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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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白婷婷和張莞晴嫉妒地瞥了一眼,很快轉(zhuǎn)回頭去。 何雨田握住晚晚的手臂,輕輕晃了晃,也在為她開心。 晚晚倒是沒什么感覺,還行吧,沒有老郝說的那么難,一些基本知識罷了。 陸知行早就看到了晚晚的分數(shù),心中驚訝不比其他人小。 此刻看到班級這群人的狀態(tài),他也不驚訝了,一股蜜汁驕傲油然而生。 這種感覺,就跟看到木晚晚同人打架,一堆人倒在地上而她毫發(fā)無傷一樣驕傲。 難怪那些家長都愛攀比孩子,家里有一個學(xué)習(xí)好的,臉上確實有光。 正在發(fā)卷的陸知行與有榮焉,比他自己考了高分都高興。 正高興著,陸知行發(fā)到最后一張卷,往左上角看去,三個飄逸的字,許思齊。 138,138。 許思齊常年第一,從來出不了年組前三,這個分數(shù)很高,與晚晚只差了四分的那種高。 他想起上次在食堂里,許思齊與木晚晚討論學(xué)習(xí)的樣子。 明明是初次見面,他們就能像老朋友一樣聊天,就是因為學(xué)習(xí)這個話題。 而他,大部分時間,單獨跟她相處的時候,他總是不知道說什么,彌漫著淡淡的尷尬。 陸知行面無表情走到第二排,把試卷拍在許思齊的桌上,什么都沒說。 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到自己那只有105分的試卷。 內(nèi)心開始不爽。 見大家都拿到了試卷,老郝手持空白卷子,開始講題。 “我們來看一下第一道題……” 他話音剛落,就見教室后排有人舉起了手。 定睛一看,是木晚晚。 語文老師一般都格外喜歡語文成績好的孩子,其他學(xué)科或許認真學(xué)一陣就能有顯著提升,而語文不是。 沒有多年的知識積累,輕易是得不了高分的,足以說明晚晚以前的底子。 他和善地問:“怎么了?” 晚晚站起來:“老師,我沒有卷?!?/br> “不可能啊,高分試卷都放在一起……”他想起什么,看向教室另一端,“陸知行,你沒發(fā)到木晚晚的卷子嗎?” 陸知行偏頭,對晚晚道:“這兒呢。跟我試卷混一起了,忘了發(fā)?!?/br> 等半天,陸知行都沒有要送過來的意思,晚晚只得親自去取。 老郝沒有因為這件事耽誤進度,繼續(xù)在臺上講題。 她人還沒走到陸知行身邊,他已經(jīng)聞到那股木香了。 他很想問問,這到底是什么香,古樸中透著質(zhì)感,又有腐朽森林的味道,像謎一樣,聞了還想再聞,猜了還想再猜。 瑩白的小手伸過來,指尖向掌內(nèi)攏了攏:“給我。” 她的卷就放在桌上,被他用手掌壓著。 他渾然不覺不發(fā)別人試卷這件事有多幼稚,看她親自過來,心中甚至看出了樂趣。 除了她第一天上學(xué),她還沒到他座位這里來過。 那也沒關(guān)系,她入學(xué)這么長時間以來,應(yīng)該也只來過他的座位。至少至少,肯定沒去過許思齊的。 如此在心中計較一番,陸知行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局。 但扳一局是不夠的,他還得贏回來才行。 陸知行把卷子遞給她,剛要開口,就聽晚晚淡淡問他:“為什么藏我的卷?” “因為……” 長長尾音拖了半天,她就站他身邊。 她身上的香味占據(jù)他的大腦,聞久了,他連謊都不會撒了,可她又在審視著他,好像非要等一個答案不可。 他腦子一抽,說道:“因為你考得不錯,我打算獎勵你?!?/br> “?”木晚晚生了興趣:“哦?什么獎勵?” 他哪知道是什么獎勵! 