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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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屬下派個人給你帶路吧?!绷⒓磽]手叫兩個人趕緊跟上去,喝了這么多酒,這若是不小心發(fā)生了意外,誰也擔(dān)待不起。 兩個小兵騎馬追上她,一前一后的護(hù)著她,在官道上奔跑了一陣兒后,就進(jìn)了山。 山中無數(shù)哨崗,都是蘇家軍的兵馬,白牡嶸的到來,讓他們頗為意外。誰也想不到,她怎么在這半夜里忽然來了。她那個狀態(tài)也讓人不解,喝了這么多酒,居然還瘋狂騎馬,即便是往山上跑,速度也不減。整個人在馬背上搖搖欲墜,看著就十分危險,卻又始終沒掉下來。 終于,到了山間的營地,這里是另外一片營地,距離皇城很近,在這兒也很容易觀測到皇城的情況。 到了營地,小兵立即去稟報(bào),白牡嶸坐在馬背上,瞧著眼前閃爍的火光,它們都是虛無縹緲的。人們說話的聲音也時遠(yuǎn)時近,好像她的耳朵出了問題一樣。 她自認(rèn)為自己的狀態(tài)很穩(wěn)定,但實(shí)則,她整個人在馬背上頭就要掉下來了。束在發(fā)頂?shù)拈L發(fā)隨著她的動作而輕甩,灑脫又霸道。 片刻后,護(hù)衛(wèi)便快步的跑了過來,“王妃,王爺在山上呢?!闭f著,他伸手一指,告訴了她宇文玠所在的方向。 白牡嶸什么都沒說,扯著韁繩騎馬就過去了。 穿過了營地,就是崎嶇的石頭和矮樹交叉橫生,騎馬根本上不去。 從馬背上跳下來,她醉的腿軟直接跪在了那兒,一直在后面跟著的護(hù)衛(wèi)立即上前把她扶起來。她一甩手甩掉他們,就開始往山上走。 踉踉蹌蹌,她這狀態(tài)的確是讓人不安。護(hù)衛(wèi)不得不跟在后面,生怕她再一個不穩(wěn)從上頭滾下來。都是石頭和堅(jiān)硬的矮樹,她從上面滾過,得傷的不成樣子。 一通攀爬,她倒是也沒出什么事兒,走過了最危險的路段,便看到了山頂上有火光的影子。 實(shí)際上,在她的視線內(nèi),那一片火光都是影影綽綽的,看不太清楚。但,人的‘邪惡’真的生起的時候,靠的就不是視力了,而是野心。 朝著那邊走過去,遮擋的樹枝被她輕易折斷,一步一步,她走到了火光能照到的地方。 這是山頂,很多的巨石堆積在這里,很多石頭一人多高,站在上面,能瞭望到很遠(yuǎn)。 很多的火把插在周圍,而眼下,這里站著很多人。 白牡嶸出現(xiàn),他們停下了交談,全部看著這個忽然出現(xiàn)的人,隨后扭頭又看向了宇文玠。 他一身白衣,火光之下,他顯得無比的純善。水汪汪的眼眸倒映著不遠(yuǎn)處的火苗,就好像里面有星星在閃爍似得。 站在那兒,白牡嶸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晃悠,之后,邁步朝著宇文玠走了過去。步伐有些紊亂,路線也不直,但她終究還是找準(zhǔn)了方向。穿過那些不相干的人,白牡嶸甚至好像都沒看到他們,她只看到了宇文玠。 迎上前一步,宇文玠還什么話都沒說呢,白牡嶸就一個大力撲了過來。 抱住他的臉,不由分說,就把他拉下來吻上去。她的動作粗暴而沒有理由,也根本不管這是什么地方,周邊有什么人,只是一味殘暴的親吻他。 宇文玠起初是發(fā)愣的,隨后,他抱住了她的身體,轉(zhuǎn)了一圈讓自己背對眾人,也開始親吻她。 其他人在短暫的‘受驚嚇’之后,就各自快速無聲的離開了。速度很快的下山,這山頂僅剩那兩個人。 抱著她的身體,糾纏著她火熱的唇舌,酒味兒濃郁,他心知她是喝多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喝多之人,他卻沒有‘對抗’的了她。白牡嶸力氣大的很,而且目的明確。抱住他的腰,甚至把他舉了起來,然后幾步走到一塊大石前,就把他扔了上去。 后背砸在了石頭上,他不由得哼了一聲,但是也沒反抗。 