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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在線閱讀 - 第132節(jié)

第132節(jié)

    韓征正大口大口的喝水,然而此刻光靠喝水,哪能澆滅他渾身的熊熊大火?便是直接投身冷水里,只怕也是解不了他心里的火的。

    聽得她軟糯綿甜的聲音,忙又喝了一杯水,才啞著聲音答道:“酉正時分進的城門,把皇上送回宮后,我便立刻出宮來見你了,怕常老頭兒不肯給我們單獨說話兒的機會,所以索性沒走大門?!?/br>
    直接翻墻進來的。

    不然他別說抱一抱、親一親他的小丫頭,好好慰藉一下此番的相思之苦了,只怕連與他的小丫頭單獨說話兒的機會都沒有,他才不想只看得見,卻摸不著、親不著!

    不想進屋后,就聽得凈房里隱隱有水聲,韓征立時猜到施清如多半正沐浴了。

    理智告訴他,他該立刻出去,不然也實在輕狂了些,不尊重他的小丫頭了些;

    可雙腿卻自有它們的意志一般,根本拔不動,就這樣釘在了原地,一直釘?shù)搅怂男⊙绢^出來。

    然后,她在短暫的難以置信后,便像一直快樂的小喜鵲般,直直撲進了他懷里,恰似一只鮮嫩肥美的小兔子,直直撞進了一頭正饑渴至極的大野狼的懷里一般,叫大野狼怎么還忍得?。?/br>
    韓征這會兒很是慶幸桃子的聲音響起得那么及時,不然他今晚只怕真要忍不住施清如拆吃入腹了。

    她到底還小呢,都還沒全部長成,他雖然已快要忍不住,但只要那個人是她,只要是為她好,他愿意繼續(xù)忍下去,縱然實在很難……想到這里,韓征又斟了一杯涼茶,大口喝起來。

    施清如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水,想到方才他渾身都堅硬成了那樣,眸色也到此刻都還深沉欲發(fā),忙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看他,怕再看下去又要出事了。

    小聲道:“皇上終于肯回宮了?這么大熱的天兒,外面再好難道還能有宮里好不成?他這簡直就是只圖自己痛快,渾不管別人死活?!?/br>
    韓征就像施清如看到的那樣,至此刻滿心的情思都還沒褪,卻已知道不能再放任下去了,遂深吸一口氣,與她說起話兒來,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是皇帝,本就有這個特權只圖自己痛快,不用管任何人的死活。清如,你就別抱怨他了,仔細讓別人聽了去?!?/br>
    施清如輕哼道:“要不是心痛你,我才懶得抱怨他呢,他又不是我的誰……”

    忽然想到韓征方才說的把隆慶帝一送回宮,他便立刻出宮來見她了,忙心痛道:“那督主,你豈不是還沒用晚膳了?偏你不是走的大門,那你快回府去吧,回去了好生洗個澡,吃點兒東西,再好好睡一覺,天大的事都明兒再說。”

    韓征如何舍得離開,“你就是我天大的事,可等不到明兒。”

    施清如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督主越發(fā)嘴甜了哈,難道是這次在外面學的?你還是快回去吧,渾身的汗味兒塵土味兒,我方才都差點兒要被你熏暈了好嗎?”

    韓征笑起來,“真的?可你方才明明是被我親暈了的啊……”

    “你這人,怎么什么話都說得出來!”施清如只差是惱羞成怒的打斷了他,手也氣得用力拍上了他的肩膀,看來不管是實質性的耍流氓,還是口頭上耍流氓,她都遠不是某個老油條的對手啊!

