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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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些年,一批又一批的美人入宮,穆婉柔卻是視若無睹,根本毫不關(guān)心。 景帝氣急了,動作/粗/魯/野/蠻。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景帝臉上。 穆婉柔推開了景帝,突然溢出的情緒尤為憎恨。 白貴妃不知在宮門外躲了幾時,終于忍不住跑了過來:“夠了!你豈敢?!穆婉柔,你豈敢對皇上動手?你這個賤人,看我今日不收拾你!” 白貴妃以為,以景帝的性子,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動他的臉。 而穆婉柔不僅打了景帝,還是先后打了兩次。 所以,白貴妃才剛跑了出來,她要讓景帝明白,只有她才是真心的。 誰知,白貴妃剛罵出口,景帝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你算個什么東西?!朕的女人也是你能罵的!” 白貴妃被打倒在地,她簡直懵了,驚愕的看著景帝,眼底盡是驚悚。 “皇上……臣妾這些年是怎么待皇上的?可她呢?她又做過什么?皇上為什么就是看不見眼前人!”白貴妃伏在青磚地面上痛哭。 穆婉柔可能并沒有興趣看下去,她轉(zhuǎn)身就走,未至一言。 景帝也好,白家人也罷,他們手上都沾滿了穆家人的血。 這個仇,她一定要報的! 一定要報! …… 白貴妃此行沒有撈到任何好處,反而被景帝禁足一月。 景帝內(nèi)心陰郁異常,竟是無人可以訴說。 他是大周帝王,可事實上,連個說貼己話的人也無。 最后,景帝命人將太子召見了過來。 太子本打算去一品居的,又見景帝飲酒買醉,不由得煩惱。 他什么時候成了父皇的貼心小棉襖了? 父皇近日每次遇到煩心事都要找他。 “你母后心中從來都沒有朕,墨池,你說說看……朕這些年難道真的對她還不夠好?她的心是石頭做的么?” “還要朕怎么做才行?她這些年幾時給過朕好臉色了?朕非但不怪罪她,還一直保著她的皇后之位!” “墨池,你說,朕到底哪一點比不上沈楚風?!她和沈楚風好的那些年,朕只能默默的看著!” 太子:“……” 天哪,這都什么跟什么? 涉及宮闈密事,可不能讓你旁人聽見了。 太子揮退了立侍的宮人,就生怕景帝又會說出什么駭人的話出來。 太子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一番,這才道:“父皇,你想多了,母后二十三年不曾踏出宮門半步,也不曾單獨見過沈侯爺,他二人之間豈會有什么事呢?” 太子有點煩躁。 母后對父皇并無感情,他又查過當年的事,原本沈楚風和母后的確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可某日,父皇卻不知為何/睡/了他母后…… 然后母后就懷上了雙生子。 太子不敢多想,簡直就是細思極恐,如果他和大哥的出生是那樣的不干不凈,還不如不知道當年的事。 對于景帝,太子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他不敬重這樣的父親,但同樣也沒資格憎恨他。 景帝聞言,哼笑:“墨池,你當真不知道你母后當年有多迷戀沈楚風,她眼睛里誰也看不見,只有沈楚風一人!沈楚風除了長的好看,他還有什么?嗯?你告訴朕,沈楚風究竟哪里好?” 太子很想逃走。 他一點不想和景帝探討這個問題。 沈侯爺除卻相貌俊朗之外,人品端正,氣度非凡,其實……當真是極品男兒??!就連男子看見了沈侯爺,也難免被他的氣度折服。 上輩子怎會那么多恩恩怨怨…… 太子嘆道:“……父皇,你后宮佳麗三千人,寵愛從不在母后一人身上,你又何故強求母后呢。” 景帝怔住。 他的確有后宮三千,可他是帝王,這不是很正常么? 再者,皇后的位置一直都是穆婉柔的,沒有人可以取代她! 景帝認為,他對穆婉柔已經(jīng)夠好了。 景帝道:“墨池啊,告訴父皇,你難道一輩子愿意只守著一個女人?” 太子默了默。 其實,如果遇見了真心喜歡的姑娘,當然愿意一輩子只守著一人,可實際上,有些人窮其一生也得不到啊。 “父皇,兒臣沒有那等好運,至今不曾遇見一個愿意與她共度終生的女子,所以兒臣選擇濫/情。那父皇呢……對母后可是真心的?如果是真心,那為何要傷她?” 景帝:“……” 太子的話如醍醐灌頂,讓景帝一時間忘了思量。 真心么? 當然是真心的。 年輕時候,除卻皇位之外,他最想要得到的就是穆婉柔了。 