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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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fēng)一吹,父親的沉默被逐漸放大。父女倆經(jīng)過今日的事情之后可謂是撕開臉一樣尷尬,有種無形的僵直的氣氛回蕩在空氣中,在飯局上的為難、面對韓冬溯時他輕而易舉就妥協(xié)的這些事,化作了幾分難堪。 “回去吧,你mama那里,我會跟她說。” 徐杺看著父親的背影,過了一會兒,忽然叫住了他。 徐杺開口,清柔的聲音仿佛風(fēng)吹過:“能把我?guī)У竭@個世界上,我真的很感激您們。哪怕您和母親,從未真正地懂過我,我也無法評論,您們對我的,到底是不是愛?!?/br> 徐杺努力凝視父親僵硬高大的背影。 “可這是最后一次了,爸爸?!?/br> “雖然這些話我是想和您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討論的,想認真地告訴您,今晚韓叔叔和您見面,說出來我和韓朔的事,其實都不是我的本意??晌疫€是有些話,想親口對您說——對不起,接下來的路,我不能再為您們妥協(xié)了,也不會再被您或者mama當(dāng)作達到你們炫耀和管束的工具,因為我也有了想要做的事,并且以后我會拼盡全力去做,不會再讓自己被拖后腿,更不會讓自己后悔?!?/br> “以后……請讓我過屬于我自己的人生吧?!?/br> 最后一句話,徐杺說的很輕,卻也很堅定。 等徐州平回過頭來的時候,徐杺的身影已經(jīng)上了韓冬溯的車,消失了。 他甚至連她最后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都沒有抓到,那一刻,居然連印象中有關(guān)女兒的記憶也變得模糊。 韓冬溯的車子駛出停車場,留下徐州平一個人。過了好久,他才挪動仿佛被凍僵的手腳,回到自己車上。 韓冬溯的車是長商務(wù)車,韓冬溯坐在一頭,韓朔和徐杺坐在另一頭。 “謝謝您,韓叔叔。” 徐杺坐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對韓冬溯道謝。 在沒有外人在的時候,韓冬溯褪去了身上的距離感,變得溫潤許多,可因為長居高位,其實他本人從內(nèi)在就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場。 但徐杺意外地并不緊張,或許是因為韓朔跟她講的故事,也或許是,他們父子很相像,她能看出來他并非冷淡的人。 淡漠是時間打磨出來的,也是孤獨造就的,徐杺知道,從韓朔的母親去世后,韓冬溯一直都是獨自一人。 韓冬溯看著徐杺,微微一笑,:“很高興見到你?!?/br> 男人的語氣帶著了然,平靜中帶著細不可察的安撫:“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這么多年,辛苦你了,孩子?!?/br> 徐杺默默握緊了拳頭,一瞬間微微垂下眼睫。 下一秒,韓朔握緊了她的手。 “您別再說了,她哭了遭罪的是我?!?/br> 韓朔看向車窗外邊,冷聲說。 車內(nèi)很快安靜下來,三人都是話不多的人,加上徐杺今晚內(nèi)心不平靜,她花了很大的勁去把思緒壓下來。 車子到了門口,兩人要下車了。 這時,韓冬溯卻對徐杺說:“徐杺,以后有什么困難,都可以來找我。無論是他的事,你們公司的事,或者是你的事,都可以。不管是作為長輩,還是作為韓朔的父親,我都樂意幫你。” 韓冬溯的目光難得的溫和。 他給她拿出一張卡片,那是韓冬溯的私人號碼:“這孩子很少來找我,今日是為了你,可想而知,你在他心里是多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以后的路,能平安順遂,如你所愿。要記得,一切苦難束縛都是暫時的,以后,你們的人生,你們好好走。我知道你是個想法很正的孩子,有你在韓朔身邊,我很放心?!?/br> 徐杺伸手接過。 靜靜平復(fù)呼吸,徐杺睜著有些酸澀的雙眼正視他,認真且鄭重地說:“謝謝您?!?/br> 一切苦難和束縛都是暫時的。 以后,他們的人生,他們一定會好好走。 第55章 fiftyfive 回到別墅的時候周近和顧邱澤剛結(jié)束今天的工作正在打牌, 聽到開門聲一抬頭,就看到韓朔沉著臉拉著徐杺上樓,好像都沒看到他們一樣。 周近愣著出了一張牌,喃喃自語:“怎么了這是?兩口子吵架了?” 顧邱澤低頭看牌, 一點都沒擔(dān)心:“玩咱們自己的!管他們兩個搞什么幺蛾子!” 到了樓上房間,韓朔把徐杺帶去洗手間, 自己進去拿走了毛巾,然后去衣柜找了一套衣服,對徐杺說:“洗澡。” 他語氣不大好, 雖然不沖,但徐杺知道他心里有火。 其實隱隱知道他在氣什么。 和他相處這些時日, 徐杺其實已經(jīng)習(xí)慣了去觀察他, 她也了解他,今晚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是到發(fā)作的邊緣了。 “我去樓下洗?!?/br> 徐杺沒有動,抬眼看著他。 韓朔被她那還未褪去的微紅的眼睛看著, 陡然一笑,又冷又邪氣:“怎么?