,人就已經(jīng)僵住了。 * 而時隔那晚整整一周后的此時此刻,蔣方卓提著打包好的粥上了車,降下車窗和向南星告別。 當然還有被醉酒的趙伯言緊緊靠著,騰不出手的遲佳。 向南星知道他這是去找商陸,另外點的粥也是替商陸打包的,在蔣方卓點了道雞湯小米粥后,她順嘴提了句,請廚房在粥里加點藜麥、紅棗一起熬。 雖然她表現(xiàn)得漠不關(guān)心,但蔣方卓能猜到,這大概是某種針對發(fā)燒的食療方子。 讓蔣方卓開著車在夜色闌珊中穿行,剪影落在車窗上,一如上周的那晚,坐在車里的他,聽著未掛斷的電話那端傳來的,那些曖昧至極的聲音。 其實那晚他不該在宿舍樓下等著的。 就應(yīng)該把遲佳安頓好了之后,而他回到自己家,睡個安穩(wěn)覺—— 不去管宿舍樓上的那對男女究竟會怎樣。 可他沒有這么做。 商陸把向南星送上樓后,15分鐘還沒下來。蔣方卓作為一個過來人,很明白這15分鐘,足夠一個男人干很多事。 蔣方卓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過去的。 可他打了。 告訴商陸,遲佳的房卡在向南星的兜里。 其實也是在變相告訴商陸,他和遲佳,都還在樓下等著。 商陸是個懂分寸的人,蔣方卓知道他會很快拿到房卡,下樓和他會合。 只是在那一刻,蔣方卓暫時遺忘掉了他自己的分寸。 這個分寸感,蔣方卓成功地拿捏了很久。不管是對于商陸還是對于向南星,他都是個前輩,是個學長,不是一個可以有一己私欲的男人。 可人總歸會有拿捏不住的時候,就像那一晚,他打了這通電話,打攪了樓上可能會發(fā)生的“好事”。 同樣是在那一晚,當商陸并沒有如他預(yù)料的那樣,很快拿著房卡下樓,當他聽到?jīng)]掛斷的手機傳來商陸的一句“別動”時,內(nèi)斂自持如他,也是前所未有地僵在了駕駛座上。 就更別提隨后手機里傳出的,出自向南星的那句:不準脫我衣服…… 蔣方卓“啪”地掛了電話。 倒在車后座、醉到囈語的遲佳,被隨后響起的砰地一聲關(guān)車門聲驚醒了大半,醉眼朦朧環(huán)顧車內(nèi),怎么就剩她一人了? * 那時的蔣方卓,下了車,徑直朝宿舍樓走去。 向南星的宿舍,蔣方卓曾經(jīng)來過,三樓右起第三間,門外放著的地墊,是有一次向南星約他吃飯、飯后隨便在商場的家居店里買的。 這一年半,蔣方卓雖頻繁往返于北京紐約兩地之間,但其實,他超半數(shù)的工作依舊是在紐約。 葉氏的靶向藥物一直是主營方向,他負責的抗癌藥第三代,2期臨床試驗表現(xiàn)不佳,和fda耗了已經(jīng)有一年多,他其實大可以直接把北京這邊的事務(wù)交給其他人來做,可他依舊兩邊兼顧。 每次身心俱疲地回北京待一小段時間,訴求都簡單——吃頓火鍋。 卻不知何時,漸漸演變成了,和她吃頓火鍋。 這一年半里,他幾乎吃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火鍋店,知名到需要等位一個小時以上的,亦或不知名的老板都快要關(guān)張結(jié)業(yè)的…… 向南星問過他,既然這么想念火鍋,想念到能千里迢迢從紐約飛回來,何不索性再多花幾小時,飛回成都吃更正宗的? 蔣方卓沒有告訴她為什么。 那是個蔣方卓自己都不愿承認的答案。 * 蔣方卓站在這道宿舍門外,輕叩了兩聲。 宿舍門內(nèi)的一切,也因他這兩聲輕叩聲,戛然而止。 * 蔣方卓在外頭等了三分鐘左右,門開了。 他其實以為會是商陸來開門的。 可當門被拉開,門里站著的卻是站都站不穩(wěn)的向南星。 蔣方卓的目光將她上下一掃。衣服只是有些凌亂,但都還好好地穿在身上。 而商陸—— 蔣方卓的目光越過向南星肩頭往屋里瞧。那一刻的商陸,正背對著門的方向,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什么東西。 蔣方卓來不及去看商陸撿起的是什么,近在跟前、看著就沒站穩(wěn)的向南星,就突然朝他栽了過來。 蔣方卓條件反射兩手一抄,扶穩(wěn)她的腰,她終于站穩(wěn),只是腦袋徹底耷拉了下去,額頭正好抵在蔣方卓胸前。 她就這么臉朝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過后幾天,蔣方卓才知道,向南星的宿舍暖氣壞了。向南星只是被凍得打了個噴嚏,而商陸,直接凍感冒了、 * 蔣方卓把粥送到商陸手里時,粥還是熱的。 他讓商陸先趁熱把粥喝了,再說正事。 商陸拎著外賣紙袋去了餐桌。蔣方卓則坐到沙發(fā)上,隨手翻了翻茶幾上的那一大袋藥。 全是otc非處方藥,看來都是在藥房隨便買的。 “你怎么沒去醫(yī)院看看?” “沒時間?!鄙剃憚偤壬现啾闶且活D,用小勺撥了一下粥里加的料,“怎么還有紅棗和……” “藜麥?!笔Y方卓猶豫片刻,還是補充道,“聽說是中醫(yī)食療的方子?!?/br> 商陸那邊安靜了一會兒。 喝粥的聲音再次傳來,蔣方卓雖沒回頭看,眉梢卻已因詫異微微一揚。 以前的商陸,一聽中醫(yī),大概會直接把粥都倒了。 如今卻什么也沒說,照常喝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分享個近期評論區(qū)最佳:學長該不會喜歡商處吧? 這個假設(shè)真的非常創(chuàng)新且大膽!作者帶頭鼓掌!不過這章過后,感情線應(yīng)該是明朗了吧。 星仔:都是戲精。 作者:接下來就要看你更愿意栽在哪個戲精手里了。 觀眾目前更傾向哪個戲精? 第46章 商陸喝粥,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