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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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聽聞,心里記著那些聲音,等著吧狗賊們,等本姑娘翻身了,讓你們這一個個看事不嫌事大的,都給收拾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陶夭夭急忙的貓腰下去,有些費力的將蔡恩銘拉到了床邊,穿了一口粗氣,便開始走到了床尾,帶著節(jié)奏的吱嘎吱嘎的推著木床,嘴里還帶著同節(jié)奏的嗯哼。 門外那些偷聽的人,開始了又一輪的八卦,有羨慕的有嫉妒的還有著實看熱鬧的,更有挑刺找茬的。 “嘖嘖嘖,蔡老爺這邊是巫山云雨,魚水之歡;不知道蔡夫人那邊是不是狂風怒號,暴跳如雷哦?!?/br> “男人嘛,有幾個女人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是蔡老爺這樣的名門望族?倘若蔡夫人這么不通情理,那就是她的心胸狹隘了。” “嘖嘖嘖,人家在里面欲仙欲死,咱們在這站著淋雨?哥們兄弟們,咱們還是去喝酒吧?” 陶夭夭聽著門外的人的交談聲,便哼唧嗯哼的叫的更加響亮,那搖晃著木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了。 一眾人等,終于走了。 陶夭夭狠狠地踢了一腳軟癱如泥的蔡恩銘,這才用力的將他給弄到床上,又別過臉的給他撥了個干凈,就用被子胡亂給他裹起來了。 ps:10章爆更哦,妹子們~ 第144章 煎熬的一夜 陶夭夭在研究中醫(yī)xue位上,那可是名家,對于制服這個爛醉如泥的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她自然是手到擒來。 正巧這個環(huán)境下,用這個手段是再合適不過了,這一晚,或許是暫時躲過了災難,只是,天遲早會亮,蔡恩銘遲早是要醒,接下來的事,務必不能出半點差錯。 陶夭夭隨手拽了一床小薄被,就鋪在床邊,那么蜷縮著坐著,思考著明天可能會出現(xiàn)的情況,并且出現(xiàn)狀況之后要怎么應對,而除此之外,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爹娘和師父他們給放走,不然,即便她有一千個逃脫的理由,那也無濟于事,最終還是會被蔡家威脅。 至于爹娘,她所感恩的只能是爹娘給了她這幅皮囊,畢竟,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陶夭夭,而對于師父,陶夭夭則有一種深深的愧疚。 一個毫不索取卻付出了的人,并且將他視為一生珍貴的東西,無償的傳授給你,那是需要多么高尚的情懷和魄力? 更何況,與這個人又是陌生人呢?他只想找個有才之人,不浪費他的手藝,僅此而已。 陶夭夭的腦子里,成千上百的事情在亂撞著,她要應對蔡恩銘,卻還要小心那個蔡夫人了,那些在外面偷聽洞房的人的談話,無疑透露著蔡家的老夫人是一只常年吃醋的母老虎,不過,陶夭夭想來,這蔡夫人如果是蔡恩銘的原配,他們夫妻二人年紀相仿,那老夫人還這么吃醋,呵呵,真不知道這老夫人是用什么駐顏美容保養(yǎng)術,能讓自己六十多歲還能滿足蔡恩銘的需求了。 當陶夭夭的腦子里研究著各種可能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一陣響脆清晰的雞鳴聲傳來。 陶夭夭的思緒被打斷了,然而,她那惺忪的睡眼在余光落到床榻上的糟老頭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乎,陶夭夭急忙的張望一圈,見到了木柜上的紅色針線笸籮,她急忙的放輕腳步的沖了過去。 