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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她以前人微言輕,只能依附于韓廠公也就罷了,如今她卻是縣主,又有太后這座大靠山了,豈能不想改頭換面,洗去過去污點,好生嫁人生子,和美幸福一輩子的?

    那哪怕她是韓廠公的對食這一點其實京城圈子里的人該知道的都早知道了,她依然會自欺欺人的想要隱瞞,想要讓盡可能少的人知道,想要不再有任何人提及這一點。

    所以被當街攔住后,她如果想要息事寧人,便只能如他們所愿,至少先跟著林mama一行到僻靜的地方,大家好說好商量。

    那林mama等人再趁勢把她弄回施家去,他們的第一步便算是成功了。

    萬萬沒想到,施清如竟根本沒想過要息事寧人,不但一開始便對他們不假辭色,等他們嚷嚷出自家的身份和與她的關系,讓她被輿論那樣指點譴責后,她竟然還是沒想過要息事寧人。

    反而直接把他們以為她不可能愿意讓人知道的,都當眾一股腦兒說了出來,——她可是堂堂縣主了,怎么竟能這般的不顧臉面名聲,這般的不按常理出牌呢!

    林mama的臉早已漲成了豬肝色,帶著一眾下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施老太爺更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只有施二老爺,想著萬萬不能壞了大哥的事,不然大哥可說了,就要親自將他們給送回桃溪去了,‘我這個當兒子的和大哥親自送的,街坊四鄰自然也就不會有話說了’,那怎么成,京城日子這么好,他兒子也還嗷嗷待哺,他怎么能回去?

    因梗著脖子嚎起來:“大家伙兒別聽他們師徒胡說八道,當年明明是我先頭大嫂主動請我們一家人去給她作伴的,說沒有當兒媳的住大房子大屋子,反讓公婆住茅房土屋,自己享福的理兒;且她一個婦道人家,我大哥那時候又進京趕考了,她也需要人幫著她打理產業(yè),頂立門戶,這才會求了我們住到她家的祖宅里的。后來她也明明是自己病死的,與我們何干?反倒是她嫁進我們家十來年,卻連個孫子都沒為我爹娘添,我爹娘也沒嫌棄她,在她病死后,還一直悉心撫養(yǎng)她留下的女兒,也就是這位恭定縣主!”

    說著說著,連自己都騙過了,覺得自己說的才是真的,因而越發(fā)的理直氣壯了,“你祖母撫養(yǎng)了你六七年,整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就算在你看來,沒有絲毫的功勞,那總有苦勞吧?更別提她還給了你父親性命,因而才有了你,可謂是生恩養(yǎng)恩都占齊活兒了;便是當初你父親將你送給韓廠公,那也是為了你好啊,不然你能封縣主,能有如今的體面風光嗎?結果你卻如此不孝不仁,無情無義,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你,你且等著吧,老天爺一定會降下報應給你的!”

    施清如面對施二老爺顛倒黑白的倒打一耙,卻是笑了起來,因為她很清楚他色厲內荏下的心虛與害怕,清楚他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她吩咐車夫,“我要下車?!?/br>
    車夫忙拿了腳凳給她擺好。

    施清如便踩著腳凳,下了馬車,一步一步走到了施二老爺面前,涼涼笑道:“既然施二老爺說我娘是病死的,那我明兒就去報官,請官差帶了仵作去到桃溪我娘墳前,開棺驗尸,自然她是病死的,還是被毒死的,就能立刻有定論了!施二老爺怕是不知道被毒死的人,骨頭都是黑的,仵作一驗就能驗得出來吧?屆時誰毒死我娘的,就等著給我娘償命吧!”

    施二老爺本就是虛張聲勢,一聽得施清如說要開棺驗尸,立時慌了。

    他再沒有常識,被砒霜毒死的人骨頭是黑的,也是聽說過的,而祝氏當年的的確確是被毒死的;他們本就已經不占理了,何況如今死丫頭還已是縣主了,既有韓廠公當靠山,更有太后當靠山,難道官府的人還會向著他們不成?

    想也知道只會把他們往死里整!

    倒是可以都推到金氏那賤人頭上,反正賤人早已死了,死無對證,可勢必又要牽扯出金氏的死因來,那他戴綠帽子的事可就不止桃溪的人,連京城的人也要知道了。

    何況當年他娘也是幫兇,他們父子亦是知情者,哪怕推到了金氏頭上,只怕也脫不了干系……

    施二老爺越發(fā)心慌驚懼之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而圍觀眾人將他的滿臉心虛與無言以對看在眼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若不是真有其事,你何至于如此情態(tài)?分明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嘛,頂著這樣一副樣子,還要嘴硬說自己沒做過虧心事,那真是鬼都不信好嗎!

