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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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這番俏皮的連珠話,逗得蔡恩銘大笑不止。 蔡恩銘越發(fā)的喜歡這個年輕貌美,既懂事又膽小的小妾了。 小七知道尊敬大房,那就說明她眼里有尊卑貴賤;小七和其余的偏房爭寵,那就說明她心思是在蔡恩銘的身上;小七對他蔡恩銘有所畏懼,那就說明她是有眉眼高低;而小七這妙語連珠和貌美如花,那正好滿足了蔡恩銘作為一個男人的基本所需。 “那老爺我就不碰你這張站著的銀票,您先跟我講講,當初,你為什么逃走?!辈潭縻戨m然賞識陶夭夭的古靈精怪,卻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一點細節(jié)和疑點,雖然他自認為占了陶夭夭的清白身子,可是當初的事,不弄清楚明白,他是不會安心的。 陶夭夭聽到這里,便再次的垂下眉頭,抿了抿唇瓣,帶著十分無奈的表情說道,“這些事,其實,小七也是無奈,畢竟,小七對老爺?shù)哪懥坎抛R早就欽佩不已,所以——” “說——”蔡恩銘似乎已經(jīng)聽出了一點苗頭。 “奶奶說了,蔡家家大業(yè)大,而我們家實在是太窮,所以,奶奶和幾個很厲害的人商議好,用我做誘餌,然后給老爺做妾,當然了,那陣子二夫人還沒有榮升為大夫人,也就是現(xiàn)在的蔡夫人,我奶奶是想著讓我過來爭取填房的位置,也好日后——” 不等陶夭夭把話說完,蔡恩銘眼中和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是要殺人的表現(xiàn)了。 他蔡恩銘也是縱橫鄉(xiāng)里,算計他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數(shù),可是,那些厲害的角色算計他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連陶家的窮老太婆都想設計他,想著他蔡家的家世,也真是可笑了。這要是傳出去,會讓人怎么笑話他蔡恩銘呢? 陶夭夭用余光瞟了一眼蔡恩銘臉上的表情,便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佯裝渾身發(fā)顫的說道,“老爺,我都說了,這些事我不敢說的,可是您卻——” “小娘子,這事怪不得你,是那些惡人利用了你,只是——”蔡恩銘的嘴角雖然勾著笑意,可是那笑意帶著的陰狠,著實讓陶夭夭渾身寒顫了一下。 陶夭夭做出了十分害怕的表情,緊緊地低著頭,雙手十分不自在的相互捏搓。 “小七,你奶奶——只是杏花村的賤民?僅此而已?”蔡恩銘似乎越來越有興致了。 “回老爺?shù)脑?,聽我爹說,我們祖上六代都是種田的?!碧肇藏残⌒囊硪淼幕卮?,那模樣,就好像是唯恐說錯了話。 蔡恩銘緊緊的盯著陶夭夭的行為舉止,此時此刻的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陶夭夭的背后到底有怎么樣的一場陰謀了,畢竟,在他蔡恩銘看來,陶家王氏老太婆一個人,絕對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想要做這件事的。 “小七,你們家最近去過什么人沒有?你被迎親隊伍送到我蔡家之前,還跟什么人接觸過,或者,你奶奶還跟你說過什么?”蔡恩銘強壓著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因為,他覺得這背后的事情定然是大陰謀。 “有過,但是只是去奶奶家而已,那些人好像穿著打扮的都十分富貴,我自然不敢多問,畢竟,奶奶在我們家就是一家之主,爺爺都聽奶奶的話,后來,奶奶讓那些人當中的一個婆婆,教給我學習一些規(guī)矩,再然后,又告訴我,讓我在迎親隊伍到達清塢村外的時候,小樹林旁邊假裝上茅房,然后和另外一個壯漢接頭?!?/br> 陶夭夭那副認真敘說的表情,讓蔡恩銘對此事,深信不疑。 可是,蔡恩銘又再次的將目光放在了陶夭夭的身上,他又突然有些懷疑陶夭夭說的這番話,是不是也是受人指使呢? “老爺,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您看,這次是您讓人把我給捆回來,并且從我被那人給救走后,就被關在一處院子呆了一個多月,這前幾天才被人安排到聚賢樓做事——” 陶夭夭接著委屈說道。 蔡恩銘再次想著,這陶家的小七縱使看起來比較可愛甚至有點小俏皮,可是她只不過是個鄉(xiāng)下小丫頭,如果沒有人在背后cao縱,恐怕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樣。 “被人救走就被關起來?又被送到了聚賢樓?”蔡恩銘抓到了重點的反問兩句。 “是啊,他們的人說了,您對我念念不忘,然后派了好多人找我,即便我被關的再久一點,您還是會找我回來?!?/br> ps:姑娘們看的爽了,就給留個言吧~ 第147章 處境有點艱難 陶夭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深深地感到,這次的事情真的玩大了,并且越來越好玩了。 不過,誰讓那些人惹了她陶夭夭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這原本就是她陶夭夭的做人原則。 蔡恩銘站起身來,走到了窗前,負手冷笑,“他們?對我了解可是夠深刻的啊。” 陶夭夭見了蔡恩銘的背影,似乎已經(jīng)可以猜測到,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只是,陶夭夭并不能確定的事,她將自己也設計為這場局的一顆棋子,并沒有沒有足夠的人證物證,這蔡恩銘,當真就能相信? 老狐貍之所以成為老狐貍,那必然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 并且,陶夭夭和蔡恩銘的相處和了解,也只不過是各自和衣一晚而已,而真正的開始了解,無非就是剛才交談這番話的這段時間。 “老爺,我現(xiàn)在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您——”陶夭夭是在試探蔡恩銘的內(nèi)心想法。 “小七,你做得好,你對老爺講了真話,老爺我自然要獎勵你,說罷,你想要什么條件?”蔡恩銘轉過身,對著陶夭夭微笑著說道。 陶夭夭故意的眨著那雙純真無辜的大眼睛,十分興奮的說道,“我爹娘常說我們家的糧食不夠吃,地不夠種,那么就請老爺幫我爹娘買幾畝薄田吧?!?/br> 蔡恩銘原本以為陶夭夭會提出要金銀財寶,可是當他聽到陶夭夭提出的要求的時候,著實的驚訝了一番。 雖然陶夭夭的這個要求看起來有些俗氣,有些與眾不同,卻引起了蔡恩銘的青睞。 換做一般人,那必然是想要金銀財寶,至于要了這些金銀財寶勢必就會跟親朋好友炫耀,或者是買吃買喝買穿,而陶夭夭呢,選擇了要地,這地要是有了,就可以種田,只要勤懇一些,得了糧食,那就可以換更多的銀子,還能解決一家人的溫飽并且留下種子,年復一年的得到更多的銀錢和糧食。 “這個好說,小七啊,老爺再問你,你當真記得,當初你奶奶跟你說的是,讓你嫁到我蔡家,給我做填房?”蔡恩銘笑瞇瞇的追問。 即便蔡恩銘是一雙金魚眼,他笑瞇瞇起來,那雙眼也成了兩條縫隙。 陶夭夭不知道怎么都覺得,那兩條縫隙露出的渾濁目光,就像是惡心人的稀粑粑在往外溢。 “是啊,他們教我規(guī)矩的時候,是這樣說的,但是小七自知自己身份低微,又沒有什么才能和本事,哪里能做的了蔡家的填房,做老爺?shù)膶欐攀亲顬楹线m的?!碧肇藏曹涇浺恍?,渾身上下的透著一股兒清純卻撩撥人的氣息。 “小七真是個聰明的女子,好了,這件事呢,咱們以后再說,時間不早了,老爺帶著你去大夫人的院子吧,哦,對了,這個院子以后就是你自己住了,隨后,我讓管家給你添置幾個使喚下人和小廝?!辈潭縻懻f完,便指了指旁邊的長袍。 陶夭夭心里是一百個不樂意,娘的,本姑娘又不是傭人,憑什么給你個糟老頭子穿衣穿鞋的? 陶夭夭心生一計,剛邁出一步,就面帶羞澀和難受的蹲下身子,輕蹙峨眉,緊緊地抿著唇角。 蔡恩銘見狀,正要詢問這是怎么了的時候,卻突然想起早先時候,小七就說過,昨晚上運動太過劇烈,以至于下體十分疼痛,恐怕是撕裂了也有可能的話。 蔡恩銘嘴角勾著一抹得意的笑意,朝著陶夭夭擺了擺手,“老爺自己來吧,你只管將自己收拾好了,隨老爺出門?!?/br> 陶夭夭俏皮的笑了笑,而額頭那抹略帶痛苦的表情卻依舊沒有消退,這又難受又微笑的模樣,讓蔡恩銘看在眼里,那叫一個銷魂。 若不是時間不允許,老家伙真想上前一把推倒,玩上一會兒再走。 玩火燒身,可是,不玩火,怎么知道燒的是自己還是對手呢? 蔡恩銘見陶夭夭正在簾子里面穿外套,便隨手朝著門外站著的護院招了招手。 陶夭夭只隔著紗簾瞟了一眼,便認出,那個走進來的護院,就是當初把她捆綁著扔上馬車的家伙,哼,等著,你當初怎么對本姑娘的,本姑娘會加倍的奉還給你! “東子,你去把陶家的老太婆給我拷問一番,記住,是這幾個問題?!辈潭縻懨黠@就是壓低了聲音說道,并且又在那個東子的耳邊低語了一會兒。 陶夭夭將這句話完完全全的聽進耳朵里,只是蔡恩銘和東子低語的那些,她并沒有聽得十分真切。 陶夭夭衣裙早就穿好了,但是她很識趣,等那東子跑開了,她才佯裝急著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夾著兩條小細腿。 蔡恩銘見了陶夭夭的樣子,再次的禁不住得意。 陶夭夭緊緊跟在蔡恩銘的身后,跟著他七繞八繞的到了一個院子的門外。 圓拱門的兩側種著兩叢艷俗的喇叭花,那些花兒像是沒有骨頭的女人,緊緊地攀援在支架上。 “見過老爺?!?/br> 站在拱門旁邊的粗使丫鬟,給蔡恩銘施禮,便低著頭等著蔡恩銘帶著陶夭夭走過。 陶夭夭四下的打量了一番,這個大夫人的園子還真是與眾不同,這布置的還真是奢華的有些俗氣,由此可見,這位新上任的大夫人,要么是心機滿腹的潑辣破落戶,要么就是出身高貴的富家千金。 “小七啊,待會兒見了大夫人,你要尊敬一下。”蔡恩銘在抬腳往院中走的時候,偏了偏頭,跟陶夭夭叮囑了一句。 陶夭夭輕聲應下,心想了,尊敬?我呸,本姑娘要尊敬的人還在投胎的路上,自從進這院子的那一刻,陶夭夭就從心里開始討厭這個園子的女主人了,還尊敬?好吧,你不是怕鬧事么?那本姑娘就給你鬧一場,即便吃點苦頭,總比被你給坑到床上好的多。 心里這么想著,陶夭夭的新計劃便開始實施了。這個功夫,蔡恩銘和陶夭夭已然是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院中。 第148章 和正房較量 陶夭夭正打量著園子里的擺設,就聽到迎面撲來一陣濃郁的胭脂香氣,濃烈的差點把人給熏死。 “老爺啊,您這可是差點就見了新人忘舊人啊?!鄙泶┐蠹t長裙的女子,一臉濃妝艷抹的迎出來。 看著那女人的姿態(tài),陶夭夭真心覺得自己是幻覺,好歹蔡恩銘也是一方的土財主,怎么著也算是略有品味的人啊,怎么弄一個這樣的女人當大夫人,搞得滿院子都是滿堂春的sao氣味兒。 “鳳仙你休要胡說,老爺這不是來看你了么?昨日迎進了小七,難免會怠慢你,但是你作為蔡家的女主人,還沒有這么一點雅量?以后要和小七好好相處?!辈潭縻懩樕闲ξ恼f道。 陶夭夭胃里一陣翻滾,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她都懷疑自己還是不是那個冰雪聰明正直清純的美少女了。 陶夭夭故意的面帶微笑,站在那里,就那么盯著大夫人鳳仙,不說一個字。 鳳仙用極其輕蔑挑釁的眼神,瞟了一眼陶夭夭,“怪不得老爺朝思暮想,相思成疾,你還別說,這小七姑娘雖然稚嫩了一點,身子還沒發(fā)育好,卻也是別有一番風韻。” 