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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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無聊,所以我就過來瞧瞧你在做什么。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御書房呢,好大啊?!北人胂蟮囊蟮亩?,只是處理國事的地方,根本用不著這么大。由此可見,這大梁之前的皇帝都多重視儀式感,而且很奢。 “吃些東西吧,不喜歡吃就喝些水?!庇钗墨d將東西都擺放好,強迫癥似得,擺的齊齊整整。 “好,多謝皇上。”上下看著他,白牡嶸的眼神兒些許赤裸裸。 宇文玠抬手拍了拍她的頭,便轉(zhuǎn)身走向了御案。在那張龍椅上坐下,好像這會兒才看到宇文笛似得,給了他一個眼神兒,讓他上來。 別看他一個字兒沒說,但是眼神兒指令特別好使,宇文笛一溜煙的跑上去,然后在御案邊緣站定,倒是透著一股狗腿味兒。 將面前的一些奏帖挑出來放到了御案邊緣,又把朱筆給了他,“你看看吧。” 宇文笛接過朱筆,有那么片刻的愣怔,這東西,好像不是他可以接觸的吧。他之前是處理過一些小事兒,可但凡上交到宇文玠這里的,那可不是小事兒,需要他決斷的。 “朕有些不適,眼下這里沒有外人,你來處理,朕也較為放心。”宇文玠起身,給了他個眼神兒讓他坐下,然后自己就離開了。 宇文笛站在那兒愣怔了好一會兒,之后迅速的扭頭看向白牡嶸,尋求幫助。 白牡嶸也一樣不知所謂,宇文玠說他不適?她好像還真沒看出來。 聳了聳肩,她也無能為力,既然宇文玠讓他做,那就做唄。照旨辦事,總是不會出錯的。 宇文笛糾結(jié)了半晌,還是沒敢往那龍椅上坐,看著宇文玠坐到了白牡嶸身邊,他自己又變成了空氣。 撅著屁股,拿著朱筆,他開始看奏帖,超乎尋常的認真。這玩意兒若是給弄錯了,可有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白牡嶸拿著茶杯喝水,不時的看一眼那邊宇文笛像老牛拱地的樣子,然后看著宇文玠似笑非笑。 宇文玠靠著椅子,好像還真是不太舒服的樣子,只不過白牡嶸了解他,他現(xiàn)在更像老太爺。 “哪兒不舒服?。俊蓖嶂碜涌此?,白牡嶸笑問道。 “頭疼腦熱,身體乏力?!庇钗墨d回答,一邊拿起一顆晶瑩的葡萄放進了她的嘴里。 白牡嶸點了點頭,“那你可能是有身孕了,像我一樣,只想睡覺?!?/br> “胡說八道?!庇钗墨d笑了笑,白白的小臉兒瞧著沒任何的殺傷力。只不過,他這小腦瓜可不是白長的,里頭都是彎彎繞。 “你若有了身孕,我肯定把你當(dāng)祖宗一樣供起來?!笨上麤]這功能,要說老天也是不公,憑什么只讓女人大肚子受苦,這活兒也該男人來做。 “朕若有了身孕,必然天下大亂?!倍遥矔岩勺约菏遣皇茄?。 倆人說說笑笑,宇文笛趴在那御案上卻是在受苦煎熬,他倒也不是想不出法子來處理這些事情,只不過是不敢輕易下決定。 若是都出錯,必然會挨罵??扇羰撬鉀Q的法子都很不錯,難保不會被嫉恨?他左思右想,都覺得為難,暗想是不是宇文玠在測試他。 這時候真是難辦到了極點,讓他展現(xiàn)聰慧也不是,裝成愚鈍傻瓜更不是。 這時候他也覺得自己這點兒小聰明在宇文玠面前就是擺設(shè),因為根本猜不透他心里所想。但凡他能猜到一點點,都能知道怎么應(yīng)對。 拿著朱筆,宇文笛悄悄扭頭往那邊看,宇文玠和白牡嶸在說話,兩個人還真是挺開心的。 宇文玠說他身體不適,這會兒瞧著好像也沒什么不適的,這就更讓他覺得深不可測,猜不透他的想法。 宇文笛在偷看,白牡嶸眼睛一掃就看到了,他現(xiàn)在這樣兒真是尷尬。這整個御書房就仨人兒,他想加入群聊,宇文玠又把他給踢出去了,莫名可憐。 撅著屁股躊躇了半晌,宇文笛忍不住再次扭頭看向那兩個人,他發(fā)出了一聲,但是沒人理他,加入群聊失敗。 白牡嶸忍不住憋笑,他那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屁股著火的樣子真是太可笑了。 “聽說過些日子先帝的祭禮會在大佛寺進行,你和宇文笛都得去,那么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待在這皇宮里了?!闭f起這事兒,狀似無意。 “想跟著去么?”捏著她的手,大概是休養(yǎng)了太久,她手指上原本有些繭子,但現(xiàn)在都不見了,十分光滑。 “又不是我爹,我去干嘛?!卑啄祹V搖頭,她對那豬豬俠沒什么好感,荒yin無度。 “所以,你是不想讓朕離開皇宮。”他很滿意,他喜歡她黏黏糊糊離不開他的樣子。 白牡嶸挑了挑眉,“嗯,你不在,我覺得心里沒底,好像缺少點什么似得?!?/br> 宇文玠面帶笑意,不眨眼的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好像有一泉水。 說真的,這小子腦子轉(zhuǎn)的快,被他這樣含情脈脈的盯著,反倒讓她心里有點沒底。也可能是因為她本來就心虛? 轉(zhuǎn)移注意力勾著他的手指頭,她也不言語。 “你不想讓朕去,朕便不去了。”他開口,如此隨意的便決定了。 挑起眉毛,這倒是白牡嶸沒想到的,這么任性? 第303章 喜提麟兒(二更) 明明就是做給活人看的祭禮,宇文玠任性的不去參與,那豈不是會落人口舌。 白牡嶸覺得他沒必要在此時斗氣,即便去給豬豬俠三拜九叩又如何,反正就是做給天下人看的,他彎下膝蓋也不吃虧。 若是不去,這不孝之名扣在了頭上,可是得不償失。 但是看他那不甚在意的樣子,白牡嶸卻是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微微歪頭,她看了一眼還撅著屁股趴在御案上的宇文笛,之后小聲道:“皇上,你怎么打算的???這種事兒你若是不去,小心有人說你不孝大逆不道。我雖說覺得你不在皇宮里我無聊,但是你又不是走三五天不回來,不是一天就完事兒了么?”兩相權(quán)衡,她自是舍不得他被人在背后嚼舌根。他骨子里可能就是個大逆不道的人,但她知道就成了,哪能讓別人說。 “朕身體虛弱,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吹一點冷風(fēng)都可能會再也起不來了,所以朝上有一部分人一直在諫言要朕早作身后之事的打算?!彼眢w的毛病,以前便是天下皆知,兒時動不動就犯病,大概誰都沒想到他能活到今日。 聞言,白牡嶸眼睛就亮了,“那你就把遺囑立了唄,你也不用糾結(jié)后繼的人選,畢竟選誰都覺得占了你便宜。你寫我,我肯定接手你這爛攤子?!彼愿鎶^勇,就差舉手宣誓了。 皺起眉頭,宇文玠極是無言,“朕若走了,必然把你帶上?!币痪浜迷捯舱f不出來。 “別呀,白姐身體這么棒活到八十也能夠。提前跟你走了,豈不浪費大好生命?!边@個她是不能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