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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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茗微微一笑,大方地接受了大媽的贊美,給她們稱果子的時候,又多抓了一把放進袋子,免費送給了大媽。 大媽更滿意了,咯咯笑著,眼角的皺紋都笑開了。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看到這里圍著一圈人,還有說有笑的,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看熱鬧,好奇夏茗賣的藥是不是真的管用。 大媽特別喜歡夏茗的行事作風,聽到有人問,她很熱情地幫夏茗安利,還舉了她兒子的例子,有理有據(jù)的,忒容易說動人。 這個季節(jié),不少人家里都有人得了感冒,一聽說這藥管用,還有人親身試過,馬上就心動了。 雖然藥賣得貴,但愿意掏錢買的人卻不少,買了藥也順便買點果子,帶回去給家里的孩子嘗個鮮。 眼看著大部分人都是買感冒發(fā)燒的藥,夏茗暗暗想著:昨天調整了采藥方向,主攻感冒發(fā)燒藥,果然是對的。 眾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圍著攤子等買藥,差點把農貿市場的主入口給堵了。 不遠處,幾個正在逛街的女孩子,被這里的熱鬧吸引了注意力。 好巧不巧,其中一個女孩子,就是陸知晴。 不知道陸知晴是不是沒有別的新衣服,她今天約幾個小姐妹一起來縣城逛街,特意打扮了一番,扎了麻花辮,可身上穿的衣裳,還是孫巧容買給夏茗那套白色衣裳。 她透過人群的縫隙,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一晃而過,表情和語調都變了,“你們看到了嗎?里頭的人,是不是夏茗那賤蹄子?” 其他幾人伸長了脖子,沒瞅見夏茗的影子,“沒有啊,是不是你眼花,認錯人了?” “那賤蹄子化成灰我都認得,怎么會認錯?”陸知晴氣得瞪眼,推了一把前面的短發(fā)女孩,用指揮的口氣說:“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小賤人。” 短發(fā)女孩之前質疑過陸知晴身上的衣裳是夏茗的,被陸知晴毫不客氣這么一推,登時就不滿了,“你有手有腳,自己去不行嗎?” “我穿這么好能去嗎?萬一被人摸臟了,擠破了,你賠我一身新衣裳嗎?”陸知晴兇巴巴地說。 “不就是一件衣裳么?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洗都不洗就穿了兩天,也不害臊?!倍贪l(fā)女孩小聲嘟噥著,不甘不愿地朝人群擠了進去。 第46章 熱銷 沒幾分鐘,她就回來了,不可置信地說:“真的是夏茗,她在賣果子和一堆破草,還賣得很貴,可人人都搶著要買,生意好得不得了!” “怎么可能?!”陸知晴震驚了,瞪著眼說:“那賤蹄子比豬還懶,除了吃,就只知道偷家里的錢,怎么可能在這里賣東西,還賣得動?!” “夏茗那張臉,我怎么可能認錯?我看得真真的,就是她!”短發(fā)女孩很篤定地說。 其余幾個女孩子面面相覷。 大家都是陸尾村的,對夏茗是什么尿性,是知根知底的,對女孩子看到的一切,覺得難以置信。 短發(fā)女孩急得跺腳,“我還能騙你們不成?你們不信,擠進去看不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那幾個女孩子忍不住好奇,紛紛朝人群擠過去了。 陸知晴瞪著人群,眼神嫉妒又歹毒,她咬牙切齒地對短發(fā)女孩說:“你再去探一探,看清楚那賤蹄子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不管賣什么,她都不能讓那賤蹄子以后也賣這么順利! 