    韓征要說累,也的確累了,畢竟在外面奔波了這么多天,隆慶帝又著實不是個省心省事兒的。

    但更讓他難以忍受的,還是出門在外,不能時時沐浴換衣,他生性愛潔,連嚴冬臘月尚且是日日沐浴換衣,如今大熱天兒的,反倒不能如此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今聽得施清如又說他渾身的汗味兒塵土味兒,哪怕知道她不是真的嫌棄他,只是心痛他,為了讓他快回去休息,隨口那么一說,還是覺得越發(fā)難以忍受了。

    遂趁勢抓住施清如的手,笑道:“那我下次不說了便是,我只做……好好好,都是逗你的,別生氣了,我馬上就回去,這總高興了吧?”

    施清如當然不可能真生他的氣,見他說要回去了,雖滿心的舍不得,還是抽手站了起來,“那我送你出去。”

    韓征也站了起來,“不用送了,我出了門就直接翻墻,從后邊兒出去,省得常老頭兒看見了,又嘮嘮叨叨個沒完。你就別管我了,收拾一下,且去用膳吧,橫豎明兒又不是不能見面了?!?/br>
    施清如小聲哼哼道:“誰知道明兒大督主會不會又忙到飛起,把人給忘到九霄云外去呢……”

    因韓征忽然問:“你說什么?”

    忙打住了,擺手訕笑道:“我沒說什么啊,呵呵,督主快走吧。”

    離得這么近,韓征豈能沒聽見她說什么?

    簡直愛極了她這副愛嬌抱怨的小模樣兒,渾身的疲憊也徹底盡消了,一把拉過她的手,在她柔嫩的掌心親吻了一下,又極快啄了她仍嬌艷欲滴的小臉一下,才笑著拉開門,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余下施清如摸著被他最后親了一下的地方,半晌才輕啐了一口,收拾一番,往前面用膳去了。

    常太醫(yī)已用完晚膳,在吃茶了,見她終于來了,關切道:“小徒弟,你頭發(fā)絞干了?飯菜都涼了,讓她們給你熱熱,或是想吃什么,讓她們重新給你做了來吧……你臉怎么這么紅?脖子也紅紅的,是不是病了?”

    施清如忙笑道:“沒有,就是方才一路過來走得有些急,所以有些熱罷了,師父別擔心……桃子,讓廚房給我做個冷面來吧?!?/br>
    桃子忙應了“是”,剛要轉身,忽然驚叫起來,“小姐你脖子這里這么了,紅了這么大一片,是方才被蚊子咬了?可這瞧著不像是蚊子咬的啊……”

    施清如忙忙打斷了她:“應該就是被蚊子咬了,我是說怎么一直覺得癢癢的,待會兒回房上了藥,想來明兒就能大好了,你快去給我叫面吧,我餓了?!?/br>
    一面說,一面伸手胡亂撓了桃子方才指的那地方幾下,心里則已大罵起韓征來,肯定是他給她弄的印子,哼,休想再有下一次!

    桃子聽完施清如的解釋,“哦”了一聲,轉身給她叫面去了。

    施清如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一抬頭,卻又對上常太醫(yī)探究的目光,心下不由一“咯噔”。

    桃子那丫頭什么都不懂,還能輕易就被她糊弄過去,師父他老人家卻見多識廣,吃的鹽比桃子吃的米還多,又是大夫,到底是蚊子咬了的,還是……他老人家豈有看不出來的?

    心立時高高懸了起來,臉也又開始發(fā)起燙來。

    萬幸常太醫(yī)卻是什么都沒說,待吃完茶,只扔下一句:“吃完面就早些回房歇下,明兒又是忙碌的一整日,我先回房歇著了?!北惚持郑獠匠鋈チ?。

    施清如方長長吐了一口氣,真是好險!

    翌日,施清如與常太醫(yī)仍是一早便進了宮。

    但比起前幾日的無精打采,施清如今日豈止是精神煥發(fā),她簡直覺得天好似忽然就更藍了,樹也好似忽然就更綠了,甚至連她向來都不喜歡的的皇城的紅墻黃瓦,都忽然變得順眼了許多。

    惹得常太醫(yī)側目看了她好多次,她也顧不得了,原來“因為一個人,而愛上一座城”那種感覺,竟是真的,古人誠不欺她也!

