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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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燚放下書, 沒有接請?zhí)? 也沒有看, “你的事,自己決定?!?/br> 蘇瀾幽怨地說,“可是太子哥哥不同意,瀾兒不能出東宮啊?!?/br> 趙燚立刻就明白蘇瀾在暗示什么。 他皺眉, 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這件事。 她是太子妃,自然該乖乖聽他話! 但堂堂太子妃受制于下人,那就不正常了。 只是這句話,他還不好答。 免得被她誤會以后什么都不用告訴他不用他同意,豈不要翻天了! 所以他沒接那茬,只問,“想去?” 說實在的,蘇瀾也沒有很想去。 只是一來,她從前和寧王妃,她的大堂姐蘇漪,也算交好,二來,殿下在外名聲不好,就更需要她在外交際,以改變大家對東宮的印象。 蘇瀾連忙點頭,“想去的!” “想去,”趙燚原本就要答應(yīng)了,可話到嘴邊,看她兩眼水汪汪,亮晶晶的樣子,忽然想起母親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一條小狗,看到rou骨頭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副模樣。 尤其她還跪坐的那么乖巧,真是越看越像! 蘇瀾,小狗。 趙燚忽然起了惡劣的念頭,道,“求孤!” 蘇瀾愣了愣,不太敢相信的吃驚,眼神大概是“你居然是這種殿下”! 行吧,你有惡趣味,我也是能屈能伸的。 她歪著頭,眼珠骨碌骨碌地轉(zhuǎn)了會兒,拽了一把趙燚的袖子站起來,正好比趙燚高了個頭。 然后就見她拉起趙燚兩條胳膊環(huán)住自己的腰,自己則摟住趙燚脖子,身子往前一靠,rourou的下巴在他額頭上溫柔地輕蹭著,軟軟地撒嬌,聲音如絲絲滑滑的蜜糖,“太子哥哥,求你了,瀾兒想去賞荷花呢,你就答應(yīng)瀾兒吧!” 答應(yīng)? 你做夢! 被迫埋到她衣領(lǐng)上的趙燚差點沒憋死,黑臉都黑了。 “你在干什么!”他扯開她的手臂,厲聲呵斥。 蘇瀾被吼的一抖,頓時眼淚汪汪,委屈地說,“這些都是太子哥哥喜歡的啊,瀾兒做錯什么了?” 趙燚“……” 臉更黑了,“誰教你的!” “自己想的?!?/br> “……” “以后,不許如此!”他冷冰冰地說。 “為什么啊?” 若是以前,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但現(xiàn)在,她得問清楚。 “沒有為什么!” 為什么? 雖然對著個投懷送抱的小姑娘他不可能會有什么旖旎的念頭,但他畢竟是正常男人,次數(shù)多了,難免有想法! 當然要從根源上杜絕! “哦?!?/br> 蘇瀾垂下頭,慢騰騰地下了地,什么也不說地就爬上.床,乖巧地躺好,蓋被子,睡覺。 但是,有點睡不著,腦子里都是趙燚兇巴巴的樣子。 她做的都是他喜歡的事,他不接受就算了,還兇她! 兇她就算了,可話本里都說男子最無法抵擋的不就是這種親密嗎? 殿下果然還是很討厭她的! 牽她的手,還親她,縱容她,都是逗她玩呢! 嗚嗚! 她有點討厭他了! 趙燚再遲鈍,也察覺到蘇瀾的低落和難過,看著她一言不發(fā),垂頭喪氣地去躺尸,不禁反省他剛剛是不是太兇了? 不管怎么說,那也就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擱別人家里,還在母親懷里撒嬌吧? 她……自幼父母雙亡,帶著幼弟在虎狼窩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求生,唯一一個疼她的姑母又不常常在身邊,還居心不良。 她也挺可憐的! 趙燚反思了會兒,大丈夫能屈能伸,給自己的小妻子道個歉也沒多丟臉吧?再說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他在她旁邊坐下,這才看到她眼角滑落一滴淚。 無聲的哭泣,往往最能觸動人心。 趙燚替她拭去淚,看著她嘴一扁,很努力地再壓抑自己的哭聲,嘆道,“孤并非兇你,只是……” 只是什么,他還沒說,但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從成親以來,這已經(jīng)是他最溫柔的語氣,這就夠了。 