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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壯漢寵妻忙,萌寶一籮筐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第257章 被人發(fā)現(xiàn)偷聽

    “怎么了?”陶夭夭急忙的詢問,并且抱著扶涼就要往屋里去,還以為太虛師太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嘶嘶——jiejie,我奶奶說想喝點熱水。”小扶涼咬著嘴唇,試圖不讓自己顯得那么怕疼,擠出了這么幾個字。

    陶夭夭聽了小扶涼的話,這才放心,又急忙的看了看扶涼的膝蓋,見小家伙兒的膝蓋上,已經(jīng)破了皮滲出血還糊上了塵土,“疼吧?來,我給你處理一下?!?/br>
    “還是先給奶奶弄些熱水吧。”小扶涼抿了抿嘴巴,又一種渴盼的眼神盯著陶夭夭。

    陶夭夭見孩子如此的純潔善良,便應(yīng)了聲,虧了小扶涼的只是皮外傷。

    “不要臉,賤/貨,妖精!什么東西!”

    就在陶夭夭蹲在門檻兒,試圖牽著小扶涼的手進門的那一刻,突然,隔壁院子里就傳來這么一句話。

    陶夭夭頓時覺得莫名其妙了,這賊喊捉賊,難不成婊/子喊捉j(luò)ian?明明是她彩云做了不見人的勾當(dāng)腌臜事,這會兒怎么隨意罵人?這等人性,跟隨便撒尿噴糞的畜生,有何區(qū)別?

    扶涼也聽到了彩云的罵聲,他十分疑惑的抬頭看了看陶夭夭的臉色,便小聲的問道,“jiejie,你隔壁那個大娘——是不是有?。吭趺匆粋€人在那罵人?”

    陶夭夭聽完一怔,小扶涼可沒有那么多心眼去拐著彎的罵人,在他看來,隔壁的彩云,這會兒一個人站在自家院子罵臟話,想必就是被小扶涼認為成是個有神經(jīng)病的人了。

    “恩,是的,她神經(jīng)病很嚴(yán)重,以后不用聽她說話,也不要理會,萬一她再發(fā)起瘋來,說不準(zhǔn)還會打人?!碧肇藏惨槐菊?jīng)的說道。

    扶涼聽完,不禁的抿了抿嘴唇,又朝著隔壁的院子看了一眼。

    陶夭夭從他的眼神中得知,這孩子定然是怕了。

    其實,陶夭夭想著這樣也好,扶涼和師太都是善良的人,跟彩云那樣的人打交道,沒準(zhǔn)稍不留心就被欺負了,現(xiàn)在陶夭夭給扶涼這么一解釋,扶涼想必就會躲得遠遠的,省的起沖突了。

    陶夭夭牽著扶涼的手,進了屋子,先給師太倒了一杯水。

    “噓噓——jiejie,別說話,奶奶不知道我膝蓋破了,別讓她聽見,不然她會擔(dān)心的?!毙》鰶鲆娞肇藏捕酥b藥材的笸籮要往床邊坐,急忙的拉住陶夭夭的手,小聲的在陶夭夭耳邊說了這句話。

    陶夭夭聽完笑了笑,這個小家伙兒,還真是個懂事的孩子,于是便隨了小扶涼,兩人到了堂屋里。

    扶涼坐在小小板凳上,看著陶夭夭從那笸籮里拿出一個大圓蘑菇,又拿著細竹簽,輕輕地戳了個洞。

    當(dāng)扶涼納悶的時候,卻見陶夭夭已經(jīng)從那大圓蘑菇里倒出來許多深褐色的粉末。

    “來,先給你用涼水洗洗傷口,然后在將這馬勃粉末涂上,明天一早,就好很多了?!碧肇藏惨贿呎f一邊清理扶涼的小膝蓋。

    小家伙盯著個神奇的大蘑菇,許久才問道,“jiejie——”

    “私下也不能叫jiejie了,這要是一下沒想起來,被外人發(fā)現(xiàn)了,可就不好了,叫姨母?!碧肇藏残σ饕鞯恼f道。

    小扶涼有點不情愿,明明那么年輕那么漂亮,比畫冊上的仙子還要美,為什么要叫姨母?

    不過,jiejie說的話都肯定有道理,所以,扶涼只好點了點頭。

    “姨母,這個大蘑菇好神奇啊?!狈鰶霰饬吮庾彀?,小手是躍躍欲試,想去摸摸笸籮里的大蘑菇。

    “恩,這確實是個神奇的大蘑菇,它長熟了之后,可是止血的好藥材?!碧肇藏惨贿呏v述一邊給扶涼處理傷口。

    夜色漸濃,陶夭夭將扶涼招呼好了之后,讓他睡在了師太的身邊,而她自己則靠著墻壁,坐在床頭迷糊上了。

    她有些納悶,彩云的那句話到底是在說誰?她這兩天和那個女人沒有吵架拌嘴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次彩云在豆角架子下面罵陶夭夭,兩人也沒有吵架啊,難道是那個女人嘴巴又臟又臭又碎?再或者,見不得別人家比他們家好?