    不過到了司藥局后,施清如還是很快便找到狀態(tài),一如既往的忙碌起來,并不曾出現(xiàn)分心走神的時候。

    常太醫(yī)方暗自欣慰著,也投入到了自己的忙碌中。

    如此到了午時,小杜子來了,見了常太醫(yī)和施清如那叫一個親熱:“太醫(yī)、姑娘,我可終于又見到您二位了,這些日子您二位可都還好吧?我和干爹在外面可就不好了,您們看我,是不是黑得都快認不出來了?都是讓太陽生生給曬成這樣的啊,簡直不堪回首,幸好終于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您二位見了我,可就真要不敢認了!”

    施清如見他的確黑了許多,笑道:“是黑了些,但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回頭我給你一些藥膏,你每日早晚抹一回,要不了多久,自然又能白回去了。”

    還是督主得天獨厚,一樣曬太陽,小杜子就黑成了這樣兒,他卻沒有絲毫曬黑的跡象,可真是……讓她一個女人都忍不住有些妒忌了?。?/br>
    小杜子已笑道:“姑娘還是別給我了,我就隨口這么一說而已,真抹了算什么?沈哥柳哥他們幾個肯定會笑我像個娘兒們一樣的!”

    常太醫(yī)忽然道:“你既然回來了,韓征肯定也回來了,那你們昨兒什么時辰到的?”

    小杜子想也不想便道:“酉正時分進的城,隨后干爹就先回了府去,我卻一直到交二更,才回了府里……”

    話沒說完,見施清如殺雞抹脖的沖他直使眼色,方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忙訕笑著岔開了:“太醫(yī),您老人家氣色比先前好了不少呢,對了,干爹和我都給您帶了禮物,下午就給您送去家里啊,您晚上回家就能看見了。”

    常太醫(yī)哼笑了兩聲,點頭道:“那我就先謝過你們爺兒倆了啊,你們先聊,我出去一下。”

    說完轉身自去了,心里則在想著,一個個的遮掩什么呢,當瞞得過他的雙眼不成?哼,他這一雙利眼,看透的東西不要太多好嗎,也就是他懶得戳破他們而已,畢竟“不癡不聾,不做阿翁”,不然,一個個的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小杜子見常太醫(yī)出了門,方給了自己的嘴巴一記,“這破嘴,差點兒就露餡兒了,回頭要是干爹知道我在太醫(yī)面前漏了餡兒,還不得生吞了我???”

    施清如清了清嗓子,“其實吧,我覺得早就露餡兒了,師父他根本什么都知道……別急,知道也就知道吧,只要他不說,我們就當他還什么都不知道,也當我們不知道他其實已什么都知道了——呼,我這是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呢,自己都快要把自己給繞暈了??傊痪湓?,要是師父開了口,就讓你干爹解決去,反正不是什么事兒都難不倒他嗎?”

    他自己折騰出來的麻煩,且讓他自己平去,也好讓他知道,哼,她可是有娘家有靠山的人,以后休想欺負她!

    小杜子立時一臉的驕傲與與有榮焉,“那倒是,這世上就沒有任何事兒,是難得倒我干爹的,他老人家都辦不到一件事了,這世上也沒人能辦到了!就說前年吧,宮里鬧鬼,折騰得所有人都是膽戰(zhàn)心驚,到了晚上……”

    施清如扶額。

    她怎么就忘了小杜子對督主那已經(jīng)不是崇拜,簡直就是最狂熱的崇敬了?

