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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哥哼笑一聲,道:“大老總是個聰明人,小老總眼力就差一點了?!?/br> 獄|警陪著笑,道:“小老總女兒出國都是許哥老婆出錢供的,吃人嘴短嘛?!?/br> 他們一口一個大老總、小老總,聽的粟正云里霧里,等獄|警走了,粟正忍不住問洪哥:“你們說的大老總是誰啊?” 小陳停下洗臉的手,頭發(fā)上滴著水,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他一番,仿佛在測他是不是在說謊話。 “你不知道大老總是誰?”洪哥坐到床邊點了一支煙,眼神藏在白色的煙霧之后,撲朔迷離。 “不知道?!?/br> “典獄長,”小陳取了毛巾抹了把臉,道:“大老總是典獄長,小老總是副典獄長。” “大老總跟你們是一伙的?”粟正問。 “什么一伙,”洪哥把剩下半支煙遞給小陳,后者接過抽了起來,洪哥嘴巴得空,道:“我們是犯人,大老總是執(zhí)法人員?!?/br> 粟正沒再多問,他感覺這里的一切像美國電視劇一樣,監(jiān)獄里拉幫結(jié)派,獄|警也紛紛站隊,到處都是危險的氣息,老天爺,誰來救救他吧。 晚飯時,另一件意外發(fā)生了。 在排隊打飯的時候有人擁擠,那個餐盤里飯菜被擠撒的人,一怒之下把盤子扣到了始作俑者頭上,過程中,湯汁米飯波及了不少其他人,這些人的火氣一點就著,仿佛是空氣中彌漫著天然氣,他們頓時毆打作一團,一些遠處的人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也涌了上去。 獄|警們假意揮舞著電棍棒做出一副要阻止的模樣,但級別稍高一點的人都知道這是許、洪二人的意思——他們都想在今天給對方點顏色看看。 粟正一直小心地跟在洪哥身邊,他看到小陳平靜地吃完自己的飯,把那只炸得金黃的小雞腿吃的rou渣不剩,然后把手伸到粟正的褲子上擦干凈油污,站了起來。 “吃好了?”洪哥問。 小陳點點頭。 “去吧?!焙楦鐡P了揚下巴。 小陳像一匹野生豹子般撲進了人群,他的動作犀利,下手極重,沒幾下,揚起的拳頭上就占滿了溫?zé)岬孽r血。 粟正看呆了,怔愣中他被人拉了一把,拉到了邊上。 洪哥看得入迷,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粟正防備地看著眼前三個年輕的小混混,裝出一副老子不好惹的兇狠表情,道:“想干嘛?” “干嘛?”為首的瞇瞇眼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道:“我們許哥想干你,你說干嘛?” 粟正生活在法治社會多年,憑借金錢和行業(yè)領(lǐng)域的成就,多年受人尊敬,很久沒人敢這么痞里痞氣地對他說話,眼前的幾人又是十幾二十的愣頭青模樣,他越發(fā)感到受了輕視。 “我還想干你呢,你給不給我干???”粟正皮笑rou不笑。 瞇瞇眼神色一遍,裝模作樣地把拳頭捏的咯咯響。 粟正欺軟怕硬,面對真正的老大他是慫,但面對這種水貨游刃有余,二話不說,連點預(yù)備動作都沒有,直接一拳砸向了瞇瞇眼的鼻梁骨,又一腳踢向他旁邊小年輕的襠部,還有一個撲上來抱住他的背,粟正直接后退,把這人的后腦勺撞到了墻壁上。 這邊的聲響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很多許哥的小弟都發(fā)現(xiàn)了這個建功立業(yè)的好機會,紛紛撲了過來。 三個人還好說,十三個人就沒法了。 粟正很快被他們踩到地上拳打腳踢,昨天挨了小陳打的傷口,今兒好不容易結(jié)了痂,這會兒又撕裂開了,就在粟正苦不堪言之時,一群密集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沒一會兒這些施暴的小混混就被人隔開了。 粟正心有余悸地睜眼,發(fā)現(xiàn)局勢已經(jīng)被獄|警控制住了,十幾個年輕人挨了電擊,正蜷在地上痙攣。 噠、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冥冥之中粟正仿佛看到了一雙蹭亮的皮鞋,沿著他腦內(nèi)的方向一步步走進。 噠、噠、噠。 獄|警們像摩西分紅海一樣分成兩邊,中間空出的道路直通粟正,他抬頭,看到個身穿黑色警|裝的高大身影擋住了頭頂?shù)陌谉霟簦y白色的光暈從他那頂莊嚴肅穆的大蓋帽后面透出,兩邊的獄|警立正,齊聲高喊: “老總好!” 第33章 監(jiān)獄規(guī)則 中下 老總走到粟正跟前,用一塵不染的皮鞋尖兒,輕輕地踢了踢粟正的腰。 “起來?!?/br> 粟正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終于見到熟人了,傅秉英,傅秉英,他在心里默默念著這個名字,突然涌出無限的委屈,我他媽差點叫人打死了你知不知道…… 他賭氣,等著傅秉英來扶他起來,但是后者絲毫不為所動,反倒是一邊站著的獄|警機靈地拉起來粟正,將人拖到了一邊。 傅秉英走到大廳中心,帽檐下明亮的眼眸四周環(huán)視一圈,看到了幾個重犯。 “他,”傅秉英指了指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那是許哥得力的打手,鐵頭,“他,”又指了指小陳,“還有他,”最后指向了粟正,道:“抓起來關(guān)禁閉?!?/br> 人群中頓時起了紛紛攘攘的叫聲,傅秉英反手將手中的電棍棒砸了過去,一個中年莽漢應(yīng)聲倒地,額頭被砸了一個窟窿,傅秉英走過去,人群自動靜音。 “誰有異議?”他冷淡地問。 沒有人敢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