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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卻是瞬間恨毒了鄧皇后,這會兒人要是在他面前,他指不定都要忍不住一把擰斷她的脖子了!

    常太醫(yī)在一旁還沒自小徒弟終于醒了的喜悅里緩過神來,就立時察覺到了她和韓征之間氣氛怪怪的,畢竟施清如對韓征忽然的疏離和冷淡是那么的明顯,他除非傻了,才能感覺不到。

    心里雖不明白到底怎么了,卻還是笑著打圓場道:“韓征,既然我小徒弟想休息了,那你就先忙你的去吧,我再給她把個脈,也要收拾收拾進宮去了?!?/br>
    韓征沉沉“嗯”了一聲,“我馬上就出去,倒是您老,今兒就別進宮了吧?司藥局離了您老一日,也不會怎么樣?!?/br>
    常太醫(yī)卻是道:“我們師徒兩個總得有一個人去坐鎮(zhèn)。你也別擔心,清如人既清醒了,應(yīng)當就不會再燒了,何況她自己也是大夫,知道怎么照顧自己的,你就別管了,先忙你的去吧?!?/br>
    一面沖他使眼色,示意他先離開,他會幫他問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的。

    韓征見這期間施清如一直都朝著床的邊兒一動不動,只得無奈應(yīng)道:“那我就先走了,勞煩您老了。清如,我先走了啊,你好好保重,我把小杜子給你留下,方便你傳話使喚?!?/br>
    說完又停留了片刻,見施清如仍是一動不動,暗嘆一聲,到底轉(zhuǎn)身離開了。

    常太醫(yī)確定他已離開了,方低聲問施清如,“小徒弟,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韓征他哪里惹你不高興了,還是他欺負你了?你告訴師父,師父一定為你做主!”

    施清如卻仍沒轉(zhuǎn)過身來,只悶聲道:“師父,他沒有欺負我,是我自己的原因,您就別管了,我很快就能好起來的,你還是快收拾一下進宮去吧。”

    “可是……”常太醫(yī)還待再說。

    她已又道:“師父,我真的沒事兒,您就放心快出去吧!”

    常太醫(yī)無法,只得起身也出去了。

    施清如這才任自己一直強忍著的眼淚落了下來。

    怎么辦,理智明知道自己有事就該與督主攤開了來說,不要讓彼此之間有誤會與隔閡;情感卻又讓她無論如何做不到,總是會想到鄧皇后那句‘本宮當初與韓征也是甜蜜過的’,眼前也總是會晃過督主和鄧皇后相擁親吻時的畫面……讓她的心就像時刻都在被針扎著一般,說不出的痛。

    原來她并不是唯一,甚至極有可能督主在和她柔情蜜意之初,與鄧皇后也還保持著之前的關(guān)系,他根本就曾腳踏兩條船。

    那就像鄧皇后說的,焉知她的今日,不會就是自己的明日?

    當然,也有可能一直都是鄧皇后在一廂情愿,在督主看來只是‘互惠互利’,并不曾付出過任何真心,可那豈不是意味著,督主為了往上爬,為了達到目的,連、連自己都能出賣了?

    她一樣接受不了啊,她該怎么辦……

    韓征一出了施清如的房間,臉立時陰得能下雨,吩咐了小杜子一句:“你留下聽候姑娘差遣?!?/br>
    便大步往外走去,快得小杜子根本連個“是”字都來不及答應(yīng)。

    等他出了師徒兩個家的大門后,他整張臉就更冷了,唬得隨行護衛(wèi)的緹騎們都是心下直顫,一直護衛(wèi)著他的馬車進了宮門,與帶人前來迎接的沈留交班后,眾緹騎方暗自松了一口氣,行禮各自退下不提。

    韓征已在冷聲問沈留,“鳳儀殿該打的人,可都已打過了?”

