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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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樯馓?,連著幾天,謝家人都傾巢而出,在店里幫忙。 楊氏把四寶扔給了三丫看管,除了喂奶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和二丫在后廚包餃子煮餃子。四寶也乖,除了餓了要吃奶哭兩聲,旁的時間都很安靜,很省事。 一家人在鋪?zhàn)永锩盍撕脦滋?,家里的雞啊豬啊就拜托了韓青山照顧,宅子也托他幫著照看點(diǎn)。每天大家都是忙到很晚,才由云生趕著馬車送他們回村。 即便累得個個腰都直不起來,但眼看著店里生意如此火爆,就是再累,大家也都開心。 謝家的生意蒸蒸日上,衙門那邊,榮安寺的案子卻陷入了僵局。 那鄒恒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任憑捕快們將昭陽城翻了個底朝天,都找不到人。 不久,派去鄒恒薊州老家調(diào)查的捕快也回來了, 說當(dāng)?shù)氐拇_有鄒恒這么一個人,從小父母雙亡,跟著唯一的叔叔生活。捕快比對過畫像,確認(rèn)此鄒恒就是彼鄒恒。 那鄒恒的叔叔是個鏢師,從小便教鄒恒武功,是以鄒恒的身手非常不錯。 鄒恒長大后,順理成章的留在了鏢局,也成為了一名鏢師,叔侄倆經(jīng)常一起走南闖北。 后來,鄒恒的叔叔走鏢時受了傷,腿部落下殘疾,不良于行,便被鏢局打發(fā)回了老家。 鄒叔受傷后,婆娘就跟人跑了,鄒恒為了替叔叔出口氣,找到那婆娘,當(dāng)著她的面,把她情人的一條腿也給打斷了。 不料那情人卻是個有來頭的,跟當(dāng)?shù)氐牡仄︻^頭有牽連,挨揍后,第二天便糾結(jié)了一幫打手上門。 鄒恒聞聽風(fēng)聲,連夜逃了,這么多年,一直不敢回薊州老家,只在暗里托人給鄒叔送過銀錢。 最近一次有他的消息,還是一年前,受托送銀子的人說,鄒恒輾轉(zhuǎn)到了京城,在京中一家大戶人家家里做護(hù)院。 捕快去尋了那受托送銀錢的人,卻發(fā)現(xiàn)那人在半年前已經(jīng)病逝了,只查到鄒恒做護(hù)院的那戶人家姓田,是戶家境殷實(shí)的有錢人家。 得知這些消息后,韓墨辭的眉心蹙了起來。 一年前鄒恒還在京城當(dāng)護(hù)院,緣何一年后卻來到了昭陽,跟王友良謝保玉扯上了關(guān)系? 既然在薊州的時候連地頭蛇都惹不起,那么,又是誰給他的膽子,讓他敢對身為捕快的自己下毒手? 韓墨辭越想越覺得,這其中有很大的蹊蹺,當(dāng)即就向魏琰申請,想去京城跑一趟。 只有弄清楚了鄒恒從京城到昭陽的原因,才有可能查清楚他背后的勢力到底是誰。 魏琰同意了,并派了兩個副捕快給他做人手。 韓墨辭決定即日啟程。 所以這天他早早地下了衙,去了謝記找謝悠然。 謝悠然卻不在餃子館,也不在麻辣燙,她跟采辦總管毛三平出去辦事了。 韓墨辭只好交代苗慶和何海,等她回來時跟她說一聲自己有事找她,讓她早點(diǎn)回家。 餃子館需要大量的鮮rou,謝悠然和毛三平最近走訪了好幾家屠宰場,終于敲定了其中一家,簽了長期合作的契約。 回到鋪?zhàn)永锫犝f韓墨辭來找過她,當(dāng)即便叫云生趕著馬車將自己送回了家。 城里不比鄉(xiāng)下,鄉(xiāng)下她可以自己信馬由韁,來去自如,但城里人多嘴雜,規(guī)矩也多,一個女孩子在鬧市區(qū)拋頭露面縱馬奔走,總歸是不雅不合規(guī)矩的,所以,她還是坐了馬車。 春光燦爛,一路油菜花開,蜜蜂在花叢里嗡嗡飛舞,小鳥在山谷里清脆啼叫,聽著甚是悅耳。春風(fēng)輕拂,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夕陽的余暉灑落下來,行走在其間,更覺愜意悠然。 回到家,去找韓墨辭,韓青山說他去了后山砍柴。 后山,是泛指靠近鳳凰山的那片荒山,如今,卻被謝悠然一口氣買了下來。 這片荒山有幾十畝,原本也是村里的土地,因?yàn)橥临|(zhì)的原因,種不了莊稼,后來就漸漸地荒了。 這么多年,一直放在那兒沒人管,荒草叢生,雜樹亂長,可以說是徹底廢了。 韓墨辭卻想不明白,謝悠然為什么要花那么多錢把這片荒山給買下來。 他揮動著鐮刀,將那些小樹雜樹都砍了下來,捆好了準(zhǔn)備背回家當(dāng)柴火燒。 他要出遠(yuǎn)門一陣子,爹爹腿腳不便不好出門,他得給家里多準(zhǔn)備點(diǎn)柴火。 將這片荒山里長的雜草雜樹清理掉,既能替自家得了柴火,又能幫謝家清理了荒山,一舉兩得。 謝悠然到的時候,看到地上已經(jīng)躺著好幾大捆柴火了。 不由得愣了一愣,問韓墨辭:“你砍這么多柴干什么?” 韓墨辭停了手里的動作,笑著看她:“回來了?” “嗯,”她點(diǎn)點(diǎn)頭,“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br> 韓墨辭遲疑了一下,道:“明天我要出趟遠(yuǎn)門?!?/br> “出遠(yuǎn)門?”她并不驚訝,捕快嘛,為了追輯犯人,到處跑是常事。 但她還是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去哪里?要去多久?” 韓墨辭道:“京城。來回可能要一個月吧?!?/br> 謝悠然咋舌,“這么遠(yuǎn)啊。是去查案子嗎?” “嗯?!表n墨辭深深地看她一眼。 難怪他要砍這么多柴火。謝悠然幫他把地上砍好的柴火撿起來捆上。 “何海說你到鋪?zhàn)诱椅遥褪窍敫艺f這件事嗎?” “嗯。” 