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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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響亮的,連墻都擋不住的啼哭聲,突然響起。 二人同時愣了。 第二聲啼哭聲,更高亢了。 商陸渾身的燥熱瞬間冷下去的同時,向南星扭頭看他,早不復(fù)片刻前的柔得能擠出水來,只剩滿腔指控—— 是誰,剛才信誓旦旦地說隔音效果好? * 鶴鶴小朋友滿一周歲時,商陸以他的名義,在阿壩捐贈了一所南鶴希望小學(xué)。至此,每年生日,商陸都會捐一所希望小學(xué),以至于等鶴鶴長到四歲,卻一次生日禮物都沒收過,南鶴希望小學(xué)倒是建了四所。 鶴鶴小朋友也不知從哪兒聽來,爸爸重女輕男,知道他是男孩子后,甚至連他剛出生時待在保育箱里,爸爸都沒第一時間去看他。 鶴鶴為此還難過了好一陣。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鶴鶴小朋友剛滿一歲那年,還是很沒心沒肺的,在爸媽的婚禮上,被外婆抱著,收獲了一票阿姨粉。 向南星原本都不想這么早辦婚禮的,無奈向媽三令五申地催,婚后一年才辦婚禮,在長輩眼里,已經(jīng)是胡來。 自從爭寵爭不過兒子之后,徹底失去家庭地位的商陸,這回倒是站在了岳母那邊:“女人不都渴望一個儀式么?怎么你好像比我還不上心?!?/br> 討論到這個事的時候,商陸剛加完班回到家,把熟睡中的老婆從兒童房抱出來時,不小心把她弄醒了。 剛被他抱回主臥床上的向南星,當(dāng)即坐了起來:“哪有?我只是想想等鶴鶴三四歲,可以做我的花童了再辦,兒子做花童,絕對很有意思。” 坐在床邊的商陸,卻已拉下臉來:“嫁給我,就沒意思了是吧?” 話出了口,才反應(yīng)過來,跟兒子吃什么醋? 向南星倒霉覺察出什么醋意,伸手亂揉他正板著的臉:“我不是這意思!” 商陸一口認(rèn)定:“你就是這意思,得罰。” 一臉嚴(yán)肅,只為趁機(jī)討點(diǎn)好處,免得她晚上又陪兒子睡,不陪他…… 她還真上鉤了:“怎么罰?” “罰你——”商陸作勢思考了下,其實(shí)早有答案。 突然一側(cè)身,覆了過來。 “——今晚跟我切磋下,生二胎的問題。” 向南星一半智慧還丟在睡意里,沒注意聽前半句,一聽二胎,愣了:“你不是說不生了么?” 他雖然很想要女兒,但一怕她懷孕辛苦,二怕,女兒出生之后,已經(jīng)是家中老三地位的自己,再一躍跌到老四…… 商陸點(diǎn)住她的鼻子,不讓她瞎動:“我不要生的結(jié)果,只要——” “……” 他聲音低了,眸光也暗了。 衣冠楚楚,就這么成了衣冠禽獸:“——只享受過程。” “……” 第76章 鶴鶴剛被哄睡沒多久,向南星還忌憚著,身體被他壓著動彈不得,眼睛卻瞄向臥室門:“你不怕兒子被吵醒啦?” 他的目光追隨她而去。 見門敞開著,可不敢亂打包票,起身過去關(guān)上房門。 再回來時,也不急著撲她了,特別道貌岸然地坐在床沿,只伸出一只手來。 慢條斯理,拉下她衛(wèi)衣的拉鏈。 近來,她除了一周去兩到三次桐星、會穿正裝之外,其余時候都和兒子穿親子裝——沒有他這個當(dāng)?shù)姆荨?/br> 她的理由倒也充分:你一天到晚穿西裝,親子裝買了也浪費(fèi)。 商陸對此很是不滿,她不幫他買,他便差助理去買,她和兒子有的,他也得有。 助理依樣畫葫蘆,幫他買了一堆男款,但確實(shí),誠如向南星所言,他一次都沒穿過,全積在衣帽間里,等著落灰。 但不得不說,她穿衛(wèi)衣的模樣,頭發(fā)松松地扎個馬尾,還挺像大學(xué)那會兒,自以為很酷的那種可愛。 突然間又覺得,還是得要個女兒。 她卻突然打岔:“對了,我打算辦完婚禮,就回桐星上班?!?/br> 商陸的臉色稍稍一滯。 剛生出要女兒的念頭,就這么被打散。 “謝梓桐說她已經(jīng)忙不過來了,我再不回去,她怕是要過勞死。反正鶴鶴也一歲了,可以放心交給保姆了,你說呢?” 她挑眉問他意見。 “這個時候,聊這事,不合適吧?” 商陸現(xiàn)在還給不出答案,只能打岔。 