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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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冽一把把人推開:“好!出去打!” “別急啊!這么重要的比試怎么能這么倉促!這樣吧,三日后巳時在這里碰頭,讓雪娘決定怎么比試!” “嘖!這些話都是從你嘴里說出來,鬼知道比試的辦法會不會是你替雪娘決定的!不公平!” “我們兩個的比試,為什么我能替雪娘決定?難道姜公子還沒比試,就認為雪娘更喜歡我?” “放屁!”姜冽惱得不行,“就按你說的辦!我會怕了你的花拳繡腿?!”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聽見這話的客人們摩拳擦掌,興致勃勃地等待三日后兩人比武。 姜冽雖然不是很看得起薛檢,也對自己的功夫夠自信,但還是怕他耍花招,到時候自己丟了臉不說,從此還不能見喜歡的姑娘。 想來想去,只好厚著臉皮去找姜凌。 “哥,我們切磋切磋?!被氐綄m里,他立刻拉住姜凌。 “忙!”姜凌一把推開他的臉。 “哥,我改邪歸正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好好練功,好好值守,你給我個機會!你要是不給我機會,我的一輩子就要廢了!” 話音剛落,姜冽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原來姜凌一腳掃了過來,他卻沒有防備。 “起來!”姜凌向他伸出右手輕輕一揮,笑得溫和。 姜冽頭皮發(fā)麻,但為了雪娘,他咬咬牙跳起來。 姜凌以為游手好閑的弟弟真的長進了,心里欣慰不少,也就不再戲耍他,耐心地指導(dǎo)他功夫。 三天后,約定的日子到了。姜冽借口說渾身骨頭痛,請假沒去宮里。等姜凌一走,他就翻窗翻墻,徑直來到了流音閣。 流音閣已人頭攢動,擠滿了來看熱鬧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有幾件大事要發(fā)生了,很快就能解決,男女主就能更高密度地甜啦~~ 第51章 王子挨打 姜冽幾乎是和薛檢同時到的。他看見薛檢穿著與自己同色的胡服, “嗤”地一聲笑出來:“同樣的衣服穿在不同人身上, 那效果是不同的!” 薛檢冷笑:“是你自愧不如, 故意學我穿衣服吧?” 很快, 雪娘在所有人的翹首盼望中現(xiàn)身了。她用面紗蒙臉, 秀眉輕蹙, 雙眼水濛濛的,由兩名侍女扶著, 從樓上一步步下來, 翩若驚鴻。 所有人都看呆了。 有人輕聲道:“雪娘美則美, 不過和姜二小姐還是差得遠?!?/br> 周圍不少人點頭。 姜冽聽見了這話, 心中也是贊同。對于雪娘,他喜歡的是她的歌喉,但論美貌,天底下, 啊不,天上也沒人能越過自己那對孿生meimei去! 雪娘簡單地說了比試規(guī)則, 一共分三場比試, 三局兩勝,第一場比力量, 誰能舉起更重的鼎誰就贏, 第二場角抵, 至于第三場,一會兒再說。 頓時人聲鼎沸,大家在二樓大堂讓出一大片地來, 不少壯漢扛上來大小不等的鼎,觀看的人熱熱鬧鬧在席子上坐下,伙計們捧來茶水瓜果,光茶水錢就賺了不少。 第一場比試開始,姜冽不敵,他繼承了姜家的高大體型,可薛檢更威猛有力,也經(jīng)常玩托舉美人的游戲,險勝姜冽。 姜冽看著薛檢脫力地靠在憑幾上,他身邊隨從們不斷撒錢,叫樓里的美人給他捶肩捏腿,那不把人看在眼里的表情讓姜冽氣得肝疼。 