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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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甚至?xí)袊@像司大夫這般脫俗的平日都沒有什么人情味的人竟也會娶夫郎。 “嗯?”司清玉瞥向一邊嘀嘀咕咕的人,微挑眉:“你在那嘀嘀咕咕甚?” “沒、沒什么?!壁w四喜用手拍拍發(fā)熱的臉頰, 低著頭繼續(xù)磨藥。 司清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已經(jīng)是到晌午了,烈陽正是最曬之時。 她手上的筆墨揮得更快了些, 要快些弄好才是,不若待會又誤了時辰, 回去可真哄不好了。 正在磨著藥草的趙四喜也看了看天色,站起身擦凈手,從藥柜里拿出從家里面帶來的面餅, 她看了眼沉浸在忙碌中的人, 小聲開口道:“司大夫, 您要出去吃午飯嗎?” 司清玉手下微頓, 搖頭, 還是罷了。 趙四喜憨厚的撓撓后腦勺,似有些不好意思一般:“我今日帶了兩個面餅......司大夫您要一起吃嗎?”在她看來吃飯才是最重要的。 司清玉本想搖頭道不用,但是她看著少女那不知為何略帶期待的目光, 根本不忍拒絕,雖不知她為何會這般期待,但還是點頭:“好?!?/br> 趙四喜頓時笑開, 那嘴角似要咧到耳根一般,她連忙從袋里拿出兩個面餅遞過去一個給司清玉:“司大夫您嘗嘗,這是我娘做的, 可好吃了!” “嗯?!彼厩逵駥⒆虾练畔拢闷鹨慌缘氖纸伈烈幌率?,才從她手上接過巴掌般大的大餅。 在少女眼巴巴的目光中放到嘴里咬了口,一股濃郁的麥香在舌尖彌漫開,一點淡淡的鹽味,有點像烙餅。 味道較普通,不過倒是蠻香的。 司清玉咬下第二口,看向巴巴望著她的趙四喜,點頭:“好吃?!?/br> 本還有些緊張的少女頓時笑開:“司大夫喜歡就好!”說罷,大口吃起來。 司清玉細(xì)嚼慢咽,剛吃到第三口便覺得喉嚨渴的緊。 嗯,就是單吃太干了些。 ...... 下午申時,司清玉將桌案上放置的東西收拾好,對一旁的趙四喜道:“四喜,我先回了,你等會也早些回去罷?!?/br> 正在將草藥歸置到百子柜里的趙四喜回頭,詫異沖口而出:“司大夫,您今日這么早回去???” “嗯?!彼厩逵裎⒋怪?,也沒有說為甚,將染上些許灰塵的袖子拍了拍:“今日醫(yī)館也沒甚事了,所以待會早些回罷?!?/br> “好,那司大夫慢走?!?/br> 對她淡淡點頭,先一步離開了醫(yī)館。 本想直接便往家里趕的,可在經(jīng)過一家玉器鋪時司清玉頓住了腳步,她被里面掛置著的一塊佩玉吸引了目光。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已進(jìn)到了店鋪里,司清玉將佩玉半拿起細(xì)細(xì)端詳,卻發(fā)現(xiàn)玉身并不冰涼而是透著淡淡的暖意。 “司大夫!”一旁的店家這時也走了過來,她眼里閃著商人該有的精明光芒,對司清玉很是熱情的介紹:“司大夫您要買玉???” 司清玉手指輕輕的磨砂著手里的佩玉,看向精明的女子:“店家,這是何玉?”這股暖意并非她錯覺。 店鋪老板雙精明的眸子微瞇,笑瞇瞇的看著她:“司大夫好眼光,這是我前日才從西番進(jìn)的暖玉,這可是個寶貝,色澤極佳,手感溫潤,屬上上品,京城都不一定能有得賣?!?/br> 雖然司清玉看她的模樣,如何都像黃婆賣瓜自賣自夸的感覺,但不可否認(rèn)這玉確實是塊好玉不錯。 司清玉將佩玉拿高些細(xì)細(xì)端詳一番,玉體通透細(xì)膩,她勾唇,不知少煊會不會喜歡。 