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算了吧總裁》 作者:張鼎鼎 本文又名《門戶不對的愛情》,只是因為作者對總裁文一直有個執(zhí)念,總想寫一個,所以堅持了狗血文名,o(* ̄︶ ̄*)o 文案a: 重回到十年前,楊楠只想對李玄禎說一句——算了吧。 李玄禎:你這么拒絕我,是因為有男朋友? 楊楠:那個,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你好像……比我大太多了…… 手握李氏財團,被視為古典音樂教父的李玄禎,從沒受過這樣的暴擊! 文案b: 上一次,楊楠問李玄禎:“你為什么喜歡我?” 李玄禎摸了摸她的頭:“看你哭的那么可憐,總不能放你不管啊。” 這一次,楊楠看著李玄禎:“我這一次沒哭!” 李玄禎:…… 狗血狗血狗血,甜甜甜甜甜甜。 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鐘 重生 甜文 主角:李玄禎,李黃道,楊楠 ┃ 配角:劉珊珊,張明明,丁丁 ┃ 其它:娛樂圈 第1章 我,回來了 鼻尖是熟悉的文萊沉香富有層次變化的味道,身下是pratesi家的純棉床單,楊楠輕輕的吐了口氣。 果然是個夢啊,那么令人害怕,而又帶著一種解脫的夢…… 是有那么一點遺憾,但還不至于令人沉醉,她睜開了眼,頓時,她就怔住了。 眼前的事物是熟悉的,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對? 這不是她的房間,而且,這房間的擺設(shè)也不對。 她的目光從左轉(zhuǎn)到右,從飄窗旁邊armani casa落地?zé)簦窖矍暗膒oltrona frau的床頭柜,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墻壁上的一個畫像上,那是一副有些扭曲的畫像,畫的是一個人張著大嘴在笑,他好像在笑,也真的是在笑,目光在笑表情在笑,但笑的總有一種空洞。 這是曾明成名作系列的一副畫,前不久同系列的一幅畫在香港賣出了一千二百萬的天價,但她卻不喜歡,她承認曾明的才華,但這些畫讓她看了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所以后來這些畫后來就都收了起來,如果她沒記錯,是都收到銀行的保險箱里了,怎么又擺了出來? 李玄禎不是會干這種事的人,他哪怕對她有意見,也不會以這種方式來表達。 而且,她怎么會在這里?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確定這是李玄禎在魔都最常住的一套房子里的一間客房,但整個客房都有些奇怪,因為常住,這套房子在五年前進行了重新裝修,風(fēng)格變得更簡約,家具也全部換了,而現(xiàn)在,這好像還是過去的? 她努力的回憶,可是不想還好,一想腦袋立刻疼了起來,同時嘴巴也干的厲害。 她呻吟了一聲,伸手拍向床頭的呼叫鈴,很快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三聲之后,門從外面推開了:“你醒了。” 低沉的溫和的聲音,楊楠猛地抬起頭,就看到李玄禎站在那里。 白色的襯衣,黑色西褲,站在那里,仿佛整個人都在發(fā)光,楊楠閉了下眼,輕輕的搖了下頭——見鬼!做個夢而已,為什么她忽然就覺得這個男人變年輕了,難道她已經(jīng)對這人花癡到這個地步了? 想到這里,她再次發(fā)出了一聲呻吟。 男人發(fā)出低沉的輕笑:“頭疼?” “嗯。”她哼了一聲,帶著委屈,“做了個噩夢?!?/br> 她這一張口,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也啞了。 “哦,那真是太糟糕了,宿醉加噩夢,的確頭是會更疼的?!蹦腥说穆曇舾嗔藥追中σ?,楊楠卻是一怔。 宿醉? 她? 她當(dāng)然是會喝酒的,但自從跟了李玄禎之后就再沒喝醉過。 這個人龜毛講究,而且因為職業(yè)的關(guān)系,一般只喝紅酒,而且只喝自己那個法國南部的那個酒莊出產(chǎn)的干紅,別的酒,如果需要也會喝點,但都是淺嘗輒止,他這樣的身份,別人勸酒也不敢過分,最多敬個一兩次,見他不愿,是再不敢無禮的。 朋友之間會比較放松,也不至于畏懼他,但他那幾個朋友都知道他的習(xí)慣,所以聚會時向來是個喝個的。 他這種作風(fēng),她跟著,也養(yǎng)成了少酒的習(xí)慣。 怎么會宿醉? 而且,她宿醉了李玄禎就這個態(tài)度? 李玄禎這人很少生氣,但他生起氣來就是冷戰(zhàn),她如果喝醉了,李玄禎不見得會罵她責(zé)怪她,但根據(jù)其他事情來看,一定會消失個一段時間,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出現(xiàn)在她房間里,還帶著笑意,更更何況,自從當(dāng)年那個事之后,她對于喝多就有些…… 想到這里,她猛地抬起頭,瞇著眼去看對面的男人。