陸知行面色不改,把手伸進桌堂里,盲摸麻將般,想在書桌里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他亂摸一通,里面都是什么,廢紙團,喝空的罐裝可樂,還有一包紙巾,幾根筆,一堆寫過的試卷,以及……一罐未開封的飲料。 就它了。 陸知行看也沒看,就這樣把飲料塞到晚晚懷里,眼睛卻在看她的臉。 “待會兒下課,過來討論一下語文吧?!标懼姓f的一本正經(jīng),“我看了一下,這個班里,也只有你的水平,才配跟我討論。” 晚晚接住他塞過來的獎勵,沉甸甸的,還有些涼。 她掃了眼他桌面上的試卷,鮮紅的105分。 她沒說什么,相比之下,她更好奇陸知行能給她什么獎勵。 晚晚低頭,打量懷里的易拉罐。 易拉罐包裝紅銀相間,罐身上是墨藍的一堆英文,包裝明顯是國外風(fēng)格。 晚晚以前沒學(xué)過英文,入了學(xué)才開始接觸。 這段時間以來,她閑下來就背單詞,對英文的興趣格外濃厚,看到就要讀一讀。 此刻也是一樣。 她認真拼讀:“bud……weiser……beer……?” 讀完后,晚晚一臉茫然,看向陸知行。 小小的聲音里,有著大大的疑惑。 “百威……啤酒?” 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的陸知行,全世界最香的男人,且毫不自知。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晚上還有一更。 推一下基友文,《鴉片玫瑰》千熒。 三中的程梨美又酷,看上了學(xué)校壞得不行的廖飛宇,到后來動心認真追了一段時間,無果放棄。 有天,廖飛宇看到程梨同別的男生走在一起,將她堵在門口,兩人肌膚相貼,瞇了瞇眼:“誰教你的,亂撩不負責(zé)?” 再相逢,兩人見面如陌生人,他亦功成名就,佳人相伴。偏偏在深夜,廖飛宇撬開她房門的鎖,將她壓住,眼睛沉沉:不認識,你身上哪一寸我不認識? 壞女孩vs痞少爺 從校園到都市 —————— 還有我自己的預(yù)收文,大家感興趣可以去專欄收藏一下quq 《可愛不是長久之計》 樂初有一個裝滿心事的日記本。 翻開最新一頁,它是這樣寫的—— “傅學(xué)止坐在靠窗第二排,喜歡穿白襯衫,每天早上都去學(xué)校小賣部買牛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天天喝牛奶才這么聰明。他從不吃零食,吃飯喜歡坐在食堂角落?!?/br> 文字惆悵地另起一行。 “唉,我這么了解他,可我追了兩年都追不到,好難追or2?!?/br> 傅學(xué)止成績優(yōu)異,性格嚴謹,在學(xué)習(xí)上更是格外專注,一絲不茍。 生平唯一一次出了岔子,也是他犯過最大的錯,是高三那年冬夜,語文筆記寫著寫著走了神,留下一個思索許久不得解的疑問—— “班上那個叫樂初的女生每天都在看著我傻笑,她要干什么,準備暗殺我?” 筆尖稍頓,傅學(xué)止另起一行。 “雖然,她笑起來有點可愛。” 第18章 真香進度 18% 晚晚握著這罐啤酒, 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 送酒是山外人的禮儀嗎? 正當(dāng)她想追問的時候, 卻見陸知行表情一變。 那樣子, 就好像晚晚不小心發(fā)現(xiàn)他陸大少爺有女裝癖一般, 又凝重又難堪。 不待晚晚再開口, 陸知行飛速奪過她手中啤酒,一秒丟進桌堂。 動作之快,手臂幾乎有殘影。 媽的, 上學(xué)期期末,忘了誰說考試應(yīng)該解放, 鬧著要在學(xué)校喝酒,硬給他一罐。 他不沾煙酒,只愛可樂, 所以接了也沒碰。 這都是上學(xué)期的事兒了,他平時也不翻桌堂,誰能記得里面還有啤酒? 給她啤酒什么意思,你考的太好了,老子給你來瓶酒, 慶祝一下? 陸知行覺得自己有點丟臉。 晚晚不懂他,只是嘲弄地笑:“送人的東西還有收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