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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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眼映出兩點跳動的火苗,就像是原本就在眸子中燃燒。 “咳,這里禁止明火?!鄙砗笥腥死洳欢〉恼f話了。 顧煜起身回頭,見背后是神出鬼沒的長云。 第5章 顧煜篇五 顧煜:“師…姐。” 長云打量著他泛紅的眼睛道:“看個書而已,怎么這么感動。” 顧煜立刻將燭掐滅了,屋子里又歸于幽暗。 顧煜道:“被燭熏的,見笑了,您也來翻找什么卷宗秘籍么?!?/br> 長云嗤之以鼻,冷笑道:“非也,我來只看一種書?!?/br> 顧煜洗耳恭聽。 長于繼續(xù)道:“閑書?!?/br> 顧煜:“這里竟然有這種書么?!?/br> 長云:“當(dāng)然了,還有□□呢,就在……” 顧煜打斷她:“不不不,我不找?!?/br> 長云:“不用客氣,就在最南邊的那排架子里?!?/br> 顧煜嘆道:“哎,多謝?!?/br> 長云的目光在顧煜身后的架子上逡巡了一圈:“我們門每次“合并”一個門派,就會把它們的書籍搬到這里來,這藏書閣閣已經(jīng)越來越擠了。 顧煜沒有接長云的話,而是轉(zhuǎn)而問:“您要找什么書,我?guī)湍!?/br> 長云將放在背后的書拿出來揮了揮,顧煜定睛看了一眼——《治水篇》 果然是閑書,這得閑成什么樣了。 顧煜重新蹲在架子上,從孤原那里掏出一本《怪志論》雙手遞給她。 “我剛剛看到這本書,不知您感興趣嗎?” 長云盯著顧煜,長久而沉默的看著他。 顧煜的手微微的回縮,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長云半晌眼神才漸漸緩和下來接過他手里的書:“得了?!?/br> 她將書揣進懷里提醒道:“這里的書不許帶走,要非想帶走就從北邊的狗洞鉆過去,在記得還回來,實在記不得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這里丟了書也沒人知道?!?/br> 顧煜:“狗洞?” 長云笑道:“我挖的?!?/br> 顧煜:“哦…………” 長云問:“你還不走?” 顧煜:“我想去樓上看一眼。” 長云:“樓上的書不是一般人能看的,有很多人把守?!?/br> 顧煜:“原來如此?!?/br> 長云看著他問:“你想看嗎?” 顧煜:“您可以帶我進去嗎?” 長云:“我正好上去,走吧?!?/br> 顧煜笑道:“多謝多謝?!?/br> 樓上果然有守衛(wèi)的弟子,樓梯口三個,里面還有巡邏的人。 看書的人依舊很少,但相比較第一層,還算有個人氣兒,即使這零零散散的人中也基本上都是上阮院的人。 長云走到守樓梯口人那里,敲敲桌子道:“麻煩,我要帶一個小師弟進去?!?/br> 看守的人看看長云,又將視線放到顧煜身上,遲疑了片刻,似有為難:“我們這從來都不讓…” 他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同伴迅速的推了他一把,笑道:“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沒什么人,你們就進去吧?!?/br> 長云笑道:“多謝,顧煜走吧?!?/br> 看守人無奈的陪笑。 顧煜特意看了一眼看守人的級別。 三腰帶,和長云同級別。 看守藏書閣二層不是工作,而是一月輪值一次的榮譽,至少要雙腰帶以上。 顧煜心中升起疑惑,為什么上阮院的人看起來會忌憚北院同級的人。 他跟著長云走了進去,行了百米后,耳力極好的聽到那兩個看守人低低的訓(xùn)斥聲:“你怎么回事,不要自找麻煩,她要帶你就讓她帶,不要多說話?!?/br> 另一人用更加低沉的聲音道:“可是這的確是違規(guī)矩的啊,我好不容易才被選上看守人,出了差錯就不好了?!?/br> “你怎么就這么老實,就如實記上就行了,上面的人看見名字是單長云,不會怪我們看守不力的,可你要是與她起了沖突,那才叫出差錯,你忘了,這都寫進門規(guī)里了么?!?/br> “我之前跟她見過幾次,其實也不是傳言的那么……” “行了,閉嘴?!?/br> 顧煜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他又想起同舍在提起單長云時,警告過自己不要多打聽。 北院的人對武力高于自己的人會產(chǎn)生敬畏之心很正常,可是連三腰帶遍地跑的上阮院的態(tài)度都有點微妙,這就令人疑惑了。 