被丟棄的垃圾,不配過好日子! 短發(fā)女孩不知道陸知晴打的什么主意,可她的確好奇夏茗是怎么賣的,她得把方法學到手,也要跟著賣,賺到錢了買新衣裳穿,陸知晴身上這身衣裳,她早就眼熱了。 短發(fā)女孩懷著自己的心思,又往人群里擠進去了。 夏茗發(fā)現(xiàn)了伸頭縮腦的幾個女孩子,可她們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而且沒過多久,她們似乎沒看出什么新鮮的,大概是覺得無趣就走了,夏茗也就沒理會她們。 依靠圩日的人流量,剛到中午,夏茗就把果子賣完了,而稍貴的草藥,也剩得不多了。 她并不急著賣完,直接起身收攤了。 旁邊賣菜的大嬸見狀,又羨慕又不理解,“姑娘,你這草藥眼看著就要賣完了,你咋收攤了?不賣了?” “我肚子餓了,先去吃點東西?!毕能χf,并沒有說剩下的草藥,她留著其實還有別的用處。 拎著東西,夏茗直接去了旁邊的小吃店。 小吃店的女老板感冒好了,紅光滿面的,一看到夏茗,臉上的笑容別提多燦爛了,“姑娘,又來吃面啦?” 夏茗微笑著點頭,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一碗招牌的面吧?!?/br> “好嘞!” 女老板樂呵呵地忙活開了,沒一會兒,給夏茗端來熱騰騰的面,分量看起來比其他人都多,上頭還放了個水煮蛋。 夏茗眨了眨眼,“老板,我沒加蛋?!?/br> “叫啥老板?我姓梁,你叫梁姨就行,這個蛋不要錢,我送你的?!绷阂淘谙能赃呑拢H有rou感的臉上,笑得像個彌勒佛,“我記得你舅媽叫你茶茶?” 夏茗對這個過分嗲的小名,還是有點適應不良,“你叫我夏茗就行。” “夏茗就夏茗,你說啥就是啥?!绷阂痰挂膊辉谝膺@種細節(jié),瞅了一眼夏茗放在旁邊的草藥,說:“你這藥是真的靈,上次跟你買了藥,我和我婆婆都煎服了,現(xiàn)在全好了!托你的福,我感冒好了,生意都變好了?!?/br> 夏茗當然知道這是客氣話,她笑了笑,并沒有放在心上,“梁姨說笑了,生意好是因為你手藝好,我可沒幫上什么忙。” 梁姨也沒空廢話太多,馬上就說了正事,“你這藥還有多少?我們那片廠子宿舍感冒的人不少,見我喝兩天藥就好了,個個都問我這藥打哪兒來的,吵著跟我拿藥呢?!?/br> 梁姨頗有做生意的頭腦,馬上就嗅到了商機的氣息,她打算從夏茗這里拿藥,轉手賣給廠子宿舍的人,賺個差價。 夏茗當然知道梁姨的意思,她特意留的草藥,就是要給梁姨的。 “今天帶來的只剩這些了,你要的話,我都賣給你。”夏茗將剩下的最后一把草藥遞給梁姨。 就這么點,當然是不夠的,而且是大大的不夠。 “要的,全都要!”梁姨連連點頭,急切地說:“其他的你都賣完了?我們那片廠區(qū)宿舍人賊多,昨天好多人都吵著要跟我買的!” “宿舍區(qū)的醫(yī)生也看上了藥方子,片區(qū)里的工人、老師和學生,大家都去他的診所看病,他也跟我說要買這藥呢,所以需求量很大,根本不愁賣!你今天帶出來的賣完了,那你家里還剩多少?有多少我要多少!” 眼看著送到手里的錢又要飛走,梁姨都快急死了。 夏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昨天她就在想,每天自己擺攤子賣,太小打小鬧了,費時又費力,得找個穩(wěn)定靠譜的銷路,把這門生意穩(wěn)定下來。 她相中了梁姨的小吃店,原想著和梁姨合作,在小吃店門口設個攤點,讓梁姨幫忙賣藥,賺到的錢和梁姨分紅。 沒想到梁姨還有更好的門路,可以帶動更大的銷量,那么,從村民們手里買來的草藥,就不愁賣了。 夏茗不確定村民們能賣給她多少,說話就留了一些余地,“我家里的確還有,但我不確定還有多少。” 梁姨苦了臉。 夏茗笑了笑,說:“不然這樣,今晚我回去清點,有多少明天就帶多少來給你,你今晚回去問一下廠子宿舍的人,就說草藥數(shù)量有限,想要買就要先登記預約,先預約先得。” 