蘇瀾再也忍不住,一下?lián)涞剿麘牙铮h(huán)著他腰,不停地抽泣,纖弱的身子顫抖的停不下來。 淚水打濕了他的衣裳,仿佛灼燙著他的胸膛,趙燚僵硬了一瞬,才勉強放松,神色古怪的,笨拙地揉著她柔軟的發(fā)絲,語氣生硬地說,“對不起…” 蘇瀾哇的一聲哭的更兇了,趙燚的臉又黑了,怎么最近這么愛哭!這也太嬌氣了! 他更沒想到他眼里嬌氣的她居然得寸進尺,還帶著哭腔,就兇巴巴地威脅他,“以后不許再兇我了!” 趙燚眉心已經(jīng)擰成川字。 沒有得到答復(fù)的蘇瀾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眼睛幽怨地控訴他。 “孤答應(yīng)……” 蘇瀾驚喜地又撲進他懷里,“我就知道,太子哥哥對我最好了!” 趙燚剩下的半句“不經(jīng)常兇你”就這么,胎死口腔。 . 太子妃出行是大事,尤其這還是東宮第一次社交,若有差池,丟人的還是太子。 所以,即使薛嬤嬤恨得咬牙切齒,還是十二分的配合著準備出行事宜。 到了賞花宴這天,蘇瀾換好衣裳準備出門,小雪進來說,“太子妃,薛嬤嬤求見?!?/br> 蘇瀾并不太詫異,這幾天薛嬤嬤一直忙于她出游的事,也沒見上面,臨出門了,也是該碰個面。 說起來,她還是很感激薛嬤嬤的,盡管她那么討厭她,卻還是很用心地幫她準備著,任誰也挑不出半個錯來。 不愧是容皇后留給殿下的忠仆,公私分明得很。 “請嬤嬤進來。” 進來的卻不止薛嬤嬤,她身后還跟著兩人,一個鵝黃衫子,眉眼嬌俏,在薛嬤嬤后頭興奮地沖她擠眉弄眼,正是她見過的薛凝。 還有一個,身量高挑,微微低頭,神色冷如冰霜,穿著太監(jiān)服,但她看的出來,這本是女子。 就不知是什么人。 三人齊齊行禮,蘇瀾叫了起后,薛嬤嬤頂著一張刻板的臉,往一旁讓了讓,讓出那穿太監(jiān)服的女子,“太子妃,這是殿下吩咐過來伺.候太子妃的。” 那女子行了一禮,還是拱手的禮,“奴才井八,給太子妃請安。” 井八? 蘇瀾有些驚訝,這是殿下的人? “八jiejie會武功?”她問。 “會一點?!本苏Z氣冷淡,倒是謙虛。 蘇瀾心里暖融融的,笑容更甜了。 那日她抱怨殿下出門時不讓人服侍她,殿下嘴上不饒人,結(jié)果卻撥了個會武功的給她。 而且,據(jù)她對殿下身邊人的丁點了解和一點猜測,這些人的名字都以井字開頭,從一開始排下去,數(shù)字越小,不是功夫越好,就是跟殿下的時間越長。 井八…… 殿下可真是嘴硬心軟呢! “那……”蘇瀾看向薛嬤嬤,“殿下的意思,八jiejie只是今日來我這兒,還是往后都留在飛羽殿?” 蘇瀾問完話,就覺得薛嬤嬤臉色越嚴肅,果然聽她道,“殿下的意思,井八日后就留在飛羽殿都伺.候太子妃?!?/br> “太子哥哥真好!”蘇瀾甜甜地說,再看井八,笑容也越熱情,“八jiejie,那往后瀾兒就勞你多費心啦?!?/br> 井八低頭,拱手道,“伺.候太子妃,是奴才的本分?!?/br> 蘇瀾嘻嘻地笑了笑,又看著薛凝,“那薛jiejie呢?” 薛嬤嬤石板一樣的臉有了絲微妙的古怪和尷尬,就聽薛凝聲音清脆地說,“回太子妃,是奴婢聽說太子妃要去賞菏,也想跟著去長長見識,學(xué)學(xué)本領(lǐng)。太子妃,奴婢可以一起去嗎?” 長見識,學(xué)本領(lǐng)。 一個婢女需要嗎? 不需要的。 但如果她將來是殿下侍妾,倒的確可以學(xué)學(xué)。 之前猜到薛凝特殊身份時,蘇瀾毫無所感,但這會兒,看著薛凝嬌俏的笑容,想到私下里殿下可能像待她一樣對待薛凝,蘇瀾莫名的,心里有點不高興。 “當然可以啊?!碧K瀾說,“那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br> 寧王身份雖然尷尬,但當今延昭帝是個寬仁的,從未苛待幼弟,加上寧王不問世事沉迷詩畫,和延昭帝醉心木雕反而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叫延昭帝倒是也疼愛這個弟弟,是以京城里的人也沒誰敢輕視他,更何況寧王妃可是大都督的嫡長女,蘇皇后嫡嫡親的侄女,是比蘇瀾還要親的侄女,這等出身,更是讓無數(shù)貴女望塵莫及,所以寧王妃辦的賞花宴,非同一般,能拿到帖子前來參加的,皆不是普通的富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