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jié)
呂天術(shù)的病情不穩(wěn)定,而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霍羽和蒼狼已經(jīng)回來了,由他們兩個人陪床,所以我才能全身而退地回到潘家園自己的鋪子中。 走進鋪子的那一瞬間,我和以往一樣,又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但是隨即而來的就是一大團麻煩的事情,把冥器交給了柳源拍賣出的價格我非常滿意,然后開始按照名單,給那些死的人寄送安家費,同樣也給活的人送“出場費”。 那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shù)字,比我個人現(xiàn)在所有的資產(chǎn)還多,那些錢居然還不夠,只能從卸嶺派的各個鋪子讓三叔去收錢,這才把這個大窟窿給補上。 因為雜七雜八的事情太多了,等到我替霍羽給胖子那一百萬的時候,他愣是說我也答應(yīng)了他一百萬,擺明了想要訛我。 不過,我和胖子那種關(guān)系,以目前的經(jīng)濟實力而言,一百萬真的不算什么,所以也就給他,而胖子立馬請我去泡了溫泉,又去了夜場,一天下來就糟蹋了將近一半,看樣子白來的錢,胖子是一會兒都不想留著。 其實胖子在柳家新一輪的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他的冥器是最多的一個,加上還有那個戰(zhàn)盔拍出的價格,這家伙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超越了我,所以在公主墳開始大肆收購店面,很快就成為了那一片非常有名氣的人物。 在所有的瑣事處理完之后,那已經(jīng)是兩個月之后,期間呂天術(shù)已經(jīng)從呼市醫(yī)院轉(zhuǎn)回了北京醫(yī)院,我去看望過幾次,發(fā)現(xiàn)他恢復(fù)的還算不錯,不過沒有半年的時間也別想痊愈。 在我又去看望了呂天術(shù)一天,在回鋪子的路上,便接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電話,從對方的語氣我可以斷定,那應(yīng)該是個蒙古人。 這個人的話很簡單,他說:“卸嶺派掌門人張林,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在電話掛了之后,我回憶著這個聲音,那應(yīng)該就是烏里罕,看樣子我們卸嶺派這個麻煩惹得很大??! 不過,這里是天子腳下,我相信那些家園衛(wèi)士總不可能騎著馬過來找我們麻煩,而且這里是我們的地頭,可不像是在邊境線時候了。 為了防止萬一,我讓三叔挑選一些做這行的伙計加入卸嶺派,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這次損失的伙計著實不少,補充一些后備力量,以防烏里罕他們過來搞事,那樣也好及時召集人手。 我并不是一個會光大門楣的掌門人,一直都屬于那種安于現(xiàn)狀的人,要不是烏里罕這個電話,我也不會這樣做,但這樣就引起了同行的猜忌,他們覺得我們卸嶺派又有大行動,不時有人來拜訪我,希望從中分一杯羹。 起初我還親自接待,想著萬一有用得到他們的時候,也算是提前打個招呼,但是人實在太多了,最后我就閉門謝客,回了一趟老家,讓三叔幫我接待這些同行前輩。 在我回到鋪子的時候,三叔告訴我,有一個老頭來找過我,并且給他留個一個手機號,等我回來的時候打給他。 這種人在這一段時間太多了,本來我是不想去理會的,但是三叔告訴我,這個人說他自己叫“藥王”,我一聽就愣了,也不知道他來找我干什么,琦夜不是說這個老家伙快要歸西了嗎? 由于琦夜的關(guān)系,我還是決定給他打這個電話,在電話中得知他人在北京,并且約了個地點要明天和我見面,我便應(yīng)了下來,決定去看個究竟。 我不知道現(xiàn)如今還有多少人記得自己的初戀,如果是你和初戀提出分手的,那是不會感受到我的心情,還有一種是你的初戀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有的,那你也不會感同身受。 在琦夜和我分手的那一刻,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仿佛再也找不到女人,甚至都有了此生不可能再娶的打算,就模仿胖子那樣,做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再也不會投入絲毫的感情,甚至還曾邪惡地想過要報復(fù)發(fā)丘派之類的事情。 戀愛總是盲目的,不論是我的個人經(jīng)歷,還是別人的故事,我想每個男或者每個女,都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我并沒有那么去施行,這和我的性格有著非常大的關(guān)系。 人是一種感情動物,不管是我,還是任何人,就連古月那樣的人,都無法逃脫感情這種東西,當(dāng)然正因為是人,所以才會有感情,即便我們是撈偏門的也是一樣,誰有無法逃脫情愛的束縛。 