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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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讓瓊?cè)A今天休息一天,反正我也就是去閑逛而已,也沒什么大事?!眲⒃肓讼氕?cè)A這些年叫一個任勞任怨,最后想想還是應(yīng)該給瓊?cè)A一個休息的時間。 “有她休息的時候?!杯?cè)莼亓艘痪洌瑒⒃犞鴦e有所指,眼神詢問地看向瓊?cè)荩側(cè)莸哪抗饴湓陧n駒的身上,韓駒注意到瓊?cè)莸难凵衲鞘橇⒖逃懞玫匦Γ瑒⒃谙肽皇怯惺裁此恢赖氖掳l(fā)生? “好?!彪m然好奇,瓊?cè)菁热粵]有說,劉元也不會選擇當(dāng)著韓駒的面問起瓊?cè)荨?/br> 劉元準備出去,韓駒巴巴地跟著劉元,劉元瞧到了也是莫覺得莫名,“怎么?” “有什么話出去說。”韓駒倒是想說話的,結(jié)果被瓊?cè)菹轮鹂土睿n駒點頭哈腰地連忙道:“是,是!” 劉元還能看不出來瓊?cè)荻际茄b的?裝成這樣是鬧的哪般? 算了,反正韓駒都不以為意,那就出去外面說吧。 朝著瓊?cè)葑饕灰?,劉元領(lǐng)著某人一道出去了,劉元直言不諱地問道:“你是怎么惹了瓊?cè)菹壬耍俊?/br> 十分好奇,韓駒想了想還是得跟劉元說實話的是吧,湊到劉元的耳朵前與劉元咬了耳朵吐了一句,劉元聽完毫不客氣地一腳踹了韓駒,“你好大的膽子啊!” 韓駒挨了一腳也不敢吭聲,只可憐地看著劉元,“小娘子,我真不是故意,這真是意外,好大一個意外?!?/br> “意外,我瞧著你是動了不該動的歪心思了,竟然敢打這樣的主意,你以為我那約法四章都是鬧著玩的?”劉元提起她那三令五申的約法四章。 “殿下,殿下我真沒有半分的歪心思,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要是不出手拉瓊?cè)A一把瓊?cè)A就要受傷了,這才做了不該做的事,但我真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br> 韓駒也是百口莫辯啊,明明就是一個意外,怎么落在他們的眼里都成了他的不是了? “聽起來你好像還挺委屈的?”劉元是什么人,韓駒就算沒把話說出來,她也照樣看出來韓駒心里的念頭,韓駒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委屈不敢,可是殿下,我真沒想做什么,雖然我承認我很想娶瓊?cè)A,但那也要明媒正娶,使那見不得人的手段,我絕不是那樣的人?!?/br> 就差賭咒發(fā)誓了,劉元看了他一眼,“瓊?cè)菹壬闶鞘窒铝羟榱耍谷蝗菽慊畹浆F(xiàn)在?!眲⒃淅涞匾恍?,韓駒一個激靈半天沒回過神。 “我告訴你,事情完不了,鬧出這樣的事你再想娶瓊?cè)A只會更難,絕對不會變得容易?!眲⒃嵝岩痪洌n駒連忙地道:“所以才想求小娘子你救我,救我?。 ?/br> 可憐巴巴的捉住劉元的衣袖求劉元幫忙,要是劉元都不肯幫忙的話,他一準沒得救了。 “邊兒去?!眲⒃z毫不客氣地揮開被他捉住的衣袖,韓駒哪肯啊,就算劉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的手揮開了,他也趕緊的捉住。 “殿下,殿下請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明明就是想救人,絕對沒有半分褻瀆瓊?cè)A的意思,你就信我一回,信我一回?!表n駒真是費盡了心思想讓劉元松一個口,如果連劉元都不肯幫他,他這輩子休想娶到瓊?cè)A。 “公主殿下。”瓊?cè)A出來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不確定地喚了一聲,同時也看到了韓駒,韓駒本來都要跪下了,乍然一聽到瓊?cè)A的聲音立刻站了起來,倒是很想沖上去跟瓊?cè)A好好說一句話的,想到自己先前犯下的事,又往后一縮,巴巴地喚了一聲瓊?cè)A。 “我都說了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都沒拿一回事,你也別當(dāng)一回事?!睕]想到瓊?cè)A豁達非凡,全然不在意地先一步告訴韓駒,韓駒哪里真能聽了瓊?cè)A的啊,“不,不,不,瓊?cè)A,我,我不是想說這件事我應(yīng)該負什么責(zé)任,我就是喜歡你,我想娶你為妻?!?