姜冽為了不讓家里知道自己整天在鬼混些什么,連一個隨從也沒帶,只能自己歇息了,暗自觀察一會兒怎么打敗他。不過終歸是國公家的公子,很快就有樓里的伙計過來,給他端茶遞水,殷勤得很。 一炷香之后,角抵開始,姜冽沉下氣來,一步步上了場。 兩人雙手搭上對方肩膀的一刻,樓里再次沸騰,還吸引來不少在對面酒樓吃飯的食客,流音閣中頓時摩肩接踵,無立錐之地。 角抵比試的不僅是技巧,體重也很重要。姜冽從沒有和這樣體型的人交過手,一時間有些無從下手。 而薛檢顯然低估了姜冽的實力,但不想輸?shù)锰y看,就死死僵持著。 不一會兒,一個伙計從樓外飛奔而來,在雪娘耳邊低語:“姑娘,火番國的隊伍一炷香之后會經(jīng)過這邊?!?/br> 雪娘聞言,拿起茶杯,手一顫,“哎呀”一聲,茶杯“嘭”地摔了個粉碎。 薛檢收到信號,緩緩收力,被姜冽摔倒在地。 叫喊聲頓時鋪天蓋地,震耳欲聾,這兩人各贏了一場,那就是還有第三場比試可以看。 兩人癱坐在各自席位上,任由奴仆們捏腿捶肩,恢復(fù)了體力,聽雪娘說起第三場比試—— “這塊玉牌是妾身珍愛之物,一會兒妾身請人將它藏在帝都的某一處,二位公子,哪位先找著這玉牌,哪位就贏了?!?/br> “這算什么比試!帝都那么大,我們找個三年五載也不一定找得出來!”姜冽說。 薛檢抬著下巴說:“不如這樣,這玉牌一出流音閣,我們兩個就去搶奪,看誰先奪到!” 雪娘粲然一笑:“好,不過二位可要當心,妾身請來藏玉牌的人,輕功不在二位之下。” 說完,從她身后走出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拿起碧玉鏈子,將玉牌垂下來讓兩人看。 那是一塊白玉制成的方形玉牌,兩寸多長,一寸半寬,顯得有些笨拙,很少有姑娘會戴這么大的玉牌。 姜冽把玉牌的樣子記在心中,卯足了力等著那女子動身。 這時候樓外傳來更熱鬧的喧嘩聲。 不少看客往窗外望去,只見寬闊的大道上擠滿了人,都被金吾衛(wèi)持刀推到街道兩旁,那些百姓多是高鼻深目,接連跪拜下去。 放眼往南望去,看見一支隊伍浩蕩而來,前面是大祁儀仗隊開道,中間騎馬的是鴻臚寺卿裴哲。后面便是身著胡服、騎著白馬的番邦士兵,兩旁有樂手。再后面,十余名白衣人手持火炬,其后緊緊跟著一輛馬車。 那車子卻不是車廂,沒有車壁,寬闊非常,四根木柱上勾著白底金葉織錦帳子,當中坐著個衣衫華貴的青年,褐發(fā)藍眼,金冠白袍。 那之后還有形形色色的士兵、馬車,想來是好幾個國家的使臣結(jié)伴抵達帝都,來為天子慶賀生辰。 車馬浩浩蕩蕩過去,目所能及之處,竟看不見頭尾。 這邊眾人正被番邦使節(jié)吸引,那邊卻是有人驚呼一聲。 那個拿著玉牌的女子動身了,她如雨燕般掠過眾人頭頂,飛出窗子,彈射到對面四海酒樓斜出來的飛檐上,便一個轉(zhuǎn)彎,踏著大道旁的屋頂往北飛奔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心驚。 姜冽與薛檢便也不客氣,下意識往同一個窗子沖去,結(jié)果撞在了一起。 別看薛檢又高又胖,動作竟比姜冽快一步,半個人鉆出了窗戶外。 姜冽要將他拉回來,自己先出去,卻拉不動他。 “放手!卡住了!”薛檢大吼一聲,進退不得。 姜冽忙撒了手,從邊上窗子飛身出去,等他回頭時,看見薛檢被人推了出來,也往這邊飛來,速度不在自己之下。 “胖子,輕功還不賴么!”姜冽嘲諷出聲。 “過獎,比你三腳貓的功夫高那么一點!” 兩人緊緊追著那嬌小的身影,邊上什么景物都看不見,喧天的樂聲也聽不見。 