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她不明白,宇文玠也沒給她解釋,只是看著她玩兒自己的手。 片刻后,他忽然開口,“與本王同睡?” 第141章 同寢邀請(二更) 這個要求,很賤,不太符合小王爺驕傲的個性。 白牡嶸看著他,那發(fā)紅的水汪汪的眼睛,分明就是求睡的意思。這小子,盡管疲累也擋不住荷爾蒙的噴發(fā)。 驀地,她忽的俯身,逼近他,同時一手撐在了他脖頸一側,臉只差幾公分就貼到了他的臉上。 “你說真的?”雖說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猥褻未成年,但是眼下他這臉也不是本來的皮,倒是沒有那么多的心理壓力了。 宇文玠的眸子閃了閃,她從肩頸一側墜下來的頭發(fā)都打到了他的臉上。 “嗯?!彼⑽⒌挠心敲匆唤z躲閃,回了一個音,顯得特別的羞澀。 白牡嶸笑了一聲,其實吧,他弄出那羞澀的樣子來,真的是讓人產(chǎn)生一股想要欺負他的情緒,好像不欺負欺負他,都對不起他這份兒羞澀。 思想斗爭了一會兒,邪念戰(zhàn)勝理智,白牡嶸直接把他的兩只手扣在了他臉頰兩側,她眼睛都開始發(fā)光了。 她不止主動,而且是特別主動,宇文玠躺在那兒,忍不住的往后。但本身就躺在床上,根本就是退無可退。、 “你躲什么呀?我還沒怎么著呢。本來我就覺得,我這種行為去吃牢飯也不為過,你還搞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來,說不準一會兒真有警察來抓我了?!闭f著,她不退反進,兩個人的鼻子都擦到了一起,都感受到了他炙熱又緊張的呼吸。 宇文玠沒吱聲,只是顯得沒那么緊張了,她的頭發(fā)擦得他的臉癢癢的,他眼睛閃爍了幾下,就閉上了。 微微歪頭,白牡嶸瞅準了方位,親在了他的唇上。 亦如那時,他的嘴唇十分柔軟,她也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緩慢的含住他的嘴唇。 宇文玠的呼吸亂了秩序,她的吻讓他很癢,一下一下,忽遠忽近,卻始終都在邊緣徘徊,不肯深入。 被扣住的雙手緩緩的掙脫,順著她的雙臂向上游移,最后扣在了她的后背上。 擁緊,將她扣入自己的懷中,霍的起身,抱著白牡嶸翻到了床里側,兩個人的位置也來了個顛倒。 他的呼吸急促且激烈,側過頭,深入的吻住她。 白牡嶸也幾乎是在他反攻的時候就迷糊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的進攻,她徹底放棄了一切行動力。 將她緊緊地摟在自己懷中,但似乎又覺得不夠,僅僅如此好似覺得缺少了什么。 唇舌游走至她的下巴,她也無意識的仰頭配合他,激烈的吻沿著她的下巴到她的脖頸,他的激烈已不止于親吻。 各自紊亂的呼吸交錯,在這寧靜的房間里特別響亮。 宇文玠的吻在她脖頸上游走,最后又重回她的嘴唇上,唇舌糾纏,他的身體幾乎將她整個人罩在身下。 也不知多久,宇文玠緩緩地撤離了她的嘴唇,白牡嶸急促的呼吸著,隨著他撤開,她也睜開了眼睛。 眼睛是渙散的,幾個呼吸之后才聚焦,看著還在她身上的宇文玠,他的眼睛更紅了。 “你怎么停下了?”當然了,他若是不停下的話,她還真不會喊停,好像都忘了喊停是什么了。被色欲熏暈了腦子,也忘了之前還尋思著猥褻未成年得判刑的事兒了。 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但之前畢竟是個執(zhí)法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 看著她,宇文玠的手也撫上了她的臉,“還要繼續(xù)么?”不確定她的真實想法,他覺得應該問一問的。 一把將他推下去,白牡嶸長出口氣,“你壓死我了。之前背著你,這小身板也沒什么,這會兒怎么這么重?”翻身坐起來,她已經(jīng)被撂到床里側了。 拂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也不知怎的,她覺得特別熱。 “我要睡覺了,好累。別再勾引我了,真犯錯誤了,后期無法彌補。”直接給了他一腳,他下半身立即從床上滑了下去。 用完即丟,宇文玠沒辦法只得起身。不過,他也沒走,只是坐在了床邊。 白牡嶸則脫掉靴子咻的扔下去,然后霸占了整張床。 她過于像土匪,但凡任何一個人瞧見她這個樣子,都會覺得不順眼。 宇文玠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動手把她往里面推了推,自己則扭身就躺下了。 倒是沒想到這廝也有如此厚臉皮的時候,白牡嶸都幾分震驚,扭頭看著那在夾縫之中爭取一絲求生地的人,“前夫,你知道什么叫做順桿爬么?就是給他一絲好臉色,他就以為別人要給他一片天?!?/br> 宇文玠恍若沒聽見,在夾縫中躺下,一半的身體都是懸在外頭的,閉上眼睛,一副死豬的模樣。 這樣子也是新奇,最起碼這臉皮較之以往不是一般的厚,白牡嶸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可以見到他如此厚臉皮的一天。 嘆為觀止,她又抬腿踹了他一腳,本來就懸在床邊的,下半身再次落了下去。 不過,這回他可沒起身,下半身收回,再次回到了床上,全程閉著眼睛,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 白牡嶸無言以對,雖說前一刻倆人還糾纏一處口水拔絲,但這會兒說變臉就變臉,穿上褲子不認人也就是如此了。 盯了他一會兒,瞧他淡定如雞,沒有聽話讓開的意思,她最終也放棄了。 翻身從他身上越過,然后拎起自己的靴子,便離開了。 隨便找了一間屋子,現(xiàn)在這小樓已成了空樓狀態(tài),安靜的聽不到任何一絲聲音。 在床上躺下,白牡嶸才感覺自己的身體舒展開了,剛剛‘猥褻’了一下宇文玠,這會兒平靜下來不由覺得自己很猥瑣。當然了,其中過程也是很爽的,她不得不承認,秀色可餐這句話用來形容一個人一點都不過分。 弄得白姐心潮澎湃犯錯誤,歸根結底是宇文玠的錯,受害者有罪論用在他身上,白牡嶸認為是沒問題的,因為他的確‘罪證確鑿’。 給自己做了一番脫罪的心理建設,她緊繃的神經(jīng)果然也逐漸放松了,神思逐漸的迷糊,很快便睡了過去。 天還未亮,白牡嶸便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了,猛地坐起身,她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思考,套上靴子便快速的沖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