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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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茗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又想不透問題所在,她咬了咬牙,謹慎地開口:“霍琳,我的名字,叫霍琳?!?/br> 男人聞言,緩緩瞇起眼,鷹眸中一片寒芒。 第11章涂藥 男人死死盯著她,目光陰沉沉的,森冷又鋒利,仿佛一柄利刃,要剖開夏茗的腦袋,看透她是否在撒謊。 夏茗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但神色坦蕩,并不畏懼他的審視。 “你當(dāng)真叫這個名字?”男人表情陰森森的,冷厲的眉宇間,透露著殺氣。 夏茗想不透他為什么是這個反應(yīng),謹慎地點了點頭。 從某種程度上說,她并沒有撒謊,但男人陰森冷厲的眼神告訴她,這個名字似乎隱含了可怕的這個秘密,而這個秘密,連她這個名字的主人,都不知道。 男人盯著她好幾秒,突然冷笑一聲,重重甩開了夏茗的手。 “嘶……” 夏茗疼得太陽xue突突直跳,低頭一看,手腕直接被他抓出了紅印子,火辣辣地疼。 莫名其妙,又霸道粗暴的男人。 神經(jīng)?。?/br> 夏茗揉了揉發(fā)疼的手腕,眼角瞟了男人一眼,不咸不淡地問:“你問了我名字,怎么沒說自己的?” “你不知道我是誰?”男人陰森森道。 他微抬著下巴,落在夏茗身上的目光警惕而冷漠,明晃晃地傳達著“我看你還能怎么編”的意思。 夏茗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她的態(tài)度,讓男人有些不悅。 他眉頭皺得死緊,上上下下地掃視了夏茗幾圈,似乎在重新審視她的身份。 那冷厲的目光,跟刀子似的,一道道地割在夏茗身上,嚇得她心頭猛地一跳。 “你叫這名字,卻不知道我是誰?”他沉聲說,鷹眸里一片恐怖陰霾,暗藏殺機。 夏茗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她無法理解男人的態(tài)度,無語道:“我叫霍琳,就非得認識你?” 你是哪根蔥?夏茗內(nèi)心默默補了這么一句。 男人陰森森地盯著她,沉聲說:“我姓霍?!?/br> “哦……”夏茗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道。 她并不在意他只說了姓氏而不說全名,她也沒興趣追問他全名,只敷衍道:“真不巧,我們同姓?!?/br> 難道就因為她和他同姓,他就這破態(tài)度? 還是說,他姓霍,別人就不能姓霍了? 這算哪門子的強權(quán)?當(dāng)自己是皇朝太子,其他賤民不配跟你同姓呢? 莫名其妙! 神經(jīng)?。?/br> 夏茗受夠了這人強硬又詭異的態(tài)度,反正已經(jīng)給他包扎好了傷口,她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人。 一秒鐘,都不想跟這位霍先生待在一起了。 再待一塊兒,她非得氣死不可。 “站??!”男人低喝一聲。 夏茗胸腔中涌上一股火,猛地回過頭來,惡狠狠地蹬著他,怒道:“干什么?” “過來。”男人俊臉陰沉,態(tài)度很強硬。 夏茗:“……” 又是該死的“過來”! 第四次了! 能不能換個別的詞! 夏茗胸口劇烈起伏著,氣得不輕,但男人的態(tài)度強硬而冰冷,隱隱散發(fā)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根本容不得拒絕。 “你還想做什么?”夏茗咬牙。 男人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巧勁一拽,極其霸道地說:“讓你過來就回來,廢話什么?!?/br> 夏茗措不及防,被他這么一拽,身體不穩(wěn),直接往他懷里栽了進去。 