當(dāng)天下午,我買了一套新衣服和鞋,又給自己添了一塊新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見藥王這一次有一種見未來岳父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打死他都不同意我和他女兒在一起的老丈人,顯得有些莫名的緊張。 晚上,我有些心神不寧,給胖子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胖子跟我去一趟,我心里沒什么底,不過胖子卻說他要陪老母親回他舅舅家住兩天,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娘,我也不能不讓他盡孝道,只能說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 胖子大概猜到我心里沒底,而且也怕藥王算計我,所以給我踢了一個人,讓這個人跟我一起去,保證什么事都沒有,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可是這個人一回北京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又沒有聯(lián)系方式,只能試試看霍羽或者紅魚,是不是能幫我找到了。 第499章 柳家花雕 我先是打電話給了霍羽,一聽我問古月的行蹤,他就苦笑著告訴我,他上一次見古月的時候,那是在一個月之前,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方式,或者知道古月住在什么地方。 掛了電話,我立馬打給了紅魚,紅魚那邊說她在一個星期前還見過古月,而且當(dāng)時看到古月還和柳源在一個北京城小有名氣的茶館喝茶,讓我問問柳源。 在一波三折之后,我又把電話打給了柳源,柳源這小子確實知道,因為古月現(xiàn)在就在他們劉家莊園,問我究竟是什么事情,為什么偏偏要找古月。 一時間,我很難說清楚古月和柳源的關(guān)系,但是根據(jù)我對古月的性格了解,她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待在柳家,更不會是因為柳源是柳家大少爺?shù)纳矸荩删唧w是為什么,我又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剛剛是晚上八點,說白了北京城的夜生活都還沒開始,一些今晚加班的上班族,說不定還正在某倆回出租房的公交或者地鐵上,所以我便和柳源說我要過去。 柳源肯定不會不讓我,只是好奇我究竟有什么事情,不能電話里邊說,非要現(xiàn)在到他家里去,我說等我到了他那邊再細說,然后就掛了電話,和鋪子里邊的伙計打了聲招呼,便開車從潘家園出發(fā)了。 到了柳家莊園外,我一探頭,立馬有人認出了我,大概是柳源事先跟保安打了招呼,所以保安給我開了門,我便開了進去。 把車子停好,便朝著正廳走去,可是剛走了一多半的路程,柳源就出現(xiàn)了,我們兩個隨便寒暄了幾句,他就讓我跟著他走。 柳源問我:“張兄,找古月到底是什么事???” 我把事情的大概和他那么一說,柳源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是這樣。其實你早上,我可以和我老爸借幾個人給你,保管比古月還好使?!?/br> 我苦笑道:“做我們這一行,不是萬不得已從不跟像你老爸那樣的人物打交道,畢竟我做的事情……” “懂,我全懂?!绷春呛切χ?,給我在前面引路。 柳家莊園就是大,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所以我們兩個就繼續(xù)聊著,柳源說:“張兄,你和琦夜的事情,我或多或少也聽說了,我只能說跟你說一句話,這林子大了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以你現(xiàn)在的身價,為什么偏偏……死追著她不放呢?” “你是想說我死乞白賴對吧?”我看了柳源一眼,說:“愛情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我想你應(yīng)該也懂的?!?/br> “懂,我肯定懂?!绷纯嘈χf:“這就和我喜歡人家古月一樣,我對人家死心塌地,但是人家對我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種單相思的事情,我柳源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情況,要知道北京城想要嫁給我柳源的女人,那能站滿一條長安街,這人啊就是欠啊!” 我也隨之苦笑道:“你看我知道你就懂,咱們兩個有個通病,那就是喜歡你的你不愛,你愛的又不喜歡你,就是這樣?!?/br> “誰說不是呢!”霍羽瞄了一眼走廊,給我指著一個房間說:“到了,古月就在里邊,張兄請進?!?/br> “柳兄太客氣了?!痹诹赐崎_門之后,我們兩個便走了進去。 