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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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主你……”寒冽行愣住,望著佰仟云眼中翻滾的淚光,還有一臉的懇切: “此事過于重大,靈主當(dāng)與族長商議方為妥當(dāng)。老夫?qū)Υ?,無能為力,不……老夫感念靈主恩情,能將我弟寒徹之魂帶回,靈源之事,自有因緣,望靈主盡早將其取回。” “取不回了!”佰仟云說道:“仟云望寒爺爺體諒,我意已決,他圣花中靈源,已經(jīng)被我替換掉了!此事與我而言至關(guān)重要,還望寒爺爺能成全我!”說罷朝著寒冽行一拜。 “靈主這是……你要折煞老夫嗎!”寒冽行慌忙起身,將佰仟云扶起:“靈主既然心意已定,老夫無話可說,靈主可知,此舉亦然違背常規(guī),族長斷不會答應(yīng)!” “我知道,寒爺爺,寒徹作為寒氏圣子,天資卓絕,寒氏一族,對我靈族功勞甚大。我既是圣女,那便要有圣女的決斷和擔(dān)當(dāng),此事我心里有數(shù)!” 圣堂之上,寒冽行回過神來,看著跪地的佰仟云,暗自感嘆,這個女子,比起她的母親,甚至比起史上記載的很多位圣女,顯得那么不同,她天資如此清奇,輕松突破清明,身上的那股倔強(qiáng)的力量,敢于質(zhì)疑和挑戰(zhàn)先人族規(guī),以及懂得顧全大局的籌劃,就這份膽識和擔(dān)當(dāng),異于常人,讓人心生敬佩。何謂清明,或許她早已勘破,儼然通曉于大局之外了吧! 寒冽行替佰仟云說話,也不單是感恩與她對寒氏圣子的情誼,而是隨心而行,覺得佰仟云所言,并非沒有道理,見眾人皆是一臉詫異的看著他,眼神一凝,面色不改:“老夫并非說客,靈主所言,讓老夫感同身受。我寒氏歷來擅長鍛造煉制靈器,也從不煉制重復(fù)之物,所煉之器,皆各有所長,作用不同,功能不一,靠的便是不斷的創(chuàng)新改變,最忌千篇一律,墨守成規(guī)。很多的靈器,都是在打破常規(guī)之中所得,靈器皆如是,人也亦然,若是這世間之人,都是一個樣子,一種性情,那無異于行尸走rou,毫無生機(jī)可言?!?/br> 眾人聽了,均低頭沉吟不語。 玉薄然表情變幻不定,寒冽行今日的言行,倒是讓他對這個冷面無情的老頭有些刮目相看。 他看了看地上的佰仟云,又看了看其他的兩位長老,二人均是垂頭不語,玉薄然暗暗搖頭,這丫頭的心,也真是太大了,不發(fā)落她也就罷了,她該偷著樂才是,沒料到她會來這么一出,生生將此事演變至此,看那寒老頭的表現(xiàn),定是這丫頭暗地里動了什么手腳。 云幕塵對寒冽行的話也深有同感,回頭看了看他的爺爺,那云蕭瑟似乎不為所動,于是便開口說道:“寒長老所言,幕塵深有體會,云氏世代西醫(yī),雖醫(yī)理有規(guī)律所循,可藥理卻是變化萬千,若是一味地按照常規(guī)入藥醫(yī)治,也難免會有只察于表,不明于里的誤診,許多疑難雜癥,尤無跡可尋,無書可考,用藥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所以也是需要不斷探索的。幕塵以為,規(guī)矩法度,就如對癥下藥一般,沒有對錯,只有合適與否。望族長與眾位長老、前輩三思。斷然依照族規(guī),定了靈主之罪事小,可靈族因此帶來的后果,卻是要所有人一起去承擔(dān)的?!?/br> 眾人齊齊一震,云幕塵的話并非危言聳聽,五十萬年才轉(zhuǎn)世的圣靈,若是貿(mào)然處置了,勢必會改變整個靈族的局面和命運(yùn)。 