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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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暮下頜猛的繃緊,快速的解下腰帶,將他和倌倌腰.肢綁在一起,將她背起,隨即舉起繡春刀迎了上去。 “噗噗噗”數(shù)聲,倌倌還沒有所反應(yīng),數(shù)道鮮血撲在她身上,霎時將她身上穿的淺青色衣裙染紅,她嚇得本能的尖叫一聲,循聲看去。 只見韓暮跟前數(shù)個黑衣人被攔腰斬斷,鮮血和碎rou如井噴般噴了一地,韓暮的刀尖正從其中一個黑衣人腹部猛地抽.出,他狠狠踢黑衣人腹部,那黑衣人似不知自己如何死的瞪著一雙如銅鈴大黑眸只勾勾的盯著韓暮,轟然倒地。 倌倌何時見過這種陣仗,當即驚懼的險些暈厥過去,身子抖如篩糠。 恰時,王湛飛身過來抵擋住攻擊韓暮的黑衣人。跟在王湛身后的數(shù)名錦衣衛(wèi)立馬加入戰(zhàn)局,和黑衣人打斗起來。 趁著這個空隙,韓暮朝后疾退,暫時退出黑衣人的包抄圈。抬眸觀察附近地勢,見狹小的官道半里外的地方除了幾排能掩藏人的樹木,只剩一條湍急的河流,除此之外并無掩身的地方。 與此同時,王湛提刀砍殺了一名黑衣人,側(cè)頭朝這邊大吼道:“公子快走,老奴快抵擋不住了?!?/br> 韓暮知自己幫不上忙,留在這里只會給王湛等人徒增困難,立馬拿定主意,沒命的朝河道方向奔去。 為首的黑衣人任道非見韓暮“臨陣脫逃”,大喝道:“韓暮人在哪里,別讓他跑了?!宾畷r,十數(shù)個黑衣人殺出王湛,錦衣衛(wèi)的重圍朝韓暮奔來。 眼看局勢越來越不利韓暮,倌倌勉強鎮(zhèn)定心神,緊緊的摟著韓暮脖子,不讓自己在顛簸中掉下來拖韓暮后腿。 頃刻間,韓暮已奔到河邊,他將繡春刀收入鞘中,扭頭低聲問她:“怕不怕?” 倌倌小時候曾溺水兩次,平日最怕水,看到河水都要繞道走,今日不幸和劉娥一同蓮花池險些溺斃,正對水恐懼著,忽然聽到韓暮這一句,卻顫著音道:“不怕?!?/br> 韓暮似知她口是心非,正冷凝的眸色忽揉進一抹柔色,他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好倌倌?!?/br> 說罷,再不遲疑,擁著她一躍跳入河水。 …… 后追來的任道非眼見兩人沉入河水消失無蹤,怒不可遏,狠狠的踢打馬腹,正要朝河下.流奔去找韓暮行蹤。忽聞,數(shù)十道凄厲的慘叫聲傳入這邊。 他心中一驚,循聲望去。 只見方才韓暮站的位置烏泱泱的殺過來一幫子蒙面黑衣人,正追著砍殺他的兄弟,看招式身手像是韓暮養(yǎng)的人。 怎么會? 韓暮離開劉府時明明沒帶多少人手,怎么會忽然殺出這么多人手,對抗他帶的兄弟? 莫非是…… 他心中咯噔一聲,有道聲音尖銳的從腦中迸裂。 中計了。 ………… 這廂,倌倌不知順著河流游了多久,只知意識昏昏沉沉中,被韓暮拖上岸的時候,天色已然擦亮,她的雙.腿跟灌鉛似的沉的邁不動步子。 韓暮見此,立馬將她伏在背上,他銳目掃視周遭,見追兵并沒有追來,一路上緊繃的心弦一松,低聲道:“前幾日我來此處辦差路過此處,記得離這里不遠有一戶農(nóng)戶,我們先去哪里躲一躲?!?/br> 倌倌聞言,抬眸朝遠處望了望,見此處除了密林,就是崎嶇的山路,也不知此處是哪兒,也沒推辭,有氣無力的道:“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br> 韓暮正被藥物煎烤著難受,這時候她不應(yīng)該給他帶來不必要的困難。然而,韓暮卻似對她的提議不悅,但他終沒說什么,只低低“嗯?!绷寺?。 于是,兩人一路扶持著朝半山腰走去,好不容易走到農(nóng)戶家,敲門門里沒應(yīng)聲。 韓暮沉吟片刻,低聲道:“鄙人夫妻路過此處,想要留宿一日,麻煩主人家給個方便?!?/br> 倌倌卻因韓暮這一聲“鄙人夫妻”的話,杏面上猛地一燙,韓暮注意到她的異常,喉頭一梗,低聲解釋道:“這樣說方便行.事。” 倌倌倒不在意他如何說,只不過是第一次聽他以她夫君自居,意外之外有些窘迫,畢竟兩人還沒成親,便沒吭聲。 半晌,屋內(nèi)依舊沒傳出聲音。 