哎呀,她陶夭夭生平最怕的一件事那就是流血,疼和沒命比起來,陶夭夭更怕疼! 怎么辦?真是要瘋了!糟老頭蔡恩銘分分鐘都會醒過來!讓老頭懷疑她陶夭夭跟別的男人有染,然后再將她給生吞活剝了?再然后找她的爹娘和師父算賬? 萬萬不能,那是陶夭夭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情。 干脆,一閉眼,一剪刀下去! 額呵?怎么沒有什么痛覺? 陶夭夭心生恐懼,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睜開眼睛,朝著自己的手腕看去—— 郁悶,手腕沒有破一丁點,到是袖口卻被剪了一個大口子—— 陶夭夭不禁的很吞口水,窗外的雞鳴聲越來越響,而院子里也開始有下人們的走動的聲音。 就在那一瞬間,陶夭夭的腦子中突然的想起了一件事,這要是傷口在手上,那豈不是會招人的眼? 但是,當她想到那個位置的時候,她自己都嚇了自己一哆嗦,她可是溫柔似水的女子,這個—— 不過,箭在弦上不發(fā)不行啊,再不發(fā),人家就來射她了,沒準還是淬了毒,更沒準是一箭穿心。 嘶嘶—— 一陣劇痛迅速席卷了陶夭夭渾身的毛孔,為了保住師父和爹娘,她陶夭夭這次真是拼了老命了,甚至于最怕的疼,她都這么強撐下來了。 可是,那一陣有一陣緊隨而來的鉆心痛感,讓她著實的坐立不安了。 就在這時候,蔡恩銘十分疲倦的哼唧一聲翻了個身,然后他那松樹皮一樣的手,往旁邊一撲,撲了個空,他十分警醒的睜開了眼,動作極其迅速的翻了個身,這才看到了穿著睡衣睡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床邊的陶夭夭。 “美人兒?你這是怎么了?”蔡恩銘真是活脫脫的笑面虎,倘若不笑,看得出來,這老頭年輕時候也是個俊俏的風流公子。 陶夭夭緊緊的抿著唇,那卷翹細長濃密的睫毛忽閃著顫抖,她十分恐懼的樣子。 蔡恩銘見狀,大笑了兩聲,便坐了起來,他信手一撩,便將身邊的大紅喜被撩開,然而,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看到了印在褥子上的朵朵梅花,那殷紅的血跡那么的鮮明,那么的驚艷,那么的扎眼。 蔡恩銘見狀,嘴角的胡須微微顫了一下,接著便仰天大笑,他朝著陶夭夭招了招手,示意陶夭夭坐在他的身邊。 可憐的陶夭夭現(xiàn)在別說坐著,就算是站著只要碰到她的屁股,她也是疼的要喊娘了。 陶夭夭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臉上極為痛苦的說道,“下,下,下面疼,不敢坐?!?/br> 蔡恩銘聽聞之后,用那雙帶著些許渾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陶夭夭片刻,然后再次的仰面大笑,他突然覺得自己仍舊是三十年前那般的意氣風發(fā)青春年少,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使不完的精魄。 他對眼前這個粉雕玉琢一般的水嫩姑娘,尤為的喜歡,更從她那稚嫩花朵中得到了一種特殊的欲望,那是男人畢生都追求的一種力量,一種讓女人跪服的陽剛雄性。 “不敢坐,那就站著吧,你怎么舒服,就怎么來,昨晚上你當真是把老爺我累著了?讓我一覺睡到了現(xiàn)在,小東西!磨人的小妖精。”蔡恩銘的語氣極為的油膩,又帶著一種讓人厭惡的寵溺。 陶夭夭心里一陣干嘔。 陶夭夭心里嘀咕著,哼哼,累了?是啊,本姑娘從你這面相就看得出來了,你現(xiàn)在腎虛腎虧腎癌了吧,本姑娘只摁了你的xue位,你就能睡這么久,下次本姑娘再下手狠點,摁上你三下,你就蹦跶著去閻王爺那邊報道吧。 “告訴老爺,你叫什么名字?”蔡恩銘似乎非常有興致,他那雙金魚眼在陶夭夭的身上展開了地毯式的打量。 “額,我爹娘叫我小七。”