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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晏捕頭在線閱讀 - 第113節(jié)

第113節(jié)

    這蔡文高還真有一手,很有點雁過拔毛的架勢,擺明了是要榨干一切可利用的線索啊。

    也不知蔡文高是對這方面真的經(jīng)驗豐富,還是胡亂打棗,結(jié)果一桿子敲準(zhǔn)了,那李婆子竟真的害怕起來,憋了半天,又吞吞吐吐的交代了自己當(dāng)年曾經(jīng)借著替人入宅保胎的由頭,幫有夫之婦與外人通jian、詐騙錢財?shù)臓I生。

    偏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也不知何夫人從哪里聽說了,李婆子哪里斗得過她?再加上錢財富貴迷人眼,她就半推半就的答應(yīng)了。

    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之后,蔡文高心滿意足,又叫她交代了那些臟事的細(xì)節(jié),這才道:“來啊,暫時將她帶下去,立刻去何家拿人!”

    晏驕看別人審案愣是看出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來,忍不住小聲跟龐牧吐槽,“你發(fā)現(xiàn)了嗎,蔡文高好像對這類陰私齷齪的事格外在行,也格外感興趣……”

    龐牧失笑,“我看他對這個,而是對升官發(fā)財感興趣才對?!?/br>
    從前任官員任期內(nèi)發(fā)現(xiàn)的冤假錯案越多,不就越能證明他的本事?功勞自然也就越大。

    晏驕笑著搖頭,“行吧,不管動力是什么,總算不是壞事?!?/br>
    話音剛落,滿面紅光的蔡文高就樂顛顛湊上來,恭敬地問道:“公爺,晏大人,不知兩位可還有什么想要吩咐的沒有。”

    龐牧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擺擺手,“沒有,你做得很好?!?/br>
    來萍州這么久了,還是頭一回見這廝如此發(fā)自肺腑的歡愉。

    聽他這么說,蔡文高只覺渾身骨頭都輕了三兩,越發(fā)覺得來日升遷有望。

    當(dāng)日何阮一案確實是他疏忽大意,可后來不也亡羊補(bǔ)牢了么?如今他非但及時補(bǔ)漏,更憑借敏銳的洞察和雷厲風(fēng)行的做派,接連揪出數(shù)件陳年舊案,多么的明察秋毫洞若觀火!

    瑕不掩瑜,非常的瑕不掩瑜??!

    何夫人很快來了,面無表情的她后面還跟著一個稍顯忐忑的何光,“不知大人忽然傳民婦來所為何事?”

    正處于亢奮期的蔡文高完全不需要休息,跟龐牧和晏驕行了一禮之后,立刻三步并兩步的返回案臺后,掛上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威嚴(yán)面孔,瞬間進(jìn)入審案狀態(tài)。

    對謀害丈夫小妾的指控,何夫人拒不承認(rèn),而稍后面對多年不見的李婆子時,她一貫平靜的臉上終于有了幾分龜裂。

    她是真的沒想到,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竟還有人能找到李婆子。

    “是小梅吧?!焙畏蛉溯p輕抖了抖衣袖,“原是我疏忽了,沒料到方氏那賤人那般果斷能為?!?/br>
    正常人在面臨危險時,都會本能聚在一起,尤其方姨娘是個外來的,能信任的人統(tǒng)共就那么兩個,所以已經(jīng)成功過幾次的何夫人不免疏于防范。

    然而沒想到,方姨娘真豁得出去。

    見她承認(rèn)了,何光臉色大變,勃然大怒道:“你這毒婦!”

    何夫人忽然嗤笑出聲,平靜的抬起眼看向他,幽幽道:“最毒的難道不是老爺你嗎?果然應(yīng)了那話,無毒不丈夫?!?/br>
    何光猛地一甩袖子,朝蔡文高拱手道:“大人,都怪草民忙于生意,疏于管教,以致釀成近日大火,現(xiàn)在草民就休了她!并請族長將她逐出何家祠堂!”

    一時間,堂上一片死寂,就連蔡文高這么勢利的人都有片刻語塞。

    “何光啊何光,”蔡文高倒背著手站起來,原地踱了兩圈之后感慨道,“本官還真是看走眼了,你可真狠啊。”

    何光急道:“大人!此毒婦簡直喪心病狂,豈能再縱容?草民這是大義滅親啊大人!”

    “是不是本官還要給你寫個匾啊?”蔡文高喝道。

    何光一愣,忽然就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清這位一直討好的父母官喜怒了。

    “呃,”他試探著謙虛道,“那,那倒不必。”

    蔡文高指著他搖了搖頭,意味深長道:“你啊你,要點臉吧!”

    何光的臉一紅,才要開口說話,卻見蔡文高又道:“你也不想想能有今天是托了誰的福!都說糟糠之妻不下堂,更何況你夫人?早年你落魄時,人家可沒嫌棄你吧?先帝在世時也常說,他并不厭惡親人相互維護(hù),為什么?因為人一旦連朝夕相處的親人都能說棄就棄了,還算個人嗎?朝廷還敢用嗎?”