猜屋主人不在家,韓暮索性推門開走了進去,環(huán)顧四周,見屋中有一榻,一桌,一椅,鍋碗瓢盆應(yīng)有盡有,唯獨少了主人,他用指腹摸了下桌面,指尖染上薄薄的一層灰,了然道:“想來是屋主這幾天出遠門還沒回來?!?/br> “嗯?!表n暮這話恰好緩解了倌倌心中的不自在,她低聲“嗯”了聲,以作回應(yīng)。 剛說罷,憶起他中的媚藥,倌倌忙抬眸看他臉色。 見他臉色微微泛白,沒方才那般灼紅,似是藥物消散了些,忙緊張的道:“你好些了嗎?” 而倌倌哪里知道韓暮臉色泛白并非因藥物消散,而是長時間浸泡在水中身子受寒所致,那股如附骨之蛆的濁欲沒被寒冷的河水澆滅不說,反而越演越烈。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傷害倌倌的事,強行將視線從她臉上挪開,邊朝后退,邊快速道:“你安心在這歇一會兒,我去找點柴火生火?!?/br> 說罷,不等倌倌有所反應(yīng),逃也似的退出了房間。 倌倌見此,已猜到幾分他為何會做此反應(yīng),心中澀然,一下子攥緊衣袖,想要追他的腳步頓在了原處。 倒不是她報澀放不開不愿將身子給他,而是他此刻避她如蛇蝎,萬一她主動送上去,他堅持不要她,那她……豈不是一廂情愿?出于女子天生羞澀的本能,她躊躇許久才躺在榻上。 …… 門外的韓暮見倌倌半晌沒追他,心中空落落的,方才一直躲避黑衣人刺殺,他無暇顧及自己身子不適,眼下,一門之隔,他心儀的女子就躺在榻上,那股想要她的濁欲比任何時候都猛烈,狠狠的撞擊他幾近潰不成軍的心防。 他想要她,發(fā)瘋的想。 韓暮心隨意動的伸出雙手想要推門進屋,卻在雙手即將觸到房門時猛地頓住。 不行,他不能這樣做,那會令她傷心。 他能忍得住的,他心里暗暗的發(fā)誓,做好心理建設(shè)后,提氣疾步朝山林外走,此刻他們兩人身上衣衫盡濕,他是男人倒沒什么,可若倌倌穿著濕衣睡會染上風寒,他要趕緊去山林里撿一些木柴來烤兩人身上衣裳。 然,剛走出木屋幾步,心頭猛地一緊,方才那下似什么重物狠狠地撞擊一下心臟感覺霎時襲來,韓暮痛的佝僂著腰,“哇”的一下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 “韓暮你怎么了?”與此同時,房門猛地從內(nèi)推開,聽到門外韓暮動靜的倌倌一臉緊張的奔過來問。 韓暮忙忍著似被千萬刀刃戳心臟的痛意擦了擦唇角,他直起身子,腳步挪了挪,不動神色的將那一灘血跡踩在腳下,“沒什么?!?/br> 倌倌順著他腳踩得地方看過去,殘破的樹葉上殘留著幾絲鮮血,她一愣,忽然明白過來了,霎時一股酸澀從胸膛內(nèi)震出,她忽然發(fā)了狠,狠狠推他一把。 韓暮受了媚藥侵蝕身子本就虛弱,又折騰了一夜,本就疲累到了極致身子根本禁不住倌倌這用力的一推,只一剎那身子便不受控的朝后退了半步,他心中一慌,正要穩(wěn)定身形。 倌倌明眸已從地下那片血跡移到他臉上,她震驚的無可復(fù)加,半晌,再開口時,聲音里已然混入哭腔:“你還想騙我多久?” 韓暮聞言也是報澀,他唇抿的緊緊的,不知該說什么,亦或是不知該怎么開口說媚藥的事。他不想被她不齒,被她覺得他趁人之危。 然,他這不言不語的模樣落入倌倌眼中,便是對她心中猜疑默認。 她再也忍不住在屋中時滿腔忐忑躊躇,猛地扎入他懷里,低聲咒罵道:“傻木頭!你這根傻木頭!你若被媚藥逼死了,你要我要怎么辦?給你收尸嗎?” 說罷,她不知是委屈,還是心疼他,蓄滿眼眶的淚水控制不住的大顆大顆朝下砸。 韓暮見她哭,頓時變得手足無措,那些他自以為是的堅持一瞬間消散無蹤。 她是愿意犧牲自己幫他解媚藥的,而非他想的不愿。 得出這個結(jié)論。他心弦鼓動,再也忍不住緊緊的擁著她,吻著她發(fā)頂,語無倫次的解釋:“我……我是怕你不愿意?!?/br> “我何時說我不愿意了?”倌倌聞言,一愣,止了哭聲,哽咽著沒好氣的道,“你問我了嗎?” 這種男.歡.女.愛的事全憑氛圍,彼此眼神交流碰撞出來的情不自禁,他能直咧咧的問她嗎?正情動的韓暮被她問的臉有些木。若他先前問她,得到的是她的拒絕,他今后在她面前要如何自處? 見他沒說話,倌倌忽然想到什么,高聲道:“你還在吃柳時明的醋?以為我對他余情未了寧可忍著也不愿要我?” 被倌倌一語道破最隱晦心思的韓暮身子猛地一僵,聲音也跟著澀然,過了好一會兒,才澀聲道:“你我如今還沒成親,若我要了你,你便是我韓暮的人,萬一在我們成親之前柳時明把我殺了,你想嫁他,若是……你還是干凈的身子他會接納你的,會珍視你,而不是怠慢你……” “我不要柳時明,我想要的是你?!