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異世界當魔王、重生七零:農媳的開掛人生、抓住她的小辮子、豪門千金裝窮中、沒錢沒權我怎么當皇后、我被大佬誘婚了[七零]、復活后我成了國寶級大師、殺死老公的一百個理由、說好的不炒CP呢![娛樂圈]、六十年代巧媳婦
“當然,我不能總是讓你帶我來啊,如果以后咱們在里面種玉米,那豈不是要隔段時間看看,但是我不認識路——” “我不告訴你?!卑⒑獠坏忍肇藏舶言捳f完,就直接干脆的拒絕了。 “???為什么?。俊碧肇藏差D時感到有些迷茫了,在她的認知里,阿衡巴不得希望陶夭夭跟他問事情,然后他也好能做個師父的樣子。 “我如果告訴你了,你就用不著我來陪你了。你一輩子不用記得這路,我一輩子陪你走?!卑⒑庖贿呎f道,一邊朝著四周看了看那些樹木和植株的長勢情況,一邊分辨著方向。 陶夭夭頓時就愣住了,這不是什么情意繾綣的情話,可是聽起來卻那么的讓人的靈魂為之觸動。 “怎么?你還是不肯?”阿衡見陶夭夭突然停下,便也停下了腳步,低著頭,盯著身邊那個清瘦的小丫頭。 陶夭夭緊緊地抿了抿嘴唇,說道,“阿衡哥,那我——好吧,那我就不學認路了。” 陶夭夭的后半句話,明明是“如果你離開我了,我還不是要一個人走”,但是她卻沒能說出口,陶夭夭的直覺告訴她,阿衡哥也許只是在她的身邊在等待一個時機,而那個時機一旦成熟,他就要做他應該去做的事情了。 陶夭夭知道,阿衡確實喜歡她,可是她的直覺又告訴她,阿衡哥不是一個被女人拴住的男人。 “走?!卑⒑庖娏颂肇藏沧旖菕熘囊唤z甜美笑意,伸出手,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便拉著她朝著前方走去。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終于,走到了那片空地處。 陶夭夭見到眼前的情形激動不已,狂歡亂叫起來。 言衡見狀,甚為驚訝,他不知道這個婆娘為何見了這東西,竟然能如此的瘋狂。 陶夭夭幾乎是跑著跳著過去的,因為這些玉米已經長得近乎成熟了。 “哎呀,人家還想吃嫩玉米煮玉米呢,怎么都長的熟透了啊,硬邦邦的了呢,唉,這要是留下種子,就不能吃那么多?!?/br> 陶夭夭穿梭在那片地方,自言自語的歡笑著。 言衡就站在旁邊的大石頭上,那塊曾經睡著他們倆的大石頭,想當初,從蔡家跑出來的時候,那塊大石頭曾經是他和她的床,如果過去了這么許久,石頭依舊在,他們兩個回到這個老地方,阿衡竟然覺得心里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阿衡哥,你見到這個,不覺得很新鮮么?”陶夭夭見阿衡站在外圍,便帶著滿臉驚喜,又有些納悶的問道。 阿衡微笑著走上前,說道,“新鮮,不過,并不知道這東西有什么大的用處,所以,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怎么樣?” “哼,等回家了,我給你弄點這東西吃,然后我告訴你,這也是糧食呢,你看今年咱們清溪鎮(zhèn)這么干旱,很多的水稻都減產了,但是這東西呢,這里可是全靠著老天爺吃飯啊,這附近都沒有積水,它們卻能長的這么好?!?/br> 陶夭夭說起玉米的優(yōu)點,可謂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阿衡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了,她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卻不得而知。 “當真有你說的那么好?可是這東西適合的土壤呢?種植又需要什么別的條件呢?”阿衡也饒有興致起來,這東西倘若真的如同陶夭夭所說,那么等天下太平了,他大力的推廣農人種植這些作物,那豈不是一件舉國歡騰的幸事? “這片地方的環(huán)境什么情況,你都看在眼里嘍,自然,也不用我說的太多嘍?!