景帝突然之間沉默,他起身要走,太子上前攙扶時,景帝撇開太子,步履闌珊的行走在千步廊上,背影蕭條。 太子目送著他走遠,不由得嘆氣,如若說成為帝王,就注定是孤家寡人,那這個皇帝還不如不當,反正他是沒有那個興趣爭那個位置的。但……皇位也不能給老三老四。 太子覺得,他大哥那樣的人最是適合。 …… 沈家,聽雨軒。 蕭瑾年過來時,沈卿卿剛沐浴過。 她之前對自己的臉蛋頗有信心,如今對身段也十分滿意。 她不曉得,蕭瑾年喜歡她,是不是僅僅因為她的美貌,畢竟……她的心靈并沒有多么美麗。 里屋燒了地龍,縱使外面寒風蕭瑟,內(nèi)室也如陽春三月,沈卿卿故意只穿了玫紅色中衣,衣裳裁剪得體,襯的腰肢纖細,胸/前/鼓/鼓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調(diào)皮的/彈/跳/出來似的。 她就喜歡看見蕭瑾年為她沉/淪,而且難以自/抑的樣子。 蕭瑾年進來時,隔著幾十丈遠,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合上了房門,朝著她走來。 沈卿卿雙眼烏溜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以防自己緊張,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正事:“我二哥很快就要去武陵郡求娶嘉南郡主,你會一塊去么?” 屋內(nèi)燭火呈現(xiàn)暖/橘/色,少女剛沐浴過,面頰白里透紅,宛若早春初綻的桃花,漂亮的菱角唇時不時動了動,專會惹人分神。 蕭瑾年為自己方才稍稍失神的一刻,而自責。 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竟然差點被小妖精給迷惑了。 也不知道是小姑娘被自己教養(yǎng)的太好了,還是她天性如此,如今每一個動作,乃至微小的表情,都是勾人心魄。 蕭瑾年很慶幸,沈卿卿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不是自己的女兒。 否則,他大概會將她關(guān)起來,任何一個男子也不準見! 蕭瑾年突然蹙眉。 沈卿卿不明其意:“怎么了呀?” 蕭瑾年已經(jīng)在走到沈卿卿面前,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索著少女光潔的額頭,突然沒來由道:“我們卿卿日后給我生一個兒子即可?!?/br> 沈卿卿一怔,這才什么時候,怎么就生兒子了? 她紅著一張小臉,不知如何接話。 蕭瑾年很快讓自己回過神,“過幾日你也要啟程,想帶走的東西,這幾天好生準備,屆時我會來接你?!?/br> 沈卿卿一臉懵。 “要去哪里?祖母和父親可知曉?我……我暫時還沒做好私/奔的準備。” 她揪著垂在/胸/前的一縷墨發(fā),小巧可愛的指尖緩慢的打著轉(zhuǎn)轉(zhuǎn),那發(fā)尾已經(jīng)被她卷成了波浪的樣子,很漂亮。 蕭瑾年:“……” 他知道沈卿卿很小就有一個嘗試私/奔的心愿,可…… 罷了,能讓她高興幾日是幾日。 蕭瑾年在床榻邊沿落座,之后一伸手,將小姑娘抱在了懷里,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蕭瑾年臉上的疲倦之色消失大半。 沈卿卿側(cè)過臉看了他一眼,一雙秋水眸流光溢彩,明明純凈到了極致,但又似乎是在無聲的邀請。 蕭瑾年很詫異。 之前他是她的“繼母”時,并沒有如今這般強烈到了自己可能無法控制的情/欲。 可如今,每次看見沈卿卿,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想。 “真是個小妖精,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故意/勾/搭/我?!?/br> 男人說著,就在/嬌/軟/可人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懲戒了一下。 沈卿卿吃痛,抗議道:“你不能再打那里,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了!” 蕭瑾年迅速掃了她一眼,眼睛里有欣賞和垂/涎,“哪里不一樣了?如何打不得?” 沈卿卿這下不依了。 掙扎著要從蕭瑾年身上下來,可男人一掌就能控制住她,“不鬧了,你乖些讓我抱一會。” 聽得出來,蕭瑾年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