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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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嚴(yán)辭揪心得看著人。 “嚴(yán)辭,朕一直以為她多少是喜歡朕的……”霍蕭負(fù)手立著,望著鑾駕緩緩離開。 “皇……皇上?” “所以,一直以來是朕一廂情愿了?” 霍蕭一手按上肩膀,昨夜她太痛,一口直接咬在他肩膀上的,他還慌了好久,半天不敢亂動。 那邊,太后聞言,心疼了下自己的人:“能弄出來嗎?” 嬤嬤搖了搖頭:“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明明昨夜還跟人鬧騰的挺厲害的,今天就去發(fā)落了宮人,可要說真生氣吧,也不會用鑾駕送人離開?” 太后嘆了口氣:“算了,這樣就算找不到寧洛舟,他也該知道皇上跟他的舞姬做了什么。” “太后,不好了,公主那邊出事了!”一宮人忽然進(jìn)來稟報道。 太后:“嗯?” “皇……皇上,出事了,蘇琳跟聶穆昨夜做了點事,今天一早,被宮人撞破了?!?/br> 霍蕭正站在宮道上,聞言,眉頭一皺:“嗯?” 他們兩能做什么? 太后跟霍蕭差不多同時到的,霍蕭看到蘇琳一身衣服,忽然的懂了,這一個打算假冒她,也吃了太后的東西,沒在他這得逞,結(jié)果碰上了醉酒的聶穆。 霍蕭淡淡看了眼一側(cè)太后,太后氣的雙手發(fā)顫,甩了甩袖,怒著:“此事皇帝做主即可,不用過問哀家!” 言下之意,她再也不管蘇琳的事了。 說完,太后就帶著一眾宮人離開。 蘇琳聞言,立馬從低聲啜泣到了嚎啕大哭,跪著就要向太后爬去:“姨母!” 霍蕭冷冷瞥了眼人,再看到那身相像的衣服心頭揪了下:“帶公主下去!” “是。” 蘇琳哭暈了過去,被幾個宮人抬了下去。 “聶穆?!被羰捳镜酱斑?,底下跪著人,一言不發(fā),“朕現(xiàn)在沒心思替你處理,你自己決定你跟蘇琳的事怎么辦?決定好了,告訴朕就行?!?/br> 一大清早的,被宮人發(fā)現(xiàn)兩人纏在一處,這事,沒法當(dāng)沒發(fā)生過。 “聶穆,朕不想降罪于你。”霍蕭閉了閉眸,酒后亂來,那也是要負(fù)一定責(zé)任的,尤其他身在高位。 言下之意,他得娶了蘇琳。 聶穆?lián)卧诘厣系氖种刂啬罅四螅骸俺肌裰?。?/br> 國子監(jiān) 老管家守著,手里正好有封家中寄來的家信,他軟糯小孫女正好寫了封歪七扭八看不懂的字給他,他心頭立馬化成一灘水。 大門推開,老管家抬頭:“爺,你回來……” “砰”的一聲,沈落雙腿一軟,半跪在地,身上的金絲龍紋外袍滑落一半。 “爺,你怎……”老管家趕忙過去扶著,眼角瞥到里面破碎衣裳,以及暴露在外的曖昧痕跡。 “這……怎……怎么回事!” 沈落借著人的手支撐起身,沙啞著聲音,摟了摟那件外袍,平靜著道:“去給我燒點水?!?/br> “這……皇上那個混賬東西,怎么可以這么對你!”老管家刷的一下哭了,邊哭邊小心翼翼的扶著人到床上躺好。 沈落腦中浮現(xiàn)人那張從喜悅膩歪瞬間到慘白的臉,心頭痛了下,嘴巴張了張:“不關(guān)他事?!?/br> “什么叫不關(guān)他事?”老管家給人蓋著被褥的手抖了,“難不成是別人弄的?” 沈落晃了下神,昨夜她神智還是清醒的,確定跟她纏綿一夜的是霍蕭,也確定昨夜自己好像是自愿的,可……就是不對,他們都不太可能一點酒就控制不住自己,她閉了閉眸:“中太后計了?!?/br> “什么叫中太后計了??!那是他母后!”老管家抹了抹眼淚,“人把你弄成這樣了!你還替人說話!” 沈落頭有點疼:“你再大聲嚷嚷,就要來人了?!?/br> 雖然今天國子監(jiān)因著霍蕭生辰放假,可總歸還是有掃灑的存在。 老管家立馬閉嘴了,哽咽著去給人弄熱水。 沈落泡進(jìn)熱水后,渾身酸楚才得以緩解,閉著眼開始想以后怎么辦? 霍蕭昨夜剛開葷,今天一早自然還是滿面春風(fēng)的想著她的,可,過了今日呢?等他冷靜下來,勢必懷疑她身份,再去那么細(xì)細(xì)一查,查到后他會如何? 他不缺女人的,而江山只有一個。 沈落心頭泛著酸,將自己浸在水里,淡淡著:“管家?!?/br> 老管家立馬湊到屏風(fēng)邊上:“怎么了?” “你走吧。” “???走哪去?爺,你要什么?” 沈落閉了閉眸:“京城太危險了,你回老家去?!?/br> “什么!”老管家震驚了。 “趕緊走。” 老管家揪心了,那一個占了便宜不說,還打算處置人?