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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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的時候,百里長風(fēng)不禁的有些激動。 只是,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些反應(yīng)。 “公子今天的心情變化還真是有點怪異?!?/br> “是啊,去聚賢樓吃飯之前,還是挺正常的,但是自從他從聚賢樓出去,不讓咱們跟著,一直到他自己回來,他好像很不對勁?!?/br> “算了,咱們做下人的,只要伺候好了公子就好,別的事情,也就不要那么多事了?!?/br> 平安和富貴兩人是跟在百里長風(fēng)身邊十來年的小廝,見到房間內(nèi)的百里長風(fēng)的各種異樣,他們倆站在客房外面嘀咕了兩句。 ...... 陶夭夭一溜煙的跑進了人群之后,躲在一處蔬菜架后面,親眼見到那個白衣男子被人圍觀,被眾人指點,并且看到他灰頭土臉的尷尬而逃,陶夭夭心里十分的解氣。 “哼,想跟本姑娘斗?你還真是嫩了點,能跟本姑娘斗上三回合的人,還在娘胎里沒出世呢。”陶夭夭一邊說一邊拎著竹籃往回云暖村的路上走。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里還拎著那袋子糕點,陶夭夭真是餓的前心貼后背了,為了她的大計,她可是把老本都給花了個精光啊,現(xiàn)如今真是窮的喝西北風(fēng)了。 而今天賣胭脂水粉的生意雖然很好,但是那些銀子還要用來再次購買原料,然后再去做胭脂水粉繼續(xù)賺錢。 “咕咕——”陶夭夭的肚子很不合時宜的響了。 陶夭夭緊緊地抿著嘴,有些干裂的嘴唇看起來營養(yǎng)不良,咕咕——肚子再次的響起。 陶夭夭深深地嘆了口氣,若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她真的想即便這糕點有毒藥,她也愿意吃飽了死掉重新投胎。 畢竟,她陶夭夭可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當(dāng)初人家悶葫蘆救了她兩次呢,她總要做出點回報才對啊,來而不往非禮也。 就在陶夭夭心中十分糾結(jié)的時候,她的余光看到了路邊的一條小流浪狗——餓的瘦骨嶙峋的小花狗,似乎三四個月大的樣子。 陶夭夭猶豫了片刻,面帶抱歉的朝著小流浪狗說,“小家伙,不是jiejie壞心眼,只是,jiejie也是情非得已啊,你幫jiejie嘗嘗這糕點,如果——如果這糕點是好的,那么以后jiejie有一口吃的絕對不會餓著你,如果這糕點是壞的,jiejie答應(yīng)給你蓋一座墳,讓你早點投胎,投胎到富貴人家做狗狗?!?/br> 第42章 嚇了個半死 陶夭夭嘴里一邊叨念著這些人聽得懂,狗狗聽不懂,但是確實是人對著狗狗說的話,朝著那個流浪狗靠近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小狗實在餓得走不動路,它迷茫的眼神看著陶夭夭的靠近,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反而顯得更加的空洞。 陶夭夭靠近之后,便緩緩的蹲下身子,將糕點捏了一小塊放到了小狗的面前。 小狗狗突然就來了精神,迅速的將那糕點吞了下去。 在得到了食物之后,小狗似乎對陶夭夭有了一種憧憬,它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多了一絲光彩,一種求生的渴望。 陶夭夭不禁的扯了扯嘴角,略帶無奈和愧疚的苦笑說道,“小東西啊,你千萬別怪jiejie啊,你再堅持一會兒,如果你待會兒還能幸運的活著,jiejie答應(yīng)你,一定給你再吃一半——哦,不,三分之一,畢竟,咱們還得留下一點明天早上吃?!?