    弄得她明明只是開玩笑的,他倒跟打開了話匣子似的,一起了頭就沒完了。

    施清如忙岔開了話題,省得小杜子一說起他干爹的光輝事跡來,三天三夜都不帶打頓的,“對了,你們這次出去都到哪些地方了?總不能這么熱的天兒,還日日都暴曬在大太陽底下吧?可若不是日日暴曬,你也不該黑成這樣兒啊?!?/br>
    小杜子扁嘴,“姑娘不是才說我只‘黑了些’嗎,現(xiàn)在又說我‘黑成這樣兒’,果然剛才是哄我的。不過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黑一點,才更有男子氣概呢,所以黑不黑的,也無所謂了?!?/br>
    說著壓低了聲音,“至于我們這次都到了哪些地方,告訴姑娘自是無妨的。您不知道,皇上日日都要出門打獵,還專射那些懷了孕的動物,什么母鹿母養(yǎng)母猴兒母兔子的……總之專找大著肚子的下手,射死了母體不算,還要讓侍衛(wèi)把肚子給母體刨開,把里面的小動物都取出來,烤了吃掉……越到后面,大肚子的動物越不好找,所有人也只能陪著他漫山遍野的找,能不曬黑嗎?也就干爹天生膚白,怎么都曬不黑,除此之外,連皇上自己都黑了不少,我還算好些的呢……”

    施清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皇上專找懷了孕的動物下手?”

    這是什么扭曲的興趣愛好?。烤鸵驗樗约荷怀龊⒆觼?,便連懷孕的動物都見不得嗎?

    他若只是個普通人,或是尋常的富家翁還罷了,他就算如此扭曲,至多也就只敢欺負欺負沒有反抗之力的小動物而已。

    可他是一國之君,對整個大周所有的百姓,都有生殺予奪的權利啊,他再有這樣扭曲的愛好,豈不是……這次一尸兩命甚至數(shù)命的只是那些小動物,下次豈不是就有可能是身懷六甲的婦人了?!

    小杜子見施清如一臉的難以置信,眼里還分明有憤怒之火,如何猜不到她此刻的想法?

    越發(fā)壓低了聲音道:“其實一開始也不是干爹諫言皇上要去行獵的,是皇上自己說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想要打獵,干爹才順口答應了。不想到了圍場一帶,悄悄兒駐扎下來后,皇上當日便嚷嚷著要去打獵,干爹怕他一無所獲,就讓人去趕了些動物來,想著讓他過了新鮮勁兒也就罷了;誰知道皇上一直提不起興致,等見到有懷孕的母鹿后,才開始興奮起來,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也不知到底是他自己想出了以此來取樂,還是誰告訴他的?就算是畜生,好歹也是活生生的性命,也人人都知道,不能對有孕的動物下手,偏皇上……”

    弄得不過幾日十來日,那片山頭所有有孕的動物,便幾乎已被隆慶帝自己,和那些為了討他歡心的侍衛(wèi)給射殺殆盡了,便是小杜子見慣了東廠各類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殘忍刑罰的,都覺得不忍心,覺得實在太過了些!

    施清如簡直已快要吐了,忙擺手不讓小杜子再說下去了,“別說了……只盼這樣的事惟此一次吧!”

    不然就請老天爺早些收了隆慶帝吧,還修仙問道呢,就他這樣扭曲的心性,也妄想得道飛升?

    小杜子見施清如臉都白了,很是后悔告訴她這些,忙道:“姑娘放心,干爹已說了同樣的事絕不會再有下次了,您千萬別再自己嚇自己,要是嚇壞了身體,干爹一定會活剮了我的。”

    施清如強笑道:“我沒事兒,就是一時間有些惡心罷了,但督主既說了不會有下一次,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了,我心里已經(jīng)好受多了?!?/br>
    所以督主前世分明就是天命所歸,那這一世自然也是一樣,就是日子若能再提前一些,就更好了!