    “她固然有罪,但你也不全然無辜,說句沒用的話,假如當(dāng)年她另選人嫁了,也未必會有今日慘劇?!?/br>
    晏驕一怔,側(cè)過臉去跟龐牧小聲道:“沒想到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br>
    就聽小五忽然在后面小聲補(bǔ)充道:“蔡文高對他老婆好是出了名的,每每外出應(yīng)酬都要提前說的,而且從不在外過夜,再晚都要回家睡。對了,他后院只有一妻一妾,妾還是老婆主動幫忙納的,在官場很少見了?!?/br>
    晏驕和許倩低低地哇了一聲,引得蔡文高和何光他們齊齊扭頭。

    “呃,你們繼續(xù)?!标舔湆擂蔚臄[擺手。

    許倩以一種全新的眼神盯著蔡文高的后腦勺看了會兒,良久才唏噓道:“難怪他能做到知州,還真有點可取之處?!?/br>
    龐牧嘖了一聲,“你們對陛下有點信任和信心行嗎?”

    幾個人說著說著就跑了題,一直到何夫人意外沖蔡文高磕了個頭,然后好像徹底心如死灰,轉(zhuǎn)頭對何光冷嘲熱諷才終于回神。

    “你也別把自己說成圣人,”何夫人冷笑道,“當(dāng)年是求著我下嫁,如今你也別拿別人當(dāng)傻子?!?/br>
    “當(dāng)年你不過何家村旁支的庶子,算什么東西?若不是我瞎了眼蒙了心,被你的花言巧語糊弄,用我娘家的錢貼補(bǔ)你,你今天還在河溝里摸魚呢!”

    何光一張臉漲成豬肝色,哆哆嗦嗦要罵人,結(jié)果又被何夫人搶白道:“你沒有成親的新宅,我不嫌棄,我偷偷塞錢給你,叫你對外說是自己賺的,拿去蓋房子;

    你沒有做買賣的本錢,我把自己的嫁妝貼補(bǔ)給你;

    你沒有銷貨的門路,是我,還是我求了娘家人替你……”

    她淡漠的眼神中仿佛隨時都能射出刀子,微微揚(yáng)起的下巴也明晃晃透著譏諷,“我這輩子什么都不要了,所求不過你的一心一意,可你呢?成親前倒是答應(yīng)的爽快,結(jié)果呢?”

    包括蔡文高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向何光。

    吃軟飯的上門女婿不少,但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的,當(dāng)真是世所罕見。

    何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看著何夫人的眼神猶如在看仇人,何曾有一絲半點情誼?

    “你住口!”

    “怎么,怕了?怕丟人了?”何夫人嗤笑出聲,“這里是大堂,你還能攔我不成?我要說的且多著呢!”

    “你閉嘴!跟我家去!”說著,何光就要上來拉她,可蔡文高還沒聽夠呢,哪里會讓他得逞?一個眼神丟下去,早就義憤填膺的幾個衙役已經(jīng)飛快的撲上來,硬生生將何光拖到一邊。

    “混賬東西,當(dāng)著本官的面竟也敢咆哮公堂!”蔡文高喝道。

    太好了,最好直接讓何家垮了算了,然后一切家產(chǎn)收歸衙門……

    他的念頭才一起來,突然就覺得好像后腦勺guntang,下意識扭頭一看,就見龐牧一雙眼睛出奇鋒利,仿佛自己的一切私心雜念全都藏不住了。

    蔡文高心頭一突,手心里的冷汗都下來了,忙轉(zhuǎn)回頭來正襟危坐,暗中告誡自己要忍住。

    錢財富貴迷人眼,可前提是得有命花啊……

    那頭何夫人已經(jīng)說到精彩處:

    “你口口聲聲無后為大,可我不過才生了一個女兒,你就按捺不住,左一個小妾,右一個房里人的招呼起來。我但凡稍微說一句,你就不高興,說外頭的人都是如此,外人一直在奚落你們何家無后云云?!?/br>
    “何光啊何光,你的良心都喂狗了嗎?自己當(dāng)初的山盟海誓可還記得嗎?”何夫人罵道,看著何光的眼神說不出的復(fù)雜。

    她哪里是不能生,可丈夫根本不配合,難不成她自己就能憑空養(yǎng)出兒子來?

    何光張了張嘴,微微有些羞愧,不過還是嘴硬道:“你若不喜,當(dāng)初為什么不講?如今竟做出謀害人命這等狠辣的事情,難不成我還要繼續(xù)以一個殺人犯為妻?”

    許倩早已忍不住了,見狀出聲罵道:“你還算個人嗎?什么叫人家不說!當(dāng)年不是你自己立的誓言?但凡你還算個人就該好好遵守!這樣出爾反爾卻還把錯推到別人身上的,也算獨(dú)一份了!”

