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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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笑了:“那看過了回去睡吧?!?/br> “沒想到姑媽也會跳?!鼻山阏局鴽]有動。 “你姑父教得。你要想學,李小姐會教你的?!?/br> 巧姐的臉上露出了絲笑,又趕緊收了回去:“姑媽,我聽春纖說給喬治安娜姑媽辦過舞會,那是不是等我長大了也可以辦呢?” “只要你要想,當然可以。你到時想要進宮去覲見國王和王后,也可以?!摈煊窨粗山?,“不過現(xiàn)在得先去睡覺了?!?/br> 巧姐跳了起來:“好的,我這就去睡了?!毖刂鴺翘菖苌狭藰?。 黛玉抬起頭望著巧姐的背影,越習慣適應這里,以后還能再適應習慣瓷器國嗎?巧姐是鳳姐的女兒,賈璉還活著,若是巧姐一直不回去,總還得再問賈璉才成。 不過這些得等巧姐長大了,才好決定。 黛玉去了牌室,看到費勒斯太太已經(jīng)和老達西夫人、凱瑟琳夫人、費茲威廉伯爵夫人坐一塊打牌了。 舞會一直到清晨四點鐘才結(jié)束。那些住在附近的,正好趁著日出時回去了。 每個人都很疲憊,卻又有著舞會后興奮。 黛玉和達西還得送客,喬治安娜已經(jīng)有點站不住了。黛玉讓喬治安娜趕緊上樓去休息吧。 整整跳了一晚上的喬治安娜實在是太累了。 喬治安娜有跟攝政王跳舞的經(jīng)歷,在社交場里也是資本。那些單身的男士紛紛來請喬治安娜跳舞。喬治安娜只有兩場舞沒有跳,算是休息了會兒。而那也是那位舞伴的好心,特意不要喬治安娜跳,只陪著說話就好。雖說喬治安娜喜歡跳舞,但是更主要的是不忍拒絕那些請?zhí)璧娜恕?/br> 黛玉看了一晚上,可以確認那些青年對喬治安娜有好感,可卻不能確認喬治安娜對哪個青年有好感。 費勒斯太太對于愛德華和埃莉諾的印象有些改觀了,但是對于改遺囑還沒有下決心。畢竟相比埃莉諾來說,露西更能討費勒斯太太的歡心,就算跟兩個兒子都過訂婚,也不能說露西做出了多出格的事。 費勒斯太太現(xiàn)在有些為難,兩個兒子都這么出色。愛德華都得到了未來國王的青睞,那前途一定很光明。但光明的前途必須要有金錢輔助的。 可等費勒斯太太才回到家,就看到了一封信,氣得立刻喊律師來改遺囑了。愛德華又成了長子,有了繼承權(quán)。 第197章 幾天后吃早飯的時候, 黛玉就接天埃莉?qū)憗淼母兄x信, 上面同時還提了下, 愛德華又成了長子。 黛玉沒想到這么快,看那天費勒斯太太的反應, 總感覺還要過一陣再有個什么外力才成呢。這個外力, 黛玉一時還沒有想好, 怎么就成了。 達西看著黛玉把信折好,放在了一邊的銀托盤里。 黛玉的目光看向了達西:“最近倫敦有什么事嗎?” 達西把報紙折好,放在了桌上:“你聽到什么了嗎?” “嗯, 還真聽到了。費勒斯太太回去后立刻就修改了遺囑,這算不算事呢?”黛玉抿著嘴笑。 達西笑了笑,沒說話。 黛玉便知道定然是達西做了手腳。現(xiàn)在在餐廳不好問, 只能等機會再問達西了。。 凱瑟琳夫人接了話:“雖說那位太太,費勒斯太太的大兒子看著比較木訥,不過我聽到他小兒子的閑言更多。真奇怪,這位太太怎么想到要把財產(chǎn)給小兒子?!?/br> 老達西夫人也在這里吃早餐:“次子總是讓mama掛心的,這就是你沒有次子的緣故?!?/br> “你也沒有?!眲P瑟琳夫人笑了。 “不過我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讓費勒斯太太改變了主意。