玉薄然陷入沉思,當(dāng)初若不是自己以族規(guī)恐嚇,那么玉紫芯的命運(yùn),會不會也不會如此凄慘,他不明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她的女兒入三界不敢回,定是怕受那族規(guī)所罰,云幕塵說話的時候,看了佰仟云一眼,玉薄然心里一陣寒栗,這丫頭的性情,如此剛烈,照她那意思,三月之后,勢必要重返三界,與那炫月雙宿雙棲,如今大張旗鼓的要改規(guī)換制,若是失敗,以她的德行,不鬧個天翻地覆,怎肯罷休?那炫月的身份,別人不知,玉薄然卻是清清楚楚,加之佰仟云手中圣蓮印記,與書中記載的五十萬年前的那位圣女別無二致,兩人輪回轉(zhuǎn)世,糾葛數(shù)十萬年不休,若是當(dāng)年情景再現(xiàn),必將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兩敗俱傷的局面。 玉薄然頓了頓神,心里已有了計較,望著地上四人:“你們先起來,今日之事,非同小可,篡改舊制,也不是你佰仟云一人說了算的。就算寒長老支持,沒有其他長老的首肯,以及眾位掌事的同意,也是斷不可行的?!闭f罷看了看云蕭瑟和風(fēng)鳴和:“不知道二位有何高見?” 風(fēng)鳴和雖是族中長老,可也是玉薄然的靈侍,二人心意相通,自然知道玉薄然所想,便起身上前,將佰仟云扶起,其余三人也隨著站了起來。 風(fēng)鳴和環(huán)視四周,定定說道:“族長,諸位長老管事,老夫一介武夫,不擅研法制族規(guī),我風(fēng)氏一族,守護(hù)靈界,世代侍奉圣子圣女。正所謂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這個道理我懂,可兩情相悅之事,又豈有規(guī)矩可區(qū),對錯可言?老夫慚愧,說起來我風(fēng)氏也曾有不孝子違反族規(guī),與他族通婚之例,按律已受嚴(yán)懲,我本無話可說,可是……” 風(fēng)鳴和忽然聲音哽咽,望著風(fēng)俏言:“我每每看著這個孩子,便心如刀絞,也會不停的問自己,是否有錯?逼得她狐族的母親跳崖而亡,我親自將自己的兒子,抽去靈源,斷其筋脈,讓他永遠(yuǎn)無法習(xí)武,甚至無力握劍。現(xiàn)如今又看著這個孩子,她與她的母親,長得如此相似。大義滅親,守住了靈族的規(guī)矩,卻親手毀掉了自己的家,個中滋味,不知諸位能否體會!我風(fēng)鳴和一世,對族長或是對靈族,問心無愧??晌í?dú)對自己的子女,卻是萬般愧疚!” 第165章 改立新制 風(fēng)鳴和情緒漸漸激動,此刻的風(fēng)俏言,已經(jīng)是驚愕不已,睜大眼睛望著風(fēng)鳴和,又向自己站立一旁的父親望去,那男人臉色暗沉,緊咬雙唇,眸子含淚別過了臉去。 佰仟云也同樣吃驚不已,原來就覺得風(fēng)俏言與眾不同,戲稱她小狐貍,可沒有想到,她真的是狐族后代,這事從未聽人說過,也沒人問過。 今日風(fēng)鳴和一語道出其中緣由,才知道風(fēng)氏之子,也曾暗自入世。不僅如此,竟然還是和一個狐族女子,想必是不顧族規(guī),將那女子帶至靈族,才釀下如此悲劇。 佰仟云扶住有些發(fā)抖的風(fēng)俏言,靈識傳話:“小乖,你沒事吧!” 風(fēng)俏言點點頭,垂頭望著地面不語,光潔的石地上,一滴滴淚珠落在她的腳邊。 佰仟云心里一痛,抬頭環(huán)視四周,厲目說道:“今日之事,我不管各位長老是何意見,靈族與三界通婚之事,那令人發(fā)指的懲戒之法,一定要改,若是兩情相悅,可自行離開靈族,削其靈籍,絕不能再抽源斷脈,相逼致死!” 