一旁的店老板看著女子嘴角的笑意,便知有戲,更加賣力的自夸起來:“司大夫這種玉哪怕現(xiàn)在是到了西番也不一定能找著,這還是我托關(guān)系才買到的,就這么一塊了!” 司清玉將玉捏在手間拇指細(xì)細(xì)的磨砂著,抬頭淡淡的看向店家:“這佩玉如何賣?” 店家眼里的精光更甚,笑瞇瞇的搓著雙手:“這佩玉啊就這么一個,連京城都不一定有得賣,若是一般人配不上的我都不一定會賣,司大夫跟這玉佩就是絕配,我自然不會多要?!?/br> 司清玉耐心的聽著她說完,聽罷見她還是沒說出價格,微不耐的皺眉再開口:“所以如何賣?” “唉,我也不多收?!闭f完,店家伸出五個手指:“就這個數(shù)便好?!?/br> “五百兩?”那可是值一套房屋的銀錢了,司清玉看著通透的佩玉,不過倒也可以接受。 店家見女子垂下眼眸,以為她嫌開價貴了,連忙說著:“司大夫,這價錢已經(jīng)是給你最低了,一般人我得給她翻個數(shù)!” “不是說一般人不賣給她嗎?”司清玉忍不住調(diào)侃,她又沒說不買,何必這般緊張。 “呃......”店家果然被噎住,不過商人的應(yīng)變能力向來很好,很快她又嘿嘿笑起來:“司大夫我們這些賣東西的,能將東西賣出去當(dāng)然是最好,我的意思是一般人這價還不一定買的起?!?/br> 潛意思是,像司清玉這般的便肯定能買的起,這便是她所說的絕配。 司清玉莞爾,這般“捧高”她,她還真受不起:“店家佩玉我買了,可我身上沒帶這般多的銀錢,明日再來醫(yī)館跟我結(jié)數(shù)可行?” “行行行,司大夫我如何會信不過,玉佩您便先拿回去!”店家激動的臉都有些紅,忙不迭點頭答應(yīng),反正醫(yī)館在那不會跑了不是。 司清玉將佩玉的掛繩取下,轉(zhuǎn)向店家:“我給你寫個依據(jù)罷,這般大家都放心些?!?/br> “行行行!”店家開心的幾乎將司清玉當(dāng)成親人一般,連眼神都親切了不少。 寫好依據(jù),司清玉將佩玉收入懷里。 一旁的店家笑瞇瞇的神情帶著一絲曖昧之意看著她:“司大夫是買回去送給夫郎的罷?” “嗯。”司清玉嘴角勾著暖暖的笑意。 “司大夫真是一個好妻主?!钡昙腋袊@一聲夸道,若是換作她,還真舍不得花這般的錢。 這般便是一個好妻主? 司清玉眸里有絲迷惑。 待司清玉回到院子時,便見洛少煊修長的身影站在院子角落的一顆葡萄苗前澆著水。 聽見聲響他回頭看去,眸里閃過掩飾不住的喜悅,將水瓢丟棄向她走去,微抿著唇壓著嘴角的笑意:“今日你倒是回得早。” 今日他想她想得恨不得直接去找她,幸而房里還有她的衣物勉強(qiáng)叫他將這股欲|望壓了下去。 司清玉看著眼前那努力壓抑著喜悅模樣的男子,知曉他開心,她將買回來的菜放到石桌上:“我答應(yīng)你要早些回來的?!?/br> 洛少煊緊跟在她的身后,終是忍不住心里的那股騰涌的欲|望從身后抱住她,臉帶癡迷的在她背上蹭蹭,哼嚀了聲:“便原諒你了。” 他深深的吸著她身上的藥香,就像一個癮君子一般。 鼻尖卻覺藥香內(nèi)似乎摻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胭脂味,而他從不擦胭脂...... 洛少煊臉色驀的變得陰沉。 前面的司清玉未覺他臉色,只是有些好笑他竟這般粘人,她伸手從懷里拿出那塊佩玉,拍了拍身前的玉臂讓他松些。 身后的人依言松手,司清玉轉(zhuǎn)身,便見洛少煊微低垂著頭,身前的幾縷青絲遮擋住他的神情,叫人看不清。 司清玉素指撫上他掉落在額前的青絲,不解:“少煊你怎么了?” 男子微垂著眸靜默,良久才淡淡的搖搖頭。 看似平淡,而寬袖內(nèi)的手卻攥的死緊指節(jié)處繃的青白,只要司清玉這時將他的頭抬起便能看到他眼眸里的妒意如惡鬼一般猙獰駭人。 