    本來聽了施二老爺?shù)脑捄?,又有些分不清到底孰是孰非了,覺得兩邊說的好像都有理的眾人這下再沒有不確定了。

    因為一個眼神清正,正義凜然,一個眼神躲閃,滿臉心虛,結果已經不言而喻。

    當下又紛紛議論起來:“竟然真毒死了縣主的娘?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還說老天爺遲早會降下報應給縣主呢,該遭報應的分明是他們啊!”

    “害死了縣主的娘,還敢這么囂張,他們就不怕午夜夢回時,有鬼來找他們嗎?”

    “縣主,我們去幫您報官吧?雖說‘子告父母、祖父母要先受四十廷杖’,但只要有民眾一起為您請命,那四十廷杖是有望免除的,您就可以讓毒害您母親的人得到報應,以后也休想再禍害您了!”

    施清如笑著謝了眾人的好意,“容我再考慮些日子吧,他們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謝謝大家伙兒了。”

    團團謝過眾人后,方滿臉譏誚的問施二老爺,“現(xiàn)在你還敢說我娘是病死的嗎?你只要再敢說一次,我一定報官鳴冤,請求開棺驗尸,讓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娘償命!”

    施二老爺迎上她滿眼的冷戾,哪里還敢說一個字,簡直恨不能縮成一團,讓她再也看不見。

    施清如目光隨即又一一掃過施老太爺、施蘭如和林mama,每個人被她掃到后,都幾乎只敢與她對視一瞬,便立刻移開了,她眼里的森冷與狠戾著實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施清如這才冷笑著收回了目光,又慢慢走到了一直“昏迷不醒”的施老太太面前,道:“還是那句話,你們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現(xiàn)下我便當施老太太只是位素不相識的病人吧。只要當你素不相識,我還是愿意出手救你的,畢竟我是一個大夫嘛,就該對所有病人一視同仁,有一顆寬容仁愛的醫(yī)者父母心才是?!?/br>
    一邊說,一邊已緩緩蹲下了。

    就見施老太太隨著她越蹲越近,胸脯也起伏得越來越厲害了,果然一直‘昏迷不醒’是裝的。

    施清如看在眼里,嘲諷的勾起了一邊唇角,忽然低聲道:“施老太太,你莫不是忘了前年臘月那次,我不過碰了你一下,你就痛得渾身都針扎一樣,恨不能滿地打滾兒的事了?看來今兒你是想重溫一下當日的感覺了?那我馬上就成全你?!?/br>
    這話說得施老太太眼皮直跳起來,呼吸也越發(fā)急促了。

    張氏與施延昌怕施老太太一撒起潑來反倒壞事,雖然她撒潑的殺傷力比其他人都大,卻也怕適得其反,讓施清如一氣之下,本來已有所松動了的,霎時也要改了主意。

    所以來之前,施延昌便再四警告過施老太太了,從頭到尾都只許躺在擔架上裝昏迷不醒,無論事情怎么發(fā)展,發(fā)展到什么地步,都不許“醒來”。

    再者,在施清如靠著醫(yī)術封了縣主后,施老太太也漸漸回過了味兒來,當初在桃溪時,她分明就是在裝神弄鬼,她那些神神鬼鬼的手段,也不過是借著醫(yī)術施展的障眼法而已。

    大罵施清如之余,也把對她本就已越來越少的畏懼之心又減了大半。

    可如今經施清如一提醒,施老太太卻又忍不住怕了起來。

    就算當初死丫頭是在裝神弄鬼,可她的疼痛卻是實實在在的,讓她便是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渾身針扎一般細細密密的痛,那種痛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嘗第二遍了……

    念頭剛閃過,就感覺到施清如已經越靠越近,甚至連鼻息都已噴到她臉上了。

    她好似還拿了什么尖尖的東西,要扎她了……鼻間、耳后、脖子……她到底要扎哪里???能不能給她一個痛快?

    不,她千萬不要扎她,那種痛實在太可怕了,真的只有嘗過的人才知道,她反正是再也不想嘗第二次了……

    然而,那尖尖的東西分明已挨上她的鼻間,要扎下去了……施老太太終于再也忍不住睜開眼睛,手撐著身體,往后縮了一段距離,“不要扎我,我醒了,我醒了……”

    卻見施清如壓根兒沒有扎她的意思,反而袖著手,離她至少半丈的距離。

    施老太太終于反應過來她方才都是在自己嚇自己,可這下要怎么辦,都親眼看見她是裝病了……她軟軟的又要倒下,“哎呀,我頭好暈,又要撐不住了……”

    所幸施蘭如反應快,忙搶上前撐住了她,“祖母,您可終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您不知道您之前一直昏迷不醒,可嚇死我們了?!?/br>
    施老太太便順勢“哎喲”起來,“我現(xiàn)在頭又好暈,我這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真要死了嗎?”