    沈留忙恭聲道:“回督主,宮門一開屬下就親自帶著人去打過了。十來個人一字排開同時打的,特別的具有沖擊性,皇后娘娘一開始勃然大怒,后來便待在自己的寢殿里,什么都沒再說。”

    韓征轉(zhuǎn)了轉(zhuǎn)大拇指上的扳指,點點頭,“你做得很好。那可有另挑好的人去服侍皇后娘娘?”

    沈留笑道:“挑了的,個個兒都是妥帖人,督主只管放心。”

    皇后又怎樣,不長眼惹了他家督主,害得他家督主心尖兒上的人病成那樣兒,也一樣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

    韓征低“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徑自去了乾元殿。

    彼時鄧皇后正坐在自己的鳳座上瑟瑟發(fā)抖,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說不出的冷,無論再多的衣裳再厚的被褥都不管用,也就只有她的鳳座,還能給她一點點溫暖與安慰了。

    昨兒她與施清如不歡而散,回了鳳儀殿后,不論是痛快解氣還是妒恨怨毒,都讓一路上的風徹底吹去,只剩下了后悔與不安。

    她明明就是去請人,甚至可以說是求人幫忙的,怎么就不能有個求人的態(tài)度,老是控制不住的脾氣、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哪怕那個小賤人實在可恨,她恨不能吃她的rou喝她的血,也該無論如何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無論如何不該那般口不擇言,瘋了一般啊,——她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壞了!

    等她特地吩咐去司藥局外留意施清如動靜的人回來稟告,說施清如回了司藥局后也就片刻功夫,便又出了司藥局,且臉色難看至極,看樣子應(yīng)當是出宮回家去了后,鄧皇后心里就更后悔更不安了。

    她怕施清如出個什么好歹。

    雖然她恨她恨得出血,也得承認一點,小賤人對韓征的心是真的,比她對韓征的心還要真,哪怕韓征是個太監(jiān)。

    可以韓征的才貌權(quán)勢,縱然是個太監(jiān)又如何,照樣不知道多少女人會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何況韓征還對小賤人寵愛有加,都快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賤人自然對他也會越發(fā)的死心塌地。

    既也愛韓征愛得死心塌地,那眼里便揉不得沙子,容不得任何別的女人,當時的爭鋒相對毫不示弱,不過是小賤人在虛張聲勢而已。

    那她極度傷心痛苦之下,會做出什么事來,會因此出個什么事兒,誰又說得準?

    問題紙是包不住火的,她白日截住小賤人肯定有其他人看了去,韓征只要稍微一打聽,立馬就會知道她是始作俑者,還不定會如何對付她,如何遷怒她的娘家,——在這迫在眉睫的害怕與不安之下,鄧皇后反倒顧不得去想施清如一旦出了什么事兒后,她會何等的解氣與痛快了。

    鄧皇后因此一整夜都沒睡踏實過,到早上起來,眼皮便一直跳個不停。

    誰知道她才剛妝扮完,沈留便帶著一群太監(jiān)到了她的鳳儀殿,不由分說便拿了她跟前兒得用的德公公和幾個宮女嬤嬤,摁到地上后就開始打起板子來。

    她又驚又怒,問沈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鳳儀殿還輪不到他一個奴才撒野。

    換來的卻是沈留的皮笑rou不笑,“督主說了,這些個奴才不能好好兒規(guī)勸皇后娘娘,要來有何用?特地讓奴才來看著,個個兒都打四十大板,發(fā)往慎刑司,再挑好的來給皇后娘娘使?;屎竽锬镏还馨残?,新的奴才待會兒就給您送到,管保個個兒聽話好使?!?/br>
    鄧皇后當時便知道,昨兒的事韓征已經(jīng)都知道了,這是以實際行動在警告她。

    真的是只差咬碎了一口牙,又被眼前一字排開打得血rou模糊的景象和不絕于耳的慘叫求救求饒聲唬得膽戰(zhàn)心驚,她活了二十多年,雖然罰過打過不少人,可幾時見過這樣的景象?