我一直覺得就算她那位小兒子把倫敦塔炸了,她也不會改變主意。” 黛玉想知道的更迫切了, 可看達西,好像沒一點要起來的樣子, 反而在那悠閑地切著他面前的培根。 早餐廳的門打開來,達西的那位做**官的叔公孫子詹姆斯達西走了進來。餐桌邊的人都跟詹姆士友好地打著招呼,不過也都隱隱帶著些敵意。 如果黛玉生不出繼承人來, 那繼承彭伯里的就是詹姆士了。 老達西夫人看到詹姆士在喬治安娜身邊坐了下來,對達西小聲說:“有些人難道不知道討人嫌嗎?” 達西知道老達西夫人說得誰,叉子叉了塊rou:“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認為自己不招人喜歡。” “這好像是達西家人的特點,從這點上來說,我得說他確實是達西家的人了?!?/br> “奶奶,他本來就是?!边_西把rou想往嘴里送。 “他是,可你看他父親多好,你沒出生前,他都不出現(xiàn)?!崩线_西夫人喝了水,“這就叫知趣?!?/br> 達西把rou放進了嘴里,慢慢嚼著,看碰上詹姆斯在跟喬治安娜說話,承認老達西夫人說得沒錯。更何況這位詹姆斯在這已經(jīng)住了一周多了。 達西拿餐巾擦了擦嘴,把餐巾扔在桌上走了出去。 黛玉也擦了下嘴跟了出去,拿上了埃莉諾的信,對著達西的后背說:“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達西停下了腳步,等黛玉跟上來。 “怎么能讓一個頑固還傲慢的人改變主意?!?/br> “確實,這種人通常不可能改變主意的。”書房外站著的男仆打開了書房門,讓倆人進去。 “可現(xiàn)在有人改變了,所以我想知道原因?!摈煊窨粗_西笑。 達西也笑了:“你說的是費勒斯太太罷?!?/br> “是的,我真的很想知道?!摈煊褡诹松嘲l(fā)上,仰起臉來看達西,這就表示你要是不告訴我真相,我就不離開。 達西看出了黛玉的用意,坐到了黛玉身邊:“這個,當然我用了些小小的手腕。” “哦……”黛玉拖長了音。 “確切是這樣的?!边_西停了下,“費勒斯太太的次子在追求柯寧涵夫人。而我們結(jié)婚時,我?guī)涂聦幒蛉送炀攘怂鷶z政王的關(guān)系,柯寧涵夫人認為欠了我個人情,就給費勒斯太太寫了封信,這事就解決了?!?/br> “一封信就解決了?” “嗯,信里還有費勒斯先生給柯寧涵夫人的情書?!?/br> “就憑這個?”黛玉還是相信。 達西咳了聲:“可能還說有一幅畫,當然這幅畫像不在柯寧涵夫人手里,可能落入了某位女士的手里……” 黛玉捂住了嘴。 “這位女士一向喜歡敲詐上等家庭,費勒斯先生是繼承人,當然要的數(shù)目不會少了?!?/br> “明白了,費勒斯太太這是杜絕了那位女士的敲詐。但費勒斯太太恐怕不會為了些錢就投降吧?” “是,但是如此涉及到攝政王那就麻煩了?!?/br> “這幅畫畫得是攝政王?”黛玉笑了起來,這點她可是相信的。 達西也笑了:“費勒斯先生為了能贏得柯寧涵夫人的芳心,找了畫了張攝政王、他自己還有柯寧涵夫人的畫?!?/br> “就算這幅畫是他找人胡亂畫的,那也確實是件丑聞了。難怪費勒絲太太要這么做了?!摈煊駬ё×诉_西的胳膊,又松了開來,審視著達西,“柯寧涵夫人為什么要幫你呢?她不是對你頗有好感,就因為那件事,就幫你了?” “對于柯寧涵夫人來說,周旋于各色人中,為自己謀得最佳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黛玉點了點頭,又把達西看了看:“這么說,在攝政王和你之間,她放棄你了?!?/br> “是,放棄了。