碧肇藏睬纹さ谋饬吮庾彀?,攤了攤雙手。 阿衡只能笑了笑,有點小小的尷尬,原本是想和人家探討一下具體的東西,卻被人家鄙視了。 “阿衡哥,喏,你這樣,這樣將這個果實掰下來,然后呢,裝進咱們帶來的帶子或者筐子里,然后這個秸稈可以砍掉,捆成一捆,我們可以拉回去,燒柴或者用鍘刀切成一段一段的,儲存起來,冬天里牛馬就有草料了?!?/br> 陶夭夭一邊說怎么處理這植物的渾身寶貝,一邊給阿衡比劃怎么樣的掰玉米。 阿衡是個學東西很快的人,見了一遍,就知道該怎么下手了。 兩人你學我趕的,開著玩笑,說著趣事,竟然一干就是一個半時辰,這才將那片玉米給完全的收了起來。 第335章 偷摸那點事 陶夭夭是沒想到的,阿衡的長相那么俊美到妖孽,干起力氣活竟然也能這樣的有魄力和力道,將那些剝了皮的玉米都放進了筐子里,竟然還碼放的十分整齊,還有一些裝進了袋子里。 “阿衡哥,喝點水,休息一下。”陶夭夭笑盈盈的捧著水壺走到了阿衡的面前。 阿衡接過了水壺,咕咚咕咚的仰頭喝了下去。 陶夭夭微微的仰起頭,盯著他的喉結,竟然有一種沖動。 瞬間,陶夭夭的小臉兒羞臊的紅了一片,她怎么能想那種事情呢?簡直是太丟臉了。 阿衡雖然是咕咚咕咚的喝水解渴,可是他平日里是個機警的人,他的肩膀上的重擔和他的使命已經讓他有了一種時刻警惕的習慣,這種習慣已然融進了他的血液里。 “夭夭?”阿衡停下手,見了陶夭夭那害羞的神色,便勾著嘴角的笑了笑,叫了她一聲。 “???”陶夭夭被叫的有點措手不及,有點小驚慌,那雙澄澈的水眸,顯得更加的單純可愛。 “你在想什么?”阿衡的嘴角依舊勾著那抹笑意,笑得溫暖有些像是三月的朝陽,笑得邪魅有些像是深夜的曼陀羅,笑得還有那么一絲探究像是大穹中的蒼鷹。 “沒,沒,沒想什么???”陶夭夭更加的嬌羞起來,她能掩藏心事,她能裝傻充愣,那是因為她為了生活不得已,可是因為喜歡一個人而說謊話,她似乎還當真是第一次了,誰讓她連上一輩子都是個沒談過戀愛的人呢? “那你,怎么臉紅了?”阿衡嘴角勾起的弧度似乎更加的大了一些,而他的大手,竟然在將水壺還給陶夭夭的時候,也就是陶夭夭接過水壺之后,他竟然一把的將陶夭夭抱了起來。 陶夭夭那纖細的身子一顫,慌張開了,因為這個家伙居然抱著她朝著那個棵古樹下面的大石頭走去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陶夭夭嚇得有點魂不附體了。 “你?!卑⒑獾淖旖堑男σ?,看起來有點壞有點痞還有點說不出的誘人。 陶夭夭聽完,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連叫帶嚷還要連蹬帶踹的。 “夭夭,你知道的,如果你安靜一點,聽話的乖一點,你會很舒服。”阿衡說完,已然將陶夭夭放在了那塊大石頭上。 陶夭夭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著阿衡的眼睛。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千年的沉靜泉水,絲毫沒有半分的波瀾漣漪,卻透著一股清幽的迷惑。 “夭夭,你這渾身上下的都是寶?!卑⒑夤粗旖堑恼f道。 陶夭夭再次的一怔,難道這個家伙不是要啪啪啪,而是要把她宰了賣器官不成?呸呸呸,這個世道,恐怕還沒人有器官移植的本事吧,可是,這個家伙怎么冒出這么一句話來? “這里是上花園?”阿衡伸出手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陶夭夭的粉嫩唇瓣,“而這里——是下花園?” 阿衡說著這番話的時候已經將大手撫摸著放到了陶夭夭的小腹下面,并且繼續(xù)游走。 陶夭夭瞪大了眼睛,再次的狠吞口水,這個家伙這么變/態(tài)呢。 “夭夭,咱們家的小櫻桃,竟然這么快就長成了大梨子,甘甜多汁否?”阿衡嘴角的壞笑,加深了幾分,那大手,也摩挲到了陶夭夭的胸前。 