陶夭夭思忖片刻說出了小名,畢竟,要問名字,當初蔡家讓人去陶家批八字的時候早就問過了,這個蔡恩銘只不過是沒放在心上而已,他這把年紀,無非就是活在當下,及時行樂,哪里還記得住陶夭夭的名字,他也只是把她當做喚醒他雄性陽風的一劑猛藥罷了。 第145章 智斗老狐貍 “名字不俗,這七仙女和董永的天仙配,可是個凄美的愛情故事,恩,小七,名字不錯?!辈潭縻懸贿呎f一邊點頭,精神看上去著實的不錯。 陶夭夭再次的內心作嘔,七仙女,她陶夭夭自認配得上,這董永,即便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那也是年輕力壯,人品貴重本分克己的,而你蔡恩銘是個什么玩意兒? 不過,即便心里再怎么的惡心,她陶夭夭為了顧全大局,又因為自己能力有限,只能暫且忍著了,等著吧,所有的賬目咱們秋后算清,本姑娘再也不想多看那張惡心的老臉一眼。 “小七啊,待會兒你伺候我更衣,我?guī)闳ヒ姶蠓蛉?,還有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蔡老爺,您為什么非要娶我?”陶夭夭聽著蔡恩銘數數,她就煩,這死老頭子,七老八十行將就木了,居然還這么荒yin無度的,簡直是給老年人丟臉啊。 雖然有尊老愛幼的說法,可是,這為老不尊者,就活該被唾罵,甚至于毒打。 “小七,你這稱呼怎么能行?老爺我是你的老爺,你也是蔡家的人呢,怎么還能稱呼蔡老爺?記住,改,要是不改的話,看老爺我怎么上床收拾你?!辈潭縻懩怯湍伳伒那徽{,讓陶夭夭的胃里再次的翻江倒海。 “老爺,請你回答我的問題?!碧肇藏彩莻€聰明的人,知道什么叫進退有度,見著蔡恩銘開心,所以就多問點問題,以便摸清底細,好給自己未來出手做參考。 “好好好,我的小美人兒,老爺回答你的問題,你剛才問的什么問題來著?”蔡恩銘那雙金魚眼,從里到外的發(fā)散著蕩漾的目光,真讓人反胃。 “為什么娶我?”陶夭夭拿出一點小刁蠻的模樣,盯著蔡恩銘。 明明是要掐死那老東西的眼神,可是蔡恩銘卻覺得,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眼神都那么的刁蠻任性可愛,讓他欲罷不能,他似乎又回到了三十歲的時光。 “因為,老爺見到你就心動,就血液澎湃,心潮噴張,就想做男人該做的事?!辈潭縻懙慕痿~眼里那種放浪的神色,愈發(fā)的輕佻了。 “既然如此,為什么非要我做小?”陶夭夭的尖酸問題馬上就提出來,說出來之后,不等蔡恩銘回答,便蹲下身子,抱著雙膝,一臉的委屈和痛苦,片刻之間,那雙清澈的眸子就氤氳著一層水霧,簡直就是我見猶憐。 “哎呦喂,我的小美人兒,這是怎么了?別哭別哭,有什么話,跟老爺說,老爺給你做主。”蔡恩銘的腦子現(xiàn)在早就成了一盆漿糊了,之余美色,男人的通病。 所謂的見了美麗的女人邁不動腳,絕非虛妄之言。 “大夫人是明媒正娶,也名正言順,我自然該敬她,可是別的夫人,跟我的身份地位有什么差別么?再者說了,她們比我美,還是怎么樣?老爺,我年紀小,我可以照顧您很多年,她們能么?”陶夭夭說著說著,眼中那大顆大顆的淚珠,啪嗒啪嗒的打濕在薄薄的睡衣上。 蔡恩銘見了是真的有點心疼了,尤其是見到陶夭夭那雙眼淚汪汪的小可憐兒的樣兒,急忙的哄勸說道,“依你依你,這樣啊,咱們不去給她們敬茶,老爺我,就把所有的人都召喚到大夫人房里,你給大夫人敬茶,別人呢,就順便一起喝了?!?/br> “還是老爺對我好?!碧肇藏材艘话蜒蹨I,有點撒嬌的說道。 殊不知,陶夭夭的這一套表演下來,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的要死了。 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她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悶葫蘆,唉,要不是現(xiàn)實所迫,她一個弱女子又不會什么絕世神功,她還真是丟不起這個人。 