她認為跟我保持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 黛玉噗嗤笑了:“被人就這樣拋棄了,多傷自尊呀。” “她可不會讓我的自尊受傷,我只有輕松。況且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不過你要是愿意安慰我下,我不會反對的。”達西的臉挨了過來。 黛玉把手抬起來,擋在了兩個人之間:“既然你沒有受傷,當然也不用我安慰了?!摈煊裾玖似饋?,“好了,我得去回愛德華費勒斯太太的信了。畢竟以后她也會是個大財主的妻子。” 達西也站了起來:“真的一點也不給安慰,怎么說我也忙了半天?!?/br> “可我也忙了半天呢?!?/br> “那我犒勞你。” “我不需要……”黛玉笑了起來,再要說話,嘴已經(jīng)給達西堵住了。 從書房出來,黛玉摸了摸還有些發(fā)熱的臉,去了起居室。起居室里太太們一邊做著針線,一邊閑聊著。 黛玉看了眼,喬治安娜不在這里,聽到似乎有鋼琴聲,知道喬治安娜在哪里了。但離開了起居室,去晨室邊上的那間專為喬治安娜布置的房間。 喬治安娜專心彈著琴:“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代我向那兒的一位姑娘問好,她曾經(jīng)是我的愛人……”唱得是“斯卡波羅集市”,歌聲里帶著憂郁,聽得讓人心碎。 黛玉站在門邊,靜靜聽。 喬治安娜唱完了最后一個字,手指放在琴鍵上,怔怔出神。 “唱得真好聽。”黛玉走了過去,“喬治安娜,你的鋼琴真是越彈越好了?!?/br> “黛玉你彈得也很好?!眴讨伟材劝亚僮V翻了一頁,顯然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心事。 黛玉看了看手指頭:“我現(xiàn)在可沒有心情練?!?/br> “因為艾達?!眴讨伟材刃α恕?/br> “對呀,艾達。等她長大了,讓她向你學習吧,好好把鋼琴彈好?!摈煊耖_著玩笑,在邊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舞會可真是讓人累的事。” “是的?!眴讨伟材绒D(zhuǎn)過了身,“尤其是辦舞會。” “是呀,可是舉辦舞會還是讓人興奮的?!摈煊竦囊暰€垂了下來,“那晚你可是累了,幫我跟好多先生跳了。我都擔心怕你累到?!?/br> “沒什么的?!?/br> “啊,有位先生請了你沒跟你跳,是怎么回事,他不高興嗎?”黛玉看著喬治安娜。 喬治安娜的臉有些紅:“沒有,休羅達勛爵只是覺得我累了,想讓我休息下。” “休羅達勛爵?” “他是朗斯代爾伯爵的兒子?!眴讨伟材雀行┎缓靡馑剂?,“我們以前見過的。 黛玉點著頭:“我想起來了,你的社交舞會他來過。我記得那時,他還是休羅達先生,是位律師,而不是勛爵?!?/br> “是的,因為他哥哥在印度出事了,所以他成了勛爵。” 黛玉笑了:“看來他是位很照顧人的紳士。” 喬治安娜低下了頭。 “他既然是律師,以后我有什么法律方面的問題,喬治安娜,下次有機會時,你能幫我向他咨詢嗎?”黛玉探究看著喬治安娜。 “難道不能問安德森先生嗎?還有哥哥倫敦也有律師的。羅達勛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當律師了?!?/br> “我有些問題不想讓安德森先生知道,那算了。”黛玉站了起來,好像這個問題很苦惱。 喬治安娜咬了咬嘴唇:“嗯,如果以后還能見到他,到時我?guī)湍銌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