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節(jié)
我掃了一眼遼闊的草原,哭喪個臉說:“往哪里跑?一點兒掩體都沒有,現(xiàn)在跑那不等于直接暴露在他們的槍口下,結果還是一樣的?!?/br> 胖子傻眼地看著我,說:“難道說胖爺一世英名就死在這里了?” 我說:“你可以選擇和我?guī)煾的菢樱涝谕饷嬉残??!?/br> 咬了咬牙,胖子罵道:“狗日的,胖爺在沒有打完最后一顆子彈之前,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現(xiàn)在多殺一個就賺一個?!?/br> 說實話,我是不愿意和這些蒙古人為敵的,可是人家步步緊逼,非要讓我去死,那我們總不能就聽候他們的發(fā)落,左右也是一個死,我覺得胖子說的還有一定道理的。 當然,槍是胖子先開的,人也是我們先殺的,可是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即便我們一直按兵不動,他們也會主動打過來的,而胖子這個人一直都是先下手為強,總之不管如何這一戰(zhàn)無法避免。 忽然,我的腳踝一緊,我不由地低頭一看,便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死死地抓住我的腳踝,順著這只手看去,愕然發(fā)現(xiàn)居然是呂天術。 “我靠,這都沒死?”胖子管不住自己的嘴,驚訝地叫了出來。 此時的呂天術面朝下爬著,我看到在他的腋下十五公分的地方,有著一處非常嚴重的槍上,再加上他原本腹部就有傷,那流血量可比胖子剛才不知道多多少倍。 我趕忙把呂天術放平,給他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這才發(fā)現(xiàn)在他受到槍傷的同一邊,胳膊上還中了兩槍,不過這兩槍是貫穿傷,最要命的還是腋下的那一槍。 看到了呂天術還活著,琦夜在槍聲略微小的時候到了我們這輛車之后,她也給呂天術檢查了一下身體,臉上就露出了難色。 我紅著眼問琦夜:“我?guī)煾颠€有救嗎?” 琦夜無奈地說:“要是現(xiàn)在立馬送到醫(yī)院,把子彈拿出來肯定是有救的,但是……”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別說是醫(yī)院了,我們能不能活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槍吃子彈的速度,比我們想象中快的多,不出一會兒便聽到撞針孔擊的聲音,每一把槍這樣一次,我的心都顫抖一下,在最后一把槍也告罄之后,我的心已經(jīng)跌倒了低谷。 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完了,接下來該進行白刃戰(zhàn)了。”說著,他打開車門從里邊提出了從陵墓中摸出的那把古劍。 我們生活的年代不是宋末元初,也不是元末明初,所以根本犯不著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因果循環(huán),仿佛在我們決定踏上蒙古這條路上便已經(jīng)有了定局,此刻悔不當初已經(jīng)晚了,只能等待命運最后一刻的來臨了。 在聽到有人大喊了一聲,槍聲也就停止了,接著就是一陣陣拔刀的聲音,那些聲音真的是我有史以來聽到最為恐怖的聲音,難怪太爺爺在《風水玄靈道術》的最后,會寫下那樣一句話,而對面的人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我們這些盜墓賊即便到了地獄中,也會被這場噩夢反復驚醒,再也不敢踏入這片土地一步。 一陣風卷起了草原中的沙土和枯草,仿佛在說到了最后的時刻了,我們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除了古月和胖子一樣拔出了她隨身的精鋼劍之外,其他人都反握著匕首,面對著那幾百號的家園衛(wèi)士,沒有一個人不心驚膽寒。 烏里罕用他手里的獵刀指著我們,非常憤怒地說:“你們殺了我們的衛(wèi)士總統(tǒng)領,絕對不能饒恕,草原男兒們,殺!” “吼!”