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呸!小狐貍精,有霍啟真親力親為地服務(wù)你,是不是很爽啊! 她們怎么就沒這么好的機遇,遇到這種頂級的男人為她們服務(wù)…… 好氣! 豎起耳朵繼續(xù)偷偷聽。 霍啟真仿佛看到周圍一個個,特別注意他們這個餐桌情況的人。 他倒不喜歡作秀,也不在乎別人對他什么看法,只是想這么對一個人好,就這么對一個人好。 沈欣媛拆開濕毛巾的包裝,正要凈一凈手。 霍啟真卻突然說:“媛媛,把濕毛巾給我。” 沈欣媛:“嗯?” 霍啟真:“乖一點。” 她愣怔怔地把濕毛巾遞給他,并說:“啟真哥,你的那條是不是不夠用了?” 師玉軒在旁邊趁機說:“欣媛,我這份沒有拆開,你可以用我的?!?/br> 誰知,霍啟真越過師玉軒的身體,仿若身邊沒有他這個人一樣,伸出雙臂,捏著沈欣媛的指尖,眼神里寫滿了寵溺,突然說:“笨媛媛,我是要給你擦手。” 如此直擊心靈的舉動,讓現(xiàn)場不少偷偷觀察他們這桌舉動的年輕女性,被撩得頭暈眼花。 加上霍啟真的唇邊,掛著的那抹迷人且優(yōu)雅的笑容。 立馬有人更是嫉恨起沈欣媛來—— 為什么,為什么沈欣媛的運氣能夠這么好,投了這么一個好胎?! …… 【與霍啟真成功牽手,獲得*愛的撫摸*成就,獲得大袋金幣5000枚!】 沈欣媛噎了噎,等到他細(xì)致體貼地將她的手心擦干凈以后,順便觀察了一下指腹上面的指紋。 沈欣媛趕緊把手收回,耳根都有點發(fā)紅。 細(xì)細(xì)地說了一聲:“謝謝。” 霍啟真微笑:“不用說謝謝。媛媛,只要你想,只要我能,盡管吩咐?!?/br> 他竟然學(xué)著一點童話故事里的臺詞說道:“你是公主,我不會去做王子,而是要做守護你的騎士?!?/br> 沈欣媛又一次很想拼命地捂住耳朵。 可怕可怕可怕,每次遇到霍啟真,她都能被他的情話給撩得心跳加速! …… 師玉軒在過程中,成為了他們的背景板。 一直無聲無息地盯著兩個人的互動,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只那雙眼睛,瞳色深深,也沉沉。 讓人難以捉摸,他究竟在想一些什么。 …… 等到酒席結(jié)束,有的人下午有事,就先回去了。 有的人跟著人群在走,準(zhǔn)備重新回到顏家繼續(xù)參與吊唁會。 沈欣媛跟著沈黛,也一起回去。 霍啟真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們的身后。 第164章 人不可貌相(2更) 師玉軒不知去了哪里, 聽朱翔說,好像有事先行離開。 望見霍啟真, 總是如影隨形的模樣。 沈黛心里有點緊張, 不覺拉緊沈欣媛的手,指尖都是汗, 盡量壓低聲音說:“欣媛, 霍啟真和顏辰顏煥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好, 今天他來,是沖著你來的?!?/br> 沈欣媛叫她別擔(dān)心:“媽, 啟真哥他真的不會害我的。倒是……” 想起任務(wù)欄里的那條關(guān)于黑衣人的線索, 沈欣媛不禁說:“倒是剛才坐在我身邊的那個男人, 開碎玉坊的那個師玉軒,我們才要注意一點?!?/br> 沈黛不解:“怎么了?” 在她看來,師玉軒直白是直白了一點。 但這個年輕人的態(tài)度, 她比較欣賞。 起碼在想要追求欣媛的態(tài)度上,師玉軒打的確實是直擊球。 會直接跑來和她這位做母親的人說一下——我想追求您的女兒, 希望能夠得到您的認(rèn)同,也希望您不要太擔(dān)心。 …… 師玉軒說話做事,確實挺滴水不漏。 沈欣媛不方便把黑衣人的事, 到處和其他人說。 一方面,是不想其他人因此卷入這樁風(fēng)云詭秘的事情當(dāng)中,畢竟有可能涉及到生命危險; 一方面,是不想沈黛由此擔(dān)心她的安危; 一方面, 沈欣媛目前沒有直接的證據(jù),就能證明師玉軒是黑衣人,一切都止步于猜測階段。 倘若師玉軒和黑衣人沒有關(guān)系,她大肆宣揚了一些信息,就會變成沒有責(zé)任的造謠。 那樣和網(wǎng)絡(luò)上一些聽風(fēng)就是雨的鍵盤俠沒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了。 沈欣媛只能提醒沈黛:“媽,有的人和表面上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可能他外表給人的感覺,是一個正人君子,但背地里,是一個陰險歹毒的小人呢?” 