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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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你急的,又不是給你說的,你急啥?!绷蚊狡拍笾峙列α讼拢缓笥洲D(zhuǎn)頭對余清澤說道:“就是你們同村那個巧哥兒,生得標致,人也勤快,持家有道。你們啊,就是天生一對,可般配了。” “巧哥兒?”常浩一聽,心里暗道不好,巧哥兒也是個好哥兒來的,求親的人家還蠻多的,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沒成。 他悄咪咪地看了看余清澤,心里擔(dān)心死了,要是余大哥答應(yīng)了怎么辦?! 他又看了看他哥,見他哥提著個水桶,低著頭往廚房走,哎喲,看著就急死個人。 正好這時,常爺爺摘菜回來了,常浩一溜小跑到常爺爺身邊,道:“爺爺,廖媒么來跟余大哥說親。” 常爺爺?shù)溃骸鞍?,我知道啊,你別去搗亂。” “我才沒有搗亂。”我是看著未來哥夫不給別人搶走了!常浩又跑回余清澤身邊,看著他未來哥夫。 常爺爺搖頭,徑自進廚房去了。這事兒,他們可沒資格過問。 屋外,余清澤皺眉,問道:“巧哥兒?誰啊?” 廖媒婆答道:“哎,就是你們村住村最東頭,家門前有棵很大的枇杷樹的那家的大哥兒?!?/br> 余清澤搖頭,道:“不好意思,我沒見過,沒什么印象。” “哎喲,這見面有什么難的,就住一村,想見還不容易嗎,要不我安排你們見一見?”廖媒婆笑呵呵地道。 余清澤搖頭道:“不必了?!?/br> “那你答應(yīng)了?”廖媒婆追問道。 余清澤仍是搖頭,道:“不是,媒么,辛苦你了,您不用說了,我不同意?!?/br> “這可真是個好哥兒,全村人都知道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常浩和常樂,他們也都知道的?!绷蚊狡艠O盡口舌,努力撮合。 余清澤笑道:“媒么,巧哥兒好與不好,都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心里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闭f著他看了剛走出廚房的常樂一眼。 “對,跟余大哥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有……”常浩立馬答道,一會兒感覺有點不對勁,瞪大眼睛看著余清澤,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余清澤說了什么,頓時眼睛都笑瞇了:“余大哥有喜歡的人了!” 常浩看到了余清澤說那話時看著他哥的眼神,可惜,他哥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沒有看見! 為哥哥的幸福cao碎了心的小少年簡直心塞,恨不得沖過去趴他哥耳朵邊說‘余大哥喜歡你’了。 可是,他不敢去。 這么多年來,他哥在說親這件事上已經(jīng)變成了縮頭烏龜,已經(jīng)下意識覺得不會有正常的漢子會喜歡他了。 除非讓他自己意識到,領(lǐng)會到。 常浩又看向余清澤,又有些沒搞懂,余大哥應(yīng)該是喜歡他哥的,可是,為什么又不跟他哥明說呢?! 哎,真是急死了! 這邊,廖媒婆聽到余清澤說有心上人了,眼珠一轉(zhuǎn),立馬又道:“啊,你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啊?哪家的哥兒?同村的還是外村的?我去給你說媒啊。