瞬間,那些家園衛(wèi)士的血性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看著那么一大片人持刀向我們奔跑而來,那種視覺的震撼感,絕對不亞于任何影視劇里邊的兩軍對壘,只是我們這三十幾個人,顯得也太還酸了。 古月單手提劍,根本不等我們反應,她已經(jīng)獨自殺入了對方的陣營之中,絲毫沒有因為對方人多,士氣高漲也退縮。 在精鋼劍的飄逸劃破空氣之下,不時有人命喪于古月的劍下,此刻她就宛如一個古代的女俠,即便被敵人團團包圍,那也顯得游刃有余。 柳源把從牧民家買下的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罵道:“怎么回事?怎么還不來?老子也掛了!”說完,立馬握著匕首沖了上去,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表現(xiàn)出非常男人的一面,也可能是因為古月身陷重圍的原因。 “狗日的,來吧!”胖子也跳了出去,接著我們?nèi)鄠€人,除了琦夜、周天和鄭地還在搶救呂天術,也就是張玲兒沒有動,其他人都亮出武器,開始殊死一搏。 大概是因為古月的所向披靡制造出的假象,我都懷疑這些家園衛(wèi)士根本沒有什么攻擊力,可在我剛和一個家園衛(wèi)士交上手之后,立馬就回到了現(xiàn)實。 這個家園衛(wèi)士大概剛剛二十歲出頭,小伙子眼睛黑亮黑亮的,像是一對狼的眼睛,再加上他的表情猙獰,所以就仿佛狼神附體似的,在躲過我手里的匕首之后,立馬反手就是橫劃一刀。 這些家園衛(wèi)士所用的獵刀,全都是半米來長,而我們的匕首也就是三十公分,我又沒有古月那種身手,面臨的問題就是一寸長一寸強,在我躲得過程中,右手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而對方又沖了過來。 就是這么一下,我就害怕了,因為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好勇斗狠的人,加上在斗里扮演的是軍師的角色,那點戰(zhàn)斗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又怎么比得過驍勇善戰(zhàn)的草原男兒呢? 胖子大概是擔心我,所以他在距離我很近的地方與兩個家園守衛(wèi)搏斗,長劍揮舞起來還真讓對方進不了身,當他看到我有危險的時候,立馬橫掃一劍,直取想要我命小伙子的后心。 小伙子非常的機靈,并沒有沖昏頭腦,在聽到他的同伴提醒,加上感覺到自己的背后有勁風,立馬就地一滾躲了過去,而如此同時,胖子那兩個家園衛(wèi)士劃破了后背。 胖子眼睛血紅,反手就是一劍,直接就把那兩個家園衛(wèi)士的腹部劃開了口子,要知道這件那是一件冥器鋒利的古劍,比起精鋼劍也毫不遜色。 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為擔心呂天術,還是擔心琦夜,就朝著他們所在的車后掃了一眼,頓時看到不下三十個家園衛(wèi)士已經(jīng)把他們圍住,四個人已經(jīng)在苦苦支撐了。 第497章 華夏之龍 四個人對上三十多人,即便琦夜和張玲兒身懷秘術,但也是難以支撐,而且她們也不會輕易施展秘術,因為如果秘術到了臨界點,那她們就會失去反抗的能力,到時候只能任人宰割了。 不過,看情況應該不會太遠了,而且我看到連我們當中最強的古月也已經(jīng)傷痕累累,可想而知其他人的情況,倒下的人更多的是我們的人。 形勢已經(jīng)嚴峻到了這種地步,而且還沒有聽到飛機的聲音,那么這些家園衛(wèi)士將會再五到十分鐘之內(nèi)解決我們,到時候就像是柳源說的,飛機只能是來給我們收尸了。 風吹著草原上的小草彎腰,而我們這一片的草木,已經(jīng)燃燒了很多的鮮血,雖說我們的人數(shù)完全處于劣勢之中,但貴在我們其中有古月、琦夜、張玲兒和胖子這樣的高手,而且柳源那小子的表現(xiàn)也是超乎我所料的。 