    才堪堪忍住了沒發(fā)狂發(fā)瘋,而是如行尸走rou般回了殿內(nèi),一直到現(xiàn)在。

    然而身上越冷,心里便越清楚的知道,只怕這只是開始,更糟的還在后頭。

    果然不多一會兒,韓征便來了鳳儀殿,不但臉色難看至極,眼里還有血絲,顯然昨晚也過得很不好。

    鄧皇后心里攸地閃過一抹扭曲的快感,陰陽怪氣開了口:“這陣子還真是奇了怪了,日理萬機的韓廠臣,怎么老是往本宮這鳳儀殿跑啊,韓廠臣忽然不忙了不成?”

    韓征心里對她已是厭惡至極,撣了撣衣袖,冷冷道:“這世上沒有忙與不忙,只有愿意為誰忙。臣愿意的,再忙也不忙,臣不愿意的,自然也是再不忙都忙?!?/br>
    頓了頓,“至于臣現(xiàn)下過來,卻是告訴皇后娘娘,方才皇上已經(jīng)為娘娘的侄女鄧玉嬌賜了婚,男方是安昌侯府的嫡次子,這會兒傳旨的人應(yīng)當已經(jīng)出了宮門,快到兩家府上了。臣恭喜皇后娘娘,賀喜皇后娘娘,明年的這時候,指不定就要升級做姑婆了?!?/br>
    “你說什么?”話音未落,鄧皇后已猛地站了起來,看向韓征的目光簡直能吃人。

    韓征卻是一臉的好以整暇,“皇后娘娘明明聽見臣說什么了,何必還要多此一問?皇上說了,鄧小姐好歹也叫他一聲‘姑父’,不能薄待了她,所以特地為她選了安昌侯府嫡次子這個乘龍快婿。那可是一位文韜武略的公子,年紀輕輕,就已是正五品的千戶了,以后定然前途不可限量,讓皇后娘娘千萬別虧待了鄧小姐,定要多多賞她些添妝,讓她今年內(nèi)就風光大嫁呢!”

    鄧皇后雙眼已是赤紅得能滴出血來了,“韓征!你有什么只管沖著本宮來便是,為什么要這樣對嬌嬌!她有什么錯?她除了當初打過你那小賤人心肝兒寶貝一巴掌,從頭到尾都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為什么要毀了她的一輩子,你、你、你真是夠狠,真是算你狠!”

    心里更是絕望得快要崩潰了。

    嬌嬌可是他們鄧家全家的希望,也是她全部的希望,如今卻被指婚給了什么安昌侯府的嫡次子,那她還怎么當皇后,怎么生皇子,怎么保他們鄧家再富貴幾十年,甚至更上一層樓啊?

    更別說韓征給嬌嬌選的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定然金玉其表,敗絮其中了,這不是讓他們鄧家連退了不知道多少檔,而求其次次次次的助力都得不到,也毀了嬌嬌的一生嗎?

    她真是恨死他了,恨死他了啊!

    第一百七一章 死到臨頭終落淚

    韓征笑得一臉的森冷,“皇后娘娘覺得鄧玉嬌無辜,臣還覺得恭定縣主更無辜呢,那您為什么不凡事只管沖著臣來,老是要找她的麻煩,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過分?您為什么又要那樣對恭定縣主?相形之下,臣覺得臣還遠沒有皇后娘娘狠呢!”

    他那么好、那么珍視的小丫頭,卻一次又一次被眼前的瘋子傷害,看來還是他太心慈手軟了!

    鄧皇后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本宮還不都是為了你,還不都是為了你!誰讓你要對那小賤人那么好,那么寵愛,如珠似寶的?明明早前你只對本宮……只對我一個人那么好過,明明你就只該對我一個人好的,也只有我在這深宮里才能相伴你余生!待將來我當了太后后,你仍是大權(quán)在握的韓廠公,前朝后宮我們強強聯(lián)手,日子不知道多好過。你為什么就非要喜新厭舊,把那小賤人當寶,卻棄我如敝履?明明你就是我的,她從我手里搶走了你,我難道不該找她的麻煩嗎,我不殺了她就是好的了!”