來了柳家莊園也有好幾次,但是一般進的都是正廳或者宴會廳這些交際場所,從來沒有進入過柳家日常生活的地方,在柳源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還是微微有些吃驚。 從柳家莊園的外圍來看,這里一定是個古香古色的親王府,可是進了庭院,又會被一種現(xiàn)代化的氣息所感染,剛在走過的走廊,又是那種老宅子家族,到了這間房,卻又是一種風(fēng)格。 房間里邊的裝修不是中式也不是歐式,而是那種古西域風(fēng)情的,四周掛著鈴鐺,一條條白紗的幔帳,加上還有那么一些中國古老的建筑風(fēng)格,讓這個房間變得有一種很難說的風(fēng)采,只不過新家具的味道有些大,看樣子是剛裝修不久。 柳源見我發(fā)呆,就說:“這里都是按照古月要求布置的,只要她喜歡我什么都肯為她做?!?/br> 我微微點頭,發(fā)現(xiàn)房間里便的光非常的黯淡,蕩漾著一抹幽綠之色,要是說里邊是為了拍鬼片而布置的,我一點都不會懷疑,太像是那種場景了。 很快我就意識到這是什么原因,因為房間里邊沒有現(xiàn)代該有燈光,有的居然是一顆和我腦袋差不多大的球體螢石,光源就是這顆螢石發(fā)出的,如果不是我的眼力好,必然認為這是一顆古件夜明珠,其實就是用現(xiàn)代工藝切割成的一顆偽夜明珠。 柳源看到我盯著那顆夜明珠看,無奈地笑了笑說:“張兄果然是行家,一眼就看出來了,千萬可別丟了兄弟的底?。 ?/br> 我說:“見過金屋藏嬌的,也聽說過各種的橋段,像是你柳兄這樣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柳源說:“這都是古月的要求?!闭f著,他就掀開白紗,我們兩個繼續(xù)往里邊走。 在過了三道白紗之后,頓時我就看到了有幾個月不見的古月。 古月一襲白衣,宛如畫中仙一般,更像是月宮中的那位嫦娥仙子,除了沒有抱著一只兔子,那真沒有什么兩樣,不過她臉上和以往一樣毫無表情,讓我知道她不是嫦娥,而是來自古回國的古月。 古月坐在一張根雕桌旁,面前擺放著一套青花瓷茶具,有一個杯子放在她的面前,里邊的淡綠色茶水還是平平一杯,已經(jīng)沒有了熱乎氣,顯然已經(jīng)在她面前有一段時間了。 兩扇窗戶打開著,月光從外面撒進來,有著一絲幽怨在里邊,如果我不認識古月的話,一定會以為她是柳源的小妾,此刻正在獨守空房,像極了一位深閨癡女。 但是,我更在意的是那月光,在北京生活的人都知道,連清晰地見到太陽都不是那么容易,怎么可能會有月光,我留心著往前移了幾步,便看到在外面還有一個夜明珠,只不過這顆圓形熒石的直徑在一米左右,正夾在一個鐵架子上。 我苦笑著看了柳源一眼,說:“你們城里人真會玩?!?/br> 柳源說:“這也是按照古月的要求做的,她要賞月,你說北京城哪里還有地方能看到月亮,我總不能帶她到天文臺去吧?” 古月把幽邃的目光收了回來,看了看我問:“你來了?”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她會主動和我說話,就連柳源也是郁悶地撓了撓頭,我想他肯定沒有這樣的待遇,也可能是我和古月幾次下斗中的經(jīng)歷,所以她才會在意到我。 我干咳了一聲,生怕柳源這小子吃干醋,就直接把我的來意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聽完之后,古月并沒有任何的表態(tài),一下子就把我鬧得有些尷尬了。 柳源說:“古月,你是什么意見?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派人跟著張兄過去,其實這種小事情根本不用勞煩你的大駕?!?/br> 沉默了許久的古月說:“我知道了?!?/br> 我皺起了眉頭,因為她這句話典型就是模棱兩可,根本沒有說她去還是不去,我忍不住繼續(xù)追問她:“古月,胖子有事不能和我去,你這意思是去,還是不去???” 古月:“是?!?/br> 柳源嘿嘿地笑了起來,當(dāng)我再想問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我拉出的屋子,說:“行了張兄,古月肯定會跟你去的,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她吧?” 我回憶著古月之前的點點滴滴,確實她已經(jīng)態(tài)度非常明確了,只不過是事情在我身上,我心里一直沒有底,所以才沒有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現(xiàn)在柳源這么一說,我才算是明白過來了。 柳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張兄,相逢不如偶遇,一起喝幾杯吧!” 我搖了搖頭說:“算了吧,明天還要去見藥王,我怕喝酒誤事?!?/br> 柳源立馬就拉我說:“我們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好好喝過,今天你心情不好,我也不痛快,現(xiàn)在這時間還早,就一起喝點吧!” 我看了看表,剛過九點,確實不是很晚,但是在柳家和柳源喝小酒,我還真是沒有想過,又說自己開著車不能喝,但是柳源好像今天一定要和我喝,說一會兒他會讓司機去送我。 