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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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了個(gè)渣,這個(gè)死男人鬼用沒有,就知道拖她后腿。 想到這里,司空緲再也顧不得什么遠(yuǎn)離,一個(gè)健步,跟一只小火箭一般沖了過去。 拿出了關(guān)羽斬顏良文丑于馬下的氣勢! …… “陸容!”只聽一個(gè)熟悉的聲音。 陸容還沒來得及回頭,受了傷的右手就被緊緊拽住。 司空緲穿了一件非常漂亮的長裙,手臂在外面露著,白生生的,有些晃眼睛。 “跟我走!”她生硬地插到陸容與傅靈靈之間,拉起陸容就往外走。 第20章 大改(建議重看) “妙妙姐……”傅靈靈很是尷尬。 “滾,誰是你姐,別亂認(rèn)親戚。”司空渺蔑了她一眼,拽起陸容就走。 陸容的右手很痛,左腳也有些跟不上她急速的行走。 他不知道司空緲在發(fā)什么瘋,可她插在自己和那丑女生之間的模樣,讓穿過冷冷風(fēng)中,被酒精包裹了頭腦的他感受到了一絲絲的興奮。 可能司空渺也不知要帶他去哪兒,下了樓,直直將他拖進(jìn)了停車場里她的大奔里。 一股腦把他塞進(jìn)去后,自己也鉆了進(jìn)去。 陸容本來想罵人的,可他一抬頭,小女人已經(jīng)將他抵到了車的后座,一只手扶著沙發(fā),將他禁錮在狹小的空間里。 這是她的大奔,她一向很愛護(hù),車?yán)锓帕搜?,車座的皮沙發(fā)十分光滑。 “陸容,我警告你!”司空緲咬牙切齒地逼視他。 陸容甚至聞得到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她略微濃重的清酒氣息,還有淡淡的薄荷香煙味。 他有些晃神,他本來很討厭香煙,更討厭把他咬成這副模樣的司空渺,可在此時(shí)此地,他卻該死地覺得舒服。 “警告我什么?”陸容左手撐起自己的身子,仰著頭看她。 兩個(gè)人那樣近,他金邊眼鏡后的眼睛,注視著她的眼睛,里面有水光。 陸容察覺出司空緲的生氣,這個(gè)氣,好像是因?yàn)樗l(fā)出來的,這令他感到莫名的愉悅。 “警告你別妨礙我,別自以為是!”司空緲眼睛紅紅的,眼角沾染了胭脂魅色,臉龐醉暈酡紅。 “你以為你很有錢是吧,你以為你魅力無邊是吧?”司空緲最開始,是不想管這對狗男女的,可是把他拉來了,對著他這雙有些得意的眼睛,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生氣了。 天知道,司空緲看到陸容和傅靈靈在一起,心中一瞬間的晴天霹靂! 以前至多都是在夢里,就算夢再真實(shí),它都不是現(xiàn)實(shí)。 就算司空緲再怎么怨陸容,她也清晰地明白,現(xiàn)在的陸容還沒做過,他和傅靈靈的情感在最初的那一晚上,已經(jīng)改變了路線。 就像火車頭最初改了方向,奔涌向了另一條道路。 可她又那樣害怕,原著時(shí)間線如此頑強(qiáng),就算她趕走了傅靈靈,傅靈靈還是陰魂不散地借助蘇錦回來了。 就算傅靈靈沒有得到廣告資源,蘇錦還是和她成為了好姐妹。 其實(shí)這些人都不能真正牽引她的心房,牽引她心房的至始至終,只有一個(gè)人。 就是這個(gè)人,馬上就要和她最討厭的傅靈靈相親相愛了,就是這個(gè)人,一遇到就要破壞自己策劃了好久的小計(jì)謀。 每次都是他,每次都是他…… 司空緲喝了很多,又吹了風(fēng),體內(nèi)的酒精此時(shí)直沖入腦。被酒精一壯膽子,惡向膽邊生,惡聲惡氣地揪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引到自己面門,鼻尖快要觸碰到鼻尖。 “蘇錦對你那些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居然還替她付賬?!”沒有平日里你來我猜的彎彎繞繞,在酒精作用下,她想把一切的不忿都發(fā)泄出來。 “???”不,他晃神,他以為是她在請客才對。 等等,蘇錦什么時(shí)候?qū)λ疬^心思,他怎么不知道? “還有傅靈靈那個(gè)丑女人,你品味也忒差了,那樣女人都親得下去,上得下去,陸容,你他媽是不是正常男人??!”司空緲一想到夢里兩人接吻的場景,就一陣生理不適。 “我沒有?!标懭菹肓税胩旄奠`靈是誰,才想起是剛剛跟他一起走的小女生。 他不是才說兩句話嗎?還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啪!”他還沒有來得及辯解,就直直被打了司空緲打了一耳光,直接給打蒙了。 “女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司空緲酒精使人勇敢,酒精使人上頭,也不知哪里來的豪氣干云,她就這樣一巴掌扇了過去。 