/br> 小狗吱吱嗡嗡的在陶夭夭的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陶夭夭用手捂著的竹籃。 陶夭夭等了好一會兒,見小狗好像并沒有什么大礙,又抬頭看了看太陽,今天的陽光還真是格外的好啊,好的都有點要將人曬暈的節(jié)奏了。 又過了一會兒,陶夭夭在確定這糕點沒什么問題之后,十分誠信的將一塊糕點分給了小狗狗。 小狗狗吃完了糕點,見陶夭夭已經(jīng)走出去十多米遠了,便急忙的追了上去。 陶夭夭原本以為這只是人狗一相逢,吃完糕點各奔西東,卻沒想到小家伙居然跟了上來。 而陶夭夭發(fā)現(xiàn),小狗狗似乎并不僅僅為了跟著她吃食物了,因為小狗狗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種感恩的善良。 “好吧,在這個人都吃不飽的世界里,帶著一條吃不飽的狗,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壓力了?!碧肇藏舱f完,便彎下腰,捋了捋小狗狗的毛,接著說道,“jiejie給你取個名字,從此以后呢,你就跟著jiejie過,這樣呢,以后等悶葫蘆回來了,咱們就是二比一,我的勢力就增大了?!?/br> 天藍云白輕悠悠,綠樹青山長溪流。阡陌縱橫在田間,一人一狗傍地走。 陶夭夭給小狗狗取名銀子,因為她缺錢缺的厲害,這個名字比較招財。 小花狗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名字,每當(dāng)陶夭夭叫它銀子的時候,它都叫聲響亮,心情愉悅的跳來跳去。 陶夭夭帶著銀子一路跳著笑著,似乎并沒有把吃不飽睡不好救不了悶葫蘆這些事情,當(dāng)做大山一樣的壓著自己,因為陶夭夭覺得,哭著過完一天也是一天,而笑著過完一天也是一天,同樣是一天,為什么不讓自己笑著度過呢? 并且,陶夭夭堅信,愛笑的女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 當(dāng)陶夭夭帶著銀子返回到了九黎山的落腳點附近的樹林的時候,她放緩了行進的腳步,畢竟,這個地方不像是封閉式的個人空間,這種地方,隨時都會有外來者的出現(xiàn)。 銀子似乎很能理解“jiejie”的意圖,也停止了跳來跳去的激動狀態(tài)。 這一人一狗可謂是躡手躡腳躡爪子的朝著那個山底的山洞過去。 果然! 就在陶夭夭覺得沒有人靠近這個地方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在那棵大樹的后面蹲著一個人! 陶夭夭馬上警戒起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腦中迅速的想著應(yīng)對之策。 卻不料,就在陶夭夭還沒想出什么萬無一失的好主意的時候,銀子突然就躥出去了。 小家伙兒雖然沒有什么殺傷力,但是在這個寂靜的只能聽到鳥鳴的樹林里,突然這么嘁哩喀喳的一陣嘈雜,也是挺讓人心驚膽顫的,畢竟,誰又能知道是什么猛獸出沒呢? 陶夭夭不禁的為銀子捏了一把汗,這老樹的后面如果是個狗熊或者什么豺狼虎豹,那么這小銀子可就成了他們的美味了——還是十分可口的嫩美味。 “哎呀——我的娘啊——” 一陣嘶聲裂肺的鬼哭狼嚎! 陶夭夭被嚇得渾身一顫,倒不是因為對方的喊聲哭聲,而是因為那聲音實在是太突然了,并且似乎對方已經(jīng)被嚇得屁滾尿流的了,因為對方的腔調(diào)明顯都已經(jīng)變了。 陶夭夭見到那個由于驚嚇過度而倉皇跳出來的黑影之后,不禁的大笑起來,原來那黑影不是危險物,是孔大海。 “銀子!快回來!”陶夭夭急忙的朝著小花狗喊道。 銀子聽到主人的招呼之后,十分乖巧的搖著尾巴跑回了陶夭夭的身邊。 孔大海差點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了,他渾身還在不停地顫抖,帶著哭腔的說道,“阿衡媳婦兒,你這怎么才半天多的時間不見,就從哪里順了條狗回來?這真是要嚇?biāo)廊税 !?/br> 陶夭夭哈哈大笑,笑得有點肚子疼了,她還真是第一次見男人這么沒出息的,不過細細想來,在這樣的荒山上,突然躥出個不明物體,確實挺嚇人的。 “孔大哥,你要注意用詞啊,我這不是順回來的啊,我可是助人為樂,我這是從半路上撿回來的,這狗狗我已經(jīng)取名叫銀子了。不過,孔大哥你早上不是才來過么?這才半天多的時間你又來找我,莫不是我家阿衡有什么消息?” 陶夭夭一邊說一邊將內(nèi)心所想問了出來。 孔大海依舊在捋著自己的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一臉嫌棄的說道,“阿衡媳婦兒,你這實在太嚇人,要不是看來阿衡兄弟的份兒上,我真懶得往這山里跑,雖說咱們這九黎山?jīng)]有什么豺狼虎豹的,但是野豬還是有的。” 孔大海一邊說一邊擺手示意陶夭夭在那邊樹下坐下說話。 陶夭夭見狀,便拎著竹籃,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找我來是不是因為我家阿衡有了什么消息?” 孔大海聽聞,臉上已經(jīng)從驚慌變得安靜下來,并且變得有些郁郁寡歡了,他低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抬起頭來說道,“確實,我是今天去高家賣柴的時候,從楊老九的女兒楊嬌蘭那里聽到的?!?/br> 第43章 為救他談條件 “你聽到了什么?”陶夭夭瞪大了眼睛,十分驚慌的追問道。 孔大海嘆了口氣,低著頭,不緊不慢的往煙袋鍋子里面摁煙葉兒,嗤啦一聲,打了火折子,細小淺黃的小火苗在煙袋嘴兒上歪了歪,孔大海又瞇著眼睛用力的吸了兩下,那煙袋鍋子便冒出了一縷青煙。 “你說不說啊?不說就走吧,我還懶得聽呢。”陶夭夭真是生氣,她都急成什么樣子了,那個孔大海竟然還這么慢條斯理的,還真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啊。 孔大海眼睛往陶夭夭的身上瞟了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阿衡媳婦兒,你這是什么話,那可是你男人,你當(dāng)真不想聽?” “想聽又怎么樣?不想聽又怎么樣?關(guān)你屁事!”陶夭夭說完,就氣鼓鼓的站起身來,做狀就要扭頭朝著那個山洞走。 銀子這個瘦干小東西也嗷嗷了兩聲,站起身來,搖著小尾巴跟著陶夭夭要走。 “別別別——你瞧你,你這脾氣怎么這么火爆啊,我這大老遠的跑過來,又被你嚇了個半死,還不能抽袋煙緩緩神兒?”孔大海見陶夭夭真的要走,便急忙的站起身來,試圖阻攔的說道。 陶夭夭雖然背對著孔大海,但是總覺得這個人不太像個省油的燈。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以前我們家阿衡沒少幫你的忙,你的良心要是沒有被豬啃了,你就照實的說。”陶夭夭依舊背對著孔大海,她雖然嘴上說著話,但是卻十分注意著孔大海的反應(yīng)。 人說話的時候的語氣眼神行為舉止,無一不透漏當(dāng)時說話的心情。 “嘿嘿,阿衡媳婦兒你別急,阿衡兄弟待我那么好,我當(dāng)然都記在心里,但是現(xiàn)在阿衡惹的可是高家的人,我這要想幫忙,那也絕非易事,倘若讓高家人發(fā)現(xiàn)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好處?”陶夭夭突然打斷孔大海的話,咻的一下轉(zhuǎn)過身,一雙烏黑水眸冷冷的盯著孔大海問道。 孔大海竟然被陶夭夭這突然的舉動給嚇得顫抖了一下,他急忙的干巴巴笑了一下,“阿衡媳婦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不過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你不就是覺得現(xiàn)在幫我打聽一點阿衡的消息,就想著要點好處么?”陶夭夭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內(nèi)心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 畢竟,她一個單薄的弱女子,在這個人跡罕至的樹林里,和一個四肢健全身材也算魁梧的單身男子,總還是要多加防備一點比較好。 