/br> 表白得有些突然,瓊?cè)A完全沒有想到,震驚地問著韓駒,“你,你喜歡我?” 被問住的韓駒可憐地看著瓊?cè)A,“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喜歡你?” “是不知道啊。知道我就不會問了?!杯?cè)A答得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聽得劉元沒能忍住地笑出聲來,韓駒立刻收回了所有的思緒,沖著瓊?cè)A道:“那你現(xiàn)在知道得也不晚,我,我喜歡你,瓊?cè)A,請你嫁給吧我。” 可是瓊?cè)A聽著看向劉元道:“殿下,提親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我娘?” “是?!眲⒃苁强隙ǖ馗嬖V瓊?cè)A沒錯,提親這事最該去找的就是瓊?cè)萘恕?/br> “還要找媒人,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總不會不懂吧。”瓊?cè)A還是斟酌了用詞問的韓駒。 韓駒趕緊地道:“我當(dāng)然知道,白先生早就提醒過我了,只是我還是想問一問瓊?cè)A你,你愿意不愿意嫁給我,如果你愿意了我立刻就去找媒人,馬上去麗和侯面前提親?!?/br> 解釋一句自己并非不看重瓊?cè)A,正是因為看重,所以他才想問過瓊?cè)A的意見之后再去找人到瓊?cè)菽抢锾嵊H。 瓊?cè)A皺起眉頭想了想,“嫁給了你我就要離開殿下嗎?” “不用?!表n駒連想都不想地回答,他都是劉元的人了,瓊?cè)A就算是嫁給了他也一樣還是劉元的人。 “那我要留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瓊?cè)A又再問了一句,韓駒更是堅定地搖頭,“不用。” “你會娶一堆的妾侍,還要很多的婢女回來讓我管?”瓊?cè)A側(cè)過頭再問。 “不會不會,我就只要你一個,旁的女人我保證絕不會多看一眼,更別說把人娶回家了。啊,對了,妾不能說娶,只能說納?!表n駒還特意提醒瓊?cè)A一句,妾不算娶的,只有妻才是娶。 瓊?cè)A想了想道:“也對,妾嘛,玩物而已。那你會讓我上戰(zhàn)場嗎?” 想到還有另外一件極重要的事還沒問,瓊?cè)A立刻補上,韓駒道:“我是不想讓你上的,可是如果你喜歡那就去吧,只是上了戰(zhàn)場你也要保護好自己才是?!?/br> 哪怕他很舍不得,不想讓瓊?cè)A面臨這些危險,但是瓊?cè)A卻想過這樣報日子,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瓊?cè)A,若是瓊?cè)A變了就不是他的瓊?cè)A了,韓駒還是很能分得清楚這兩者的意義的。 瓊?cè)A問完了韓駒就到劉元了,“殿下,我一定得嫁嗎?” 雖然劉元從來沒有催過瓊?cè)A嫁,瓊?cè)A卻沒少聽人催她盡快找個如意郎君。 “你想就嫁,不想就不嫁?!眲⒃幌蚝荛_明,瓊?cè)A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誰還想越過劉元做瓊?cè)A的主,帶瓊?cè)A不成? “殿下真好,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嫁的話殿下會被人說三道四的?!杯?cè)A雖然單純還是能分得清善惡的,沖著劉元吐了一句,然后她就沖著韓駒道:“你去找人向我阿娘提親吧?!?/br> 韓駒被瓊?cè)A問了一堆問題,突然被瓊?cè)A丟出來的好消息砸得都快傻了,“提,提親?” “是啊,提親。你不愿意了嗎?”瓊?cè)A哪里想得到韓駒還能高興傻了,還能為韓駒想要反悔,不甚高興地皺起眉頭。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立刻就去,馬上就去請媒人,長安最好的媒人在哪兒,在哪兒來著?”韓駒高興得轉(zhuǎn)過頭嘴里念叨著,腳下一個不穩(wěn)地直接給摔了。 “好傻?!杯?cè)A看到韓駒的傻樣沒能忍住地吐了一句,劉元認同地點頭道:“沒錯,很傻?!?/br> 韓駒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聽到兩人說的話,連忙解釋,“我,我就是太高興了,瓊?cè)A答應(yīng)嫁給我了,瓊?cè)A答應(yīng)嫁給我了。