佰仟云的話堅毅果斷,堂中竟無一人反駁,頓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覷,望著玉薄然,只見他眉宇漸松,望著風(fēng)鳴和,眼中悲切:“我竟不知,有此等事情,你當(dāng)初為何不稟明于我,我定不會讓你如此決斷!” “族長!”風(fēng)鳴和忽然跪在地上:“鳴和不讓族長知曉,便是不想族長為難。族規(guī)森嚴(yán),我又是掌罰之人,此事我自有決斷,不曾后悔!”說罷看看風(fēng)俏言,又看了看佰仟云:“今日靈主如此提議,老身不想后輩重蹈覆轍,再生悲劇,望族長看在靈主,以及圣女紫芯的份上,考慮一下靈主的提議?!?/br> 玉薄然從座上起身,大步上前將風(fēng)鳴和扶起,心中憐憫,語氣責(zé)怪:“你啊你!行事太過剛直了?!庇挚戳丝匆谎圆话l(fā)的云蕭瑟:“云長老,靈主之言,你以為如何?靈族法典皆是云氏所修,這方面你比我們都有發(fā)言權(quán)?!?/br> 云蕭瑟表情一怔,望著眾人,形勢一目了然,他看了看云幕塵,心里升起一絲酸楚,臉上閃過一抹不察的苦笑,輕嘆一聲說道:“靈主既是已有定奪,族長不反對,諸位長老掌事也無異議的話,老夫自然無話可說?!?/br> “諸位掌事,可還有異議?”玉薄然聽了云蕭瑟之言,暗自滿意,轉(zhuǎn)向堂中,向其他人問詢道。 “在下均無異議!”所有人齊齊回答。 玉薄然點點頭,表情平靜,接著說道:“既是如此,那邊勞煩云長老,按靈主所言,修訂新制吧!” 云蕭瑟點頭領(lǐng)命,云幕塵也輕拭額間汗珠,面色漸漸輕松釋然。 “等一下,云爺爺!”佰仟云上前望著云蕭瑟:“既然是要重修新制,那我還想加一條!” 玉薄然眼睛一閉,仰頭深吸了一口氣,差點叫她姑奶奶,不會見好就收嗎? 今日一鬧,能換來如此結(jié)果,已經(jīng)是萬幸了,她還得寸進(jìn)尺,意欲何為? 眾人剛才歷經(jīng)一番跌宕起伏,峰回路轉(zhuǎn),早已一個個心揪在嗓子眼,本以為圣靈佰仟云今日難逃一罰。誰知違反族規(guī)之事,不知不覺演變成了改舊立新,所有人的焦點又都放在去考量那舊制是否適宜上面,若是舊制不存,那佰仟云也就沒有過錯,順理成章便免了處罰,聰慧之人暗嘆這一招暗渡陳倉用得精巧,也對那新制建立充滿了莫名的期待。 本以為事情已經(jīng)近乎圓滿,可佰仟云突然又跳了出來,似乎還有后話,于是眾人一顆心又懸了起來,靜聽下文。 “諸位可知,我為何能突破心經(jīng),通曉清明嗎?”佰仟云望著眾人,問道。 自然無人得知,有些人搖了搖頭,想知道佰仟云接下來會說什么。 “圣女心經(jīng),一共十九層,分別是:覺知、起心、動念、普濟(jì)、通達(dá)、四無 ( 無我、無極、無為、無間、) 然后是洗塵、三問(問心、問道、問物),接著是千境、萬象、御物、凈世,最后是通曉及清明!我想在座各位,除了我,沒有一人能明白這其中奧義吧!” 這是什么廢話? 玉薄然白眼一翻,這死丫頭在臭顯擺什么?。e說在場的人,這五十萬年來,天下就無一人能明白,自己哪怕曾經(jīng)身為圣子,也是難以將那心經(jīng)融會貫通的。 佰仟云接著說道:“這心經(jīng)十層之前,還尚易突破,可洗塵過后,便很難再有所進(jìn),尤其是到了十五層,我相信這靈族史上,能突破的沒有幾人。這么說吧,若是能過了凈世,那后面的通曉清明便是必然,大家可知是何原因?” 眾人照舊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玉薄然老臉一捂,這臉皮厚的絕對不是遺傳自己,可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 佰仟云不緊不慢,若是要引出她后面想說的話,那便要先吸引大家的好奇心,而最能讓人興致盎然的,無外乎是這幾十萬年難遇的心經(jīng)登頂之事。 