在二十一世紀,這種玩法叫饑餓營銷,制造稀缺感刺激消費,其實玩的都是套路。 見梁姨聽得認真,夏茗又補充解釋說:“這樣一來,需求量有多少,咱們心里也都有個數(shù),你看需求量跟我拿藥,也不怕拿多了賣不出去會虧錢,對吧?” 梁姨連連點頭,“你想得忒周到了!” 囤貨多了賣不出去,會造成很大的損失,夏茗連這個都替她想到對策了,她更打定主意要跟夏茗合作了。 梁姨直勾勾地盯著夏茗,那眼神,就好像是餓狼盯著一團香噴噴的肥rou。 夏茗見狀,有點哭笑不得,又說:“梁姨,你這店位置很好,人流量大,只賣吃的太可惜了,考不考慮也賣點藥草?” “嗯嗯!有啥想法,你說!”梁姨連忙說。 她對夏茗的生意頭腦很服氣,而且能賺錢的生意,她都很有興趣。 第47章 逮人 夏茗指著小吃店門口旁邊的一盆綠植,說:“你可以在那個位置擺個桌子,放些草藥賣,我還有幾個方子,疑難雜癥不一定以能治好,但是常見的病癥,身體調養(yǎng)之類的,都有相應藥方子可以治?!?/br> “有人買藥的時候,你可以多安利幾句,如果有人要買治療其他病癥的藥,但是擺出來的沒有,就讓他們先預約,你把預約的信息匯總了反饋給我,我出藥方子配好藥給你賣?!?/br> 梁姨聽得眼睛越來越亮,可還是有點糊涂,“你說的其他我都懂,可安利是啥?” 夏茗:“……” 差點忘了,這個年代還沒有安利的說法。 “就是……就是多解釋,多推銷一下。”夏茗囧囧地說。 “行!”梁姨一錘定音,興致勃勃地說:“我把那個位置騰出來,就按你說的辦!” 梁姨很興奮地說完,店里又來了客人要吃混沌,梁姨分不開身,只能先去做混沌。 夏茗也不著急,她慢悠悠地吃了面,稱好草藥,和梁姨結算了錢,敲定好草藥買賣的細節(jié),才在梁姨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小吃店。 她去買了孫巧容交代買的農具,想起夏子陽點名要吃的紅燒排骨,轉身去rou菜市場買了食材,又順手給夏子陽買了點熱銷的零食,還買了一盞晚上看書用的小臺燈。 夏子陽最近學習很拼,家里無論是煤油燈還是點燈,光線都暗黃暗黃的,不適合看書,很傷眼睛。 因為時間還早,夏茗買好東西,收好了放到自行車上,推著自行車漫無目的地逛,熟悉了一下縣城一條街。 正要騎上自行車回家,一輛嶄新的小轎車從后方上來,停在她旁邊。 掃了一眼熟悉的車牌號,夏茗皺了皺眉,掉頭欲走。 車門卻在這時打開了,俊朗的男青年從車里下來,他朝夏茗招手,笑得八顆白牙都露出來了,“嗨!小美女,又見面了!上車,正好我順路載你回去!” 夏茗臉一黑,誰認識你??? 這人她是認得的,是上次在小吃店試探她的男青年,夏茗一點也不想見到他,總覺得會惹來麻煩,于是騎上自行車,直接轉了自行車的方向,拒絕和他同路。 “嘿!這小妮子,怎么還跟只刺猬似的!”周緒不信邪,長腿一邁,箭步沖上去,直接拖住自行車的后座往回拽,“你跑什么跑,我又不會吃了你?!?/br> 夏茗差點從自行車上摔下來,她下了車,咬牙切齒地說:“我又不認識你,你纏著我干什么?” 周緒覺得十分稀奇。 照理說他外形俊朗,個兒高腿長,還開著公子哥標配的車,女孩子見了他,不是主動湊上來,就是紅著臉欲語還羞,這小妮子倒好,次次見了他都跟見了鬼似的。 “我叫周緒,你可以叫我緒哥,當然,叫一聲緒哥哥更好,現(xiàn)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就算認識了吧?”周緒拽住夏茗的手腕,見她很抵觸地掙扎,頓時就很不爽了,“我說你怎么次次見了我就跑,我長得這么嚇人?” “放開!”夏茗低喝道,奮力要甩開他的手,可他的手跟鐵鉗子似的,牢牢鉗在她手腕上,抓得她手腕都疼了,就是甩不開,“我說你這人,到底什么毛???怎么就黏著我不放?” 周緒拉著夏茗往回拽,笑嘻嘻地說:“我上次都說了我有病,找你診脈開藥的,你不搭理,現(xiàn)在我病的不輕了,不找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