拗不過柳源,加上我心情真的不怎么樣,便是應(yīng)了下來,我們兩個到了柳源的房間客廳,他讓傭人準(zhǔn)備了下酒菜,又從他的酒柜拿了一瓶不知道多少年的花雕,笑嘻嘻地給我倒酒。 我看了看上面的貼著“女兒紅”三個字,說:“我靠,這是誰家閨女的酒?” 柳源把上面的手寫標(biāo)簽一撕,說:“我jiejie的,不過現(xiàn)在叫花雕更靠譜一些,來喝一個?!?/br> 我看了看柳源,又看了看那壇女兒紅,即便他不說,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花雕又叫女兒紅,其實是一種酒,只不過花雕就是花雕,而女兒紅卻是在女兒滿月埋入地下或者窖藏的酒,在女兒出嫁時候拿出來宴請賓客的花雕,就叫做女兒紅,當(dāng)然如果女兒故去,那么這酒就不能叫女兒紅,而是花雕,看樣子柳源這位jiejie應(yīng)該是出事了。 第500章 請鬼 酒越喝越多,清一色的都是這種花雕,我越喝心里的疑惑越重,恨不得立馬把柳源灌醉,讓他把關(guān)于他jiejie的事情全都抖出來。 其實,我們兩個人都是閑的蛋疼,他扯一會兒古月,我扯一會兒琦夜,酒是好酒,但是再好的酒也醉人,所以在沒有絲毫意外的情況下,在兩個小時后,我們的舌頭都喝僵了。 在我很有心機地提到了這種酒的來歷之下,柳源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講了一遍,訴說完之后,他把腦袋放在桌子上,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對面一個大男人這樣哭,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勸。 金粉世家、嬉笑姻緣的那些事情,不管是從書籍還是連續(xù)劇中,我已經(jīng)看過了很多很多,只是沒有想到柳源的jiejie柳如煙的事情,居然如此的戲劇化,看來編劇也是從現(xiàn)實中提取的素材,只不過用了高于現(xiàn)實方式表達出來。 柳如煙比柳源大七歲,在柳源十二歲的時候,柳如煙在北京一所著名大學(xué)中喜歡上一個寒門才子,兩個人一見鐘情,漸漸發(fā)展到該改辦的事情都辦了,只差一紙婚書。 但是,柳家作為北京城中身份顯貴的家族,兒女的婚姻那是由不得個人做主的,所以柳源的家中長輩,便想盡一切辦法去阻止他們,結(jié)果柳如煙死活都要嫁個這個男學(xué)生。 這種事情對于柳家來說,你并不算是什么大事,所以不久那個男學(xué)生便出車禍去世,肇事司機賠了很大一筆錢個其父母,而柳如煙的心也就跟著死了。 柳源的母親生他時候有著嚴重的心臟病,所以在為柳家傳宗接代的那一晚,那也與世長辭,而柳源的父親又軍務(wù)繁忙,所以柳源從懂事以來,一直跟在jiejie的屁股后面,看到j(luò)iejie的性格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再也不敢跟著jiejie了。 在那個男學(xué)生過完頭七的時候,柳如煙一條白綾死在了自己的閨房中,而柳源看著自己jiejie的尸體,在他那個年齡段,又是和jiejie那樣的要好,他哭的歇斯底里,而柳家其他人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仿佛早已經(jīng)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柳源把給她jiejie埋葬的酒,全部拋了出來,他每當(dāng)想jiejie的時候,就會開一壇酒來喝,時到今日便已經(jīng)喝的剩下不足石壇。 我盤算了一下,你給柳如煙的酒一定是非常多的,要不然從他十二歲也不可能喝到現(xiàn)在,看著自己喝著人家的精神食糧,我就忍不住吹牛道:“柳兄,你想不想再見見你jiejie?” 柳源瞬間坐直了身子,用詫異地眼神看著我說:“張兄,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我也是喝的上頭了,說:“你要是想,我倒是可以試試,你jiejie是枉死的,依照風(fēng)水來講,她這是不珍惜生命,會到十八層地獄中第十四層的枉死地獄中受刑,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柳源紅著眼睛問我。 我說:“而且下一世別想再為人,照你說她現(xiàn)在剛剛死了十二年,應(yīng)該剛夠一個輪回,但卻不到她死的那一日,我想她應(yīng)該還沒有投胎轉(zhuǎn)世?!?/br> 柳源雖說喝的迷糊,但是他沒有完全不明事實,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我說:“張兄,你們不是盜墓掘墳的嗎?怎么還能跳大神???” 我說:“不是跳大神,在我們卸嶺派中有一部奇書,叫做《風(fēng)水玄靈道術(shù)》,里邊記載著一些極少人知道的東西,比如說霍羽的秘術(shù),還有一些招魂送鬼的招式,你要不要試試?” 柳源立馬酒醒了一般,說:“我當(dāng)然想了,不知道有什么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