    陶夭夭來云暖村的時間短,許多事情并不知情,而彩云又是嫁出去多年才回來的寡婦,所以,陶夭夭對彩云的了解并不多。

    即便如此,陶夭夭的心里也覺得這個彩云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管那么多了,最近幾日,事情繁多,悶葫蘆又離開了云暖村,還不知歸期,她雖說不怕人找茬,但是她也知道,不惹事才是自保的最好選擇。

    夜空中的月兒悄然云游到了正南方,那冰清玉潔的月水,絲絲縷縷,透過精致的窗戶格子,灑落在床上,花被上。

    陶夭夭當(dāng)然想不到,彩云之所以罵人,原本就是因為嫉妒,彩云就不能明白,憑什么好男人都被別的女人娶了去,而她卻沒有好運氣。

    而彩云將這一切,都歸結(jié)為,定然是那些女人都不要臉,勾搭了好男人。

    賤人的人生觀,都是毀天滅地,慘絕人寰的,善良的人,怎么可能猜的到?

    然而,這也就罷了,陶夭夭竟然想不到的是,三天以后,云暖村里已經(jīng)把一件事給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的,這件事就成了這些天云暖村所有老少爺們兒大姑娘小媳婦兒老太太的談資。

    而她,陶夭夭,阿衡媳婦兒,就是那件事的女主角。

    陶夭夭雖說沒有聽到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總覺得鄉(xiāng)親們這兩天看她的眼神都像是看狗屎一樣,別說跟她說話了,就是見了她,大老遠的就躲開了。

    陶夭夭就有些納悶了,自己這兩天沒跟任何人掐架,也沒有怎么外出,除了去浣沙溪旁邊的肥田上種菜籽,就是回家倒騰草藥,她還有心要做一些胭脂水粉拿到清溪鎮(zhèn)去賣,只是時間總是不充裕。

    莫不是村里又來了什么仇家?

    陶夭夭的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尤其是看到隔壁彩云每天用那種挑釁的眼神瞟她。

    陶夭夭起初也是不理,可是到了這天中午,她當(dāng)真是忍不住了。

    第258章 被激怒到發(fā)狂

    陶夭夭拎著鋤頭,耷拉著眼皮往家走,不知道這兩天太陽怎么就那么熱血澎湃的,一天天的發(fā)著yin/威,拼了命一樣的放光發(fā)熱,地上的禾苗蔫頭耷拉耳,路邊的野草都缺水了。

    浣沙溪里的水也開始見少,雖說這浣沙溪的水是活水,是從九黎山上流下來的,也不知道是誰多了句嘴,說今年干旱,這九黎山上的水也沒準(zhǔn)快干了,所以,好些人家,一直都是將自家的盆盆罐罐裝滿水,生怕有一天真的斷水了。

    陶夭夭只是笑笑,并沒有像旁人那樣去搶水,她路過浣沙溪上的三界橋,聽著那櫻花樹下的婦人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熱鬧的不得了。

    “阿衡媳婦兒長得那么俊俏,要說從高家出來,還能有清白身子,我真不信。”

    “自然不信,那聚賢樓的大廚為何不收別人的做徒弟,偏收她個女人家?這必然是另有所圖啊?!?/br>
    “你們這都是小打小鬧,你們不知道吧,據(jù)說阿衡媳婦兒和聚賢樓的那個伙計,叫什么鐵柱的,嘖嘖嘖,那場面——”

    “清水,你說啊,有事自己偷著被窩笑,不地道?!?/br>
    “就是就是,快說出來,咱們大家都聽聽,其實我也不能相信,那么俊的女人,就肯跟了阿衡那個悶葫蘆窮光蛋?!?/br>
    陶夭夭原本不想理會那些長舌婦,她真怕跟她們那些人摻和,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然而,總有意外。

    “都說那天,有人看到阿衡媳婦兒,和那個叫鐵柱的,在阿衡小院前面那片櫻花林子里,嘖嘖嘖,白花花的滾在一起了,嘖嘖嘖,那場面——”

    “是呢是呢,據(jù)說,渾身上下,就剩下個紅布兜了!”

    陶夭夭聽到這里,任憑她再大的忍耐力都無法阻攔她殺人的心思了。

    那幫女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還在樂滋滋的添油加醋,說的好像她們親眼看到一般。

    陶夭夭掄起手里鋤頭,心里只想著,縱使打死了你們,我還一條命換幾條,也不虧!

    幾個箭步上去,鋤頭就朝著那率先編排陶夭夭的人砸了過去。

    卻見,那叫清水的女人身邊的婦人余光捕捉,一聲驚詫的尖叫,急忙躲閃,而聽聞同伴的驚悚尖叫和詭異躲閃,清水也急忙往前爬。

    也就是這樣,陶夭夭的鋤頭掄到了那婦人的左肩膀上,緊接著就是一陣鬼哭狼嚎的痛苦,還有那炸了窩一樣的躲閃瘋跑。

    陶夭夭哪里肯依,一邊追一邊打一邊喊,“你們的嘴巴是用來噴糞拉屎的么?你們都是混蛋王八蛋,你們拿個看見那些臟臟的事情?你們都給老娘站出來對峙!”