陶夭夭的眼球都要瞪出來了,這個悶葫蘆是個悶sao葫蘆? “阿衡哥——你你你——”陶夭夭正要說話,卻不料被阿衡一個翻起,她就趴在了大石頭上。 “夭夭,咱們家的小屁股如今也是見長,干癟已成往昔,如今豐潤的如同海椰子。咬一口,不知道會不會香嫩可口?!卑⒑庹f完之后,便伸手,在陶夭夭的小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陶夭夭渾身一顫,幾乎是要渾身發(fā)抖了。 “阿衡哥,你你你抽風了啊?你放開我,你——咱們回家吧?”陶夭夭有點驚慌失措了,她竟然沒有了主意。 她就被阿衡那么摁住在大石頭上,無法動彈,誰成想呢,就是收玉米來了,卻被這個悶sao葫蘆光天化日的吃了? “夭夭?” “啊?” “你說我今天干活賣力氣么?做的好么?” “恩恩恩,好啊,可是阿衡哥——” “別動,既然做得好,你就該獎勵一下,是不是?”阿衡打斷了陶夭夭的話,干脆就用腰部抵住了陶夭夭,將她完全的固定在了大石頭上。 “阿衡哥,這事咱們商量一下行么這——” 刺啦—— 不等陶夭夭把話說完,悶sao葫蘆竟然大手一揮,刺啦一聲,陶夭夭那可憐的布料裙子就被扯開了個大口子,小風一吹,呼啦啦,就露出了那對白嫩嫩的蜜桃臀。 陶夭夭只覺得后身一緊,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在火架子上灼燒一樣,雖然她沒看到背后的阿衡到底什么樣的表情,可是她分明能聽得到他的粗喘和劇烈心跳。 “夭夭?” “?。俊?/br> 阿衡突然緊緊地貼在陶夭夭的耳后,壓低了聲音的擠出兩個字。 陶夭夭能夠聽得出來,他似乎在極力的壓抑著一種爆烈的氣息和力量。 “把水壺里的水,倒出一些來。”阿衡似乎說話說的比較艱難。 陶夭夭已然是六神無主了,聽了人家的話,只能迅速的照做。 阿衡的身子依舊死死地抵住陶夭夭的后腰,讓她動彈不了半分,而他的大手就伸到她的胸前,開始在陶夭夭的水壺下迅速的洗著手掌。 “留下一半?!卑⒑庠俅蔚恼f道。 陶夭夭聽到他那呼吸里都帶著粗重的聲音,越來越害怕起來。 陶夭夭急忙的蓋好了水壺的蓋子,正要轉頭去看他,卻突然覺得她的下花園門口傳來一絲清涼,瞬間,那種感覺襲遍全身。 他的手指。 陶夭夭只覺得渾身一顫,那種麻酥酥的冰涼的感覺,瞬間游走在了全身的每一處角落,他在慢慢的探入,他在摩挲,他在她的背后緊緊的貼著她。 陶夭夭竟然渾身發(fā)熱起來,她似乎根本就無法抗拒那種成仙入魔的感覺。 第336章 越戰(zhàn)越勇 樹林深處,瘋狂一場。 四周的山峰峻嶺,綠樹野花,飛禽走獸,藍天白云,黃天后土,無不為這場罕見的二人活動所折服,因為,它們從沒有看過那么精彩的場面,也沒有聽到過那么動聽的喊聲。 一股濃烈的栗子花的味道,收場了那場不見硝煙卻讓人死掉的戰(zhàn)爭。 兩個人是虛脫的,阿衡抱著軟趴趴的陶夭夭,兩人就那么并排著,側著躺在大石頭上。 毫無挑剔的晶瑩透亮,白肌玉骨,阿衡抱著那個軟軟的她,他的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感動和幸福。 陶夭夭軟噠噠的側身躺在石頭上,咦?這石頭上竟然還有些軟軟的稻草?難道是那個家伙早先就有所企圖了? 陶夭夭正要發(fā)怒,卻發(fā)現自己的裙子被扯得有點不成樣子了。 所以,陶夭夭這才沒好意思轉身過去,她有點羞澀有點怕,她當真是怕他再來一回,那她真的就命喪于此了,那般瘋狂的折騰人,陶夭夭可是怕了。 “夭夭?!?/br> “恩?” “我現在不能給你一個體面的婚禮,是我的過,我要你記住,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言衡緊緊地抱著胸前那個可人兒,生怕一松手,她就跑掉一樣。 陶夭夭輕輕地抿了抿唇,她沒吭聲,她能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