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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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志剛顯然愣住了,隨后想到什么,突然輕笑出聲:“我想我們會有機(jī)會合作的?!?/br> 說完這話,他就離開了。 許念念一臉莫名,忍不住仰頭望天,一手托住肚子。 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打禪語嗎? 還是懷孕之后,她真的變笨了。 聽不懂聽不懂。 算了,費腦子的事情,還是不要想了,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好好琢磨賺錢養(yǎng)娃的事。 聽小春說,店鋪里許多客人都在打聽她餐館什么時候開,許念念覺得她有必要再多研究一些美食。 隨時帶到店里來,給客人們嘗試一下,好隨時吊住客人們的胃口。 但她不會做同一個菜品來吊胃口。 倒是也不怕客人們會忘記流蓉包的味道。 畢竟美食這東西,只要吃過一次,就算好幾年不吃,也不會忘記那股味道。 反而太長時間沒吃到,只會越發(fā)惦記著。 就像她總是惦記家鄉(xiāng)的吃食一樣。 可惜她已經(jīng)回不去了,只能自己做了。 在店里觀光一圈,許念念又回了家。 回家之前,先去菜市場買了一些菜,準(zhǔn)備好好的做一頓美食犒勞自己,也算犒勞家人。 她回家半個多月,因為月份大了,家里人都舍不得她干活,什么都不讓她碰。 但她看得出來,無論是老爺子,還是靳御那幾個弟弟meimei,都想念她做的美食了。 每次看著她吃東西,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尤其是老爺子,表現(xiàn)最為明顯,聽趙媽說,之前她給老爺子做的牛油醬,半個月前就斷貨了。 老爺子時時刻刻都想念著。 給老爺子做的牛油醬,許念念是用空間溪水做的,也不擔(dān)心老爺子吃多了會身體不好。 反而還越來越健康呢。 因此老爺子也越發(fā)喜歡。 斷貨這幾天,老爺子每天吃飯的時候,就跟個小孩子一樣,總拿筷子在飯碗里干戳,戳半天嘆會兒氣,戳半天嘆會兒氣。 前兩天靳南希和葉琴,還背地里調(diào)侃老爺子呢,說老爺子人越老,越像小孩子。 許念念買了鱸魚,還有一些小菜。 雖然挺著大肚子是有些辛苦,但偶爾做一次還是可以的。 菜市場一通大采購,胡月這個所謂的保鏢,變成了小廝,東西全都被她拎著。 還有一只撲騰的雞,那雞撲騰起來,扇出許多雞毛,雞毛飄飛到胡月的頭發(fā)上,胡月十分正經(jīng)的呵斥那只雞:“嚴(yán)肅點?!?/br> 雞:“……” 許念念:“噗。” 或許是她身上的殺氣太重,導(dǎo)致那只撲騰的雞歡快的掙扎了兩下之后,就乖乖的縮起了翅膀,跟個死雞一樣,一動不動。 許念念簡直被這幕驚呆了。 還能這么cao作的。 這雞恐怕拿到后世去,能得個奧斯卡影雞獎吧? 對于雞不在鬧騰,胡月倒是很滿意,她覺得這雞識相,是個好雞。 第549章 爆更29 到了家,院子里的老爺子看見許念念和胡月一前一后的進(jìn)門,眼睛滴溜溜的盯在那只又開始撲騰的雞身上,老眼逐漸發(fā)亮,逐漸猥瑣,逐漸變態(tài)。 “念呀,你這是……”老爺子盯著雞咽了口水:“準(zhǔn)備做菜呢?” 雞:“……” 你為什么盯著我看? 為什么看著我咽口水? 