怎么可以這么混蛋? “爺?” 沈落不說話了,只是泡在水里,腦袋昏昏沉沉的。 老管家等了會,覺得不對勁,想過去看看,腳步一頓,差點忘了男女有別,急了下,扭頭往外走,扯住一路過修減花草的:“快,去別院找巫縵!” “?。俊?/br> “啊什么啊,趕緊的??!” 巫縵很震驚,那一個居然請她過去? 她困惑的趕過去,一到就看到門口有個小老頭在抹眼淚。 “殿下,看看我家爺吧?!?/br> 巫縵:“怎么了?” “她被那混賬東西欺負(fù)了,現(xiàn)在還泡在水里不出來。” 巫縵沒聽懂,反正過去看看總沒錯,她繞過屏風(fēng),看到人的模樣直接倒吸口氣。 沈落已經(jīng)腦袋靠在木桶邊緣昏睡過去,水已經(jīng)冷了,渾身上下的痕跡簡直了。 “管家!去別院把本宮漠北大夫帶過來!”巫縵咬了咬牙,將人從桶里拽出來,渾身已經(jīng)開始燒起來,已經(jīng)燙的可怕,她再晚來一會,這一個恐怕得活活燒死! 不久大夫過來,探了下沈落額頭,又把了把脈,才道:“殿下,這姑娘恐怕一直心有郁結(jié),再加上……勞累過度,所以今日直接爆發(fā)了,才導(dǎo)致現(xiàn)在燒起來了。” 巫縵小嘴張了下,這么個東西,還能心有郁結(jié)?她沒把別人氣的心有郁結(jié),自己先倒了? 原來……她抬頭看了下屋頂,老天爺是長眼的。 大夫開完藥下去,沈落緩緩睜眼,巫縵戳了下人臉蛋:“你腦子里在想什么?” 床上的人燒的臉頰通紅,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床帳,看得巫縵滲得慌:“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他會發(fā)現(xiàn)我騙了他后,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br> 江山跟美人,美人危險還騙了他,換做是她,她也知道該選什么,不該選什么。 guntang淚水,忽然劃過眼角。 巫縵嘆了口氣,放在床上的手捏了捏:“你就沒想過清白這回事?你們不是最重這種東西?” 沈落愣了下,沒說什么,眼睛沉沉的就要閉上。 巫縵深吸了口氣:“明天我們離京,你跟我們一起走?!?/br> 老管家一聽,立馬用力點了點頭,之前光顧著氣憤,完全忘了后事怎么辦!這事說小了,那都是沒命的事! “爺,小人去收拾東西!” 躺在床上的人心頭突然鈍痛了下,閉著眼,不想再睜開。 宮內(nèi) “皇上,她并非寧王府的人,是為寧洛舟所救?!壁w中安稟報著,他瞞下了點東西,可有些東西沒法瞞。 嚴(yán)辭揪心了,怎么偏偏這時候知道人有問題!昨夜才…… 霍蕭靠在椅背上,眸中劃過絲酸楚,他猜到了她不是寧王府的人,可沒想到還有救命之恩在,他以為頂多什么親人受要挾或者許以重金而已。 所以,她是自愿幫忙的? 霍蕭神情忽然落寞了下。 “皇上!守著國子監(jiān)的人說,巫縵劫了人走了!” 趙中安連著嚴(yán)辭趕忙齊齊看向人,人還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的,可放在扶手上的手明顯的顫了下。 趙中安:“皇上?” 霍蕭一手緊緊捏著扶手,卻遲遲不說話。 兩人懂了,這樣也好,那人留京中最后肯定死路一條,也會傷了這位帝王的心,還不如被帶走。 第二日,巫縵的隊伍里,巫縵一邊扯著蒙仁不讓人去欺負(fù)馬車內(nèi)的,一邊瞄了眼馬車,趕來慶賀的使臣幾日來會陸陸續(xù)續(xù)離開,這時候各地城門是最忙的時候,只要說是蒙仁新看上的姑娘,現(xiàn)在正病重即可。 她又回頭看了眼皇宮方向,她帶走人動靜那么大,他遲遲不理會,可見也是不要馬車?yán)锏哪莻€了。 果然,無情帝王家,自己難以下的決心,就讓別人替他決定,這樣就顯的自己不無情了? 巫縵冷哼一聲,看著沿途風(fēng)景,再看了眼一側(cè)馬上哭哭啼啼的靈靈。 “你跟她有完沒完?人都這樣了,你還綁著人舞姬不放?” 蒙仁扭頭看著快哭昏過去的靈靈,撓了撓腦袋:“我也沒說把她帶走啊,底下人自己出的主意?!?/br> 底下的人:“……” 不遠(yuǎn)處城門,“嗒嗒”馬蹄聲急促響起,一隊御林軍直直沖出城門,等守門的跪好,人已經(jīng)沖了過去。 巫縵忽然手一抬,止住行進(jìn)隊伍,細(xì)細(xì)聽著什么,最后回頭看向向他們沖來的那一隊人。 為首的人一身金絲龍袍,臉色漆黑,帶著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