就在洛少煊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狂涌的妒意與戾意質(zhì)問她時,被她掌心里的佩玉直接將心思擊碎,他眼里的洶涌如潮水一般退去,呆愣的盯著她掌心的佩玉。 司清玉心里其實有些緊張,就怕他不喜歡該如何是好,聲音有些不自信的磕碰:“你、你可喜歡?” 洛少煊抬眸愣愣的看向她,心跳似要蹦出胸腔一般,聲音里的不確定叫人心酸:“送給我?” “嗯?!辈蝗凰€能送與誰,司清玉將手里的佩玉放到他手上:“我以往也沒送過你甚,這便當(dāng)是我們的......成親禮物?!彼脖锪艘粋€詞出來,其實就是想送與他而已。 洛少煊看著手里的佩玉,一股暖意從玉里滲出直將他本還發(fā)冷的心暖到融化。 他攥緊手里的佩玉,長臂一伸狠狠的將女子抱進(jìn)了懷里轉(zhuǎn)了一圈,將臉深深埋進(jìn)她的頸窩處,悶悶地開口:“這是你第二次親手送我的禮物?!北鹊谝淮巍八汀彼⒆訒r還要叫他開心得多。 第二次? 司清玉有些懵,她有送過他其它東西嗎? 洛少煊鼻尖輕輕的蹭著她的脖子,那股胭脂味更濃郁了些,囂張的往他鼻子里鉆著。 他緊緊的抱著女子,似要將她融入骨髓里才好。 司清玉輕笑著撫摸著他絲綢一般的黑發(fā):“怎的跟個孩子似的,好了,先將我放開,我拿菜去洗洗。” “嗯。”洛少煊將人放開,一雙狹長的美眸一錯不錯的看著她,直至她的身影進(jìn)了庖屋,臉上的笑意瞬間沉下。 他行至院子外,才沉聲喚出一直隱于司清玉身邊的青魄。 青魄半跪在他身前,聽令。 洛少煊聲音冷冽:“今日她可一直在醫(yī)館?” “是的,主子?!?/br> “那,醫(yī)館都來了甚樣的人?” 青魄將今日在暗處看到的一切一一報給洛少煊,包括那穿著一身彩色衣裳的男子言語都一字不落的道出。 洛少煊越聽臉色便越是陰沉,緊緊攥著的拳頭似在隱忍著胸腔里nongnong的殺意,直到最后忍不住低吼:“夠了!” 女子的聲音嘎然而止,半跪在地深深的低著頭。 洛少煊美眸微瞇臉色陰鷙,手指不耐的摩擦著。 第57章 瘋魔 山間徐徐的夜風(fēng)吹著, 竹屋內(nèi)床塌上透著輕紗間可以看見隱隱隱隱約約的身影纏綿不休。 司清玉伸手制止住又要纏上來的男子,面色紅潤微喘著氣:“少煊,今日早些睡罷?!?/br> 明日她還要早起。 男子頰邊也透著紅暈, 潔白的額頭冒著細(xì)汗, 雙眸霧氣氤氳,半撐著身子看了她, 嫣紅的雙唇點點她的唇角:“好。” 他向著司清玉這邊側(cè)躺著,緊緊貼著她在她耳側(cè)呼著熱氣。 耳邊又熱又癢, 司清玉有些不自然的側(cè)側(cè)頭,翻個身跟他面對面,他們兩兩相看情意nongnong。她唇邊勾起笑意, 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早點睡罷?!?/br> “嗯。”洛少煊抬鄂在她的下巴處吮吸了一口, 在她的凝視下慢慢闔上眼。 司清玉也困倦的不行, 將絲被往他那邊拉了拉, 抱著男子沉沉睡去。 房內(nèi)一片靜謐。 原本闔上眼的男子眼眸慢慢睜開, 眼里沒有一絲的困意,他借著窗外照進(jìn)來的月光靜靜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睡顏。 洛少煊輕手輕腳的起身,小心的跨過床榻外側(cè)的人, 慢悠悠的走到屏風(fēng)前一件一件的將衣裳穿好。 換好衣裳的男子走到床塌前在女子沉睡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丹唇在黑暗里張張合合無聲的吐出了幾個字: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