躺在那兒,宇文玠有一瞬間是發(fā)蒙的,眼看著她爬上來,撕扯他的衣服,他終于忍不住開口,“到底怎么了?是有話要說,還是受了什么委屈。” 白牡嶸撐著身體懸在宇文玠的身上,長發(fā)從她的頸側(cè)落下來,墜在他的身上。她盯著他,一雙眼睛里皆是不容置疑和不容拒絕。 抬手,她揪住他的衣領(lǐng),力氣大的要把他的衣服都撕扯開了。 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酒氣熏得他都要跟著醉了,“慕容,你到底怎么了?”抓住她的手,熱的像要發(fā)燒了似得。 她不想跟著他進(jìn)皇城,老早的就說過了。她要回夷南,前不久護(hù)衛(wèi)回來也向他稟報(bào)了。這會兒,她喝的醉醺醺的忽然跑來找他,其實(shí)他心底里有那么一絲期冀,覺得她是后悔了,跑來和他說反悔的。 甩開他的手,白牡嶸一把扯開他的衣領(lǐng),俯身壓下,欺近他的臉,“我沒怎么,就是想上你?!比绱撕唵?。 第202章 血里有風(fēng)(一更) 她直白而又赤裸裸,宇文玠下意識就是覺得她是因喝多了而胡言亂語。垂眸掃了一眼自己已經(jīng)被扯開的衣服,他抬手欲抓住她的手,不想要她在這種環(huán)境這種地方這種時機(jī)來做這種事。 不過,他的手沒她的手快,撕開他的外衣,連帶著中衣都給扯開了,他的胸膛也露了出來。 他起身欲擺脫,白牡嶸卻又低頭吻了下來,堵住了他的嘴,他抬起來的身體也重新被壓了回去。 酒氣濃郁,她的神智完全被酒給侵占了,已完全消失無蹤,甚至都不知道理智是個什么東西了。 她懸在他身上,近乎殘暴的糾纏他的唇舌,撕扯他的衣服。很快,他上半身的衣服就被扒了下去。 轉(zhuǎn)手,她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別人的衣服興許會浪費(fèi)時間,但脫自己的還是十分順手。扯開衣服就撇了下去,渾身冒著熱氣,即便是不著寸縷,她也沒覺得冷。 她的動作粗暴而又急切,宇文玠躺在那里從最開始的略微掙扎和躺平任人宰割。 插在四周的火把不停的在跳躍著,驀一時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天上也不知何時露出了星辰,一閃一閃,異常的明亮。 地面不動,它們卻在移動,斗轉(zhuǎn)星移,之后因?yàn)橹饾u變亮的天色它們變得黯淡,最后徹底消失了。天空緩緩變成了藍(lán)色,太陽也久違的從天邊跳了出來。 山頂上的火把已不知在何時熄滅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木頭還插在那兒。大石嶙峋,各具特色,在其中的某一塊巨石上,一個人躺在上面,還處于熟睡當(dāng)中。 只不過,他的熟睡不太雅觀,沒穿衣服,只有下半身的重點(diǎn)部位蓋了一件中衣,胸膛和雙腿皆露在外。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白的刺目的膚色在那塊大石上特別的扎眼。隨著陽光照到了他的身上,他也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藍(lán)天,宇文玠有那么片刻的迷茫,下一秒,所有的回憶都涌入了腦海之中。 他猛地坐起身,也根本顧不上自己是不是光著身體,視線快速的在四周轉(zhuǎn)了一圈。除了自己,就沒有別人了。 這山頂只有他一個活人,昨晚那個強(qiáng)行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施暴者’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好像,一切只是他的幻覺,昨晚的事兒根本沒發(fā)生。 可是,他的身體上卻有答案,他的胸前兩臂像是被貓瘋狂的撓過,因?yàn)槠つw白,那些紅痕就特別的明顯。還有他的衣服和腿上,還有血跡。這血跡不屬于他,屬于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