    看他也是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怎么偏就不干點人事兒?可見相由心生這話也不盡然。

    被戳到痛楚的何光不由惱羞成怒起來,“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

    何夫人忽道:“話說回來,她們死了,難道你不是最高興的一個嗎?”

    第109章

    善水者溺于水, 說的就是人往往會栽在自己最得意的事情上。

    何光一輩子要臉,疼愛的閨女死了連個屁都不敢放,可現(xiàn)在卻被發(fā)妻當(dāng)著萍州城最有權(quán)勢的人們的面揭了個底朝天。

    “我產(chǎn)后你就再也沒與我同房, 本以為是體貼, 可酒后吐真言,那日你喝醉了,親口說生過孩子的女人松垮的好似面口袋, 都算不得女人……”

    何夫人說的時候一臉平靜,如果不是眼底洶涌翻滾的絕望和恨意,晏驕幾乎要以為她真的只是旁觀者了。

    可如此羞辱的話, 好像用在仇人之間更合適, 就算他們這些旁觀者聽來,也覺得猶如鋼針扎心般難以忍受。

    何光渾身哆嗦的像抽風(fēng)一樣,本能的就要撲過去廝打何夫人。奈何周圍一眾衙役一直虎視眈眈,他剛一動便蜂擁而上,將人死死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畢氏賤人!你不要滿口胡言亂語,”何光拼命掙扎著, 一張臉憋成紫紅色, 唾沫星子噴出去老遠(yuǎn), “大人莫要聽她污蔑!”

    比起滿足, 蔡文高此刻的表情更像一口氣吃撐了, 隱隱發(fā)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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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個男人不假, 但同時還是個出了名疼老婆的男人, 委實無法接受何光的這種論調(diào)。

    而旁聽的晏驕和龐牧等人早已目瞪口呆,完全不知該怎么形容這對在各種意義上都彪悍、殘忍非常的夫妻。

    早知如此, 何必當(dāng)初?百年修得共枕眠,如今卻鬧得你死我活, 何苦來哉?

    接下來的大半個時辰差不多就是何光夫婦二人進(jìn)一步升級的彼此傷害和唇槍舌劍的互捅,如果單純旁聽的話,很難相信這真的是一對曾經(jīng)親密無間的夫妻。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也沒人會相信竟真有人能在懷揣如此深沉的恨意時,還維持表面平靜十多年之久。

    何光順利長大的孩子一共有四個,而其中只有長女是何夫人畢氏親生的,也是她唯一真心對待的。

    她特意為女兒挑選了千里之外的婆家,女婿為人寬厚溫和,婆家人口也簡單,都不是難相處的人。最要緊的是,女兒是下嫁,而且嫁妝豐厚,身邊又帶著潑辣能干的心腹,縱使余生都不能再回娘家,也會幸福一生。

    其余三人中,何阮已死,何明被養(yǎng)廢了,已經(jīng)嫁人的次女被畢氏當(dāng)著所有人的宣告,那個女婿也是她精心挑選的:喜歡在床上折磨人。

    何阮的死確實跟她有關(guān),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畢氏的暗中幫忙,何明的書童根本不會成功。

    成親多年來,何光主外,而何家內(nèi)部的任何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畢氏的眼睛,所以那書童一反常態(tài)去廚房窺探的第一次就被畢氏的心腹發(fā)現(xiàn)了。

    她并未制止,反而叫人加重了何阮安神湯的分量,又遣走了何阮院子里伺候的人……

    過量的安神湯會產(chǎn)生類似于麻醉鎮(zhèn)定的效果,當(dāng)夜服下墮胎藥的何阮血流不止,縱使痛苦卻也因為過量安神湯的影響而幾乎動彈不得,而微弱的痛呼聲根本無法傳遞到偏僻的下人房內(nèi)。

    別說何光,就連晏驕和龐牧等這些見多識廣的也被驚呆了。

    畢氏明顯已經(jīng)具備了反社會人格傾向,從一開始跟何光的相互折磨,到后來虐殺妾室,再到如今的協(xié)助外人折磨、殺死庶女,她的行為在一步步升級。

    最可怕的是,她能忍,且有心計,還有錢!

    如果不是何阮一案沒捂住,畢氏的罪行絕對不會停止。

    晏驕恨不得仰天長嘆:你有這樣的籌謀和忍耐力,去干點什么不成?。?/br>
    得知真相的何光瘋了,兩只眼睛一片血紅,破了音的嗓子不斷噴發(fā)出各種各樣惡毒至極的詛咒。

    但畢氏一點都不在意,她甚至笑著又丟了個晴天霹靂,“你那樣喜歡女人,可惜再也不會有孩子了,也不會有孫子,哈哈哈哈!”

    何家確實已經(jīng)有十多年沒有新生兒降生了。

    所有人都覺得有股森然涼意順著后脊梁骨直竄上來,天靈蓋都跟著凍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