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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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此舉只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錯! 夜幕降臨,童炎之交接完了公務(wù)后,才能抽身回家。他直接往食廳里去,卻只見父母在,沒見meimei。 他問:“爹,娘,稚兒怎么沒過來吃飯?她不是早回來了嗎?” “哼?!蓖钢睾咭宦暎换卮鹬皇抢^續(xù)吃著飯菜,臉色又黑了幾分。 童母拉著兒子向前幾步,小聲地說:“稚兒和你爹犟上了,兩人的脾氣一樣,誰也沒讓著誰。她從下午回來就一直在大廳跪著呢,你趕緊過去看看。” 童炎之聽著趕緊過去大廳,只見meimei挺直了腰板,就這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像個木頭人一樣。 他心疼地上前就想拉著meimei起身,可是被童稚之拒絕了,她此時感覺身冷心更冷,虛弱地說:“哥,我想回山上,我想師傅了?!?/br> “說什么傻話呢,趕緊起來。”童炎之拉起了meimei??伤蛄四敲淳?,腿早就已經(jīng)麻了,直接跌在了童炎之的身上。 童稚之被扶到一旁坐下,臉色蒼白,雙腿又在打顫,眼眶微紅的樣子顯得格外可憐。 童炎之趕緊倒了杯熱水,遞給meimei暖暖身子后才問她:“你跟爹怎么了?” 童稚之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跟哥哥說了一遍,末了她委屈地問:“哥,什么是大家閨秀?爹說我錯了,我錯哪了?” “稚兒乖,別想那么多,爹娘只是擔(dān)心你,害怕你有什么危險才這樣子說的。你不用做什么大家閨秀,你做你自己就好。 他們不懂戰(zhàn)場,我等會兒會跟他們解釋,你現(xiàn)只需回房間,我讓人端飯菜過去,你吃完早點休息,知道嗎?” “嗯。”童稚之懨懨地點了點頭,憋了一下午的委屈得到安慰后,心情也好了一點點,便任由著哥哥扶她回房間。 哥哥怎么跟父母說的,童稚之并不是很感興趣,大病初愈加上舟車勞頓,已經(jīng)耗盡了她的精力。 她回了房間只是做稍微的洗漱后,就躺在床上睡著了,連晚飯都沒吃。 ~~~~~~~~~~書房 童炎之此時拉著臉,他有時真的不能理解父母的想法。一想到meimei剛回到家中,就挺直著腰板硬生生地跪在大廳上好幾個時辰,真是越想越心疼。 氣氛僵持著,房中無人說話,童母忍不住地問:“炎兒,可有讓人端飯菜給稚兒呀?” “有,不過沒見著她動筷?!?/br> “那可怎么行,等會餓壞了身子該怎么辦?” 童父怒說:“不用理她!說了兩句就不吃飯,性子這么倔強怎么行?她不想吃就餓著,我看她能撐多久?!?/br> “爹,您怎么能這樣說呢?我知道您們是氣稚兒沒有顧慮到您們的感受,私自跑到戰(zhàn)場這么危險的地方。 可爹您也是在朝廷中身當(dāng)要職的,當(dāng)時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啊。敵國使詐,如若沒有一個能手去解掉他們所投下的毒,有可能城就會被他們給破了的。 而且當(dāng)時我也中了毒,要不是稚兒及時趕到,您們二老現(xiàn)在見到的,也就是兒子的尸體了!” 童母聽著趕緊上前拉著童炎之左右察看,她急問:“你也中毒了?那現(xiàn)在好了嗎?還有哪些不舒服嗎?” “沒有了娘,要說中毒,稚兒比我更嚴(yán)重,我已經(jīng)好很久了,她的毒才解一天后就趕著回來,還跪在大廳那么久......” 童父插嘴說:“所以我讓她在家,不要再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她還反過來跟我犟!” “爹,您怎么還不明白呢?