不知追了多久,只見那女子忽然飛到大街對面的屋頂上,返身往南跑去。 姜冽和薛檢便也推推搡搡,拼了命追過去。 那女子忽然將手一甩,就有什么東西從她手中飛了出去。 薛檢假意要去追趕。 姜冽見狀想也不想,順著那東西飛去的方向,徑直沖向火番國王子的馬車。 而薛檢被那女子一拉,兩人在屋頂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火番國王子正接受著路人膜拜,突然被一塊冰打中左肩,倒在車中。他忍著劇痛起身,看見一個身影往自己沖來,他低聲念了句咒,一道火簾降落在他的車廂前。 姜冽差點被燒著,后退一步,在馬車外站定,就見火簾消失,一個褐發(fā)藍眼的青年向自己沖來。 有人用火番語大喊一聲:“王子殿下遇襲了!”所有武士聚集過來。 姜冽還沒弄清是什么情況,就被人圍住了,他盯著對方,看見他脖子上赫然掛著那玉牌! 他想也不想,一把抓住玉牌用力拉扯。 王子大怒,一掌打在他身上。這人不但用暗器打自己,還要搶奪這代表圣火教教主身份的玉牌,罪該萬死! “保護王子殿下!”又是一聲他聽不懂的火番語,接著數(shù)支箭射來,眼前一亮,那些箭忽然燃起了火。 姜冽縱身躍起,幾支箭撞在一處,迸射出一串火焰,瀑布般落下。 周圍都是武士,姜冽無處可逃,迎上了火番國王子的攻擊。 在大道兩旁觀看的百姓轟然。 大祁人只當是變戲法,一些來自外邦的胡人卻看傻了眼——竟然有人敢襲擊火番國王子! 火番國是大祁鄰邦,疆土遠遠不及大祁遼闊,可是繁榮富強,又有國教圣火教在各國傳播,所以周圍一些小邦國都依附火番國。 火番國與大祁交好,就等于是為大祁在西面立了一道屏障,保大祁西疆平定、護大祁與外邦順利通商。 百姓們還沒回過神來,車隊里的情況瞬息萬變,各國武士為了保護火番國王子,都來幫忙抓“刺客”。 動靜傳到了前面,鴻臚寺卿、明河侯裴哲騎馬趕來。 姜冽見了舅舅,這才知道這車隊不是什么外國商人在炫富,也不是藝人炫技,而是來向天子進賀的使節(jié)! 天“轟”地塌下來,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為了一個歌女來搶東西,撒腿就跑。 “給我抓著他!”裴哲早就認出是外甥闖禍,而且他逃不出去,為了平息使節(jié)怒火,只能親自把人抓住再說。 大祁的士兵出動,加上番邦武士,姜冽插翅難逃,很快就被擒拿住。 姜冽死命掙脫,裴哲親自下馬,狠狠按下他的頭,怒道:“為什么襲擊貴客!” 姜冽意識到舅舅不讓自己抬頭,應(yīng)該是要救自己,便服了軟,把頭低得更低,說:“小民并沒有要襲擊貴客,只不過趕路匆忙,也不知里面坐的是貴客,不小心沖撞了,請貴客寬?。 ?/br> 裴哲面色漲紫,立刻讓士兵來把他押下去,便向馬車中的火番國王子一拱手,恭敬說道:“伊斯塔王子,這不過是個魯莽的百姓,沖撞了您的車駕,請不要與他計較。我這就把他關(guān)押起來,上報陛下,請陛下親自處理?!?/br> 譯官把他的話傳達給伊斯塔王子,他已經(jīng)坐回車中,臉色沉郁,他的隨從出來傳話:“你們的天可汗陛下最好能盡快處理,否則本王子將會帶著各國使臣原路返回!” “是,我們陛下一定會秉公處理,給王子殿下一個交代!”裴哲當了這么多年鴻臚寺卿,見過比這大的場面,今日這事對他來說不在話下,只要沒人能把姜冽認出來,一切都好辦,事情也不至于上升到兩個國家之間的高度! 鴻臚寺卿的心慢慢定下來。 忽然,人群中一聲尖利的叫喊劃破天空—— “這人不就是當今太后的哥哥嗎?!” 長街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