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蕭玄的修仙大學(xué)、替女主嫁給反派少帥后、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重生不做白月光、敗給你、前朝獨苗苗、六十年代靠女兒發(fā)家致富、呼喚你的姓名、穿越之宅在荒野平原過日子、他看上去很好親
但他沒有挨上去,只以一種氣不得打不得的表情盯著她看。 她眼睫毛又黑又長,全部垂下來,像兩把小扇子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挺翹的鼻子輕輕呼吸著,紅潤的嘴巴則閉得緊緊的。 二十幾歲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紀(jì),有人說過了二十五歲,女人的肌膚便開始走下坡路。而二十二歲的任意,青春正好,像鮮花,一片一片花瓣舒展開,正是又嬌又艷的時候。 沒有被風(fēng)雨侵襲,正以昂揚(yáng)的姿態(tài)傲嬌無比地盛開著。 姜智豪盯著這張臉看了許久,忽然,他偏頭,輕輕吻上了她的唇。 嬌嬌軟軟的,跟他想象當(dāng)中一樣。 突然被親,任意表情茫然地睜開眼睛。 兩人目光對視,姜智豪頓住,他嘴唇輕觸著她的,僵在那里。 男人的嘴唇里有著很清氣的味道,應(yīng)該是早上剛用過的牙膏的味道,也或者是某種須后水的味道。 味道很好聞,也不知是哪根神經(jīng)作祟,任意竟然做出了一個貿(mào)然而大膽的動作,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嘴唇。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此舉有多蠱惑人心,只是心里如是想著便下意識如此做了。 等她舔完,對面男人的眼神便如熊熊烈火一般,燃了! 第59章 相愛與否跟認(rèn)識的時間長短有關(guān)系嗎? 在姜智豪的眼睛里,二者是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 他眼睛里有簇火苗, 呼呼地燃燒起來。自第一次見面, 他的眼睛里便種下了愛的種子, 但一直隱忍著, 沒燃。剛才, 任意像貓咪一樣的舔舐,猶如火星落進(jìn)了干枯的草堆里。 姜智豪不光眼睛里的火光燃了,五臟六腑都跟著燃了起來。 他一個翻身將任意壓到了身下,熾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任意像只受驚的兔子, 懵懵地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 直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乖巧配合的任意“嗷”的一嗓子, 手腳并用就將情緒高漲的男人給蹬下了床。 正陷在欲望當(dāng)中的姜智豪被踢懵了。 他趴在地上緩了幾秒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他黑黝黝的眼神望向床上,像朵鮮花一樣的任意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渾不知自己的舉動有多荒唐。 兩人床上床下地對望著。 任意怯怯地,而他的眼神,像一座深譚, 深不見底。 十幾秒鐘之后, 任意抿著嘴唇向外傾了傾身子, 小聲問:“不會, 不會是摔壞哪里了吧?”她委屈巴拉地說道,“實在,實在是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擔(dān)心自己胡沖亂撞地, 萬一傷了姜智豪就不好了。 “總要忍過第一次,”姜智豪摁在地上的手慢慢動了動,他將手放到床上,抓著白色的被子猛地一拽,任意手中的被子便像脫了線的風(fēng)箏悉數(shù)被他扯去。 她忍不住“啊”了一聲,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蜷縮在一起。 他用被子裹住自己,接著重新覆上來,被子伸展,蓋住自己也蓋住她。 任意又慌又怕地看著他,“我,我剛才忘了問你,你有女朋友了嗎?” 姜智豪微不可察地“嗯”了聲。 任意慌了,她拼命掙扎,“你混蛋,你有女朋友了還跟我這樣?你滾,你滾?!?/br> “你是第一次?”姜智豪使勁箍住她,顧左右而言他。 “廢話?!比我馕乜蘖?,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令自己心動的男人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她恨自己傻,為何不提前問清楚,初次見面,他唇上可疑的紅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可她還抱著僅存的一點兒幻想跟他曖昧不清。 吸取了剛才的教訓(xùn),姜智豪摟她摟得很緊,任她百般折騰也動彈不得,他低頭親吻她的眼淚:“我也是第一次。” 任意手腳使不上力,就想張嘴咬他:“你是第一次又怎么樣,可是你有女朋友了。