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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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睿跟了過來,兩人來到三樓朝霧的臥室。 “陸景睿,我把朝氏企業(yè)交給你,可不是讓你這么糟蹋的。”朝霧冷眼睥向陸景睿,語調(diào)冰冷,再沒了昔日的溫柔。 陸景睿波瀾不驚,眸底竟還蘊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笑:“jiejie放心,有我在,朝氏企業(yè)就不會倒?!?/br> 他抬眸凝向朝霧,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深情:“我會把朝氏企業(yè)從霍司辰手里奪過來,然后交還給jiejie?!?/br> 他那雙眼睛太具有迷惑性,深情渾然自成,讓人無法去分辨真假。 “不需要。”既然分辨不清,朝霧權(quán)當(dāng)它是假的,“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我的事,不用你管?!?/br> 冷漠的表情,比她表情更冷的,是她足以凍結(jié)七月驕陽的聲音。 陸景睿臉上的笑意終于凝固,然后逐漸消失不見。 “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他咬牙問。 朝霧氣到竟笑了出來:“你的所作所為,還指望我怎樣跟你說話?” “五年前就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她一步步逼近,將他的惡性一一清點,“消失了十年,回來后第一件事便是愚弄我,欺騙我,戲弄我,甚至不惜和你痛恨的霍司辰聯(lián)手,逼我出來見你!” 你期待我用何種態(tài)度待你?在你做了這么多混賬事后,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待你? 朝霧逼近,陸景睿卻并不后退,他望著朝霧一步步走向他,望著她神情激動的數(shù)落他,然后在她伸手欲推他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纖細(xì)的小臂。 “我若不逼,你肯見我嗎?”他反守為攻,凝著她通紅的眼睛,抬腳上前,“我若不騙你,你肯愛我嗎?” 朝霧沒有陸景睿那么強的心守,他逼近,她只能后退。 可他抓著她,她退不遠(yuǎn),她永遠(yuǎn)在他的咫尺之間,在他一伸手就能抱到的地方。 “回答我,朝霧,如果我沒有以陸九淵的身份出現(xiàn),你還肯不肯愛我?” 他把她逼到了墻角,她退無可退,慌亂中抬眸,撞上了他海般深邃的眼睛。 那雙眼睛,深情渾然自成,不費吹灰之力便足以撩倒眾生,可此時此刻,他的目光不在深情款款,眸底亦沒有撩撥。 她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痛苦。 痛。 好痛…… 為什么一個風(fēng)月場里以色侍人的鴨都能輕而易舉得到被她愛的機會,他卻不能? 為了得到這個機會,他離開了十年,以近乎自虐的方式去磨練自己,讓自己變得無堅不摧,變得再無敵手,只希望下次相見時,能獲得被她愛的機會。 可她仍把他當(dāng)?shù)艿堋?/br> 無論他變成什么樣,在她心里,他永遠(yuǎn)只是她的弟弟。 “回答我!”他死死的鉗著朝霧的肩膀,拼盡全身的力氣,去逼問一個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的答案,“若我沒有騙你,你肯不肯愛我?”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怕你們等不及,先更3000,另外3000正在寫,估計要一兩點才能更了……(我寫的真的好慢) 明天還有6000,周末一共1萬2,完成3000,還剩9000 第31章 重逢游戲 生死面前,談愛太荒謬。 朝霧垂下眼簾,不愿再去看陸景睿眸底的愛與痛:“不愛?!?/br> 不愛你,亦不愛根本就不存在的陸九淵。 只是生命太短暫,而我又太寂寞,所以邀你共赴一場虛假的風(fēng)花雪月。 意料之中的答案,刺痛感卻分毫未減。 陸景睿瞇眼,突然伸手捏住了朝霧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不愛么?” 他的大拇指在她下顎處摩挲,暗啞的嗓音,過分曖昧的姿勢,讓一切都變了味道。 男人逼近,炙熱的呼吸吐在朝霧脖頸處,燙的她身體一陣戰(zhàn)栗。 “我不信?!彼谒系驼Z,順勢吻了上去。 吻逐漸下移,他堵住了她想反駁的唇。 如果這張可惡的小嘴巴里說不出他想聽的話的話,那就什么也不要說了。 就讓擁吻來代替一切回答。 男人的吻,霸道且具有侵略性,朝霧掙扎,掙不過,轉(zhuǎn)眼間被他的氣息團團包圍,再無法抵抗。 多少個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夜里,只要他躺倒她身側(cè),她便能安然入眠。 她貪戀他身上的味道,一個月的時間,不算長,卻足以把這份貪戀轉(zhuǎn)變?yōu)榱?xí)慣。 這狡猾的狼崽子,早早就開始布局,他知道她不會接受他,所以現(xiàn)以陌生人的身份出現(xiàn),讓她習(xí)慣他的存在,然后再攻城略地,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真狡猾…… 氣氛逐漸升溫,男人的手探進(jìn)了朝霧的后腰。 