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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懷孕后我和影帝離婚了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言桉窒了窒:“您,這都能分辨出來?”

    祁延淡淡嗯了一聲。

    言桉的心,啪嘰一聲碎了。

    她難過的跑出了他的房間。

    這下怎么辦呀?

    第22章

    言桉從祁延房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上衛(wèi)生間的梁白羽。

    梁白羽腳步一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視線饒有興致的落在好友身上。

    這銅錢草的交際能力,不管在哪里都牛。修仙世界的時候便是如此,山里洞里湖里土里海里,沒有她不認(rèn)識的。言桉的修為在修仙世界不算高,但一直沒人敢招惹。究其原因就是人脈太強(qiáng),惹上一株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冒出來了,以量取勝,難纏。

    挺久以前,有個蓮花精,便惹到了言桉。那段時間,蓮花精躲池里,會被魚和青蛙咬。在岸上,會被各種草,各種花,各種土里的昆蟲教訓(xùn)。

    到最后,渡劫的時候失敗了,就沒有然后了。

    而現(xiàn)在到了現(xiàn)代社會,也不遑多讓。錄制節(jié)目還沒幾天,就讓祁延區(qū)別對待,還自由進(jìn)出房間。昨晚網(wǎng)上那些差評,莫不是和祁延也有關(guān)系?

    “哎,你和他怎么一回事?”梁白羽拉住低著頭,愁眉苦臉從自己身旁走過的人。

    言桉心里記著事情,抬頭看了好友一眼,不太明白:“什么?”

    梁白羽指了指祁延的房間:“你這幾天和祁延關(guān)系處的不錯?”

    她白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都要哭出來了:“你從哪里看出來不錯的?我現(xiàn)在都要愁死了。”

    梁白羽兩只眼睛都看出來了,但言桉向來缺根筋,他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多問:“你愁什么?”

    言桉抿了抿唇,就要訴苦,但眼睛瞟到旁邊的攝像大哥,把話給咽了回去。

    雖然沒在直播,但還在拍呢。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而且這事,和梁白羽說了也沒用。他雖然有的是鴿子毛,可是祁延要的不是鴿子毛。

    言桉:“算了,沒什么,你不懂,我自己想辦法吧,你趕緊整理行李,待會免得大家又要等你?!?/br>
    梁白羽笑了笑:“喂,你都還沒說,就說我不懂,你這也太不夠朋友……”

    言桉擺了擺手,一副不想多言的表情,拖著那袋銅錢草,下了樓。

    她先回了那片田,把辛辛苦苦挖出來的銅錢草又重新給放了回去:“對不起呀,讓你們這么折騰。我和你們說,對我們這些草來說,還是鄉(xiāng)下比較好??諝馇逍?,景色優(yōu)美。那城里,各種空氣污染,還有霧霾,一點(diǎn)都不舒服。而且祁延真不是什么好主人,我才不信他會好好養(yǎng)你們呢?!?/br>
    言桉朝銅錢草拜了拜,表達(dá)了自己的愧疚,然后一路跑回了湖邊。

    這個時間段,天氣很熱,湖邊和深夜一般,沒有一個人。

    她來到湖邊,繞著湖走了半圈,來到昨晚的位置,看著空蕩蕩的湖面,長吁短嘆。

    事已至此,還能怎么辦呢?

    只能自我犧牲了。

    言桉摸摸自己的一頭秀發(fā),再次確認(rèn)四處沒人后,躲到小樹叢里。

    很快,她的頭頂,銅錢草一茬接著一茬的冒了出來。

    她拿著塑料袋,一茬接著一茬的拔銅錢草,拔一堆,嚶一聲。

    人都只撥白頭發(fā)的,她的葉子明明都很綠,沒有枯黃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卻不得不拔。