在墓里那么多事的柳源,在與人動刀的事情下,他完全把他們柳家那種流淌進血液中的家族氣勢展現(xiàn)出來,而且看這小子的身手那是肯定練過的,畢竟他家老爺子還是軍區(qū)中人,他爺爺也是德高望重的同行大佬,他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反觀我和胖子這邊,期初還有幾個自己人,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背靠背而站,那種困籠猶斗的感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殺紅眼的我,此刻也沒有剛才那么害怕了,只是身上又添了好幾道傷口,幸好沒有被刺中過,否則早就他娘的歸位了。 “呸!”胖子吐了口血水,紅著眼睛叫道:“來啊,都他娘的給胖爺上啊!” “呂爺!”周天和鄭地在此刻,幾乎同一時間叫了出來,但是立馬就把獵刀硬是把聲音砍了回去。 我忍不住偷瞄了呂天術那邊一眼,只見五個家園衛(wèi)士,已經(jīng)把昏迷的呂天術從車后拖了出來,每個人都蹲下了身子,雙手緊握著獵刀,喊了一句蒙語,沒有絲毫猶豫地提高獵刀,朝下猛戳而去。 我心說:完了,這下不死也得死了。不過,旋即想到已經(jīng)也用不了步入他的后塵,其實也就是早死晚死的問題。 這時候,忽然從國界線的邊緣,一道猶如炮彈墜落般的烈風猛地飛馳而來,接著我就看到一個長方形的黑影,直接拋入空中目標正是呂天術所在的位置。 那五個已經(jīng)做了要往下戳動作的家園衛(wèi)士也是一愣,均抬頭看去,當他們目光觸及到了那個黑影的時候,立馬有人大叫一聲,五個人在同一時間滾落到了一邊。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震驚了,尤其是柳源還興奮地叫了一聲,他以為是他老爸派來的援兵到了,可是當目光觸及到一個扛著一塊棺材蓋的孤零零身影,立馬又蔫了,但是很快有張大了嘴巴,驚訝地看著來人。 那是一個異??嗟哪腥耍砩系囊路缀蹙褪菞l狀的,他如同一個大力士似的,渾身的肌rou大到嚇人,同時正以超快的速度朝著我們這邊飛奔而來。 其實不光是柳源目瞪口呆,我們其他人也是一樣,就連那些家園衛(wèi)士都停下了手,看著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靠,是霍羽,這小子怎么可能沒死呢?胖爺不是在做夢吧?”胖子最先發(fā)出了錯愕的聲音。 幾乎沒有十幾秒的時間,霍羽已經(jīng)從邊境線到了我們這里,雖說我們和邊境線的距離也不過二百米,但是他的速度已經(jīng)超越了尋常人,甚至超越了百米冠軍。 霍羽所到之處,正是剛剛呂天術的地方,此刻哪里已經(jīng)被一口看起來有些眼熟的棺材給占據(jù),我基本沒有過腦子去想,因為我已經(jīng)認出那口棺材正是他死都不肯放棄的千靈老山檀棺材。 在霍羽把棺材翻了起來,我就看到呂天術還和剛才一樣地處于昏迷狀態(tài),由于那五個家園守衛(wèi)還沒有得手,所以他現(xiàn)在還活著。 看了看呂天術的情況,霍羽的長發(fā)正隨風飄動,露出他猙獰異常的雙眸,然后他把呂天術放進了棺材中,自己抱起了棺材蓋,問道:“誰干的?” 但是并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我們都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而大多數(shù)家園守衛(wèi)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過他這樣的造型,加上剛剛露的那一手,足以把這些人威懾住。 張玲兒突然說:“就是他們。”她指著其中幾個家園守衛(wèi),同時也嘀咕了一聲霍羽怎么已經(jīng)開始使用秘術了之類的話。 沒錯,此刻的霍羽正是使用了卸嶺派的秘術,變成了真正的卸嶺力士,我知道張玲兒是在用秘術收尾,畢竟現(xiàn)在使用秘術對于身體有多大的負擔她非常清楚,而我見過保持秘術最長時間的人,那就是在古回國遺址的霍羽,保持了足足有三分多鐘,但事后他便是昏死過去。 