陶夭夭從來都把一句話掛在嘴邊,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當(dāng)然,她也將這句話付諸行動中。 孔大海有點尷尬了,他笑著摸了摸鼻子尖,說道,“阿衡媳婦兒,你確實不僅人長得漂亮,腦子也很聰明,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你一早就該開門見山的,又想做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純粹扯淡?!碧肇藏苍俅蔚恼Z出驚人打斷了孔大海的話。 孔大海一怔,他當(dāng)真是沒有料到一個剛剛新婚的小媳婦兒說話這么沖,簡直就是噎死人的架勢,并且說話還有點男人的腔調(diào)。 不過,孔大海卻覺得,反正這阿衡媳婦兒再怎么牙尖嘴利,也只不過就是個女子,成不了什么大氣候,無非也就是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孔大海再次的笑了笑,只是這次的笑容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友善,他塌下眼皮,雙手搓了搓,說道,“要是阿衡能把你們家在浣沙溪那塊地的收成分我兩成,我就把我聽到的消息全部告訴你,并且,從今以后,到阿衡從高家出來,這段時間的所有消息——” “這還不夠,如果我需要你幫忙,只要不是什么有生命危險的事,你得幫我,如果你能答應(yīng)這個條件,我會在阿衡出來之后,給你二兩銀子?!碧肇藏惨荒樥J真,極其嚴肅的說道。 孔大海聽到這句話當(dāng)下就懵住了,二兩銀子?那可是兩千文錢?。‖F(xiàn)在五十文錢就能買半斗米了呢。 “你——你——你哪里有那么多錢?你們家——”孔大海從內(nèi)心就有點懵,因為他這一年辛辛苦苦的做工,租種高家的薄田,還外帶砍柴賣錢,秋冬去打獵,賣rou賣皮毛,一年下來攢下的也不過是五百文錢。 陶夭夭見了孔大海的那副表情就已經(jīng)明白他的小心思了,哼,這些沒見過錢的窮光蛋,本姑娘雖說自己沒有那么多錢,但是好歹見過那么多錢;本姑娘雖說自己現(xiàn)在還沒那么多錢,但是好歹在你們這個相對封閉又落后的窮鄉(xiāng)僻壤,本姑娘早晚會成為富甲一方的高富美。 可是,要是現(xiàn)在想說服孔大海相信她陶夭夭有那么多的銀子,光憑著她說自己有能力,恐怕那個男人就算相信世界上有鬼,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會相信她陶夭夭能在短時間內(nèi)賺那么多錢,并且還會把錢送給他。 所以,聰明的陶夭夭姑娘,便故意的四處張望一下,做出一副十分糾結(jié)又十分為難的表情。 孔大海見陶夭夭的表情,心里的小算盤早就算計的啪啦響當(dāng)當(dāng)。 “孔大哥,不瞞你說,雖然我這邊沒有什么錢,但是——算了,我還是不能和你說,不然阿衡會跟我發(fā)火的,沒準(zhǔn)還會打斷我的腿?!碧肇藏舱f完這番話,臉上那為難的表情更加的嚴重了。 陶夭夭的這一系列舉動都被“細心”的孔大海捕捉到眼里。 孔大海見陶夭夭的這番表情,便急忙的說道,“沒關(guān)系,阿衡媳婦兒,你看我也是真心的對你們夫妻倆不是么?不然,我早就把你在這里的事情告訴高家人了,我哪里還能幫你打聽阿衡的事情呢?咱們云暖村誰聽到高家倆字不是繞著走?” 陶夭夭聽聞,故意做出感激的直爽表情,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似乎做出了很大的決定一般,那雙十分誠摯的大眼睛,認真的盯著孔大海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妨跟孔大哥交底?!?/br> 第44章 被賊人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