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是帥的,或者不能簡單的歸納為一個帥字,那是一種氣勢,一種他站在這里,就不容忽略的氣勢。 這樣的男人,和容貌無關(guān),和年齡無關(guān),就是讓人目眩神迷。 楊楠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留意過李玄禎的容貌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就沒在意過,但現(xiàn)在她認真看了起來。 英挺的眉,筆直的鼻梁,微微勾起的嘴角,有棱角的臉型,這男人長得真好啊——不不不,不是看這個。 額頭、眼角,都很光滑,沒有皺紋,甚至連細紋干紋都沒有! 這是一個,年輕了很多歲的李玄禎。 想到這里,她再也忍不住的跳了下來,雖然一下地都有些不穩(wěn)當(dāng),但她還是沒有停留的沖向洗手間,這件事,她玄幻了,太不可思議了,可是、可是…… 她心情激動,再沒有心思去理會其他,她身后的李玄禎卻微微的挑了下眉,這女孩,是怎么知道柜子后面就是洗手間的?是住過這樣的房子,還是早先已經(jīng)看過了? 他的嘴角勾起,有些玩味的笑了,而此時的楊楠,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 細長的眼,細長的眉,高高的鼻梁,這是她,但這又不是她。 這張臉無比光滑,沒有絲毫的損傷——雖然很多年后,她還是能去冒充大學(xué)生,但肌膚的狀態(tài)、眼角的紋路,乃至自身的氣質(zhì)都是不一樣的。 而眼前這個,臉是瘦的,帶著一種嬰兒肥的瘦; 表情是倔強的,帶著一種天底下我誰都不服的驕傲。 這是她,這是年輕時的她,這是,二十歲時的她! 她,回來了! 第2章 現(xiàn)在,她又來到了這里 魔都電視臺。 無論外形多么光鮮亮麗嚴肅活潑奢華高調(diào),后臺都是亂糟糟的。 特別是公用的休息室內(nèi),有人在補妝,有人在說話,還有工作人員不斷的叫喊。 楊楠捧著半杯水在思考,雖然她嘴巴還有些干,但她控制著自己不再去喝。 她已經(jīng)喝了一杯半了,從解渴的角度完全足夠,從治療的角度,再多喝十倍也沒什么用。 她需要的是喉糖,以及足夠時間的休息。 但這兩樣她都沒有。 本來她能在路上買上一盒,但她沒有想到,她只顧得上看兩邊的街景了,她從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像歸國華僑似的對街景這么熱愛,但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十年。 十年的時間并不長,零九年的魔都已經(jīng)是國際大都市,但一九年的,卻更為魔幻。 天天生活在這里的人沒有感覺,可如果一下把時間調(diào)整十年,就會有明顯的感覺。 更多的豪車,更多的人流,更多的立交橋,更高的樓…… 當(dāng)然,她也不只是在感嘆祖國的變化,更重要的,是在捋清思緒。 她是誰?她在哪兒?她要干什么? 她是楊楠,這沒錯了,腦子里沒有另外人的聲音,沒有另外的記憶,她從小到大的生平,雖不能說都清晰可查,但印象深刻的依然刻骨明顯,就是她; 她在她所知道的魔都,這也沒錯了,李玄禎的房子證明了這一點,這一路看過來雖然不是十分熟悉,但總是眼熟的景色也證明了這一點,發(fā)展軌跡沒有變,這個時候還有黑車——別問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要干什么,這一點有點難回答。 她07年來的魔都,09年遇到了李玄禎,再之后,她的人生就緊密的和這個男人聯(lián)系在了一起。 這個男人把她帶到了一個她過去從來沒有想象過的世界——哪怕用她最大的想象力去想,也是無法想到那個世界是那個樣子的,如果只靠她自己的能力,那真是奮斗多少年都進不去的,所以從那時候就有人說她上輩子拯救了太陽系——貝克漢姆家的小公主是拯救了銀河系,像她這種沒有姿色沒有身材腦子也不靈光情商也不高明,總之就是開局比較弱,人生所有的光輝都聚集在了一個人身上的現(xiàn)象大概也就是拯救了太陽系的程度,當(dāng)然,要看李玄禎的顏值,她要拯救的范圍好像是要擴大到獵戶座螺旋臂上,但要再看李玄禎對她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也就是太陽系了。 當(dāng)然,太陽系也不是誰都能拯救的,所以,只從外表的生活來看,她未來十年過的還是不錯的,如果重來一次,應(yīng)該會更好。 她已經(jīng)知道李玄禎所有的愛憎,知道他所有的習(xí)慣,如果再同他在一起,她不僅地位會不一樣,也一定會生活的更舒服。 再退一萬步說,知道未來發(fā)展軌跡的她,只要稍稍透露出來一點,就能令人驚訝。 但——那不是她要的。 那絕對不是她要的! 想到這里,她的眉輕輕一挑,能夠重來一次,為什么還要過和過去一樣的人生? 這一次,她要過自己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