一如她所料,所有人皆是屏住呼吸,睜大眼睛,期待她的下文。 于是淺淺一笑,望著云蕭瑟,繼續(xù)說道:“云長老若是有興趣,不妨去查閱一番,我靈族史上,但凡心經(jīng)能登頂清明之圣子圣女,我敢斷定,他們一定都曾涉足三界。而且我敢斷言,心經(jīng)中的凈世一層,在靈族是萬萬無法突破的,靈族靈氣充盈,純凈無比,別說邪氣怨靈,甚至連一個外族都沒有,凈無可凈。我也是因為機(jī)緣巧合,在一封閉的密洞之中,與數(shù)以萬計的怨靈為伴,為了脫身將其凈化,陰差陽錯,才得以突破,由此可見,三界與靈族而言,并非虎狼之地,而是寶地。” 眾人深目結(jié)舌,佰仟云的所說的心經(jīng),堂中之人自然知道,十九層心經(jīng)之名,也都有所耳聞,可從未有人,去想過這個問題。尤其是玉薄然,聞言更是渾身一怔,腦子恍然,卻又矛盾,先祖創(chuàng)立心經(jīng),既然要行遍三界,才可將其突破登頂,那又為何要立下靈族不入世的規(guī)矩呢? “諸位也許不信,也許會覺得心經(jīng)本身,便是自相矛盾。但是我相信一疏靈女,在創(chuàng)立心經(jīng)之時,必是遍臨過三界的,至于后面為何立下靈族不入世的規(guī)矩,想必有她的理由,后人也無法考證。我想說的是,既然管不住靈族之人的好奇之心,偷偷跑去三界,何不如開放靈門,讓他們一探究竟,比如一年一次,三日為限,地點可以選在蓮繪島,也可以帶上靈族之物,易換那三界之物,交流通貨,不是更好?” 玉薄然腹誹:整個靈族就你好奇心最重,就你想去。 眾人一臉愕然。 唯有云氏長老云蕭瑟,卻是若有所思,蹙眉凝目:“靈主此想法,靈族史上并非首次,據(jù)史料記載,靈族就曾經(jīng)開過靈門,也是在蓮繪島,形式與靈主所言甚為相似。至今那蓮繪島,仍舊殘留了不少當(dāng)年靈族留下的物件,可不知為何,后面便斷了,不再開啟靈門,許是發(fā)生了什么事?!?/br> “長老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許是那三界之君混戰(zhàn),天下蒼夷,尸橫遍野,以至天象異變,晝夜顛倒,河水上流的亂世吧,那也是幾百萬年前的事情了。靈族不得已參與到三界的戰(zhàn)爭中,當(dāng)時的圣子為恢復(fù)世間秩序,不惜耗費(fèi)大量修為,重鑄萬象,舍身而亡。據(jù)記載,那位圣子也是突破清明之人,心思細(xì)膩,想法清奇,就是他開創(chuàng)了靈族入世同三界交流的先河,他身隕后,靈族人心戚戚,后面的圣子也就關(guān)閉了靈門,再不開啟,不僅如此,還重懲越界之人。” “我明白了!”佰仟云接過玉薄然的話說道:“可惜生不同時,不然我得好好向這位圣子前輩討教一番,他心懷大義,悲憫天下,亦然領(lǐng)悟了靈族存在的精髓所在。生死皆有命數(shù),生死之間方顯價值。我靈族的使命,從一開始便是如此,雖身在三界之外,卻將三界守護(hù)在內(nèi),既然有逆天的能耐,便要有濟(jì)世的擔(dān)當(dāng)和責(zé)任。若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固步自封,只求安居樂業(yè),不問世事,那便有違了先祖創(chuàng)立靈界的初衷。更年換代,此一時彼一時,我作為靈族圣女,也要有此覺悟,不能置身事外,視三界經(jīng)年戰(zhàn)亂、滿目蒼夷于不顧。