四大門派的秘術,那是一種燃燒自身壽命的奇怪法術,在解決緊急情況時候是非常有用的,但是不能保持的時間太長了,否則就會加倍燃燒壽命,這就如同現(xiàn)代所說的潛能,只不過盜墓四大門派早在西周時候便已經(jīng)用辦法激發(fā)出來了。 聽了張玲兒的話,霍羽抱著棺蓋,忽然身體一閃,便到了那幾個家園守衛(wèi)的身邊,而且?guī)缀鯖]有絲毫的猶豫,他手里的棺蓋就如同一面巨大的扇子,猛地拍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沒有看到棺蓋碎裂,只聽到幾聲慘叫,接著就看到五個家園守衛(wèi),如同斷了線風箏,直接朝后飛去,然后摔在了將近十米遠的地方,再也沒有了動靜。 “還有誰?”霍羽又看向張玲兒。 張玲兒的眼睛在那些家園守衛(wèi)的身上一掃,那些人明顯愣了一下,但在她的視線剛停留在圍攻她們四個那二十個人的身上,霍羽又動了。 幾乎在那些家園衛(wèi)士剛剛作出反應的時候,霍羽已經(jīng)到了他們身邊,又是如出一轍地動作,在他左右開弓扇動之下,那些人又步入了之前五個人的后塵。 一下子,那些家園衛(wèi)士“呼啦”就退開了,果然有一句話說的很多,這強的怕更強的,他們說自己是草原男兒,血液里流淌著狼性,但霍羽不是老虎也不是獅子,他是一條龍,我們眼中的華夏蟠龍。 只可惜,我們核心的成員都知道,秘術擁有強大能力的同時,它同樣有著很嚴重的后果,即便這些家園守衛(wèi)站在那里讓霍羽拍,我保證他也能活活累死。 胖子立馬歡呼道:“霍爺,這邊,我們這邊這幾個人也是?!彼@胡說的話剛一出口,那些家園衛(wèi)士瞬間和我們拉開的距離,說白了是避霍羽之鋒芒。 霍羽看都不看我們,只是說:“你們先走,我斷后?!?/br> 我愣了一下,可是胖子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們一行人連忙回到車里拿了各自的背包,然后夾著尾巴選擇退后外蒙的土地內(nèi),而烏里罕等家園守衛(wèi)想要追擊我們,但是看到霍羽把棺蓋放在了棺材上,又停了下來。 等我們走了一段,霍羽肩膀上扛著整個千靈老山檀棺槨追了上來,棺材里邊就是呂天術,但是他看起來好像毫不費力。 不過,我們看到他額頭上密集的汗珠,已經(jīng)意識到他已經(jīng)盡全力了,旋即一行人就到了棺材下,幫我一起抬著棺材。 在我們幫忙之后,霍羽的身體又恢復了正常,但他疲憊模樣也隨即顯露出來,在看到他一個踉蹌的情況下,古月忙把他的胳膊放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幾乎用攙扶他的模樣繼續(xù)往走前,但是身后那二百多家園守衛(wèi),又騎馬跟了上來,同時手里個個端著獵槍。 霍羽用虛弱的聲音說:“就這里吧,再走下去我肯定會昏迷的?!?/br> 胖子狠狠地抓著自己的腦袋說:“那結果還不是一樣?” 霍羽說:“至少我們可以多活幾分鐘?!?/br> 把棺材往地上一放,霍羽讓我們以棺材為掩體,并且告訴我們這口千靈老山檀棺材有個非常神奇的特點,如果有心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就是異常的結實,就如同鋼板一樣,所以他拋擲棺身,又用棺蓋作為武器,整副棺材也完好無損,這也是他為什么能在坍塌的陵墓中幸存的主要原因。 我們靠著棺材坐下,烏里罕帶著那些家園衛(wèi)士只是朝著我們開槍,但并不敢上前,顯然霍羽給他們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這又讓我們有一段時間可以茍延殘喘。 霍羽用虛弱的聲音把他怎么活下來的過程大概敘述了一遍,大概就是找了一個角落,把棺材豎立在那里,然后他躲進棺材中再蓋上蓋子,他原本報有多大的希望,就想著自己死也能死在這口棺材里。 可是,仿佛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在整個陵墓塌陷過后,但是他居然安然無恙,等他推開棺蓋去看,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的狼藉,而棺材上也有大量的巖石,可是棺材居然完好無損,他就是這樣活了下來。 