    這前夫真是造孽。

    銅錢草裝了一袋子后,言桉才停了下來,把其他葉子收了回去。

    葉子被收回去后,她摸了摸自己頭發(fā),發(fā)現(xiàn)短了一大截。

    之前,她的一頭秀發(fā)長到腰往上一點(diǎn),而現(xiàn)在,只堪堪披肩了。如果再多拔一點(diǎn),估計就是齊耳短發(fā)了。

    言桉吸了吸鼻子,從口袋掏出皮筋,給自己扎了個丸子頭。

    這樣,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頭發(fā)莫名其妙短了。

    扎好丸子頭后,她把祁延給的帽子戴上,拎著自己的一袋‘頭發(fā)’,到湖邊照了照。

    丸子頭扎得很完美,祁延的帽子也很潮,看起來依舊是漂亮的。

    言桉拍了拍自己臉,跑了回去,再次找了祁延。

    祁延這會倒是沒再說什么,他收下了那袋銅錢草,然后從桌上拿了瓶水,旋開蓋子,遞了過去:“謝謝。”

    心里石頭落地,言桉也沒客氣,很自然地接過水,仰頭喝了一大口,說話聲因?yàn)楣墓牡娜鶐妥佣:磺澹骸皼]事沒事,舉手之勞,別客氣?!?/br>
    說完后,她把水咽了下去,然后再喝了一口,就不打算喝了,想找蓋子把礦泉水蓋上。

    可是蓋子在祁延手里,他沒給,反而是伸出了手:“怎么把頭發(fā)扎起來了?”

    言桉眨了眨眼睛,順勢把手中喝了兩大口的水瓶還了回去,擦了擦自己的唇,呵呵笑:“披著頭發(fā)有點(diǎn)熱,我就扎起來了。那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回房間了?”

    祁延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

    “好的,祁老師再見!”言桉聲音清亮,動作很快,話音剛落,就跑出去了。

    他搖了搖頭,晃了晃手中的水瓶,就著她喝過的地方,抿了口水。

    房間里,言桉在和兩個孩子商量:“檬檬,酷酷,這次回去,mama把你們放行李箱好不好?”

    兩個孩子一愣,一前一后開口:“為什么呀?”

    雖然他們都不能變成人形,因?yàn)槌錾臅r候沒有準(zhǔn)生證,后面也沒補(bǔ)上戶口。

    可是就算是檸檬和苦瓜,他們也想待在言桉口袋,而不是擠在行李箱里。

    言桉道:“楠木鄉(xiāng)到鎮(zhèn)上,大家還是坐同一輛大巴車。mama怕那個壞叔叔看到你們,把你們又搶走了……”

    言檬檬立馬表態(tài):“好的,mama,我在行李箱就可以!”

    言酷酷跟著道:“我也和哥哥在行李箱!”

    那個壞叔叔真的太可怕了,不僅他們兩個,連mama的頭發(fā)都不放過。他們的頭發(fā)可沒有mama多呢。

    言桉揉了揉他們的頭:“真乖,回去就給你們吃棒棒糖。”

    言檬檬想了想,提醒道:“對了mama,你別忘記大公雞。你答應(yīng)過我們,要帶大公雞回去的?!?/br>
    “對哦?!毖澡衽牧伺淖约旱哪X袋,她都差點(diǎn)忘記這件事情了,“好的,mama等下就去找?!?/br>
    她把兩個孩子扔進(jìn)行李箱,看了看亂七八糟的箱子,想起剛剛祁延那整整齊齊的行李,羨慕的嘆了口氣,把行李箱給鎖上了。

    算了,亂著吧。

    言桉站起來,拉著行李箱下樓,然后拖著箱子屁顛顛地去找了導(dǎo)演:“導(dǎo)演,我能把之前抓住的那只大公雞帶走嗎?”

    導(dǎo)演忙著吩咐工作人員收設(shè)備,聽到聲音回過頭,愣了一下:“帶走?”

    她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真摯:“那公雞很可愛,我想帶回家當(dāng)寵物養(yǎng)?!?/br>
    導(dǎo)演沉默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什么。

    正常人一般都是養(yǎng)貓養(yǎng)狗的吧?把公雞當(dāng)寵物養(yǎng)?