不僅是我,諸位族人亦然如是,就算沒有守護(hù)之力,也要有守護(hù)之心,入世之事既有先例,那我便遵循,不擾亂三界規(guī)律,只開一個窗口,讓族人能一窺三界民生,心懷悲憫,感同身受!” 第166章 翟陽公主 如若是心經(jīng)大成歸靈的佰仟云,讓玉薄然覺得有些變化。 那此刻的佰仟云,足以他大吃一驚,判若兩人。 這孩子目光堅定,振振有詞的模樣,讓他有些恍惚,而環(huán)顧四周,居然無一人反駁,無不震懾于她的凌厲威嚴(yán)之下,在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度,讓你不知不覺,愿意去相信她的話。 于是,在佰仟云不容置疑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下,眾人皆無異議,一并通過了佰仟云的決意。 由云氏主編,諸位長老參謀,重新著手開始修改靈族舊制。 在此期間,佰仟云還多次造訪云家,與云蕭瑟和云幕塵認(rèn)真探討新制細(xì)節(jié),其嚴(yán)謹(jǐn)細(xì)致的態(tài)度也讓二人刮目相看。 魔界紫芯斎院子里,一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從靈蓮中走出的女子,身著淺荷色衣裙,清新脫俗,面容嬌美,一雙大眼睛打量周圍,看到墨子舟時,杏眼圓睜閃出喜悅光芒:“子舟哥哥!” 墨子舟表情驚異,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女子:“你是……?” 翟曦也嚇了個夠嗆,面色大變,指著她:“你是何人?翟陽呢?” 女子盈盈一下,朝翟曦一禮:“兄長,我就是小陽!” “哈?”翟曦盯著女子,雖為女兒之相,可眉宇間,仍殘留了些翟陽的影子,尤其是那靈動的的眼睛,還有那笑容,分明就是翟陽,可又比以前的翟陽多了俏麗和柔美。翟曦心里一沉:“怎么會這樣?這佰仟云搞什么,居然把你變成了個女子!” “是我讓云jiejie這么做的?!钡躁柮碱^一揚(yáng),對著墨子舟笑道:“子舟哥哥,我好看吧!” 墨子舟似乎還沒回過神,只是無意識的點點頭,一時竟不知是該看或是不看她。 “難怪那女人讓我為你重新取名,我還疑惑,現(xiàn)在知道了。你說你,好好的男子不做,為何要做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翟曦有些不悅,皺眉看著翟陽說道。 翟陽不以為然:“刀靈本就沒有性別之分,我想做女子怎么了?這是我的自由?!闭f罷抬起手,輕盈的轉(zhuǎn)了一圈,朝那水面照了照自己的面容,十分滿意! 翟曦?fù)u搖頭,不可救藥的看著翟陽,一臉的不屑和鄙夷。 翟陽視而不見,走向墨子舟:“子舟哥哥,你也覺得我胡鬧嗎?” 墨子舟回了回神,笑著對翟陽說道:“你自己喜歡便好!只是仟云交代我為你取名之事,恐怕那些名字都不適合你了!” “不用改名字,我還是叫翟陽,這個名字,是父親當(dāng)初為我取的,我挺喜歡,習(xí)慣了!”翟陽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個院子不錯,以后我便住這了!” “想都別想!”翟曦大聲說道:“滾回你自己的寢殿去住?!?/br> “為什么?。俊钡躁栢街?,朝翟曦撒嬌:“這個院子明明空著,憑什么不給我住啊,難不成你還想等著云jiejie回來??!” 翟曦表情一怔,被翟陽嬌嗔的樣子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實在是不習(xí)慣,蹙眉說道:“我還是無法接受,你這幾天別在我面前晃,我怕忍不住會揍你?!?nbsp;說罷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邊走邊搖頭。 