    可惜圍觀眾人都已確信她是在裝病了,紛紛嗤笑道:“都這樣兒了,還要裝,當我們都是瞎子傻子呢?”

    “就這氣色這體態(tài),再活十年八年只怕都沒問題,真要死了才好呢!”

    “可不是,良心壞成這樣,真死了才好呢,可惜‘禍害遺千年’,只怕死不了啊……”

    大家都替施清如把該說的都說了,她自然什么都不用再說,冷笑著又看了施家眾人一回,便回了馬車上去。

    常太醫(yī)見事情已算是解決了,正要招呼大家讓讓,他們師徒要回家了。

    可巧兒順天府便來人了,卻是那四個護衛(wèi)師徒倆的緹騎見圍觀人數(shù)眾多,他們不好來硬的,東廠就算再囂張,在京城城內,多少還是要收斂幾分的。

    遂立刻派了其中一個去順天府,搬順天府的人來驅散民眾,剩余三個則留在現(xiàn)場繼續(xù)護衛(wèi)師徒兩個,不管怎么說,不能讓他們的人身安全受到絲毫的威脅。

    卻是沒想到,順天府來人之前,麻煩已解決得差不多了。

    當下順天府的官差們便開始驅散起民眾們來,民眾們該看的熱鬧都看完了,自覺也做了一回正義的使者,讓壞人的jian計沒能得逞,心滿意足,便也都三三兩兩的散了。

    施清如與常太醫(yī)這才坐上馬車,也懶得再與施家眾人多說一個字,直接讓車夫調轉馬頭,從另一邊路口繞道回了家去。

    余下施家眾人留在原地,站的站,躺的躺,懊喪的懊喪,懼怕的懼怕,茫然的茫然,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施清如與常太醫(yī)終于回到家時,天已經快黑透了,比他們往?;丶易阕阃砹舜蟀雮€時辰。

    桃子早等得滿心的著急了,在大門內走來走去的。

    好容易見師徒兩個回來了,她忙迎了上來:“太醫(yī),小姐,您們可終于回來了。今兒怎么這么晚???可是臨時遇上什么急事了?”

    常太醫(yī)先道:“是臨時遇上了一些事。你服侍了你們小姐先回房更衣梳洗去,等收拾完了,再到前廳用晚膳,讓她們做兩樣清淡爽口的菜來。”

    桃子忙應了“是”,去廚房傳了話,便忙忙趕回了房里服侍施清如。

    因見她情緒一直不高,不免有些擔心,可又不敢問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施清如梳洗一番,換過衣裳后,才覺得渾身都舒坦了些,這才發(fā)現(xiàn)桃子滿臉的擔心,忙笑道:“我沒事兒,你別擔心,先去用膳吧。”

    起身帶著桃子去了前廳用膳。

    一時膳畢,常太醫(yī)待桃子上了茶來,便叫她先退下了,方正色問施清如,“徒弟,這次你打算怎么辦?就這樣不了了之嗎?就怕他們沒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教訓,回頭又故技重施。一家子黑心爛肝的東西,真是無恥到了極點,也異想天開到了極點,你不狠狠讓他們痛一次,讓他們以后再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們便始終會以為只要有血緣關系在,你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他們下狠手,他們也終究會如愿以償,啃下你一塊兒rou來!”

    頓了頓,“你母親真是中毒而死的嗎?那就報官去,讓官府將他們繩之以法,該償命的償命,該充軍流放的充軍流放,總之這次決不能再聽之任之了,不然三五不時的惡心你一次,你還過不過日子了?你若是下不了這個狠心,就讓師父替你去辦,師父絕不會再讓他們欺負你,惡心你了!”

    ------題外話------

    我的女王都節(jié)日快樂喲o(* ̄︶ ̄*)o

    第一百六八章 丟官 完了

    施清如見常太醫(yī)滿眼的氣憤與心疼,心里一暖,道:“師父,我母親的確是中毒而死的,我也想過要報官??梢粊砟甏眠h,取證其實已經很難,我怕到頭來什么都沒能辦成,反倒驚擾了我母親亡靈的清凈;二來,當年灌我母親毒藥的人是前施二太太金氏,施老太太不過是幫兇,施家其他人更只是知情而已,甚至好些壓根兒不知情。而金氏也已因不守婦道,與和jian夫所生的兩個兒子一起被沉了塘,首犯已死,所以就算證據(jù)確鑿,只怕也判不了施家人太重,我便不想去大費周章了?!?/br>
    常太醫(yī)皺起了眉頭,“若施家人只是幫兇,首犯是那什么金氏,還早已死了,那的確判不了其他人太重了,可就這樣放過他們,我實在咽不下那口氣!看來只能找韓征,讓韓征教訓他們了,——這次徒弟你可別再攔著我,不許我告訴韓征了啊,不然我鐵定憋屈死,氣死!”

