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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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緩慢的撐起身體,瞄了一眼不動如山冷艷自持的宇文玠,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他身上。 這一下子還用了些力氣,宇文玠也被她撞得身體歪斜。她順勢扭頭將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靈活的那只手迅速的在他胸前腹部腰間等等部位摸了一遍。 手之靈活超乎想象,在宇文玠感到自己受到非禮要把她推開時,她自己就坐直身體,然后雙腿一跳便起身了。 “來都來了,我臨走占點便宜。雖然外表看起來好像還沒斷奶似得,但你這身板真不錯?!眴≈ぷ幼詈笳{(diào)戲一番,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隨手關了房門,她便長出一口氣,他身上什么都沒有,衣服下面就是肌rou。看來,她還得想想法子把那錦盒拿到手,印鑒有可能藏在那里頭。 盡管自己在中間略遜一籌,不過臨走時也算報仇了,小兔崽子,看著挺瘦,渾身都是肌rou。 走回自己房間,小羽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了,“王妃,沒事吧?”她剛剛聽到那邊有說話的聲音,極其擔心白牡嶸會被當做宵小給處理了。 “沒事,就是被那小子嚇了一跳。身體不舒服,腦子也不好使了,我應該趁機問問他丁海哪兒去了?!币膊恢蛩闳绾卫眠@一枚上好的棋子,她得抓緊時機才行。 “王妃,您還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吧??茨愕哪槪瑳]有一絲血色?!本拖袷巧舜蟛。屓斯謸牡?。 “很丑么?”坐在床邊,白牡嶸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也沒有興致去照鏡子了。 “那倒不是,王妃很美的。就算現(xiàn)在臉色不好看,那也是人見人憐?!焙軏扇醯臉幼?,讓人不由得想保護她。 聽她這么說,白牡嶸不禁笑,“我也能有人見人憐的一天,還真是稀奇?!毕胨捉?,那時即便掛著吊瓶也沒人會說她柔弱,誰想到現(xiàn)在居然可以用可憐來形容她了。 若是前幾個月,她肯定會很排斥這種說法的。但是現(xiàn)在,她忽然覺得能讓人覺得可憐也是一種本事,外貌上的優(yōu)勢,有的人是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 躺下,小羽給她弄好了被子,這才在她的催促下離開。 燭火幽幽,白牡嶸躺在那兒,盯著床頂,陷入自己的思緒當中。 忽然想起剛剛在宇文玠房間里看到的那封信,那上面的名字看著有些眼熟,如今她再想想,忽然想起來是誰了。 楚郁的大哥,就是在邊關統(tǒng)率幾萬大軍的那個,楚震。 那封信她也沒全部看完,看了三分之一的樣子,但似乎那上面寫的是邊關與趙國有過幾次沖突,均戰(zhàn)敗,好像很吃緊似得樣子。 邊關情況那么不好,在這皇城好像也沒聽到什么動靜,依舊一派祥和,各府分派年終獎金和年貨,都等著過年呢。 那封信再往下她就沒看到了,邊關有沒有轉(zhuǎn)機也是未知,明明她沒什么歸屬感,但莫名的還真想知道邊關情況。 難不成,這幾天宇文玠是為了這事兒跑出去的?他還挺在意邊關情形的。 琢磨著,她也逐漸困倦,再次睡了過去。 三天后,她手臂的縫線終于拆了,大夫的手藝其實并不怎么樣,拆線疼的她半死。 不過,傷口倒是愈合了,就是有些丑,白瞎了這嫩皮。 大概是因為吃喝較好的原因,她身上的針刺感逐漸消失,而小羽看了她后腰,那些明顯又延伸出去的脈絡不再血紅,又恢復了之前的rou色。不過,瞧著也是讓人極為不舒服。從最初紅色的圓形變成了這個模樣,它明顯是在生長的。 白牡嶸已管不了那么許多,急切的想要拿到宇文玠的印鑒,可是這兩天他都很忙似得,很晚才回來,根本沒機會。她趁著白日他不在時去過他的房間,那個精美的錦盒不在,顯然是被他拿走了。 就在她急的抓耳撓腮時,蘇昀過來找她,偷偷塞給了她一封信。 打開信,沒想到是宋子非寫給她的,他告知宋家情況有變,他離開了她的宅子回宋家了。 不知宋家又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似乎這年關將至,出現(xiàn)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 趁著宇文玠白日不在,她打算將自己的‘財產(chǎn)’都運出去,金剛做不了這事兒,因為他目標太大了。 這事兒,還是得交給大楊。 大楊后背的傷還沒好,所以近些日子值守的事兒也沒輪上他,正是個好時機。 他從后門溜出王府,租了一輛破破的的驢車,不顯眼,正好用。 白牡嶸也將索長閣的上女調(diào)到了別處去打掃,然后這邊張士良便帶著幾個人開始快速的搬運那些箱子。 將近十個箱子,各個沉甸甸的,他們搬了兩趟才搬運完畢。從索長閣到后門的路上又鬼鬼祟祟,像極了宵小。 不過好在任務成功完成,沒有被府里的其他下人瞧見。 白牡嶸也換了一身衣服,披上不起眼的厚重披風,腦袋也遮擋的嚴嚴實實,順著后門溜了出去。 蘇昀依舊睜只眼閉只眼,好像什么都沒瞧見,其實他全部看的清清楚楚。 這驢車很合白牡嶸的意,箱子上又蓋了一層破布,瞧著就是不值錢,不扎眼。 “走吧?!弊谲囖@上,白牡嶸把披風攏緊,幾乎看不到她的臉。 大楊坐上另一側(cè)車轅,一甩鞭子,驢車當即晃晃悠悠的離開。 第74章 難得和平 破破的驢車一路晃晃悠悠的順著巷子左拐右拐,白牡嶸不時的往后看,這一路來沒人跟蹤。 難不成,真是那個丁海起了大作用,所以現(xiàn)在都不跟著她了。 好事啊,如此看來,宇文玠倒是也做了一些實事,沒有偷懶。 “王妃,時近新年,這天氣也不冷了。”大楊很恣意,臉上的結(jié)痂讓他看起來更猙獰了,不像好人似得。 “嗯,的確暖和多了。皇城的天氣一向如此么?”白牡嶸也覺得沒那么冷了,仰頭看著天空,這天真是藍啊。 “往年也差不多,過了年,就暖和了。咱們王府后山上有成片的杏樹,杏花開的最早,可好看了?!贝髼钜膊粫稳?,反正那個時候彧王府是最漂亮的。 “看不出來,大楊你還喜歡賞花呢?”白牡嶸輕笑,一邊懶懶道。她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的,不過比前幾天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