謝悠然點(diǎn)頭,“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家里我會替你照看著點(diǎn)。出門在外,你自己多注意安全。爭取早日完成任務(wù),平安歸來?!?/br> 她叮囑的樣子,很自然,很熟稔,好似,她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似的。 “悠然……”韓墨辭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問。 第344章 一言不合就開吻 他看向她,眸光深深,“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她以前?謝悠然慢慢地松開了捆柴火的手。 見她的神色有些悵然,韓墨辭忙道:“我只是隨口問問,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他承認(rèn)自己很好奇,很想知道她的過往,但如果她不愿意說,他也不會勉強(qiáng)。 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她,她的故事,他會等到她主動提起,如今,卻忍不住先問起了。 其實(shí),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迫切,或許是因?yàn)?,從真正認(rèn)識她開始,兩個人還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吧,一直都住在同一個村子里,即便是他去了衙門當(dāng)差,也能天天看到她。 可明天,他要去京城,那里離昭陽太遠(yuǎn),快馬加鞭來回都要大半個月,更別說還不知道那事兒辦得順不順利。順利的話,大半個月就能來回,不順利的話,只怕一個月都回不來。 一想到要跟她分開這么久,他就莫名地焦慮,放心不下。 可見她叮囑自己的表情那么如常,就像經(jīng)常送人去出任務(wù)似的,又覺得很是疑惑。 所以,就忍不住問起來了。 送人這種事,她可不是經(jīng)常做嘛。謝悠然苦笑了一聲。 前世,因?yàn)槁殬I(yè)的關(guān)系,她和戰(zhàn)友們經(jīng)常出任務(wù)。 因?yàn)槊看蚊鎸Φ亩际歉F兇極惡的毒一販,所以,每次出任務(wù),與其說是出任務(wù),但更像是一場戰(zhàn)役。一場不知道有沒有回的戰(zhàn)役。 也因此,每次只要有同事接了新任務(wù),他們都會叮囑對方一句:順利完成任務(wù),平安歸來。 這些,都已經(jīng)成了前輩子的事了呢。她忍不住苦笑。 深吸了一口氣,她道:“墨辭,如果我說,我以前的職業(yè)跟你是一樣的,你信嗎?” 韓墨辭愣了一下,“跟我一樣的?捕快嗎?” 謝悠然微微笑了笑,找了個比較高的地勢坐下來,隨手扯過一根青草,在嘴里叼著。 “不,到我們那個年代,就已經(jīng)不叫捕快了,叫警察……” “警察?”韓墨辭挑眉。 “坐?!敝x悠然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來來,聽jiejie給你講講那過去的事情……” 韓墨辭:“……”但還是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了。 后山這塊視野比較開闊,他們坐的位置又比較高,極目眺望,還能看到天邊的夕陽映照著舒卷的云霞,余暉灑下來,懶洋洋地灑在他們的身上,有種波瀾壯闊的瑰麗。 謝悠然感慨道:“怎么不是jiejie?說起來,我的真實(shí)年齡可是比你大了好幾歲呢……” 韓墨辭:“……” 他別扭地移開視線,道:“在我心里,你就是個小丫頭?!?/br> 需要人疼,需要人愛的小丫頭。 “是啊,”謝悠然扔了嘴里的青草,苦笑道,“誰又能想到呢,21世紀(jì)英姿颯爽的警花拼命三娘,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架空的王朝里一枚苦哈哈的鄉(xiāng)下廚娘……” 斜暉脈脈水悠悠,夕陽的余暉里,她面對著心愛之人,終于將自己的故事娓娓道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忽然很有傾訴的欲望。 或許,是韓墨辭即將出遠(yuǎn)門出任務(wù)的消息刺激到了她的某根神經(jīng)吧,所以,才敢真真正正地直面那段人生,將過往故事一一向他和盤托出。 除了寂城暗戀她的那一段她沒有說,其他的,她都告訴了他。 聽完后,韓墨辭長久無聲。 謝悠然偏過頭去看他,戲謔道:“怎么,發(fā)現(xiàn)我是個來自幾百年后的怪物,被嚇到了?” 韓墨辭定定地望她,眸光晦澀莫名。 謝悠然苦笑。果然還是被嚇到了吧? 以前只是猜測,如今得到了證實(shí),所以心里還是接受不了了吧? 她正在嘆氣,韓墨辭忽然將她攬進(jìn)自己的懷里,壓著她的頭,狠狠索吻。 謝悠然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搞懵逼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哎,你……” 怎么一言不合就走霸道總裁的路子,她這心理建設(shè)風(fēng)格還沒轉(zhuǎn)變過來好不好? 就在她張嘴之際,某霸總的唇舌已經(jīng)成功地占據(jù)了她的口腔,然后,給了她一個熱烈纏綿、令人窒息的吻。 謝悠然被他這頓猛烈的cao作給弄得昏頭轉(zhuǎn)向,索性也舍了顧忌,藕臂纏上他,兩人糾纏在一起,吻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