    清水被打的嚇得都丟了魂兒一樣,顧不上血刺呼啦的樣子,趴著也要跑,而那些跟她議論的女人,早就作鳥獸散了。

    這會兒功夫,哪里還有人有心思聽什么風(fēng)/sao的浪/蕩事。

    陶夭夭氣的要原地爆炸了,她腦子里全是清水剛才那句描述!

    突然,她的腦子里就閃過了一幕,在櫻花林子里和鐵柱干那顛鸞倒鳳的事的人,不就是彩云么?

    巧姑這前天才回來的,一直在家里呆著,想必娘倆不知道合計了什么陰險的事,將這個屎盆子扣在了陶夭夭的頭上!

    陶夭夭拎著出頭,一臉鐵青,瞇著眼,腳下生風(fēng)一樣朝著巧姑家里去了。

    巧姑和彩云正坐在院子里摘菜,晌午到了做飯的時候。

    “娘,反正咱們這閑話是傳揚出去了,想必鐵柱也就沒那個膽子來云暖村。”彩云說完,便準(zhǔn)備去端一盆水過來洗菜。

    “事是這么個事,但是鐵柱那人,也只有經(jīng)常去清溪鎮(zhèn)的老爺們兒才認得,多說女人還不認得,再說了,你編排鐵柱是為了不想和他來往,你編排阿衡媳婦兒,我總覺得有點——”

    “娘,您要是膽子小,這事我一個人擔(dān)著,我就說我看見她和鐵柱廝混,就是在櫻花林子干那事了,怎么滴?她長得模樣像個狐貍精,不然怎么能勾搭了阿衡?”彩云說的那叫一個厲害。

    就好像,阿衡是她的男人,而陶夭夭則是勾搭了她彩云的男人的小狐貍精。

    “你這么得罪了鐵柱,那以后我——”巧姑心里自然不舒服。

    “娘,您真是的,好男人一大把,您何必把心栓在那個張金山身上,他除了能各處轉(zhuǎn)悠打點野味換點錢,還能干啥?更何況,他可是個瘸子?!辈试频恼Z氣里全是不屑和輕蔑。

    “但是,張金山那人,還是不錯,他——”

    “得得得,娘,不是我說您,我知道咱們女人離不了男人,女人也是有需求的,但是娘,您就不能找個好點的?不瞞您說,我就沒尋思我爹能回來,至于大寶他們,呵呵,我就更不指望了?!辈试普f的好像她就看破了萬千世界,什么事都透徹了一般。

    巧姑在別人面前,一直都挺潑辣,但是在自己女兒面前,就好像矮了半截,不知道是因為她對自己這把年紀(jì)做的那件腌臜事感到羞愧,還是她覺得女兒說的對。

    “娘,你把那韭菜摘完了,我先去把這黃瓜洗洗去?!辈试普f完,便站起身來,心情格外美麗,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洗黃瓜。

    當(dāng)她的手心握住了那粗碩的長黃瓜,她突然樂了,她就想呢,這吃的物件也能長得像男人那活,回頭想想,若是沒有男人在身邊,用這東西來慰藉孤獨,還真可以嘗試一番。

    想到這里,彩云那嘴角勾著的蕩漾,更sao/氣了些。

    彩云心里琢磨著這件事,想著什么時候嘗試一下,就端著洗過黃瓜的水往門口走,試圖潑到門外面的菜畦里,也好不算浪費了。

    當(dāng)彩云正美滋滋哼著小曲兒,把木盆往外一送的那一瞬間,突然就覺得身后一陣凌厲的冷風(fēng)襲來。

    彩云心里一驚,眼睛迅速轉(zhuǎn)動,當(dāng)她的余光看到身旁后頭掄過來的鋤頭的時候,吱呀的一聲,哪里還顧得上手里的水盆,魂兒都飛一樣的連蹦帶跳又狂跑起來。

    第259章 攤上大事了

    彩云雖說是看到陶夭夭掄著鋤頭了,也看到陶夭夭那陰沉著臉要殺人的樣子,縱使她反應(yīng)再怎么機靈,還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鋤頭,肩膀后面的血,從玫粉的裙子里滲出來,一眨眼的功夫就浸濕成紅色裙子了。

    巧姑見了這架勢,哪里還顧得上挨打不挨打,隨手抄起屁股下面的板凳,就迎上去,找陶夭夭拼命了。

    女兒再不好,那是她的命根。

    陶夭夭見狀,揮舞著鋤頭,不肯罷休。

    人在瘋狂的狀態(tài),絕對是以一敵十啊,巧姑和彩云都被陶夭夭的這個架勢嚇得呼天搶地的。

    鄰居們聞聲趕來,急忙的勸架拉架。

    孔大海只是拉架,卻也不好去抱住陶夭夭,是以,孔大海將陶夭夭拉住,又讓陳青蓮給強制把陶夭夭拉走。

    巧姑和彩云這邊都掛了彩,自然是不肯受委屈,娘倆是連哭帶鬧,一個勁兒的罵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