難道說,長云是教主或者“神”的女兒之類的,身份高貴? 那就更說不通了,看長云樸素的打扮,接地氣的風(fēng)格,以及住的地方怎么都跟“神”二代掛不上關(guān)系,據(jù)說上阮院的公子小姐們,錦衣玉食,入門有人背,出門有轎乘,甚至可以不用練武,繡繡花遛遛鳥,在萬神門過衣食無憂的一輩子。 所以他們?yōu)槭裁匆聠伍L云。 走過拐角的時候,顧煜道:“師姐,我能隨意看看么。” 長云:“去吧。” 顧煜鞠躬告退。 他在二層呆的時間不能太久,匆匆忙忙的從頭看到尾,才找到孤原門剩下的書籍。 萬神門滅孤原的時候看不上人家,如今滅完了還是看不上人家,孤原派那些有價值的傳派書籍都被十分敷衍的放到最頂上的角落里,落滿了灰,幾乎沒有人翻閱過。 孤原那視若珍寶的傳派書在這里并沒有屁的價值,若孤原掌門在天有靈,在欣慰本派秘籍沒有被人偷窺的同時,也會十分的心堵吧。 依稀記得當(dāng)年抱著書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老頭子,抱著書就如同抱著自己的親祖宗。 顧煜想去夠書架上的書,又發(fā)覺架子太高,他轉(zhuǎn)了幾個書架,將被單獨放在石桌上厚厚的珍貴的《萬神門源繪》搬下來,放在架子下面當(dāng)墊腳石。 顧煜的左手指在架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若有所思。 他的右手在書上輕輕摩挲了一遍,手指忍不住的想要抽走哪一本,最后又生生忍住。 等他下來的時候,除了一手灰之外,什么也沒有帶走。 現(xiàn)在帶走說不定會打草驚蛇,就讓這些書暫且放到這里吧。 日后,總會“帶走”的。 幾日的比試后。 北院掌事韓今手里拿著長長的紙卷,上面寫著新入門弟子的比試結(jié)果名單。 一共六百名新弟子,按照老規(guī)矩篩去一半,晉升一半。 而比試前五名的弟子可以向高級別同門比試,如果成績斐然,便可以升至與被挑戰(zhàn)者同級別。 韓今將手指頭從第五名游移到第一名,并在第一名的名字上用指腹打著圈圈:“這次的前五名都野心勃勃呢,全部都提交了挑戰(zhàn),不過第一名只挑戰(zhàn)雙腰帶,讓我有點驚訝,以為這蹦豆兒會不自量力的選更高級別的呢,看來也是膽子小。” 一旁的人瞅了一眼第一名顧煜的名字:“嗯啊,可能為了穩(wěn)妥吧,畢竟升了雙腰帶就可以進上阮院了?!?/br> 韓今嚷道:“不爽,真想把這蹦豆的名字劃掉。” 一道聲音傳來:“那就劃掉?!?/br> 長云從門外走進來,摘掉自己的帽子,放在桌子上。 天氣已經(jīng)越來越冷,從外面走進來,暴露在外面的指尖都是冰涼的,長云用冰涼的手接過韓今手里的名單。 韓今笑道:“開個玩笑,怎么能劃掉,平時看不順眼就算了,我的心沒這么黑。” 長云道:“黑就黑一次吧,劃掉,喏,把筆給我。” 韓今懷疑自己聾了:“你是說真的?為,為什么。” 長云道:“你不是討厭他么,正好?!?/br> 韓今站起來:“討厭歸討厭,可是如果我們這么做實在是有點小人,也不合規(guī)矩,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這樣為難?!?/br> 長云笑了笑:“看來你的心還真的不是全黑的,也有仁慈的時候。” 長云從另一張桌子上取下一根筆將他的名字后面的挑戰(zhàn)意愿重重的劃掉,再重新還給韓今。 韓今終于深刻的認(rèn)識到最毒女人心這句話,萬分不解:“不是,長云,他什么時候得罪了你?!?/br> 長云拿起帽子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如果他來質(zhì)問,如實說就好,不會為難你的?!?/br> 就在顧煜挑戰(zhàn)意愿被劃掉的時候,他還在毫不知情的做著準(zhǔn)備。 “顧煜,你極有可能會挑戰(zhàn)成功,到時候就跟老齊一起去上阮院了?!毕乃反诡^喪氣的說。 在上阮院同時進行的雙腰帶比試中,夏朔與李好再次雙雙落敗。 可齊靖彥竟然勝了。 這下子打擊就更加沉重,整個舍內(nèi)都籠罩在烏云密布中。 顧煜一邊利落的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極其不走心的道:“那倒不一定,萬一我敗了,去不成上阮院呢?!?/br> 夏朔:“不可能,顧煜,其實你的水平已經(jīng)是雙腰帶了,在比試中過一百招并不是什么難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