    他用難言的視線看了言桉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想養(yǎng)……也可以的,我等會讓人和主人說一聲,不過那只公雞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哪……”

    “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去找找,謝謝導(dǎo)演!”言桉興奮地拉著行李箱跑了出去,跑了幾步,她回過頭:“對了,導(dǎo)演,我到時候直接去村口,就不回來了!”

    導(dǎo)演嘴角有些僵:“好的?!彼苷f什么?言桉這個素人,當(dāng)初面試的時候他就很滿意。可是最關(guān)鍵的是,祁延打過招呼。

    他還能拒絕么?反正就一只公雞而已,還沒烤雞貴。

    言桉前腳剛離開,祁延就下來了。他看著她拖著行李箱遠(yuǎn)去的背影,問道:“她去哪?”

    導(dǎo)演見是祁延,放下手中的活,鄭重道:“祁老師,她去找公雞了?!?/br>
    祁延眉毛微揚(yáng):“嗯?”

    導(dǎo)演見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一臉疑問的表情,詳細(xì)說了下大概。

    祁延:“……”那只公雞,嘴巴又尖又方,打鳴不分時間段,大半夜吵人睡眠,有什么可愛的?

    他輕嗤了一聲,沒說什么,聽到樓梯上溫漾的聲音,也道:“隨她吧,我先去車上。”

    本來讓大家先在大廳集合,一起去車上的導(dǎo)演抽了抽嘴角,憨笑道:“好?!?/br>
    言桉在雞窩里找到了那只大公雞。

    在她愁著是不是又要進(jìn)雞窩捉的時候,大公雞看到她,居然自己跑出來了。

    哇塞,這公雞有點(diǎn)聰明啊。

    言桉彎下腰,揉了揉公雞一身紅棕色羽毛,看著公雞的體型,想起自己抱它酸疼的手臂,試圖和它講道理:“我們要走了,你跟著我,自己走,知道嗎?”

    大公雞朝她喔喔喔了幾聲,不知何意。

    言桉就當(dāng)它答應(yīng)了,在顛簸的土面拖著行李箱往前走。

    公雞跟了幾步,就不再跟了,直接縮著雞翅膀窩在了地上。

    她走了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無奈只能走過去,把公雞抱了起來,然后放在了行李箱頂端:“你抓牢啊?!?/br>
    吩咐完后,言桉繼續(xù)拖著行李箱,連帶著行李箱里的兩個孩子,頂上的一只公雞,往目的地走。

    鄉(xiāng)下的地面,碎石不斷,坑坑洼洼。行李箱嘟嘟嘟的響,箱子里的檸檬和苦瓜被顛的暈乎乎的,上頭的公雞好幾次差點(diǎn)給顛了下去,驚恐著拍動翅膀,穩(wěn)住了。

    就在行李箱里的孩子和公雞都受不了的時候,言桉總算到了。

    她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jīng)上車,溫漾剛好在放行李。

    她連忙加快腳步,跑著追了過去。她把公雞從行李箱下拿下來,將行李箱放進(jìn)大巴車的行李艙,然后又把那只大公雞放在了行李箱旁邊。

    旁邊的溫漾瞬間就有話了:“言桉,你要把公雞帶回去?”

    言桉點(diǎn)點(diǎn)頭:“對呀?!?/br>
    “那你就把公雞和我們的行李放在一起?公雞這么臟,它到時候弄臟我行李箱了,怎么辦?你負(fù)責(zé)擦干凈嗎?”

    此刻攝影大哥們都忙著搬器材,并沒有跟在身邊拍攝。周圍也就兩個人,所以溫漾語氣就沖了很多,和之前溫溫柔柔好說話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言桉被吼得有些懵,抱著懷里的公雞:“那我抱回車上……”

    “你抱回車上,它不也會亂拉?到時候一車的臭味,你怎么負(fù)責(zé)?”溫漾咄咄逼人,臉刻薄而不自知。她忍了很久了,特別是今天,她想盡辦法和祁延接觸,可至今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