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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沉風(fēng)啪的一巴掌打在祁野的后腦勺上,也跟著笑了起來,邊笑邊罵:“呸!你小子,真他媽夠可以的?!?/br> 祁野這股輕描淡寫又不要臉的勁兒,許沉風(fēng)還挺欣賞的。 他心中念叨了一句:不愧是那鬼的小時候啊。 最后,祁野拿走了大半箱,許沉風(fēng)幾乎是捂著心口將人送走的。 …… 祁野回到老宅后將廢置多年帶光驅(qū)的電腦修好,迫不及待的將從許沉風(fēng)那拿來的半箱碟子拿出來,隨便取出一盤放入光驅(qū),片子還沒開始播呢,他就緊張得口干舌燥坐立不安,于是又起身去拉好臥室的窗簾。 入夜,黑黑從養(yǎng)靈墜里飄了出來,就看到祁野像一尊佛一樣坐在床上看書,身上彌漫著淡淡的沐浴露味,分明是剛洗澡不久。 祁野的注意力分明都在黑黑上,卻做出一副沉迷書中內(nèi)容的漫不經(jīng)心模樣,隨口道了句:“你來了,今天好些沒有?” “嗯,你用陽氣和血養(yǎng)著我,沒事的。“ 說著,黑黑奇怪的看了眼面色微紅的祁野,總覺得今晚的他有些不對勁,疑惑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嗎?” 祁野眼神閃了閃,含糊的回應(yīng):“沒…” 黑黑一看他那個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而他這個羞澀難堪的模樣,這事兒還八成與自己有關(guān),于是抿嘴一笑,試探:“許沉風(fēng)又來給你說什么了?” 聽到許沉風(fēng)三個字,祁野心里嚇了一跳,面上依舊滴水不漏:“沒?!?/br> “沒?”黑黑挑眉。 祁野抿了抿唇:“就…請我喝了個早茶?!?/br> 黑黑:“就這樣?” 祁野:“嗯…還送了我一點東西?!?/br> 黑黑:“送了什么?” 祁野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沒什么,小物件而已…” 黑黑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看祁野這副模樣莫名覺得很好玩,繼續(xù)逗他:“給我看看吧?我好奇?!?/br> 祁野:“你別看了吧?” 黑黑:“為什么?” 祁野突然抬起眼,平靜無波的眸子下藏著幾分得逞的歡喜:“你確定要和我一起看嗎?” 黑黑:??? 祁野掀開被子,露出一床被他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鬼動作片碟子,黑黑愣住了,祁野笑得眼睛都彎了:“你剛才說,一起看。” 黑黑啪的一巴掌拍在祁野腦門上:“你他媽的,敢套路我了?!?/br> 祁野捂著肚子笑:“別罵咱媽?!?/br> “草! ”黑黑也笑,笑得想罵人,許沉風(fēng)把還是幼崽的自己帶壞了,這老家伙可真不是好東西。 笑歸笑罵歸罵,黑黑最后到底是沒同意和祁野一道兒看動作片,要是放在以前還好說,自己和自己看這類片子沒啥難為情的,可現(xiàn)在他知道了對方的心意,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黑黑不同意,祁野也不強求,把碟子整整齊齊的收好放在紙箱里,一人一鬼躺床上打PS到天明。 第47章 錦鯉殺 因不死村的事順利解決,還完欠下許眠的兩百萬后, 許沉風(fēng)又遵守承諾給了祁野一筆錢, 不多不少, 他卡里瞬間又有了七位數(shù)的存款。 祁野為了專心研究維持靈體的術(shù)法, 順便多些時間和黑黑膩歪, 他終于決定解除和公司的簽約,提出了離職申請。 公司答應(yīng)得爽快, 離職前交給祁野最后一個劇本, 制作人說公司正缺人, 讓他把這支視頻拍完再離開, 到時候工資財務(wù)會結(jié)清。 祁野是有始有終的性子, 拍個視頻也不是多大的事,痛痛快快就答應(yīng)了,到公司拿起打印好的劇本開始看,這一看,就完全停不下來。 這個故事很有意思, 比之前給到他的劇本要精彩不止十倍。 “這個劇本精彩吧?聽說是制作人找許照老師寫的, 就是那個很出名的靈異家?!闭f話的是一位和祁野差不多大的青年, 粉絲叫他七玄, 長得白白凈凈的,也是玄學(xué)男團(tuán)的紅人。 祁野有點出乎意料的, 抬頭看向很少同他套近乎的青年,冷淡點頭:“設(shè)定很好玩。” 七玄來勁了:“這個設(shè)定也是許照老師以前一本靈異改的,書叫《錦鯉殺》, 當(dāng)時特別火,你沒看過的話可以補一補,我當(dāng)時看完半年內(nèi)都沒敢轉(zhuǎn)發(fā)那些抽獎的微博?!?/br> 面對真情實感和他安利靈異的青年,祁野心里有點尷尬,他從小經(jīng)歷得多了,就覺得那些書寫得很扯淡,可因為怕麻煩,還是客客氣氣抿唇一笑:“我有時間去看一看?!?/br> 七玄沒什么眼力見,看對方吃了安利,繼續(xù)興致勃勃道:“許照老師的書都很有代入感,細(xì)思恐極那種恐怖,非常值得一看,他寫的很多故事都是真實發(fā)生的,聽說,許照老師家里就是搞玄學(xué)的世家,在冬城很出名。” 祁野眼皮輕微跳了跳:“玄學(xué)世家?” 七玄點頭:“就是那個,據(jù)說接單費很貴的許家,他家什么玄學(xué)單子都能接,很厲害,我們老板好像和他們現(xiàn)任家主是熟人呢。” 祁野不說話了,冬城的玄學(xué)世家,姓許,可不就是許眠他家嗎? 這事兒祁野也沒太往心上去,只略略和黑黑提了提,他大概記得從雪禮溝回來時,許眠正愁著親哥哥從國外回來的事,那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許眠提起這人 黑黑眉頭擰了擰:“許照嗎?我對這人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許眠在我那會兒是個真真正正的女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