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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臉上有些冷了下來:“真真正正?你怎么確定?” 黑黑:“哈?我確認這個干什么?總不能耍流氓扒姑娘裙子吧…” 他隱隱約約預感不妙,祁野該不會還在記恨著雪禮溝時他給許眠掉馬的事情吧? 看對方不答,黑黑突然笑了:“祁野,你該不會吃自己上一輩子的醋吧?” 祁野理所當然的望了過來:“嗯,吃的?!?/br> 黑黑:“……” 祁野:“畢竟你現(xiàn)在都還沒松口。” 頓了頓補充道:“…松口接受我。” 每次祁野提到這個,黑黑總有點難堪,祁野現(xiàn)在越來越直接了。 也是,誰會對自己害臊呢?都是怎么真實怎么舒服怎么來。 況且,黑黑是真的不討厭,只是……自戀真的沒問題嗎?! “別想了,”說著,祁野把猶豫不定鬼力衰弱的黑黑抱在腿上:“今天份的血還沒喝。” 黑黑:“算了,一天不喝我也不至于魂飛魄散,最多虛了一點,你別…”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嗅到甜美的血腥味在空氣里彌散開來,緊接著祁野像當時黑黑給他看智齒一樣,一手捏住了對方的下巴,另一手遮住了黑黑的眼睛。 祁野的嘴唇壓了過來,他早把自己舌頭咬破,彼此舌頭卷著舌頭喂血。 黑黑剛開始很抗拒,但舌尖一嘗到自己血的滋味,整個身子就軟了下來,控制不住的滑動喉結貪婪吞咽。 身體永遠比意志誠實許多。 被遮住了視線,吞咽的聲響越發(fā)令人想入非非,黑黑知道祁野之所以不讓他看,是先前他抱怨過,每次祁野把自己弄傷喂血,他看到后都是吃在嘴里疼在心上。 對方還調侃了一句,那你以后別看,只負責吃就好了。 黑黑心里罵了一聲,這家伙,真是言出必行。 酒足飯飽后黑黑的鬼力是穩(wěn)定下來了,可被吻得有些目眩神離,祁野仍把他按在懷里不放,嘴唇都沒挪開,甚至有點喘。 黑黑回味著口中的腥甜:“你這連拔智齒都拖了一個月的家伙,現(xiàn)在倒是成日咬傷自己舌頭?!?/br> 祁野:“……” 黑黑:“上次在雪禮溝民宿,你咬傷是故意的?” 祁野承認得很痛快:“嗯,可惜你沒上鉤?!?/br> “……” 黑黑無語,好狠一自己,好浪一自己。 自從知道黑黑就是自己后,祁野很野,因為心里有數(shù),浪來很有底氣。不管怎么說,在自己面前誰會害怕丟臉? 正在祁野舌頭疼得正盛心里甜得正起勁時,門鈴響了,黑黑趁機從祁野的腿上飄下來去開門。 來人竟然是許眠。 黑黑隨口來了句:“你怎么來了?阿驍晚自習還沒回來?!?/br> 許眠擺擺手:“我是找你倆的?!?/br> 他進門的一瞬間睹見黑黑的臉,怔了怔,顯然還沒習慣幾乎一模一樣的兩人:“黑哥現(xiàn)在摘了面具,你們站一塊兒我都分不出誰是誰了?!?/br> 在外人面前,祁野又變回那副不言不語不咸不淡的冷淡模樣,黑黑卻道:“不用分,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br> 許眠心里吐槽,你們真是厲害了,知道是一個人還能下得去手,臉上笑嘻嘻的轉移話題:“祁小哥,黑哥,最近怎么一直在老宅住?” “兇宅住膩了,暫時也不差錢?!?/br> 祁野嘴上這般說,心里卻是另一番說辭,這宅子雖然破破爛爛供暖都沒有,但是是他和黑黑都生活過十多年的地方,雖然當時無知無覺,在彼此的時空里孤獨的活著,但現(xiàn)在相遇了,彼此的過往與記憶也重疊了。 黑黑知他這般想,只沒點破,轉而問許眠道:“許少,你親自來一趟是有事吧?” 許眠也不繞彎子了:“手頭有個委托,委托人想調查個事兒,錢方面好談。” 黑黑狐疑:“只是調查么?” “對” “這種簡單又掙錢的事,你怎么分到我們頭上了?” 許眠撇了撇嘴:“沒辦法,委托人指定了祁小哥啊。” 祁野和黑黑對視一眼,疑惑道:“通過你找的我?” 許眠聳肩:“委托人是我哥,許照。” 祁野黑黑:“……” 說誰來誰,太巧了吧? 許眠不知祁野公司劇本的事,聳聳肩解釋:“就那個挺有名的靈異作家,之前他一直在國外,前段時間回國了。” 黑黑:“他是你親哥?” “同父同母的親哥哥,不過他身上沒有靈力,所以從小不過問御靈界的事,只偶爾要寫作素材的時候問一嘴。” 黑黑:“所以這回是找祁野要素材來了?” 許眠搖頭:“好像是最近遇到點詭異的事,他這人要面子,也可能忌憚我吧…反正不喜歡家里人插手他的事兒,可能回國后和圈子里的朋友打聽過,所以問了我祁野的事?!?/br> 這種心情黑黑也能理解,按理說家主之位應該由長子繼承,但依據(jù)許眠所言,對方是個生長在御靈世家沒有靈力的普通人,那這一家子關系就很微妙了。 也許就是因為自己的無能,作為哥哥的許照才一直躲在國外埋頭寫作,不踏足御靈界半步。 許眠又繼續(xù)說:“前段時間六叔不是去賣那幾口缸嘛,見人就說是祁小哥你解決了那厲鬼,你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