    說得最后,已是涕淚滂沱,不用照鏡子也能想象到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狽,只怕比鬼好不到哪里去,卻也顧不得了。

    反正如今無論她做什么,無論她打扮得多漂亮,在韓征眼里,勢必都是面目可憎,又何必再想那些有的沒的。

    韓征不笑了,清雋的臉因逆著光,顯得有些晦暗不明,冷冷道:“皇后娘娘還請慎言!臣幾時只對皇后娘娘‘一個人那么好過’了?臣與皇后娘娘,從頭至尾都是互惠互利,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皇后娘娘心里應(yīng)當很清楚這一點,臣心里一直更清楚!若皇后娘娘再犯癔癥,這皇后之位只怕也不適合再坐下去,只能退位讓賢了,畢竟大周的一國之母,絕不能是一個患有癔癥的瘋子!”

    “我在你眼里,只是‘一個患有癔癥的瘋子’?”

    鄧皇后含淚慘笑起來,“早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當年你剛見到本宮,剛到本宮身邊時,可日日都少不了夸本宮美麗高貴,惟愿一輩子都陪在本宮身邊,——你自己說,這些話是不是當年你親口說的?你三餐都要先替本宮嘗過,衣裳首飾但凡你選的,就沒有本宮不愛的,你替本宮做了那么多見不得人的事,你得了什么好東西,都先送來給本宮挑,你讓本宮日積月累的習慣了你的存在,漸漸對你付出了真心,到頭來卻要扔臟帕子一樣,直接把本宮撂到一邊,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以為如今你矢口否認,當年你說的那些話,做過的那些事,就都不存在了嗎?”

    韓征揉了揉眉心,片刻才沉聲道:“皇后娘娘身邊哪一個宮女太監(jiān)對著您時,不是滿口夸贊奉承的好話?哪一個想要往上爬的宮女太監(jiān),不想盡了一切辦法摸清您的喜好,好在有了機會時,投其所好,出人頭地?臣當初一心往上爬,自然也不能例外。至于皇后娘娘自己,您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當哪個宮人又不是貓兒狗兒一般,能讓您高興,您就逗兩下,不高興便立時撂到一邊?所以真心不真心的,皇后娘娘還是別再自欺欺人了,弄得時間長了,便連自己都覺得是真的了一樣!”

    說到底,不過還是為了利益而已。

    只是她已沒有可以交換的東西,如今也只有她求他,沒有他求她的份兒上了,所以只能拿著一點莫須有的可笑情分與真心,來折騰、來做文章了而已!

    鄧皇后沒想到韓征竟如此踐踏自己的真心,咬牙冷笑道:“分明就是你喜新厭舊,負了本宮,何必還要如此費心遮掩?你敢說這些年對本宮從沒有過半分真心嗎?你敢說那小賤人出現(xiàn)之前,本宮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嗎?如今本宮人老珠黃,你也有了新人,就想把曾經(jīng)的一切都否定了,想不管本宮的死活了,本宮告訴你,這世上沒有這么便宜的事……”

    韓征聽她越說越離譜,冷冷打斷了她:“倒是不想皇后娘娘的癔癥已嚴重到那個地步,那看來這一國之母的位子,是真已不適合您坐了!”

    還敢說在清如出現(xiàn)之前,她是他心里最重要的,倒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鄧皇后說了那么多,韓征卻只回了她這么一句,她就如重重一拳揮出去,結(jié)果卻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本就很是窩火了。

    誰知道韓征還威脅她,連她的皇后之位都要給她奪了,她現(xiàn)在除了這個位子,她還剩什么?

    這個位子就是她的命,誰也休想給她奪走!

    鄧皇后嘶叫起來,“你想干什么?想奪走本宮的皇后之位嗎?本宮知道,你早已今非昔比了,連太后都不敢與你硬來,你要奪走本宮的大位自然是易如反掌,可本宮是絕不會讓你如愿的,你要奪走本宮的大位,除非踩著本宮的尸體過去!不,就算本宮活著時奈何不了你,死了后化作厲鬼,也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負心薄情的無恥小人!”