陶夭夭勾著嘴角,回以挑釁的微笑。 哼,那是自然,本姑娘再怎么說,那也是清純仙美,跟你這渾身上下的滿堂春sao氣味兒,不是一個層面,更沒有什么可比性。 蔡恩銘似乎并沒有看出什么異樣,或者說,他干脆就不想看出來,畢竟,娶到家里的女人,都是他的私有財產(chǎn),至于這些私有財產(chǎn)怎么爭斗,只要還是他的,他就覺得無所謂。 “鳳仙啊,今天小七過來是給你敬茶的,至于其他人,就一起坐坐喝杯茶算了,小七的身子虛弱,就不到處的走動了。”蔡恩銘滿臉得意的笑容,因為在他的心里,陶夭夭之所以不好走動,完全是他太男人了,是他的那活比較好! 聽完了蔡恩銘的這番話,鳳仙著實驚訝了一把,畢竟,她也是從偏房擠破頭爬到今天的位置,想當年做偏房的時候,老爺什么時候這么偏愛過她?即便是她最得寵的時候,都沒有。 陶夭夭聽完蔡恩銘的話,急忙的勾著嘴角甜甜的一笑,有些害羞的垂下眼眸,“是老爺太——太厲害了,小七都差點——差點下不了床,真是謝謝老爺?shù)捏w恤。” “哈哈哈。”蔡恩銘聽完了陶夭夭的這番話,更是得意的不得了。 接著,蔡恩銘轉臉跟鳳仙說道,“行了,打發(fā)你園子的粗使丫頭,去把其他人都叫過來,今天這事就算是辦了?!?/br> 鳳仙縱使對陶夭夭百般的厭惡,但是對于蔡恩銘的話,她還是不得不聽的,即便心里不舒坦,也只能先照辦,她想著,在蔡家,她才是女主人,這以后能收拾那個小丫頭片子的時候,還多著呢。 很快,幾個偏房的女人都到齊了。 陶夭夭不禁的在心里感嘆,這蔡恩銘還真是身體好胃口大,這么一堆女人,真是半個月都不帶重樣啊?他個老不死的竟然還在張羅著新鮮的姑娘,簡直就是種豬投胎,除了造種子播種子,其他事都是裝飾品! 不過,陶夭夭也能看出來,這些女人自然都不是心齊的,自古以來,哪里有人愿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東西,哪里有女人愿意和別的女人分享男人?或許有那么個個別的,被戴上賢良淑德的大帽子,其實,那些女人心里有病。 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殊不知,有女人的地方,那就絕對有四海八荒的爾虞我詐耍伎倆。 “諸位姐妹們,老爺今天帶著小七meimei來我這邊,一者呢,是小七meimei給我敬茶,二者是,大家在一起坐坐就算是給各位meimei都敬茶過了,老爺說了,小七meimei身子不爽。”鳳仙說話那尖酸刻薄的勁兒,真讓人恨不得抽她大嘴巴子。 雖然這是鄉(xiāng)下,但是也是鄉(xiāng)下的大家主里,算得上是大宅院了,所以,能在這里生存下來的女人,那想必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戰(zhàn)士。 陶夭夭聽得出來,鳳仙這明擺著就是要在大家面前顯擺她的地位多么重要,再者就是挑起大家和陶夭夭的不和睦,畢竟,鳳仙的這些話就是想讓那些女人知道,蔡恩銘十分的寵溺這個新來的小女人。 不過,陶夭夭根本就不在乎,反正過不了幾天,她就逃之夭夭了,這里的女人,最多算是她人生中短暫的過客,僅此而已。 “大夫人,老爺對您真是深情厚誼啊,我是小門小戶的窮人,不懂那么多規(guī)矩,我還想按照遠近,我先去三夫人那邊敬茶呢,卻沒想到,老爺說了,您是各位jiejie的表率,性情溫順,又長得比較出眾,地位也不同于其他人,所以就帶著我,來到您的園子?!?/br> 陶夭夭可不是好惹的,哪里肯給鳳仙這個炫耀嘚瑟的機會。 鳳仙一聽,不屑的瞥了一下嘴角,“是啊,你哪里懂那么多富貴人家的禮數(shù),慢慢學吧。” “不僅如此啊,我還問老爺呢,大夫人是不是要年紀偏長?各房的jiejie都是各有春秋的大美人兒呢?”陶夭夭說這句話的時候,悄悄地瞟了一眼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