瓊?cè)A,你不能后悔,公主殿下聽著為我作證的,你不能反悔啊。” “我雖然不是男兒卻也知道一言九鼎。”瓊?cè)A昂起頭十分認真地告訴韓駒她是一個說話算數(shù)的人,才不像有些人盡說話來騙人。 “那就好,那就好,我,我太高興了,真高興?!表n駒連連重復(fù)了高興,也顧不上劉元飛快地跑了出去,屋里聽著動靜的瓊?cè)萋牭巾n駒走了便走出來,一眼看向瓊?cè)A,瓊?cè)A聽到腳步聲回頭來,“阿娘?!?/br> “你想好了?”瓊?cè)菔窍朐贋殡y韓駒的,結(jié)果沒想到韓駒與瓊?cè)A一番告白竟然那么順利,瓊?cè)A直接答應(yīng)了。 “啊,阿娘你在里面一定也聽見了,我嫁了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如果總是要嫁的,那就選他吧。”瓊?cè)A想得倒是簡單的,此言一出叫瓊?cè)蓊D了半響,“這是還沒開竅?!?/br> “沒開竅有沒開竅的好,也無妨。有我們在韓駒若是敢欺負瓊?cè)A,一定讓他吃不兜著走?!眲⒃矒岬貏窳谁?cè)荨?/br> “也是,他還沒那膽子?!杯?cè)菰缇涂粗许n駒的,就是一直把人晾著,還以為這樣的人能讓瓊?cè)A動心,沒想到都到這個份上了,瓊?cè)A愣是因為必須得成親這才點頭答應(yīng)這門親事。 “行了,快出去吧,再不出去天都要黑了?!杯?cè)莸昧谁側(cè)A愿意的事,余下的她自然知道該如何,打發(fā)劉元趕緊帶上瓊?cè)A出門去。 劉元與瓊?cè)葑饕灰?,“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br> 瓊?cè)A也一點都沒拿韓駒要來提親的事當(dāng)回事,只與瓊?cè)莸溃骸鞍⒛镂腋钕鲁鲩T了。” 揮揮手將他們?nèi)即虬l(fā)了去,劉元帶著瓊?cè)A出了公主府的門,連馬也不騎,瓊?cè)A倒也不多說,只跟著劉元一道走著。 “瓊?cè)A對韓駒是什么感覺?”雖說劉元勸著瓊?cè)菔钦f不開竅的瓊?cè)A沒什么不好,出來了還是沒能忍住問問瓊?cè)A。 “還好,不討厭,但是沒有像喜歡小娘子那樣喜歡他?!杯?cè)A打著這樣的比喻讓劉元很是想捂臉,好在忍住了,朝著瓊?cè)A道:“喜歡我和喜歡他不能混為一談,將來你也不能在韓駒的面前說你比喜歡他更喜歡我?!?/br> “他要是喜歡聽我說謊話,讓他別娶我好了?!杯?cè)A十分干脆地吐了一句,“不行,我要回去跟他說清楚了,要是他敢讓我不說這些話,那就讓他不用去提親了,我又不是一定要嫁給他?!?/br> ……劉元能說什么,瓊?cè)A真是很喜歡她啊,連韓駒若是容不下她喜歡她都不能接受。打定主意往前沖,妥妥是要毀了剛剛才答應(yīng)的婚事的節(jié)奏。 “不用去問了,他一定會同意的,你想做什么他一定都會答應(yīng)。”劉元肯定地告訴瓊?cè)A,瓊?cè)A一聽高興地露出笑容,“除了阿娘就數(shù)殿下最好?!?/br> 被拍了一記馬屁的劉元在想其實像瓊?cè)A這樣單純直接的人忒幸福,她也好想! “殿下說喜歡是不一樣的,就像你喜歡留侯,那是跟喜歡我們和阿娘是不一樣的嗎?”瓊?cè)A高興了,劉元既然想跟她探討喜歡的問題,瓊?cè)A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如劉元所愿才是,但是那話一出來,把劉元嚇得被口水嗆著了。 “你,你怎么打這個比喻?”瓊?cè)A不是不懂男女之情的嗎?為什么會知道她對張良的心思。 “殿下每次看到留侯的時候眼睛特別亮,是阿娘說你喜歡留侯的,不是我?!杯?cè)A毫不客氣地把瓊?cè)萁o賣了,劉元…… “瓊?cè)?,瓊?cè)菹壬f的?”劉元顫顫地吐字詢問,瓊?cè)A十分肯定地道:“是啊,阿娘說的。” “什么時候說的?”劉元想著自己和張良在瓊?cè)莸拿媲耙娺^幾次的面,最后確定以及肯定也就昨天一回合。 “就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韓駒和阿娘說了好多事,等韓駒走了阿娘才說了一句。” 瓊?cè)A細細地想回答了劉元,劉元已經(jīng)呆住,真是一次就看出來了,瓊?cè)葸@樣的人精實在是可怕,她可不可以以后都不在瓊?cè)莸拿媲耙姀埩迹?/br> “殿下,阿娘說要幫你想辦法讓你如愿以償。”瓊?cè)A看著劉元都已經(jīng)傻了的模樣,再接再厲沖著劉元再丟下一記重擊。 “啊,這不行,不行不行,絕對的不行?!眲⒃@回是真急了,讓瓊?cè)莩鍪?,誰知道瓊?cè)輹龀鍪裁礃拥氖隆?/br> “殿下你攔得住阿娘嗎?”瓊?cè)A看劉元掉頭就要回去的樣子,真誠地詢問一句,劉元嘴角抽抽,無力垂下雙肩,“不能,這個時候瓊先生應(yīng)該也不會出手,我要是現(xiàn)在就回去,妥妥是逼她出手的架式!” 瓊?cè)A只是給劉元提一句醒而已,劉元自己說那一通的話瓊?cè)A是不管到底什么意思的。 “不能回去,不能回去?!眲⒃阉季w好好地理了理,發(fā)現(xiàn)就算瓊?cè)菹胍鍪郑钇鸫a也會先來問一問劉元是不是真看上了張良了,如果真的是,瓊?cè)莶艜朕k法的出手幫劉元達到目的,要不是,把劉元給坑了,那絕對不是瓊?cè)荨?/br> “走走走,我們今天的事不許跟瓊先生說,你跟我說了瓊先生的話也不能告訴瓊先生?!弊鳛楹门畠旱沫?cè)A是有什么事都習(xí)慣跟瓊?cè)菡f的人,劉元不叮囑一句不行。 “好?!杯?cè)A很少問為什么,只要是瓊?cè)莺蛣⒃愿浪牭脑?,瓊?cè)A二話不說地應(yīng)下而且照辦去。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劉元連馬都不騎帶著瓊?cè)A走出來,長安的大街上人真的好少,瓊?cè)A不確定劉元到底是要去哪里,好奇地問上一句。 “帶你四下看看長安熟悉一下?!眲⒃]有將目的地說破,反而更像是在哄著瓊?cè)A,瓊?cè)A也不覺,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殿下要是想熟悉長安為什么不找阿娘要長安的詳細輿圖?” 劉元有腳步一頓,“瓊先生手里還有長安的輿圖?” 瓊?cè)菔挚隙ǖ鼗卮鸬溃骸坝械陌?,阿娘不僅要修建長安的宮殿,丞相好像連長安的各個街道都交給了阿娘來歸置安排,所以阿娘的手里不僅有整個皇宮的詳細輿圖,長安的也有?!?/br> 身為丞相的蕭何有著這個天下各州各縣最齊全的資料,他給瓊?cè)莸拈L安輿圖絕對會是齊全的。 劉元第一次被瓊?cè)A提醒打了一回臉,但是這個時候劉元還真是不想回去問瓊?cè)菀?/br> “以后再說,這一次不拿了?!眲⒃?cè)A那要回去的架勢,瓊?cè)A莫名啊,“為什么?” “不為什么,你只管跟著我走?!彼退闶且煜らL安,這一次出門也不僅僅是為了熟悉長安而已。 瓊?cè)A一看劉元打定主意的樣子,那就跟著劉元去吧。 “然后還是跟以前一樣叫我小娘子,懂?”劉元想起另一件事連忙地叮囑瓊?cè)A,瓊?cè)A連連點頭,“懂,不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墒?,那個是不是留侯?” 瓊?cè)A突然指了前面,劉元順著瓊?cè)A指著看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張良,劉元…… “留侯,留侯,這里這里?!杯?cè)A直接都不用劉元開口就沖著張良打招呼了,一點都不想這個時候跟張良撞上的劉元該怎么說自己此刻的心情? 張良聽到了叫喚看了過去,自然是一眼看到了劉元,瓊?cè)A高興地沖著劉元道:“每次小娘子見到留侯都會很高興?!?/br> ……劉元該如何說瓊?cè)A這份認真懂事的好? “殿下?!睆埩夹衼恚?cè)A同樣拉著劉元上去,劉元就算是想反悔跑人,人都對上了現(xiàn)在也不好跑! “留侯?!睆埩级家呀?jīng)沖她打了招呼了,劉元也朝著張良作一揖。 “良以為殿下沒那么早?!睆埩伎戳颂焐绱说卣f,劉元反道:“是我以為留侯不會那么早,這個時候的留侯不是應(yīng)該在朝會上?” 看天色早朝還沒結(jié)束的啊,張良怎么會在宮外,還是一身便服。 “今日告假了?!睆埩歼@樣回答,劉元也沒問張良告的哪門子假了,“那接下來你是想?” “殿下與我同去?”張良笑著詢問劉元一句,劉元想了想認真地點了點頭,“有何不可。” 他們的目標其實是一致,都是為了昨天的事,流熒服最有可能會被誰送出去,再由誰經(jīng)手縫制,查查長安城大大小小裁縫店想必是會有答案的。貴族一向目中無人,他們是不會讓自家的人動手為一顆棋子縫制衣裳的。 “可惜衣裳都被燒毀了,要是拿著衣裳來更能讓他們百口莫辯?!眲⒃p輕一聲感慨,張良微微一笑,“我想殿下是有其他辦法的?!?/br> 劉元沖著張良揚了揚眉,“留侯還真是相信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