    韓征一臉的寡淡,就像鄧皇后的詛咒只是耳旁風一般,“皇后娘娘還要不要這皇后之位,可不取決于臣,而是取決于您自己?,F(xiàn)在臣問您,昨兒到底與恭定縣主說了些什么,您最好一字不漏都告訴臣,那您這位子或許還能再繼續(xù)坐下去,您和寧平侯府上下幾百口子人,也還能有命在,否則,臣可就說不好了!”

    鄧皇后讓他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看得又恨又怕,半晌才嗤笑起來,“這么說來,小賤人還什么都沒告訴你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小賤人哭得很慘?還是再不肯理你了?果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她就隨便一哭,一耍脾氣,你立馬就來找本宮興師問罪了,你怎么從來沒對本宮這般上心過……”

    “皇后娘娘若再不肯據(jù)實回答臣的問題,而是繼續(xù)胡言亂語,信不信明年的今日,就是寧平侯府上下的忌日?皇后娘娘應(yīng)當知道,臣說得出,就做得到!”韓征冷冷打斷了她,眉眼間已是不耐至極。

    鄧皇后到底不能不顧惜娘家親人們的生死安危。

    這些年韓征手上的人命,光她知道的,就已數(shù)不清了,何況還有她不知道的,她相信他一點都不介意手上的人命再多個百十條的。

    只得咬牙道:“本宮能與她說什么?不過就是告訴她,本宮與你也是曾甜……曾好過的,與她如今與你差不多,所以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非要與本宮見外,本宮……”

    韓征的手已是蠢蠢欲動,好容易才克制住了擰斷鄧皇后脖子的沖動,“還有呢?臣記得臣方才說的是‘一字不漏’!”

    鄧皇后在他鋪天蓋地般的殺氣之下,終于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怯聲繼續(xù)道:“本宮、我、我問她,你是不是抱她親她了,說你也一樣、一樣抱過親過我,還幾日便要來一次鳳儀殿,有時候還會在鳳儀殿過夜,我……”

    話沒說完,脖子已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給鉗住了,立時再說不出一個字,漸漸更是連喘氣兒都困難了,心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韓征原來真的會要她的命,她在他心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可他憑什么把她用過就扔啊,沒有她,他怎么可能有今日……不,她還不想死,她還遠遠沒活夠呢,她娘家也還都指望著她,她將來還要當太后,她怎么能死?

    念頭閃過,鄧皇后已拼命掙扎起來,眼里滿是驚惶與哀求。

    韓征鉗著她脖子的手卻是越收越緊,絲毫也不理會她的掙扎與哀求,眼里濃烈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賤人竟敢與清如說那樣的話,不怪清如一回去便病倒了,醒來后也再不肯理他,換了他,也得痛苦惡心個夠嗆!

    問題是,他分明沒做過那樣的事。

    是,與鄧皇后之間是曾有過一些似是而非的曖昧話語,乃至一些似是而非的眉眼官司,深宮女人都寂寞,太監(jiān)雖算不得男人,卻也聊勝于無,于是在小范圍內(nèi),都愛與自己宮里的貼身太監(jiān)說些似是而非的話,這在哪個宮里,都是避免不了的。

    可也就僅此而已,他壓根兒從沒抱過鄧皇后一次,更別提親她,甚至在鳳儀殿過夜了。

    且不說他有那個致命的秘密,斷不能讓鄧皇后和鳳儀殿的任何人知曉;便是他沒有那個秘密,他也做不出出賣自己的事來,還不夠惡心自己的,他哪怕因此只能在底層掙扎一輩子,都絕不會那樣惡心自己!

    何況他自己的事自己知道,他是不可能在底層掙扎一輩子的。

    便沒有鄧皇后當年的所謂提攜,他也很快會一步一步往上爬,一直到爬到今日一樣的位置和高度,——那他就更不可能委屈自己,惡心自己了!

    可賤人卻在清如面前如此挑撥離間,如此詆毀他,看來果然是活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