辟馁暮薏坏们碎_這蠢木頭的腦袋看看他到底想的是什么,竟說出這么卑微而不自知的話。 頓時剛從他話中溜走的滿腹委屈霎時從心頭竄了出來,她忍不住又紅了眼眶,氣的用拳頭捶打他: “我承認以前我是傾心于柳時明,非他不可,可那是在我爹入獄之前,是他無數(shù)次的幫我,讓我以為我在他心中是唯一的,是特別的。他是喜歡我的,我才會義無反顧的對他,可自從我爹入獄之后,我遇到了你,跟你相處的這段時日,我才知道,原來被人疼愛是這么美好的一件事,我被你的愛感動,試著和你相處,試著接受你,更試著去愛你,如今我終于做到?jīng)]你不可了,非你不可了,你卻說這種渾話,你……我……” 說著說著,倌倌似對他失望的再也說不下去了,掩面痛哭起來。 韓暮因她前一句解釋對柳時明感情的話還心頭訕訕,下一瞬親口聽她說“沒他不可”,頃刻胸膛內(nèi)那顆自從和她在一起后惶惶不安的心頓時落到了實處,巨大的喜悅險些淹沒了他所有理智。 他愧疚的忙親吻她的淚水,胡亂解釋道:“是我的錯,我是誤會了你,你別哭,你哭我會心疼,更難受?!?/br> 倌倌氣惱的又捶他胸口一把,他頓時悶.哼一聲,只一剎那額上便冷汗津津,有一滴熱汗濺到她手背上,溫度燙的驚人,倌倌駭?shù)牟惠p,也顧不得和他置氣,急聲道:“你怎么了,我……我要怎么幫你?” “你親我一下就是幫我了?!表n暮見她不抗拒幫他紓解,只覺心都要酥了,這種感覺比他任何時候都愉悅,他再也忍不住忙將她攔腰抱起朝屋中走,邊急不可耐的親吻她。 倌倌被他急切的吻吻的頭暈?zāi)垦?,待回過神來,人已被他放在榻上,他急切的扒拉自己身上衣裳,眸子卻緊緊的絞在她身上,似要將她生吞活剝般。 倌倌被他炙熱的目光盯著害怕的咽了下唾液,她剛別過頭,羞燥的生若蚊蠅的道:“先關(guān)上窗子?!?/br> 韓暮樂呵呵的“嗯”了一聲,迅疾的走到窗邊關(guān)上窗,更將房門也反鎖了,再回來時,他似不知要如何對她“下手”,目光貪婪的盯著她白.皙的頸子。 倌倌正要說些什么緩解接下來要做的事的緊張心緒,然,她還沒開口,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韓暮俯身將她未出口那句“你輕點”的話堵在了喉頭。 他攻城掠池,很快便令倌倌招架不住。 最后.那一刻,倌倌被他撩.撥的渾身酥.軟的如同一灘泥,韓暮抬高她的腿,輕吻她唇角誘哄道:“好倌倌,別怕?!?/br> 倌倌聽到他輕佻的話,羞燥的別過頭緊緊的攥緊身下床單,拒不應(yīng)聲 韓暮好看的俊美一揚…… 下一瞬,方才還被她咬的死死的牙關(guān)隨著被這根木頭劈開的激撞聲,驀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痛呼聲。 那股尖銳的痛意順著她背脊只一剎那傳遍全身,她死死咬著幾欲脫出口的痛呼聲,分出一縷心神定定的瞧著俯在她上方的韓暮。 韓暮比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俊臉上布滿細汗,卻堅定的劈她,那一下下痛苦與歡愉隨著他動作一并傳給她,倌倌只覺眼前一片無數(shù)煙花爆濺,猶如跌入夢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一更很粗長呦。 韓兒子也終于對女主下手了,這手下的還挺狠。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十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然,夢境中的人是感知不到疼痛的。 倌倌卻能! 有好幾次她幾近控制不住疼痛想要大叫出聲,然,看到韓暮熱汗津津難以克制的模樣,便將嘴邊那句“你慢點”吞咽下去。 見她隱忍不適,韓暮心疼的吻了吻她唇角,輕聲道:“乖倌倌馬上就好了?!?/br> 倌倌沒經(jīng)過這事,在這之前對男女歡.愛的事也是一知半解,心想那些曾經(jīng)看過的話本子里的男人都是一會兒就能了事,心頭隨即一寬,恨不得他下一瞬就能結(jié)束。 然,她卻高估了韓暮的鬼話。 事實是,門外的微風拂過遠處山林枝丫發(fā)出的簌簌響聲在她耳邊盤桓無數(shù)遍后,男人還沒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