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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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半夜回來,‘強迫’她縫針完畢后,他就又滾了。這回來沒多一會兒便睡著了,顯然是累了。 也不知到底做什么去了,不過,累是好事,最好睡得像死豬一樣才好。 聽了一會兒動靜,白牡嶸抬起完好的手臂,一點點的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燈火朦朧,這房間不如她住的居室大,所以一眼便也看到了睡在床上的宇文玠。他半身蓋著被子,矗立在床邊不遠處一個精致的暖爐在散發(fā)著熱氣,還真是睡得挺香的。 不過,為了確保他是真的睡著了而不是在裝睡,白牡嶸第一時間先走到了床邊。 動作緩慢的坐下,就坐在了床沿上,白牡嶸不眨眼的盯著他。其實人都有警惕性,有些人即便睡著了,但警惕性還是醒著的。 若是被這般盯著,必然會在第一時間被驚醒。 不過,宇文玠好像真的累了,閉著眼睛,呼吸始終均勻,沒有一點錯亂或是醒來的跡象。 瞇起眼睛,白牡嶸抬手在他臉的上空揮了揮,那精致的小臉蛋兒在燈光下都在反光似得,真是讓人不由得想咬一口試試。 長得是真好看,這么瞧著眉眼真是柔順,像極了那種聽話的好孩子。 顯而易見,他絕對不是孩子,而且也不會聽話。 用兩根手指在他眼睛上方比劃了兩下,然后收回手,看來真是累極了,這樣都沒反應(yīng)。 視線開始在他周圍轉(zhuǎn)悠,他只穿了中衣,應(yīng)該不會把印鑒放在衣服里,睡覺必然不舒服。 他之前脫下來的衣服就掛在床尾處的屏風(fēng)上,她起身走過去,然后一點一點的摸索。 摸了一圈,衣服里什么都沒有,看來他不是那種習(xí)慣在身上放東西的人。 轉(zhuǎn)眼看向靠近窗邊的軟榻,軟榻旁邊有小幾,小幾上放置了一封信,信封旁邊還有個四四方方一手掌高的錦盒,十分精美,不知是什么。 掃了一眼床上的宇文玠,她步子一轉(zhuǎn)朝著軟榻走過去。 本想先打開那錦盒的,不過那封信她也挺好奇的,信封十分精致,在民間都未必買到這種材質(zhì)的。 動作很輕的拿起信封,然后一點一點的將里面的信紙抽出來,折疊的很工整,邊角整齊,有強迫癥的人會十分滿意這種折疊。 展開信紙,上面的字清晰且有勁力,這就是宇文玠的字,她之前在書房見過。 快速的看那上面的字,白牡嶸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有幾個熟悉的人名,一時之間倒是難以對上號。 驀地,她覺得有一股涼意蔓延全身,拿著信紙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緩緩的扭頭看向床的方向。 床上,宇文玠盤膝坐在那兒,眉目安靜的正在看著她。許是因為燈火的關(guān)系,他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漆黑,那種不言不語又知道一切的姿態(tài),莫名的有點嚇人。 對視了足足有一分鐘,白牡嶸動作自如的把那封信又重新放回了信封里,極為平靜,好像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的人根本不是她。 “把你吵醒了。”放好了信,她淡然自若,絲毫沒有偷看之后的羞愧之意。 宇文玠亦是一樣平靜,“你要找什么?” “想來看看你?!弊匀绲恼f謊,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兒。 宇文玠若有似無的揚起眉尾,“確定是來看本王?對著本王一通無言的威脅,之后就開始翻東西,你還有偷盜的習(xí)慣?”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從她在門口窺探的時候就知道了,只不過裝睡著而已。 “我這可不是偷盜,是壓抑不住自己對你的垂涎欲滴。本想偷溜進來劫個色什么的,但看你睡得那么熟,我又不忍打擾,只能無聊的翻翻你隨身攜帶的東西嘍?!弊哌^來,白牡嶸又抬手扯了扯床幔,像多動癥一樣。 宇文玠面色依舊平靜,不溫不火,看著她走近,他想了想,驀地道:“你要侍寢么?” 一聽這話,白牡嶸的眉頭也抖了抖。往時都是在古裝宮廷劇里聽過這句話,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她這么說。 “我這個樣子要給你侍寢,你就不怕嚇出病來?”毛都不一定長齊,還敢說侍寢這種事兒。 “如果不是意圖侍寢,那么便是居心叵測,你到底要找什么?”如果不是有目的,她是絕對不會進這個房間的。 “話不能這么說,我不侍寢就是居心叵測,你未免有些太武斷了。你長得那么好看,我就是來偷偷看看你,不成么?有些人把這個叫做有賊心沒賊膽,我就是這種,只想飽眼福。”說著,她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挪步,極其自在,但明顯是想跑路。 “你不用有賊心沒賊膽,本王給你這個機會?!笨粗哪_下,宇文玠的眼睛像是燈籠似得閃了閃,然后猛地起身,一把抓住白牡嶸的手臂,直接把她甩到了床上。 “疼疼疼。”發(fā)出的聲音仍舊是煙熏火燎的,白牡嶸才不覺得自己眼下有什么能讓人失去理智的美色。躺在床上,她叫了兩聲,然后就閉嘴了,因為宇文玠就懸在她身上,不眨眼的盯著她。 別說,以這個視角看這小子,還真是有一股成年男人的洶涌威懾,一時間她都不由得轉(zhuǎn)開了眼睛,躲避他的視線。 不過,轉(zhuǎn)開后她就覺得自己輸了,輕易就說輸可不是白姐的風(fēng)格。她迅速的將眼睛又轉(zhuǎn)了回來,然后和宇文玠拼眼力。 當(dāng)然了,宇文玠根本沒有和她拼眼力的打算,看著她的臉,他一只手抬起,然后就落在了她腹部的腰帶上,“你是本王的王妃,侍寢也是應(yīng)盡的本分。本王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你可能得受點苦了?!闭f著,他當(dāng)真把她腰帶扯開了。 白牡嶸一瞧,這家伙還來真的了,不是總動不動就臉紅么,這會兒臉倒是不紅不白的。 “慢著。”她開口,宇文玠脫她衣服的動作果然停了。 “打算說實話了?!彼戎f,到底什么目的。 “好吧,我懷疑之前你給我的那張休書被你自己偷回來了,所以,我打算來找找。”隨口胡說,她用完好的那只手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從他手里拽出來。臭小子,和她來這套? 其實她明明可以配合他演戲,然后看他落荒而逃的,畢竟以前他也沒少逃跑過??墒牵詈筮€是認(rèn)輸了,心里一股郁悶之火。 “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向來不會收回,你找不到的。”他沒有拿,在他這兒純屬浪費時間。 白牡嶸深吸口氣,“既然如此,那就是真的找不到了。你再寫一張吧,這樣你我都輕松了。你也不必為了我整日和人明里暗里廝殺,我也不用在這兒整日看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心存不軌?!?/br> 微微皺眉,她的話真真假假,不值得相信。 “本王說過,不會為你浪費紙墨,你是聽不懂本王的話么?不想侍寢,就回去睡覺。本王的房間,以后不許進來?!痹捖洌碜饋?,脊背挺直。 白牡嶸在原位躺了一會兒,看了看宇文玠散在脊背上的長發(fā),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目光是不客氣的,盡數(shù)都打量了一番。 既然休書沒戲,那么還是得打印鑒的主意,如果不在他身上,那有很大的可能在剛剛看到的那個精美的錦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