沈黛放緩神色:“倒也是,我在娛樂圈里混了這么久,被人在背后穿過小鞋,也為了溝通劇本的事,和同組演員爭論過,對方的性情,得深入接觸才能做具體的判斷與了解?!?/br> 沈欣媛的提示就到這里,只讓沈黛留意一點,千萬不要和師玉軒有單獨接觸的機會。 …… 重新走向通往顏家的道路,一路上,霍啟真都是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她們兩人的身后。 沈欣媛頓時有了一種新的感覺,會不會霍啟真也猜測到,今天的師玉軒肯定會來到現(xiàn)場。 所以霍啟真的出現(xiàn),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 有了這個意識以后,心里莫名暖了一點。 沈欣媛和沈黛兩人在淺聊一些日常,時不時,沈欣媛會回頭看一眼霍啟真。 他仿佛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在見到她回頭之際,也會回以一個充滿寵溺和溫柔的笑容。 沈欣媛趕緊把臉轉(zhuǎn)回去,莫名被他那眼神勾得有些緊張。 快到顏家門口時,前方聚集了許多人,一聲聲的嘆息從人群里傳來。 有人對著里面亂作一團的情況評價道:“顏家的這個二小子,真是太鬧心了,他爸爸死后,他不來就算了,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就說什么要帶著他爸爸的尸體上法醫(yī)那里做鑒定?!?/br>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不孝的孩子?咱們中國的傳統(tǒng)就是興一個人死后落葉歸根、入土為安,他竟然不想他爸爸的尸體完好,還要帶到法醫(yī)鑒定科,要求把尸體解剖?!” “顏振羽真是白養(yǎng)了這么一個兒子,去世了都不能安心?!?/br> “顏煥,你憑著自己良心說說,有你這樣做兒子的嗎?顏振羽生前,你就不來好好看他,現(xiàn)在去世了,你還要折騰他?” …… 沈欣媛聽到這些人指指點點的對話,有不少是前來吊唁的顏振羽的好友,其中還有他的老同學(xué)。 可能和顏振羽的感情比較深厚一些,看到他死后都要遭受這一環(huán)節(jié),不能入土為安,實在是真情實意地為他感到惋惜、不公。 在三言兩語之下,沈欣媛了解到,醫(yī)院里已經(jīng)開具了顏振羽手術(shù)后死亡的證明。 劉志文和顏辰連夜將顏振羽的尸體接回去,從晚到早地布置靈堂,通知親友。 本來是在三天后送到火葬場火化,骨灰盒和墓地都已經(jīng)選好。 誰想到,顏煥剛剛出現(xiàn)在父親的水晶棺前,堅持要把顏振羽帶走。 一幫人對著顏煥指指點點,顏煥卻堅持己見:“我不相信我父親他,會手術(shù)成功以后說走就走?!?/br> 劉志文在勸他:“二少,算了吧,先生他已經(jīng)走了啊,你這樣做又是何苦呢?” 他是老一輩思想,堅持人死后停靈,不宜亂動,否則讓死者的靈魂無法得到安息。 而且顏振羽生前很信風(fēng)水,在這方面更是非常注意。 更何況,劉志文聽到顏煥說什么,要把顏振羽的尸體帶走,帶到法醫(yī)那邊去。 法醫(yī)那是什么情況?是認(rèn)定死者不是自然死亡,對這方面有質(zhì)疑,要在死者身上動刀子的情況! 說什么,劉志文都不可能讓顏煥把顏振羽帶走。 他讓他不要糊涂,顏振羽離開前,身體完好無損,現(xiàn)在走了,難道也要他不得安生,要在他的身體上,劃幾刀,顏煥才能滿意嗎? 劉志文說:“二少,我能明白你的心情,我們也不想先生忽然這么離奇地走了,但是你能不能也體諒一下先生?他生前已經(jīng)受了不少苦了?!?/br> 顏辰站在旁邊,不發(fā)一詞。 以往他都是信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句話,對于顏振羽的離開,一時間,他不能釋懷,甚至不能簡單地說一句,是他們的爸爸的命數(shù)已盡,無福再享受。 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做出細(xì)微的改變。 包括性情也是。 顏辰忽而笑了,對著顏煥說:“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為了證明什么?” “為了讓爸爸意識到,你對他,有著很濃烈的父子情?” 顏煥默默地咬著牙,眼瞼下垂,他知道他的這個舉動,肯定會飽受爭議,背負(fù)一個“不孝子”的罵名。 但是昨天晚上的情況太過奇怪。 首先是他莫名其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