朝霧如夢初醒,奮力推開了陸景睿。 她毫不客氣,抬手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掌音在臥室內(nèi)響起,陸景睿臉偏到一邊,露出的半邊側(cè)臉棱角分明。 這男人委實妖孽,挨巴掌竟也挨得這樣好看。 朝霧咬緊了下唇,想發(fā)火,想放狠話……無論說些什么都好,總之要逼退他。 可陸景睿卻在她發(fā)狠之前笑了。 “推晚了?!?/br> 他偏過頭來看向她,眸底染著狡黠的笑。 幾秒的恍惚,丟了先機,朝霧咬牙,不愿就這么認(rèn)輸:“不愛就是不愛,無論是你,還是陸九淵我都不愛?!?/br> “你陰險狡詐,陸九淵虛與委蛇,我只是花錢找樂子,你真以為我會對一只鴨動心?” 這話放得夠狠,卻再也刺痛不了陸景睿了。 陸景睿伸手提朝霧理了理額前凌亂的發(fā):“話也放晚了?!?/br> 語言會說謊,但那刻的意亂情迷不會。 晚了,一切都晚了。 “滾開!”朝霧氣急敗壞,一把打落了陸景睿替她整理頭發(fā)的手,“少在這兒裝模作樣的轉(zhuǎn)移話題,真以為插科打諢戲弄我一番,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兒就能一筆勾銷?” 他是**高手,談情說愛她敵不過他。 既然如此,那就戳他脊梁骨,翻一翻舊賬,用興師問罪打散這該死的意亂情迷。 陸景睿似有似無的輕嘆了一聲:“想從jiejie嘴巴里聽一句真話可真難?!?/br> 怎么越大,她反倒越口是心非了起來? 他心里留著遺憾,卻也懂得見好就收,朝霧正在頭上,刀尖上討一個吻已經(jīng)不易,再逼她親口承認(rèn)愛他,只怕會把人逼急了。 也罷,反正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 “既然jiejie提起了,那我便一件一件跟jiejie解釋吧?!标懢邦K砷_了對朝霧的禁錮,距離被拉開,這男人帶來的壓迫感也終于消散,“先說jiejie最在意的那件——凌子霄不是我的眼線?!?/br> 朝霧挑眉,目光凌厲如刀的掃向陸景睿:“那你要如何解釋他曾在陸氏企業(yè)任職的事?可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 “聽我說完?!标懢邦\笑道,“凌子霄不是我的眼線,但他確實是我的人。” 朝霧鎖緊眉,看向陸景睿的目光里染上了困色。 “五年前朝氏企業(yè)內(nèi)部發(fā)生動蕩,jiejie險些被您二叔逼著交了權(quán),我在國外得到了消息,怕jiejie應(yīng)付不來,所以我求我爸把他們公司的骨干員工,也就是凌子霄,指派過去幫jiejie?!?/br> “凌子霄進(jìn)入朝氏企業(yè)后,雖然也會在網(wǎng)上幫陸家處理些公務(wù),但他不曾向任何人透露過朝氏企業(yè)的機密信息,我和我爸也不曾干涉過朝氏企業(yè)的事,說他是眼線委實冤枉他了,他雖然對你隱瞞了他的底細(xì),但他從不曾背叛你?!?/br> 說非要說背叛,大概也只有他曾被我威逼利誘,偷拍過很多你的照片并私下傳給了我這一條……陸景睿在心里暗想,沒敢把這條告訴朝霧。 畢竟他u盤里存著128個g的偷拍照片,若是此刻招了,這128個g的寶藏豈不是要不保? emmmmm……回去得再備個份兒,以防萬一。 朝霧虎視眈眈的瞪向陸景睿:“既然如此,那你一開始為什么不告訴我?非要偷偷摸摸搞這一出兒?!?/br> 陸景睿冷峻的眉下壓,清俊的眼眸晦暗而沉寂:“因為霍司辰?!?/br> 朝霧身體猛然一僵。 “jiejie接手朝氏企業(yè)的時候年齡太少,很多事都是霍司辰帶你去做的,那時候你還沒嫁給霍司辰,可朝氏企業(yè)大部分權(quán)力已經(jīng)落到霍司辰手里了,陸家如果在這個時候明著派一個得力干將過去扶持你,你覺得霍司辰會讓他呆在朝氏企業(yè)里嗎?” 答案顯而易見:不會。 霍司辰會用盡辦法逼走凌子霄,獨攬大權(quán)。 “而且jiejie那時候也需要樹立自信心,需要培養(yǎng)屬于自己的骨干人員,于情于理,凌子霄都不能表明他的身份。” 自己養(yǎng)出來的人,和別人送過來的人,終究是不同的。 如果五年前陸家把話挑明了,再把凌子霄送過來,朝霧八成也不會重用凌子霄。 她那個時候太年輕,又太依賴霍司辰,就像被太后垂簾聽政的小皇帝,太后要斬忠臣,小皇帝能做什么? “jiejie想想看,凌子霄進(jìn)入朝氏企業(yè)后,可曾做過任何一件對朝氏企業(yè)不利的事?” 不曾,非但不曾,他還幫著朝霧暗中奪權(quán),無論朝霧當(dāng)時有多糊涂,多戀愛腦,凌子霄始終都保持著清醒,步步防守,不讓霍司辰再攻進(jìn)一分一毫。 若不是凌子霄,朝氏企業(yè)早改姓霍了。 朝霧沉默不語,忽而又意識到了什么,那眼梢陰嗖嗖的掃向陸景睿:“凌子霄既然不是你的眼線,那朝氏企業(yè)的事你怎么這么清楚?” 連她是霍司辰帶入商場的事都這么清楚…… 面對朝霧的質(zhì)問,陸景睿失笑:“這還需要眼線嗎?這些事全龍城的人都知道,你二叔為了打壓你,還變本加厲的把事情傳了出去,說你糊涂戀愛腦,寧可相信外姓人,也不肯信你的親二叔?!?/br> 親二叔,呵!正是這個親二叔,在朝霧父母出事后,步步緊逼,逼得朝霧不得不引狼入室,讓霍司辰插手了朝氏企業(yè)的事。 她的好二叔朝天瑞,欺她父母雙亡無依無靠,欺她年少無知不懂商務(wù),要奪她家產(chǎn),吞她公司。 那年朝霧才十五歲,對商業(yè)一竅不通,她孤立無援,只能依靠霍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