男人赤裸精壯的胸膛,散發(fā)著濃烈的陽剛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夏茗嚇了一跳。 眼前是他赤裸精壯的胸膛,鼻間都是他的氣息,惹得夏茗心頭慌亂,連忙扶住他的肩膀,想要退開。 “別動!”男人沉聲命令道,大手勾住她的腰肢,把她按回來,坐在他面前。 “你到底要干什……”夏茗羞惱。 離陌生男人這么近,讓她很不自在。 她剛說完話,男人伸手過來,大掌伴隨著一股涼意,貼在她脖子上。 淡淡的藥香味,彌漫開來。 夏茗愣住了。 她沒想到,這人叫住她,強硬把她拉回來,是為了給她涂藥。 她脖子上有一道子彈擦傷,破皮滲血罷了,傷得并不重。 藥汁滲進肌膚,引起輕微的刺痛,惹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男人給她涂藥的動作算不得粗暴,但也不溫柔,似乎已經(jīng)刻意控制了力道,但興許極少給女孩子涂藥的原因,他完全掌握不好輕重,動作也很不熟練。 夏茗縮了縮脖子,疼到了。 “疼?”男人皺眉,語氣竟帶著一絲關(guān)心。 夏茗斜睨了他一眼,眼神飽含控訴,卻沒吭聲。 她并不知道,她這張臉最動人的地方,便是她這雙秋水瀲滟的桃花眼。 不笑時,眼睛美好的弧度宛如綻開的桃花瓣,煙波迷離,媚態(tài)橫生。 一笑起來,花瓣般的眼就彎成了月牙兒,婉約勾人,撩得人心魂蕩漾。 她這控訴的一瞥,嗔怒而幽怨,嬌媚動人,眉梢眼角處,盡是風(fēng)情,刺激得男人動作頓住了,盯著她的鷹眸中,幽火暗生。 凝視著她的眼,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莫名的嘶啞,“說話。” “疼,你輕點?!毕能蠈嵒卮稹?/br> 她這眼神,這嗓音,還有這語氣,對任何男人而言,都很刺激。 男人渾身一僵,只覺得渾身涌上一股燥熱,朝下腹涌去,身為男人,他當(dāng)然知道這個感覺代表了什么。 他對她,產(chǎn)生了欲望。 想到得到她,擁有她的欲望。 意識到這一點,男人面色微變,似乎懊惱自己竟被夏茗左右了情緒,他低咒一聲,強壓下渾身的熱意,繼續(xù)給她涂藥。 雖然動作依然很不熟練,至少溫柔很多了。 給夏茗涂了脖子上的子彈擦傷,又給她涂了手腕上抓出來的淤紅,隨之,他又拎著她的后頸,讓她靠得更近一點,給她涂腦門上的傷。 這個傷挺重的,像是磕出來的,已經(jīng)結(jié)痂了,結(jié)在她這張姣好的臉上,顯得突兀又刺眼。 他皺著眉頭,只覺得她額頭上的傷越看越刺眼,心頭莫名地?zé)┰?,給她涂藥的動作,不自覺加重了力道。 “嘶……”夏茗疼得差點飆淚。 男人動作一頓,看了看她額頭的傷,又看了看她泛紅的水眸,眉頭皺得更深。 隨之,他突然捧起夏茗的臉頰,同時微微低下頭,性感的薄唇靠近她的額頭,輕輕朝她額頭上的傷吹氣。 夏茗:“……” 這是把她當(dāng)小孩子哄了嗎? 吹吹,痛痛就飛飛? 囧。 第12章禮物 不僅囧,而且怪難為情的。 因為他要給她吹吹,勢必要靠得很近,近到他赤裸的上半身,明晃晃地袒露在她眼前。 夏茗臉頰發(fā)燙,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飄來飄去,就是不敢看他的身體。 可離得這么近,就算她閉上眼不看,他身上獨特的氣息,依然刺激著她的嗅覺,根本躲不開。 夏茗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羞赧道:“別吹了,也沒多疼?!?/br> “逞什么能?”男人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斥道。 見她臉蛋紅撲撲的,看出她不好意思了,他戲謔地挑了挑眉,倒也沒再勉強她,而是放輕了力道,輕輕給她腦門上的傷口涂藥。 夏茗瞅了他一眼,總覺得兩人現(xiàn)在的相處和氣氛,怪怪的。 男人卻似乎挺享受此刻的時光,神色很愜意,突然又問:“你腦袋上這傷,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