向南星倒沒注意:“你忙得每天都不在家,我這時候不說,就更沒機(jī)會說了?!?/br> 商陸的手在她衛(wèi)衣的拉鏈上停了停,也利用這幾秒思考了一下。 他其實(shí)很想讓她專注家庭,但…… “你想做全職太太,我就努力賺錢養(yǎng)你。你想回去工作,我就做你最堅(jiān)強(qiáng)的后盾,但是——” 還有但是? 剛要身體力行地?fù)溥^來感激下老公的向南星,又按兵不動了。 他則雙手過來,捧她的臉。她這段時間,在家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瓜子臉都變成了小圓臉。 “別像謝梓桐那么拼,我可不希望我老婆過勞死?!?/br> 他說。 向南星細(xì)細(xì)看他表情。 剛開始她還挺擔(dān)心他不同意的,沒想到這么順利,他都沒怎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 向南星的表情,悄然失了緊繃,甚至慢慢笑起來,繃起腳尖勾他:“不想我過勞死,很簡單,昂科多給桐星撥點(diǎn)經(jīng)費(fèi)。” 他忍著心里的不樂意說這番話,她還討價還價,誰把她慣成這樣的? 只是,那帶點(diǎn)勾引意味,在他腰側(cè)撩著的腳尖,令商陸無心思考別的問題,視線自她正勾著他的腳尖,慢慢向上巡視。 她的腳指甲上,涂著楓葉紅的指甲油,確實(shí),在家?guī)Ш⒆拥倪@近一年里,可以想象到她該有多無聊,她的朋友又都是職業(yè)女性,平常她獨(dú)自一個人,也只能做做美甲,打發(fā)時間。 往上便是纖細(xì)的腳踝,盈盈一握的白皙。商陸的視線就此停住,沒再往那骨rou勻稱的小腿上看—— 一把攥住她腳踝,將她拖過來,半壓在身下:“咱能先把正事辦了么?” * 向南星挑眉覷他。 她跟他聊的,不就是正事? 他眼中陡黯的眸光告訴她:不是…… 衛(wèi)衣拉鏈被一把拉下。 他是早上出門刮的胡子,如今已有胡茬冒了出來,向南星被那胡茬扎得,又刺又麻,手便不老實(shí),要推他。 商陸一時不查,真被她推開了,瞧見她皮膚紅了一片,便沒再留戀,覬覦到別處去了。 她雖總?cè)轮獪p肥,但商陸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覺得目前最好。 不能一手掌握的,最好。 低頭。 “怎么這么香?” 還很特別,之前從沒聞過。 他說話時,向南星被他帶著熱度的呼吸蒸騰,話語間多了一絲板滯:“我買了新的沐浴乳,說是寶寶會喜歡的味道。” 怎么不止寶寶喜歡,他也喜歡? 他可從不吝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她,他有多喜歡。 …… 糾纏…… “小聲點(diǎn)兒,咱家隔音效果沒那么好……” 他咬著她的耳朵,在給予她的驚濤駭浪中,低低地說。 “……” 他最近真是,sao話越來越多了。 她分明要讓他閉嘴,聲音卻全碎成了低吟。 這個夜,還很長。 * 向南星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面無表情說sao話的他,一本正經(jīng)使壞的他,自然也有,做一件事時,表情不甚在意,眼底卻十分認(rèn)真的他。 比如此時此刻,一群人在他倆的單身趴上斗地主,他教她出牌時的眼神,只有她能瞬間讀懂。 他倆的單身趴,原本是打算分開辦的,遲佳一定要給向南星來個婚禮前的最后放縱,趙伯言也不示弱,揚(yáng)言也要為商陸辦一個。 偏偏向南星和商陸倆人的朋友圈高度重合,折騰到最后,遲佳揚(yáng)言要找的夜場小哥哥,一個都沒找;趙伯言開的那間、揚(yáng)言“女人不得入內(nèi)”的大套間里,向南星帶著一伙姑娘過來蹭局,商陸自然也照單全收。 對此,趙伯言很是不滿,原本說好了今晚是兄弟之夜的,商陸之前也答應(yīng)了。怎么到頭來,商陸又?jǐn)y家?guī)Э诹耍?/br> 商陸應(yīng)著門鈴聲,去門邊領(lǐng)了外賣,趙伯言跟過去:“你和你老婆有意思么?單身趴都要一起過?!?/br> 單身趴就這么成了同學(xué)聚會,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