我才不想做別人的小三?!?/br> 姜智豪:“傻,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朋友了,還當(dāng)什么小三?” 任意不動了,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就在這一瞬間,尖銳的疼痛傳來。 任意眉眼一皺,懲罰式地咬住了姜智豪的臉頰。 這個男人,壞出水了。 一刻鐘之后,任意把自己縮在被子里,像輛趴窩的車子,一動不動地蜷在床上。 “你確定不起來?”衣冠齊整的姜智豪站在床邊問。 “你走了我再起?!比我猱Y聲甕氣地說道。 默了一會兒,姜智豪低聲問:“是不是很疼?” 任意沉默。 姜智豪嘆氣:“我有會要開,先走了,你自己起來,記得吃飯?!?/br> 姜智豪走后好久,像鴕鳥一樣的任意才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 她來到臥室,抿著嘴唇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這就變了? 她說不出內(nèi)心的感受,有點兒失望,又有點兒小竊喜,隱隱還有些擔(dān)憂。 周一傍晚,任意和小文并肩走在校園的林蔭小路上。 小文好奇地碰碰任意的肩膀,“任意,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這都一個星期了,你始終郁郁寡歡的,我都擔(dān)心你有什么心理壓力?!?/br> 任意神情落寞地?fù)u搖頭:“我沒事。” “還說沒事,我看就是一副有事的樣子?!毙∥谋饬吮庾欤笆遣皇?,有心儀的男朋友了?你茶不思飯不香的樣子,明明就是害了相思病?!?/br> 任意跺跺腳,“快別提了,只不過是被狗咬了口?!?/br> 任意乎乎往前走,小文愣在原地,喃喃重復(fù):“被狗咬了口?”她茫然四顧,“校園里哪有狗?” 小文“咝”了聲,疾步追上任意,“哎,你不會真被狗咬了吧?萬一咬了,得趕緊去打防疫針,否則會出大事的?!?/br> 小文一臉心事忡忡的樣子。 她是真替好朋友擔(dān)心。 一個星期了,姜智豪像消失了一樣,一點兒消息沒有,連條短信也沒發(fā)。 任意心情特別失落。 如果在意一個人,甭管多忙,發(fā)條短信的時間還是有的。 反過來,如果不在意一個人,不管多閑,也不會放在心上。 任意覺得自己真是被瘋狗給咬了。 頭一次看男人便走了眼,任意甭提多郁悶了。 走到宿舍門口,小文拉著她,“走吧,去吃飯?!?/br> 任意搖頭:“你去吃吧,我不餓?!?/br> “你本來就瘦成桿了,再不吃飯,就餓沒了?!毙∥哪盟龥]辦法,上前生拉硬拽地。 兩人正拉扯著,小文不經(jīng)意看向前方,眼神都快直了,她低聲催促任意,“快,快看,帥哥,帥哥??!” 任意撩了撩眼皮,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在哪里?” 小文更加激動了:“帥哥來了,他向我們走來了。” 任意奇怪地轉(zhuǎn)頭,帥氣有型的姜智豪手中捧著一束紅艷艷的玫瑰花慢慢向她走來。 任意委屈了一個星期的心臟開始怦怦亂跳。 姜智豪在小文震驚的目光中走近任意,他將花束往前輕輕一遞,“最近沒聯(lián)系你,是不是生氣了?” 任意不接花,“我們之間有必要聯(lián)系么?” 姜智豪沖小文淡淡笑了下:“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 小文抿著嘴唇左看右看,悄聲問任意:“什么情況?” 姜智豪主動自我介紹:“你好,我是任意的男朋友,姜智豪?!?/br> 小文驚了:“你好,你好,我是任意的好朋友,小文?!?/br> 男人太帥,老擎著束花怪尷尬的,小文主動幫忙接過花,“那什么,你們?nèi)コ园?,我?fù)責(zé)把花拿回宿舍?!?/br> 有一些女同學(xué)停在宿舍門口看光景,大有越聚越多的架式。 任意見情勢不妙,也不矯情了,自己先朝外走。 姜智豪慢慢跟在她身后。 坐到車上,任意不客氣地說道:“去體育場。” 姜智豪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沒多話,車子直接駛向了體育場。 在體育場停好車,任意甩上車門就往里走,姜智豪好奇地四處看了看,依然跟在她的身后。 兩人繞過大廳,來到里面的籃球場。 天色已暗,籃球場上已經(jīng)亮起了燈光。 此刻,有幾個大男孩正在場內(nèi)打籃球,他們統(tǒng)一穿著深藍(lán)色的球衣。 觀眾席寥寥無幾,任意找了個空曠的位置坐下。 等姜智豪煞有介事地在她旁邊坐下后,任意表情淡淡地說道:“我們學(xué)校今晚跟鄰校的男生打比賽。之前雙方交手過十次,我校無一勝績?!比我廪D(zhuǎn)向姜智豪,“怎么樣?你上場試試?” “我?”姜智豪挑眉,“我不是你們學(xué)校的,也可以?” “允許請一名外援,你如果覺得行,那就行。”任意轉(zhuǎn)向場內(nèi),“你如果覺得不行,就算了?!?/br> 女孩一臉傲嬌的表情,像是給他出了一道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