稚兒她沒有錯,您不能用什么大家閨秀的想法來束縛她,她在戰(zhàn)場可是立了大功的?!?/br> 童炎之說完之后,書房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過了片刻,童父才嘆口氣道:“我只有兩兒女,誰都不能失去。你文武精通做事有分寸有計劃,我不擔(dān)心你。 可是你meimei從小就沒在我們身邊,如今剛回來就做出了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我不能就這樣放任下去。 身為她的父母,我有責(zé)任,有義務(wù)保護她,所以我不能再讓她去這么危險的地方! 行了,炎兒你也別說了。我想稚兒現(xiàn)在是還沒成家,等她成了家,有了孩子時候,應(yīng)該就能理解我們的苦心了。 過了新年,我就會為她安排幾主好人家看看,到時候她的心也能收一收了?!?/br> “爹,您不能...” 童父擺擺手說:“行了,別說了你出去吧?!?/br> 童炎之還想再堅持,可是看著父親閉著眼就是不說話也不看他,母親又一直使眼色讓他別說了,無法,只能作罷。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一方是父母擔(dān)憂兒女的心,一方又是性格性別的自由,兩者難全,只希望雙方都能多體諒體諒吧。 童炎之到第二天中午才去敲meimei的房門,在門外等了好大一會兒后,才見她睡眼惺忪地開門出來。 她打著哈欠揉著眼睛說:“哥哥?” “你還在睡呀懶豬?趕緊起來洗漱洗漱,晚上宮中要舉辦慶功宴,圣上可是親口點名要你參加的呢。” “我...嗎?” “是啊我的小公主?!?/br> “我不想動啊...能不能不去?” 看著meimei賴皮的樣子,童炎之捏了捏她的臉頰說:“不去?那你師兄是不想救啦?” “哦,對了,差點給迷糊了。” “行了,趕緊去洗漱換衣服,晚點我來接你出發(fā)?!?/br> “好的哥哥。” 童稚之來了精神,她趕緊轉(zhuǎn)身回房間洗漱換衣服,卻只字不問哥哥昨晚和父母談得怎么樣? 想起她昨晚心灰意冷的樣子,童炎之倒是希望她能問,可是卻沒有。 像沒事人一樣說笑,卻是讓他無從說起啊...... 第32章 網(wǎng)開一面? 到了傍晚時,童炎之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meimei的房門口,見著她也是剛打扮好準(zhǔn)備出來。 今日她身穿淡綠色長裙,長發(fā)挽起,一絡(luò)絡(luò)地盤成發(fā)髻后,用一把玉簪斜插著固定住,臉上薄施粉黛,顯得明媚動人。 很少能見meimei這番打扮,此時她低眸淺笑的模樣,竟讓他有種吾家有妹初長成的感覺。 童炎之就這樣子看著她,也不說話,童稚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上的發(fā)型,問道:“哥,這樣是不是不妥啊?” “啊,沒有,挺好的?!蓖字剡^了神,他笑說:“哥哥是很少見到稚兒這番打扮,給深深地迷住了?!?/br> “你可別貧了,這話還是去對媛jiejie說好了?!?/br> “怎么,我家妹子長得這么好看,還不許哥哥多夸幾句啊?” 童稚之臉頰有些微紅,故作生氣地蹬了童炎之一眼,可嘴角的笑卻藏不住,畢竟沒有一個女子被夸會不高興的。 “哦,對了稚兒,娘讓我問你,說用不用她陪你一起去?” 童稚之淡淡地說:“不用了?!?/br> 這語調(diào)讓童炎之失笑,他揉了揉meimei的頭頂說:“還生氣?。啃欣?,爹娘就是擔(dān)心你的安全問題,其目的還是為了你好,只是現(xiàn)在你們的觀點不同,都相互體諒下吧,別鉆牛角尖?!?/br> “我也沒鉆牛角尖啊......”童稚之小小聲地說著??蛇@怎么逃得過童炎之的耳朵?他笑著搖了搖頭,領(lǐng)著她出發(fā)了。 慶功宴上有沈北鏡,方白和陳錫良,上方的主位空著,想必是皇上還沒來。左邊坐著太后娘娘,她朝著她友好地點了點頭,算是先打了招呼。 