    施清如忙笑道:“師父別氣,為那起子人氣壞了身體不值當,況我也沒說不許您告訴督主啊。”

    且這次也壓根兒瞞不住督主啊,那么多人都看見了,那四個護衛(wèi)他們師徒的緹騎更是全程都在,便師父不告訴督主,他們也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他的。

    少不得只能讓督主為她出一回氣了,不過如今二人關系今非昔比,他幫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理所應當,就如她幫他做什么也都是心甘情愿理所應當一樣,倒也沒什么可扭捏矯情的了。

    本來施家人,尤其是施延昌和張氏,也該狠狠得一個教訓了!

    常太醫(yī)這才舒展開了眉頭,“你沒想過攔我就好,那我明兒一早就找韓征去。你也別將今兒的破事兒放在心上,今晚好生睡一覺,明兒醒來又是新的一天,以后更是每一日都是全新的;你也有我、有韓征了,我們都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旁的那些黑心爛肝的渣滓,你就當這世上壓根兒沒有那些人!”

    知道他小徒弟以前活得很不容易,卻沒想到不容易到那個地步,虧得她娘曾機緣巧合對韓征有過一飯之恩,也虧得她和她娘長得像,才有了如今的好結果,可見因果報應是真的存在的,便他是一個大夫,也得承認這一點。

    所以那群黑心爛肝的混賬東西都給他等著吧,老天爺不降下報應來便罷了,自有人會代替老天爺降報應給他們的!

    次日起來,常太醫(yī)見施清如氣色極佳,可見昨晚是真如她所說,‘睡得真不錯’,懸了一夜的心方落了回去。

    與她一道用過早膳后,師徒兩個坐車進了宮去。

    一時到了司藥局,常太醫(yī)待施清如去了仁壽殿給太后施針后,便果如他昨晚說的,簡單收拾一番,徑自往司禮監(jiān)找韓征去了。

    韓征也果已知道昨日的事了,那四個緹騎算是他的心腹,不然也不會被他派去護衛(wèi)常太醫(yī)和施清如,自然知道他有多看重師徒兩個,哪里敢有絲毫的延誤隱瞞?

    待護送師徒兩個回了府后,便忙忙分了兩人進宮求見于他,自然韓征什么都知道了。

    面上雖什么都看不出來,昨夜卻實打實氣了一夜,想了一百種法子讓施家和常寧伯府都家破人亡,只等天亮后便吩咐下去,為施清如狠狠出一口氣,也為他那不幸的未來丈母娘討回一個遲了這么多年的公道!

    又忍不住懊悔自己何以當初不把施家和常寧伯府給收拾了,就想著兩家都齏粉一樣的東西,實在不配他浪費時間去收拾,祝氏當年那一飯之恩,也不值當他大費周章……哪里能想來恩人會成了他未來的丈母娘,施家與常寧伯府明知有他做清如的大靠山了,也敢再膈應她、惡心她呢?

    不想還沒吩咐完,小杜子便引著常太醫(yī)進來了。

    韓征只得先讓正聽他吩咐的柳愚和孫釗退下了,這才問常太醫(yī),“清如可還好吧?我正想著上午盡快忙完了,便打發(fā)小杜子去接她過來,好生寬慰她一番呢?!?/br>
    常太醫(yī)便知道他已什么都知道了,道:“我小徒弟看起來精神氣色都還不錯,想來應當沒把昨兒的破事兒放在心上,畢竟早已對那家人死了心,自然不會再為他們所傷,也是好事兒。就是我實在咽不下那口氣,想讓我小徒弟報官將那家無恥的東西繩之于法吧,她卻說年代久遠,怕找不到證據(jù),反擾了她母親的亡靈清凈;且當初的首犯前施二太太,已因與人通jian被沉塘了,看她的意思,她應當少不得在后邊兒推波助瀾了。可首犯都死了,其他人只是從犯,怕也判不了太重,我一想也是,所以找你這有心也有力的人來了?!?/br>
    韓征聞言,沉聲道:“不止您老咽不下這口氣,我更咽不下。所以正吩咐柳愚先免了施延昌的官職,再找他不法的罪證,打算將他一家都流放到西北去!至于常寧伯府,那樣經年的大戶人家,不知道私下里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兒,回頭多罪并罰,也判個抄家流放吧!”

    西北是公認的苦寒,連個軍妓都找不到,施家除了那兩個黑心爛肝的老東西,大的小的還有好幾個人呢,足以解西北軍營的一時之急了,兩個老東西就日夜做苦力吧,——直接就讓他們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

    至于常寧伯府,若不是有這座大靠山,張氏當初豈敢間接逼死他的未來丈母娘,清如自也不會受這么多年的苦,最后還被張氏伙同常寧伯府給賣了,也就是老天垂憐,讓接收清如的人是他,要是換了其他人,清如如今焉能還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