要一起洗?” 徐杺這才撇過頭去。 韓朔冷哼一聲, 頭也不回地走了, 重重的關(guān)上門。 徐杺站了一會兒,揉揉眼睛,忽然輕輕一笑。 她從衣柜里選好了衣服, 才走進浴室里。熱水透過花灑落在身體的那一刻,身上剩余那點寒冷都褪去了, 她抱著自己,讓有些僵硬的思維開始慢慢回籠。 其實不是不傷心的,只是這已經(jīng)是她所期盼的最好的結(jié)果了。 這些年,她自認自己已經(jīng)接近無堅不摧的地步。 可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她所不能理解的世界,捆綁著人性、情感......她忘不了自己在那些大人面前說不出一句話時的無助,也忘不了韓朔的父親站在自己這一邊,而父親卻反倒像是個外人一樣的難受。 她還需要更堅強,比現(xiàn)在更強大才行。 洗完澡,徐杺穿上那件寬松的一字睡裙,裙子肩部很寬,套上之后自然就露出大半邊香肩,下擺只遮住了臀部。她吹完頭發(fā)走出去,就看見韓朔穿著睡袍在床前等她。長而有力的雙腿疊著伸到地板上,看到她的那一刻,墨黑的雙眸又深下去,化作一灘不可見底的深潭。 徐杺走到他懷里,站著微微彎腰親吻他的眉心。她的唇因為沐浴而變得濕熱,留下一個清晰而濕潤的觸感,韓朔一把包著她的臀,下擺被他這個動作弄起來了許多,手指最下面就是她白皙的大腿。 “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徐杺聞言,勾起唇輕聲說:“氣什么?” 男人面無表情,在她柔和的視線中依然無法化解。他忽然一動,把她整個人狠狠壓到被褥里,她猝不及防,纖細的大腿疊著跌倒,映著深色床單,像兩道細細的月光,白的晃眼。 韓朔逮著她的下巴,緊緊鎖住,重重地吻她。 像在懲罰她壞心思的戲弄。 手掌也順著那片白色往上探去,裙子下擺沒一會兒就蓋住了他的手,徐杺腰一緊,雙腿不知是不是為了避開他侵占感極強的手而緊緊夾住,然后她翻了一個身。 一字肩已經(jīng)被他扒拉地從兩邊滑下,長發(fā)散亂,韓朔也不在乎。把她的頭發(fā)撥到一邊,把另外一只被她夾著的手抽出來,攥住下擺往上掀。 裙子最后全部堆在肩胛骨以上,徐杺細細地喘息著,趴在那里不說話。 韓朔也沒有說話。 他忽然停了下來,看著她雪白背脊上新添的紋身。 不知何時,原本只有一邊的翅膀變成了一對,一樣的顏色,一樣的樣式,不同的是左邊那一扇翅膀更新更完整,右邊的不論是從顏色深淺上,還是完成度上,都要比左邊更遜色些。 可完整一看,這雙翅膀卻像是下一秒就能振翅高飛似的。 韓朔仔細凝視了好久,直到徐杺呼吸恢復(fù)安穩(wěn),他才用手指撫上那新紋的一邊翅膀上,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什么時候紋的?” “昨天上午?!?/br> 就是去和張檬會合之前。 “呵,還新鮮著?!?/br> 熾熱的手指點上去,明明已經(jīng)不會再痛,徐杺還是忍不住身上起了一陣顫栗。 韓朔貼的她極近,當(dāng)然能感受到她一瞬間身體的顫抖。他俯下身,嘴唇貼上那一邊紋身,忽然問:“這次疼嗎?” “不疼?!?/br> 下一秒,男人重重的咬了那新做的翅膀一口,齒間用力,一會兒就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徐杺吃痛地縮起肩膀,下意識就蜷縮起來。 “疼嗎?” 男人平靜地又問了一遍。 徐杺的身體止不住地輕顫,其實疼痛過后酥麻和癢給她的感覺更清晰,透過薄薄的脊椎,直通心臟,好像靈魂都能為之一震。 “......疼?!?/br> 韓朔這才滿意。 可看到這個,心中僅剩的怒氣也都化開了。 不,其實是心疼更多,尤其是見她一臉蒼白無助地坐在其中,那一刻他心里對她是又疼又氣的。 可細細一想,她不就是這樣的嗎? 堅強又脆弱,強硬又溫柔。 像剛才她還會在別人面前挺直脊背,好像永遠都不會倒下,可現(xiàn)在她在自己身下,又軟和地像是一灘雪,任他為所欲為,也一聲不吭。 矛盾的女人。 讓他想對她粗暴,又想把她緊緊抱住溫柔以待。 寂靜柔和的空氣滿滿充斥整個空間。 在徐杺的沉默中,韓朔伸手把她的睡裙從頭頂脫了下來。她躺在那里,從后頸到腳趾頭,一片細膩柔軟的白色,身前兩團綿軟壓在床單上,微微能看見可愛的弧度。韓朔把她翻過了身。 徐杺睜開眼,在聽見自己如雷的心跳中,她看見韓朔坐直了身,褪下睡袍。 如同文藝電影里面的慢鏡頭,男人纖長又充滿力量的身體緩緩在月光下展開,他深邃的雙眼緊緊捉住她的目光,大大方方,猶如第一次脫衣服給她量尺寸一樣,那是對自己本身的一種自信。 徐杺漸漸看的著了迷。 因為真的很漂亮。 完美的就像以前美術(shù)課上看到的白玉雕,沒有一絲瑕疵,帶著力量的美感。 最初的緊張,也在他的目光下化成一灘水。 他彎腰抱住她,男人沐浴過后清香的皮膚湊到鼻翼間,徐杺貪戀地抱住,聞著那讓自己無比安心的味道。他的手在她身上作怪,熟練的揉捏,不緊不慢,游刃有余。 徐杺覺得他們就像連體嬰,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貼在一起都仿佛無比契合,連滲出的汗水都像粘合劑,淌在一起就像水和泥活在一起,恨不得告訴全世界從今后起他們就是彼此間最親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