魔界二殿下重生的消息不脛而走,一時天下議論紛紛,而笑談最多的是,那重生的二殿下,竟然變成了一個女人,而且不改姓名,仍喚翟陽。 于是人們又開始對這個叫翟陽的女子好奇不已,有的說她雖作女子,卻還是男兒長相,粗陋,也有的說她花容月貌,美艷無比。 縱使那魔君翟曦有多抵觸,還是在魔宮舉辦了宴席,在全族的見證下,正式給了翟陽魔族公主的名分。 可那翟陽公主還是不改頑劣的脾性,沒在魔界呆兩天,便纏著那司音之仙墨子舟去了天庭,天宮之人見了,也都掩面而笑,那翟陽毫不在意。墨子舟也未見不耐之色,對她耐心教導(dǎo),禮節(jié)儀態(tài),言行舉止,梳妝打扮一樣不落。 那翟陽性子雖野,作為女子竟然學(xué)得十分認(rèn)真。 可沒多久,便被翟曦抓了回去,說是魔族公主久居天庭不妥,更何況是與一男子朝夕相對。 那翟陽萬般不樂意,可迫于魔君翟曦的威嚴(yán),只好一步三回頭,不舍的離去: “子舟哥哥,你可記得要來魔界看我啊!” 墨子舟微笑著點頭。 翟曦見了更是氣不打出一處來,拎了那翟陽的衣領(lǐng)便走。 回到魔界,翟陽一臉不悅:“兄長,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我該如何對你?”翟曦嚴(yán)厲喝道:“以前你與他混我不說你,那是因為你是男子。可如今,你是魔族……咳咳......公主,應(yīng)該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都是如何議論你們的嗎?你還以為自己是男人啊,整天呆在那墨子舟的庭院里,不知羞恥!” 翟陽眼眶泛紅忿忿說道:“我是女子又如何!我就是為了和子舟哥哥在一起,才化著女子的。我不管別人怎么說,子舟哥哥是我見過最好的男子,我就想陪著他,我不管!” 翟曦聞言一臉驚愕,半天回不了神,指著翟陽:“你……你對墨子舟,你…… 噫……!”翟曦一哆嗦,焦頭爛額:“我管不了你,我就讓一個人來收拾你,讓你知道身為魔族公主,要有什么樣的覺悟!……不對,那個人,似乎也沒有這種覺悟!” 無奈的看著翟陽,語重心長:“你既心儀墨子舟,可你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嗎?” “我知道!”翟陽仰頭說道:“子舟哥哥重情重義,以前他有一個喜歡的女子,可惜紅顏薄命,天人永隔。后來他遇見了云jiejie,我猜他心里,便將那個叫讓顏的女子慢慢放下了,子舟哥哥深藏不露的心思里,我知道有誰。我相信只要我對他好,他就能放下過往,子舟哥哥前世如此坎坷慘烈,如今仍舊孤身一人,呆在那人情涼薄天宮,我想陪伴他,同他說話,聽他撫琴,伴他看花開花落。你別把我想得太不堪,我對子舟哥哥,一直都是尊重仰慕而已,定不會讓他有絲毫的尷尬和不適?!?/br> 翟曦怔住了,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眼前的翟陽,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從此以后,他恐怕真的要把她當(dāng)著一個女子,或是meimei,去看待了。 紫荊峰上。 “你竟然開始親自給弟子授課了!”凌霧不可思議的對炫月說道,要知道這些事一直都是莫煙在做,可最近炫月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僅攬過了門派許多的事務(wù),還主動每日開始給弟子授課。 “嗯!”炫月淡淡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