扇完過后,她看了看她的手掌,她的嘴角勾起嘲諷笑意。 就像最近看的女尊文里的霸道女總裁,那本霸總文是難得她近期喜歡的。講的是一個(gè)上市公司女總裁,突然有一天醒來,發(fā)現(xiàn)世界變了。 男人可以生孩子了,而女人擔(dān)負(fù)起了賺錢養(yǎng)家的責(zé)任。她從一個(gè)無人問津的男人婆,到左右逢源,坐擁各色美男。 “我……”陸容還來不及生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女人一把握住了他的左手。 “嘖,好涼啊……我媽說,手涼代表雕涼,會生不出女孩,遭女方嫌棄的。”司空緲醉醺醺地嫌棄道。 陸容沒想到,不知道臉痛,還是腦子痛了,應(yīng)付這樣一個(gè)醉女人:“醒醒,你媽早——” 【掛了】兩個(gè)字還沒說出來,司空緲的下一個(gè)舉動(dòng),讓他再也說不出后面的話了。 她的手從他的手,滑向了她剛剛口中所說的地方。 陸容的面容驟然一紅。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 女人欺身,咬住了他的耳朵,嘲諷一樣地低語,“讓你水性楊花,我就來看看,你到底涼不涼,生不生得出來。” 女尊霸總小說里,女主處理這種水性楊花的妖精,通常是將他狠狠地蹂躪了之后,毫不留情地拋棄。 司空緲想,不就是個(gè)男人嗎? 要不是滋味很好,她看都不想看一眼。 她盯著他看了一眼,男人的臉有些紅,金邊眼鏡被她打得有點(diǎn)歪了,一張臉棱角分明,狹長眼清絕。 真他媽是勾人的妖精,她一把取下了他的眼鏡。 下一秒,在這逼仄的空間里,她兩手禁錮住他,閉著眼睛歇仰著頭,吻住了他,含著酒氣與香煙氣息的味道,迷醉了男人的雙眼, …… …… 陸容的右手傷口裂了,他低頭覷了一眼右手繃帶滲出的血絲,回想著剛才兩人所經(jīng)歷的事情。 他一輩子也沒想到,自己能狂野到這個(gè)地步。 這還是車?yán)锇 也皇亲约臆噹?,是在公共停車場…?/br> 女人在他旁邊,臂膀白生生的,有一些唑過的紅痕,她正低著頭穿著絲襪。 他心中有種滿滿溢出的悸動(dòng),伸出左手,摩挲了女人軟軟的頭發(fā)一把。 女人一下子避開了。 陸容不知為何,心口掉落,像是缺了一角。 “剛剛我給司機(jī)發(fā)了短信,等下他來接我?!彼究站樐贸鍪謾C(jī),摁了一段文字。 “那……可以一起回家?!标懭蔹c(diǎn)了點(diǎn)頭,他很想說,【自從你搬走后,家里缺了好多人味兒?!?/br> 廚房的水沒人燒了,綠植也沒人澆水,陽臺上飄著的衣服,少了一半邊。 可惜女人看也沒看陸容,一把從車座下扯出他的西裝褲,扔給他,“穿上?!?/br> 陸容愣愣地看向她。 “他來之前,你必須走?!彼究站樥f。 “你在說什么啊?”陸容沒懂。 “還用我明說嗎?”司空緲掀起了刺痛人心的嘲諷,她像是沒有心一樣,含著水的眼睛瞟了他一眼,“你這樣的男人,我已經(jīng)玩膩了。” 陸容臉上的血色,幾乎在一瞬間,蛻得干干凈凈。 “你只是我小黑臉小狼狗之外的一個(gè)調(diào)劑而已,比人家老,技術(shù)還沒人家好?!?/br> “你這個(gè)人,真的無趣至極。除了工作以外,你還會什么?” “不要以為我待在你身邊這么多年,是因?yàn)槔⒕问裁吹?。我不過見你難搞,想把你搞到手而已?!彼究站樋戳艘谎圩约旱闹讣祝拖袷潞笠豢跓煹脑?,“結(jié)果連雞肋都不如,人家棄之還可惜呢,你只剩食之無味了?!?/br> “不要說了??!”陸容渾身的每個(gè)骨骼、每塊肌rou都在顫抖。 從那個(gè)黑暗而血腥的夜里起,徹骨的劇痛讓他封閉了內(nèi)心。他一直知道是誰害了他,亦從此以后,連親人都再也不信。 有一個(gè)人,十四年來,笨拙地敲打著他的心房。 怎么趕也趕不走,怎么驅(qū)也驅(qū)不開,她是那樣毫無道理地占據(jù)了他的生活,成為了他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塊骨頭。 他以為,他可以放心地向她敞開自己的心房了。 他以為……他可以…… 可是…… 【騙子?!?/br> 【騙子?!?/br> 【騙子?!?/br> “所以你是要我趕你走,還是你自己走?”司空緲抬起頭,露出一張面無表情、冷血至極的臉龐。 “我走?!标懭莸淖饑?yán)不容自己退卻,他咬著牙咬著每一個(gè)字。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狼狽,從車上下來,連假肢都還沒來得及穿好。 他的右手,那個(gè)女人咬出來的傷口徹底崩了,血一直浸到了衣服上。 他的眼鏡落到了車上,他的頭發(fā)亂蓬蓬的,他的領(lǐng)帶掉了,他的襯衫皺得驚人,他的脖子,手臂,都是那個(gè)女人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