    施清如說完,催小杜子回去了,“你快回去服侍督主吧,別人肯定都沒你服侍得好,咱們要聊天兒,回頭什么時候得了閑再聊也是一樣的?!?/br>
    早知道她方才不問小杜子了,除了弄得自己心里沉甸甸的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倒不如一無所知的好。

    小杜子卻笑道:“干爹特意讓我來與姑娘說話兒的,也是讓姑娘想問什么,就只管問我的意思,他實在太忙,怕騰不出太多的時間來事無巨細都告訴姑娘。且現(xiàn)下干爹應該去鳳儀殿了,我回去了也是白閑著,倒不如就在這兒陪姑娘說話兒呢。”

    施清如怔了一下,“督主去鳳儀殿了?知道是為的什么事兒嗎?皇后這些日子傳了我好幾次,又是賞這又是賞那的,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因想著不能給督主添麻煩,所以一直與她拐彎抹角的,不曾給過她任何的可乘之機,誰知道督主倒一回來就去了鳳儀殿,不是擺明了自投羅網(wǎng)嗎?”

    小杜子道:“正是因為知道皇后傳了姑娘好幾次,干爹才去的鳳儀殿。干爹的意思,把該說的都與皇后說清楚了,她以后自不會再來煩姑娘,不然姑娘如今忙司藥局的事兒都忙不過來,哪還耐煩應付她???”

    施清如聽得韓征都是為了她,心下一暖,道:“把話直接說清楚是對的,先說斷,才能理不亂嘛,就是皇后聽得進去督主的話嗎?我感覺她好像遇上了什么很著急的事,立等著人替她解決似的,她又自詡曾提拔過督主,只怕輕易不會讓督主與她撇清干系,各走各路的?!?/br>
    小杜子小聲道:“皇后的確遇上了很著急的事。之前鄧玉嬌一心想嫁平親王世子,平親王世子卻對她一直平平淡淡,倒是安親王世子,一直對她殷勤有加,她便以為,無論自己到了什么地步,總還有安親王世子給她兜底。誰知道新近安親王世子卻忽然與定遠侯府的三小姐定了親,這下皇后和寧平侯府上上下下都慌了,他們可一直盼著鄧玉嬌能做下一任皇后了,如今最有可能被立為太子的兩位親王世子都不愿娶她,她還怎么當皇后?所以皇后一再的傳姑娘,一再的對姑娘示好,多半正是打著請姑娘幫忙在干爹面前幫忙說好話兒的意思?!?/br>
    施清如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鄧皇后突如其來的一再示好,如今可算是都有了答案。

    問題是,安親王世子都與定遠侯府的三小姐定了親了,難道鄧皇后還指著督主逼兩家退親不成?她也得先看看鄧玉嬌有哪點及得上那位定遠侯府的三小姐??!

    施清如即便與那位曹三小姐素未謀面,都能肯定后者肯定比鄧玉嬌強十倍,畢竟京城要找比鄧玉嬌更驕橫更德無行的大家閨秀,也不容易。

    之前自謂主動權在自己手里時,她還對人家挑挑揀揀,愛理不理;如今眼見自家落魄了,便又想挽回人家,只當人家還該圍著她轉了,——這世上豈能有那么便宜的事?

    督主可千萬別如了鄧皇后的愿才好!

    第一百六五章 警告 微醺

    韓征自然不會如鄧皇后所愿,事實上,他去鳳儀殿的真正目的,是警告鄧皇后以后不要再煩施清如,任何時候都不要再煩她,小杜子的話‘干爹的意思,把該說的都與皇后說清楚了’,不過是委婉的說法而已。

    鄧皇后事先卻不知道這些,德公公滿臉驚喜的進殿一稟報:“娘娘,廠公來了!”

    她也立時滿臉的驚喜,忙道:“快請,快請——”

    鄧皇后自然知道韓征昨晚回了宮之事,卻沒敢抱希望他短時間內會來見她,施氏一再的婉拒她,甚至最后一次都敢直接不來見她了,可見是仍沒將她放在眼里,更不可能為她在韓征面前說項,她的路還長得很,也難得很。

    萬萬沒想到,驚喜會來得這般突然,韓征竟然今日就來見她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心里終究還是念著幾分彼此之間的舊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