接下來,他自己打著盜洞鉆了出來,但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離開,而他事先知道我們會走這條路,所以自己扛著棺材一路追了過來。 第498章 回家的路 事情就是這么的戲劇性,當然我認為這并不是偶然,只要霍羽在陵墓坍塌中幸存下來,那一切都是必然,他不論從專業(yè)技術、身手,還是毅力來說,那都是整個隊伍中的翹楚。 不過,一個人能扛著重一百多斤的棺材,從沙海的腹地,走了有八九天的時間,他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硬漢,這種事情放在普通人的身上,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我打心眼里佩服這個男人。 呂天術的情況非常不樂觀,雖說琦夜已經(jīng)幫他勉強止住了血,但是被五個家園衛(wèi)士的拖拽,再加上體內(nèi)還有一顆子彈,我估計即便霍羽剛才救了他,他還是難逃死亡宿命。 槍聲忽然停止了,我們以為這是他們要靠近,但在停止的那一刻,我們聽到了螺旋槳的“隆隆”聲,探出頭一看,便發(fā)現(xiàn)一輛運輸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北方,最后在邊境線上降落了。 柳源剛才還一臉醋意地看著古月再照顧霍羽,此刻立馬興奮了起來,說:“來了,他娘的終于還是來了。”對我們說完,他站起來就對著運輸機的方向叫喊起來。 我們都從棺材后面探出了頭,發(fā)現(xiàn)烏里罕帶著他的人,已經(jīng)開始遠離那輛龐大的運輸直升機,上面跳下來足足有一個連的士兵,帶頭的則是一個少校級別的軍人,他朝著我們這個方向指了指。 以烏里罕為代表的家園衛(wèi)士還是不死心,遙遙地望著發(fā)生的一切,那些士兵雖說沒有越過邊境線,但是他們的裝備精良,擁有一些遠射程的武器,在少校的命令下,開了幾槍打在烏里罕他們馬前,這才逼退了他們。 而我們只好又忘回去的路走,這一路上可以說是一波三折,最終我們到達了那輛運輸機的附近,當我們越過邊界線的那一刻,立馬是士兵過來攙扶我們,不過當他們看到我們還抬著一口棺材,便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上了運輸機,少校用對講機和他的上級匯報情況,而我們每個人都癱坐著,有幾個女軍醫(yī)給我們檢查傷口,并且做了最有效的處理,不過呂天術的情況非常不樂觀,必須要馬上送往醫(yī)院,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飛機到了呼市降落,我們?nèi)勘凰屯數(shù)刈畲蟮尼t(yī)院,而那些士兵在把我們送到地方之后,便又坐著飛機離開了,柳源也跟著離開了。 躺在醫(yī)院里,每個人至少也要縫針,甚至還有從身體內(nèi)往出去拿子彈的,不過因為柳源的關系,我們并沒有被雷子盯上,所以一個個成為了醫(yī)院的正常患者。 受傷最重的是呂天術,其次就是古月和霍羽,一個是外傷多,一個是內(nèi)傷重,所以他們?nèi)齻€人一直在重癥監(jiān)護室中,三天后古月和霍羽脫離危險,而呂天術用了足足半個月才移到了普通病房。 呂天術沒有死,但是身體中的那顆子彈這一輩子都要跟著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的來說沒死就是好事,至少卸嶺派有事情,我還能讓他幫我出出主意。 蒼狼在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就到了,同行的還有紅魚以及幾個卸嶺派的門人,是他們幫我們辦理的住院手續(xù),不過在霍羽脫離危險之后,蒼狼又帶著人回去,再第二次來的時候是開車來的,足足十五輛越野車,準備等我們出院把東西帶回去。 在呂天術醒來之后,立馬吩咐霍羽和蒼狼去辦事,一同離開還有那口千靈老山檀棺材,我想一定是去米九兒遺體存放的地方,整個成吉思汗陵之行才告一段落。 我們其他人的傷差不多,一個月后我們兩個加上張玲兒開著一輛車回了北京,而琦夜開著一輛回了西安,其他人也相繼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