為什么眼神那么猥瑣,那么變態(tài)? 我只是一只雞,你想干什么? 雞嚇得用翅膀緊緊的抱住自己。 許念念被老爺子那饞的不行的表情給逗樂了。 “爺爺,我今天做菜?!彼隙ǖ幕卮鹚骸盃敔斚氤允裁??” 老爺子一聽許念念真的要做菜,笑容漸漸堆高,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笑的滿臉都是褶子。 “雞?!?/br> 雞:“……” 雞撲騰的更厲害了。 許念念脆聲說道:“好的,爺爺?!?/br> 她準(zhǔn)備做香酥雞和粉蒸魚。 香酥雞是許念念以前自己研究出來的菜品,經(jīng)過其他菜品改出來的方法。 味道還不錯,許念念自己也挺喜歡吃。 許念念拎著菜回廚房里,一路上,接受了家里人目光的洗禮。 靳南希正在下樓的步伐聽住,眼神亦是逐漸猥瑣:“念念,你要做菜呀?” 許念念:“嗯?!?/br> “做的多嗎?”她問。 “夠咱們一家人吃?!痹S念念說,她是知道她們飯量有多大的,所以也不敢少做。 葉琴原本打算出門上班,想了想,決定請假。 靳筱妮和許小夏早已經(jīng)回學(xué)校了。 靳瑞兵和許強(qiáng)原本打算回學(xué)校的,聽許念念說要做菜,猶豫了一瞬,淡定的躺回了沙發(fā)里。 葉琴問了一句:“瑞兵,小強(qiáng),你們不是要去學(xué)校嗎?” 靳瑞兵和許強(qiáng)被問到,倆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今天放假?!?/br> 葉琴聽言,沒再繼續(xù)說什么。 許念念進(jìn)廚房處理其他菜,把雞交給了胡月,讓胡月過去殺雞。 胡月知道該怎么殺雞。 把脖子割了,放血,丟盆里,然后用開水燙,把雞毛拔了。 只是當(dāng)她給雞割了喉丟進(jìn)盆里之后,等她去提水,雞已經(jīng)跑了。 胡月頓時覺得詫異,看見那邊一直歪歪倒倒的雞邊跑邊撲騰,那身殘志堅的逃命樣,讓胡月都不忍心殺它了。 心道自己還是經(jīng)驗不足,沒有一刀給它斷了氣,讓它白受那么多苦。 同情心突然泛濫的胡月拎著水壺在院子里到處追那半死不活的雞,那雞一路流血,卻身殘志堅,跑得飛快。 一步一個腳印,帶血的腳印。 可惜到底是受了傷的雞,根本不可能跑得過胡月,還沒多久,它就可憐的落入了胡月的手中。 胡月很同情它,覺得都是自己的錯,都是因為她經(jīng)驗不足,才會導(dǎo)致它斷不了氣。 于是同情心泛濫的胡月拎著受傷的雞回到廚房里,借了許念念的菜刀,下刀快很準(zhǔn),一刀把雞脖子剁了,干脆爽利。 突然被搶了菜刀的許念念。 有人這么殺雞的嗎? 為什么她殺雞的時候,還要擺出憐憫的表情。 啊喂,大兄弟,你的表情和你干的事情不搭配呀。 你這表情該給它包扎,怎么還把脖子給剁了。 不過許念念已經(jīng)習(xí)慣了胡月的奇葩,心里吐槽了一會兒,表面淡定如同老狗。 “刀用完了嗎?” 胡月嚴(yán)肅臉,把刀捅到她面前:“完了?!?/br> 許念念被她那個動作嚇得后退一步,下意識捂住肚子,驚出了一聲冷汗:“你小心一點?!?/br> 胡月:“你放心,我有分寸?!?/br> 放心,放心不了呀,遲早被嚇出病來。 許念念猶豫著,她是不是該換個保鏢? 不然回頭她自己沒出現(xiàn)意外,可能被保鏢捅死。 許念念被這個想法給逗笑了。 算了算了,胡月挺好。 于是她就這么自我安慰的治愈了自己。 等胡月殺好了雞,許念念開始著手做菜。 最主要的是兩個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