算了,大丈夫還要能屈能伸呢,當年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她只不過是莫名其妙就被安排穿越了的小女子,還是個弱女子,所以,今天這點耍手段,也是無傷大雅。 畢竟,她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啊,那可是要留給心愛之人的。 “那是自然,不過,小七啊,老爺我還有個疑問,你當初是為什么跟人跑,又是什么人幫你逃走的呢?”蔡恩銘笑呵呵的問道,明面上是在關心她,實際上,不就是想知道當初那些事到底是誰做的局么? 其實,有時候聰明的人就容易被自己的聰明所誤,蔡恩銘還以為陶夭夭的逃跑是一場預謀,殊不知,當初的陶夭夭那完全就是拼死一搏,哪里有什么前鋒和后援,完全就是闖得過去就闖,闖不過去也就一死了之了。 陶夭夭聽聞,心里知道,機會來了! 只是,她仍舊是低眉順眼,垂下那卷翹纖細濃密的睫毛,小臉也暗沉了下去,緊緊地抿著粉嫩的小唇瓣兒,一副難以開口的表情。 蔡恩銘內心不禁的笑了,他就知道,當初陶家姑娘的逃婚那就是個陰謀,想他蔡恩銘在這方圓幾十里的地盤上,生活了六十多年,在這塊土地上也是個人物了,見的事情經歷的事情,自然是多了,所以,對于陶夭夭的這種表現(xiàn),他十分得意。 因為,他覺得他問到了關鍵的點子上了。 “小七啊,你現(xiàn)在已然是我蔡家的人了,夫為妻綱,所以,有什么事,自然要坦誠,老爺對你的寵愛你也是看得到的,所以,為了表示你對老爺的衷心,是不是應該讓老爺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蔡恩銘見了陶夭夭的表現(xiàn),便自以為是的乘勝追擊。 陶夭夭再次的緊緊咬著粉嫩的唇瓣,抬起那細長濃密的睫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蔡恩銘。 那張老狐貍式的假笑,那松樹皮一般的褶子,尤其那雙帶著輕佻邪惡的金魚眼,真心讓陶夭夭作嘔,幸虧她昨晚上就喝了點茶水,今早上沒吃飯,不然,悉數吐在蔡恩銘身上。 “說吧,只要你說了,老爺就不會怪你。”蔡恩銘繼續(xù)惡心的笑著說道。 “奶奶不讓我說。”陶夭夭咬著粉唇,說了六個字就再次的低下了頭。 第146章 故弄玄虛探口風 蔡恩銘聽罷,更加覺得自己是掌控一切的主宰者,對于面前這個粉嫩的小花朵,那自然是玩弄于鼓掌之間。 “乖,你若是說了,老爺會獎勵你?!辈潭縻懣芍^是“循循善誘”。 男人,有一種雄性的天生弊病,也是其成為男性的必要本性,那就是,盯準了一個目標,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的去達到目的,目標越是離奇曲折,越是欲拒還迎,越是能勾起他占有的強烈欲望。 “我——我不敢——”陶夭夭早已經看穿了蔡恩銘的小心思,并且將蔡恩銘接下來的打算,已經掌握在手,她小心翼翼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有老爺在,有什么不敢的?這清溪鎮(zhèn)上,能和你家老爺叫板的人,恐怕掰著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辈潭縻憯[出一副朕即天下的囂張模樣,口吻蠻橫的說道。 “那——”陶夭夭一邊吞吞吐吐的說,一邊抬了一下那白皙勝雪的眼皮,眨了眨勝似秋波的眼睛,“老爺當真能保護的了我?” 小鳥依人的陶夭夭,再次的讓蔡恩銘的大男人主義情懷,得以迅速的膨脹。 “那是自然,老爺喜歡說真話的人。”蔡恩銘說完,便伸手要觸摸陶夭夭的粉嫩小臉。 陶夭夭輕輕一閃,便躲了過去,扁了扁嘴巴,佯裝傲嬌的說道,“昨天那些婦人們,給我涂抹了冰清雨露膏,粉紅胭脂,大紅水粉,還有殷紅的唇膏,還用罕見的眉粉幫我描眉毛,您千萬別碰,我這臉上貼著的都是花了很多銀子買來的,此時此刻的我,那跟行走的銀票幾乎沒什么差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