見著場上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倒也不會讓她感到陌生拘謹(jǐn)。 沈北鏡從童稚之出現(xiàn)在門口時,眼神就鎖定了她。這陣子在邊疆看慣了她的男裝,現(xiàn)在突然長裙薄妝一打扮起來,倒是驚艷了不少。 尤其是...她頭上斜插著的玉簪,簪頭是朵玉蓮,不正是之前他送給她的那把? 嗯,當(dāng)時怎么沒覺得那把玉簪這么好看呢?今日她這樣一搭配,感覺漂亮極了。 她今天帶這簪是在向自己示好嗎?哼,還真會挑。 太后見小兒子一直看著門外的童稚之,嘴角微微上揚,神色看起來是滿意的意思。難得他會這般注視一位女子,倒也是稀奇,不過這也是好事...... 她朝童稚之的方向擺手說:“稚兒,到哀家這兒來?!?/br> 童稚之聽著乖順上前,福身說:“太后娘娘萬福。” “無須多禮,來,今兒在哀家旁落座就好?!?/br> “是?!?/br> 太后拉著童稚之坐下,打量著她的眉眼與身上的氣質(zhì),真是越看越喜歡,哪哪都像極了她小兒媳婦的樣。 童稚之第一次被這樣不加遮掩的眼光打量著,還真是有些難安。可她又不能說些什么,只好不著痕跡地左右察看,看看能不能找個人求助下。 剛看過去就與沈北鏡對了眼,她對他眨了眨眼睛,又輕輕地朝太后娘娘的方向點了下頭示意后,她相信沈北鏡肯定看得懂的。 沈北鏡確實是看懂了,可那又怎樣?他只是對她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笑,然后扭頭不看她,招呼著最能幫到她的童炎之聊天,隔絕掉一切能救她的可能。 沈北鏡此時就是不想解救她,一想到她存有想救岳鵬飛的心思,那股氣就卡在胸口不上也不下。 原本以為她會申請去探望他,然而卻沒有,童炎之也沒有提到他的只字片語,這樣的狀況,讓沈北鏡隱隱覺得他們兄妹倆是在密謀什么,或是想到了什么絕佳的妙計。 敵在暗自己在明,沈北鏡除了加強防備,倒也不能做出什么來。他感到有些后悔,后悔為什么那天不在帳外聽完他們的對話。 這邊的童稚之向沈北鏡求助失敗,她只能一邊尷尬地笑著,一邊盡力找話題來轉(zhuǎn)移太后娘娘的注意力,這樣她才能喘口氣,放松一下。 畢竟可沒幾人能受得了,被這樣用“慈愛”的眼光緊看著,還得面不改色。 只是她的心里不止一次暗罵沈北鏡,罵他卑鄙小人,自己不救她還不允許別人救她! 所幸這樣的場景也沒有持續(xù)太久,就聽外頭的太監(jiān)喊道:“皇上駕到?!?/br> 眾人都起身朝皇上行禮,皇上落座后抬手壓了壓說:“眾愛卿平身,都坐吧?!?/br> “是?!?/br> 待眾人落座之后,皇上巡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童稚之竟坐在母后的旁邊? 母后熱情地拉著她的手,只見她面顯拘謹(jǐn)和尷尬,這模樣讓他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他知道母后的心思,也難得弟弟有想親近的女子,這倒也是件好事。 想著前些日子還一直被母后叨嘮著,說沈北鏡不喜女子喜男子,讓他想想辦法不要讓他像晉親王一般,三天兩頭的讓他過去商量對策,現(xiàn)在一回想就害怕。 童稚之的家世與形象倒也和弟弟配得上,要是兩人能成,也算是一樁美事。 皇上沒放任這個思緒飄太遠,清了清嗓子說:“今日設(shè)宴,是為了慶祝我國成功擊退敵國的侵犯,還俘獲了敵國的主副將,彰顯我們大和國力強盛,驍勇善戰(zhàn),不懼他人的挑釁,侵著必除! 此戰(zhàn)敵國隨一而再,再而三的使詐,可最終的勝利終究還是屬于我們的,在座的愛卿們功不可沒,來,舉杯?!?/br> 皇上舉起杯來一飲而盡,眾人必當(dāng)跟隨,唯獨童稚之輕輕地沾了一點點。她有多少酒量自己心中清楚,不敢多喝,要保持清醒才不會出錯。 太后見著她就沾了一點點,便問:“稚兒,這酒是不合你口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