余老板,我跟你說,不是我跟你吹啊,這十里八鄉(xiāng)的,還真沒有比我廖媒么更厲害的媒么了,只要我去說,保你能成事!立馬把夫郎娶回家,三年抱倆,夫郎兒子熱炕頭那立馬能成……” 余清澤被這媒婆說得頭暈,哭笑不得,趕緊阻止道:“好好好,媒么,等我需要的時候,會去找您的。天兒可不早了,您還是趕緊回去吧,天黑了路不好走?!?/br> 廖媒婆看天色確實不早,他也還得回家做飯,可還念念不忘定下余清澤這一樁生意,道:“不著急不著急,你可一定記得找我啊。按我說啊,你既然喜歡人家,就趕緊去定下來吧,免得被別人給惦記上了,早定下來早安心,不成親也可以先定親,也不費多少功夫……” 余清澤看了常樂一眼,心道,我倒是希望能早定下來,但自己這邊還什么都沒準備好,憑什么定下這么好的樂哥兒呢?他可不想委屈了樂哥兒。 而且,自己都撩了樂哥兒這么多次了,可樂哥兒那邊還根本沒開竅,這可怎么定下來? 他只好道:“媒么媒么,我到時候一定找您,啊,您快回去吧,辛苦你了,謝謝您了,慢走,不送啊……” 好不容易將廖媒婆打發(fā)走了,余清澤轉(zhuǎn)身便看到常浩探究的眼神。 “怎么了?”余清澤好奇道。 常浩看了他哥一眼,見他哥進廚房做飯去了,一把將余清澤拉到房間里,關(guān)上門,然后小聲問道:“余大哥,你說的喜歡的人,是不是我哥?” 沒想到常浩看出來了,余清澤便干脆地承認了,道:“對。” 常浩一聽余清澤承認了,心里很開心,就說嘛,他怎么可能看走眼??伤睦镉种?,問道“那你怎么不去跟我哥說呢?你不說,他怎么知道?” 余清澤摸了下常浩的腦袋,道:“過陣子吧,還有些事情沒解決呢?!?/br> 常浩現(xiàn)在還不懂一個大男人的心理,問道:“什么問題?” 余清澤不好跟他解釋這么細,很有些丟面子,便道:“這個你別管了,只要幫我看好你哥,別讓他被人給搶走了就行了?!?/br> 常浩看了余清澤半餉,覺得他真的不會告訴自己了,才無奈點頭,道:“放心吧,我也很希望你當(dāng)我哥夫的?!?/br> 得到了一個小助攻,余清澤心里也還絲毫輕松不起來。 現(xiàn)在賺錢的速度還太慢了,要增加小吃攤的生意種類,早點賺夠錢,起碼要先把戶籍問題搞定,才能沒有后顧之憂地在這里生活。 這也是向樂哥兒提親最基本的保障。一個沒有戶籍隨時可能被當(dāng)流民抓起來的人,沒有資格去向樂哥兒表白,更別說提親了。 想著,余清澤將腦子里之前打算做的小吃過了一遍,很快決定了接下來新增的品種,然后他就往村長家去了,還需要增加一個小吃車。 回來后,常樂已經(jīng)將今天要做的菜洗好了,就等著他回來,就可以等他教他做了。 晚上要做的是爆炒腰花和魚香茄子。 余清澤先給常樂示范了一下將豬腰子打花刀,然后就將菜刀給了常樂,讓他來處理。 常樂接過菜刀按著余清澤教的那樣開始打花刀,余清澤在一邊看著,一邊跟他解說。 “這個豬腰,打麥穗花刀,到時候爆炒的時候更容易入味……哎,小心!” 切著切著,菜刀不知怎么地就劃到了常樂的手指上。 常樂的手縮了一下,拿起來一看,左手中指指背第一個關(guān)節(jié)那里被劃了個長口子,鮮血一下就冒了出來。 還沒等常樂反應(yīng)過來,余清澤已經(jīng)拿過他的手指,一手掐住了,然后倒了一碗涼開水,給他沖洗干凈手指,家里沒有酒精,只好用常爺爺喝的米酒給他稍稍清理了一下消了下毒,隨后常爺爺將從墻角弄下來的白蜘蛛網(wǎng)將傷口纏上了。 “怎么切到手了?走神了吧?”常爺爺一邊將蛛網(wǎng)纏好,一邊說道。 常樂抿了抿唇,臉紅了一下。 余清澤看了常樂一眼,心里也納悶,打花刀都是斜著入刀的,怎么會切到手了? “樂哥兒你把手洗干凈,傷口好前,我來做?!?/br> 常樂低著頭點點頭,去洗手了。 晚上,常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都無法入睡,腦子里一直在轉(zhuǎn)著廖媒么來給余清澤說媒的事。 其實,這再正常不過。 余大哥人這么好,長得也俊,還這么有本事,肯定很多哥兒喜歡。 之前他剛來,很多人不知道他的好,還以為他年紀那么大了還沒成親是有什么不能說的原因??蛇@段時間以來,村里人都知道他的好他的本事了,自然就有很多哥兒喜歡了。 這些,常樂心里都清楚。 只是,為什么聽到廖媒么是來給余大哥說親的時候,心里卻那么不愿意呢,甚至比廖媒么要給自己說親還讓他討厭排斥。 一點都不希望廖媒么給余大哥說親,即便巧哥兒確實是個好哥兒。 還有,余大哥說,他有喜歡的人了。 不知道余大哥喜歡的人是誰?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知道,什么樣的人才能配上這么好的余大哥…… 常樂翻了個身,沖著墻的那邊,瞪著眼睛看著黑暗中的床帳,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東想西想,一點睡意都沒有。 第29章 被嫌棄了? 次日清晨,常樂還是按時起來了,眼底青黑青黑的,一看就沒休息好。 “樂哥兒,你昨天沒睡好嗎?”看見頂著兩只熊貓眼的常樂,余清澤關(guān)切地問道。 常樂忙搖手,比劃了兩下。 這陣子余清澤跟常浩學(xué)手語,記得不少手勢的意思了,他猜到:“你是說床帳里進了蚊子,所以沒睡好?” 常樂輕微地點了下頭,又連忙低下頭去了。說謊說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幸好余大哥好像相信了。 看他那眼底黑得感覺一夜沒睡一樣,臉色也很憔悴,余清澤心疼了,皺眉道:“樂哥兒,你今天在家里休息吧,我跟小浩去就好了?!?/br> 常樂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要去,很堅定。 余清澤道:“你精神不太好,天氣熱,乖,在家里休息?!?/br> 常樂堅持要去。 正好常爺爺也起來了,問道:“怎么了?” 余清澤道:“爺爺,樂哥兒昨天沒睡好,我讓他今天休息,他不愿意,您快勸勸他?!?/br> 常爺爺看了下常樂的臉色,很干脆地道:“小樂你今天在家休息,我去?!?/br> 常樂還想爭取一下,常爺爺一下繃起了臉,只說了兩個字:“聽話?!?/br> 見爺爺要生氣了,常樂只好點點頭,心里有些懊惱。 等吃了早餐將他們送出門,常樂也沒回去補覺休息,將家務(wù)做完,他戴上草帽,拿上鋤頭挎著一個糞箕就到田里去了。最近一直忙著生意,田里一直沒顧上,不知道禾苗長得怎么樣了。 在家里的幾塊田轉(zhuǎn)了一遍,禾苗長勢還不錯,幾塊田里的野草爺爺都拔了,只剩下一塊田,可能還沒來得及拔。 當(dāng)即,常樂就挽起褲腳,下田拔草去了。 拔了一個來時辰,天氣漸漸熱起來,常樂有點兒精神不濟了,起來回到小路上的田埂邊坐下休息一會兒。 這時,小路上文麗挎著糞箕也過來了,看到常樂,他眼一亮,頓時走了過來。 “哎,樂哥兒,你今天怎么在家?沒跟阿澤出去開小吃攤么?” 常樂看見文麗就覺得頭疼,不過他還是點了下頭,伸手指了指田里,表示他正在拔草。 “哦,你在拔草啊?!蔽柠悓⒓S箕放下,在常樂面前蹲下來,小聲說道:“哎,樂哥兒,問你個事啊。昨天廖媒么是不是上門給阿澤說親了?” 常樂遲疑了一下,然后輕輕點了下頭。 “果然是給阿澤說親的!哎呀,被搶先了!”文麗懊惱地拍了下腿,然后又問道:“是哪家的哥兒?” 常樂看著文麗裝死沒說話。 文麗拿手指戳他,急道:“哎,說呀,哪家的哥兒?” 常樂搖搖頭,不告訴他。叔么這人,要是被他知道了,還不定外面會傳出什么話來,到時候余大哥和巧哥兒還不得尷尬死? “哎,你這孩子,到底我是不是你叔么?!”文麗責(zé)罵起來,又道:“唉,不管是哪家的,最重要的是,那個,余清澤有沒有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