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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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徹底愛上這個男人了,恐怕他不給她一場什么婚禮,她也要做那撲火的飛蛾,為了愛情而傻吧。 “夭夭?!?/br> “恩?!?/br> “我們回家,好不好?” “恩?!?/br> 他就在她的背后,低聲的溫存說道;她就安心的在他的懷里,輕輕地答應(yīng)。 雖然是做了夫妻該做的事,終究還是新人,所以,陶夭夭也顯得有些羞澀,直到阿衡手腳麻利的用剩下的半壺水,將她和他都清理干凈之后,陶夭夭仍舊不敢抬眼去看他。 阿衡收拾完了之后,干脆一把橫打抱起陶夭夭,將她放在了大石頭上,然后轉(zhuǎn)身就大步朝著那筐子和袋子走去,又將農(nóng)具裝好,便用一個肩膀背著筐子,另外一只手拉著裝了玉米的袋子。 “夭夭——過來?!?/br> 他站在那片玉米秸稈的旁邊,朝著坐在大石頭上發(fā)呆的陶夭夭喊道。 “恩?哦?!碧肇藏矎氖^上禿嚕下去,卻不想,因為剛才那個家伙太猛烈了,她竟然覺得自己的下花園里有一陣絞痛。 阿衡當(dāng)然把陶夭夭的反應(yīng)看在了眼里,他竟然勾著嘴角得意的笑了。 很快,阿衡便從近處找來一根粗樹枝,將筐子和袋子捆綁在樹枝兩側(cè),做成了扁擔(dān),他騰出一只胳膊,將陶夭夭抱在了懷里。 “阿衡哥,我還是自己走吧,”陶夭夭有些羞澀的將臉貼在阿衡的懷里,低聲說道。 第337章 幸福著 “你如今這樣怎么能自己走路?我把你給折騰慘了,自然是要負(fù)責(zé)任的,不許說話?!卑⒑饴曊{(diào)很低,可是那口吻卻是不容人的,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陶夭夭也只能依了他,畢竟,她這會兒確實是難以走路了,這就納悶了,分明是逍遙快活到欲/死欲?仙了,怎么事情辦完了,卻又是雙腳發(fā)軟雙腿發(fā)酸。 陶夭夭以為自己是個無所不通無所不懂的,可是對于這件事,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個學(xué)童了。 阿衡剛才明明那么費力氣,可是現(xiàn)在走在老林子里,又是挑著擔(dān)子又是抱著陶夭夭,竟然也只是喘氣粗一點罷了,速度卻絲毫沒有減弱。 陶夭夭好幾次試著想問,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這小身板,八十斤的重量都是多說了,比起這玉米來,可以忽略不計了?!卑⒑膺呑哌呎f道。 陶夭夭聽完,心里又有點顫動了,這個家伙竟然能想明白她的心思。 索性,陶夭夭就那么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一聲不吭。 好在阿衡的腳力好,沒多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從林子里走出來了。 “阿衡哥,讓村里人看到,會說閑話,我還是下來走路吧。”陶夭夭見阿衡從老林子里出來,她被阿衡抱在懷里,長高了這一截,竟然能隔著些許的草木莊稼,看到云暖村村東邊的牌樓。 “你先站在這里,不許動?!卑⒑鈱⑻肇藏卜旁诹说厣?,叮囑說道。 阿衡不說其他的話,陶夭夭也就站在那里不動彈,不知道那個家伙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阿衡手腳格外麻利的將玉米的筐子和袋子在板車上固定好,又將陶夭夭橫打抱起,平穩(wěn)的放在了板車上,說道,“小婆娘,你就坐在中間吧,正好,左擁右抱著咱們家的糧食?!?/br> 陶夭夭坐在板車上,果真是左邊是玉米筐子右邊是玉米袋子,她甜甜地笑了。 “你等著,我再給馬兒砍一些野草?!卑⒑庹f完,便cao起鐮刀朝著一處溝壑去了,那溝壑里的草雖是遇到了干旱的年景,卻也長到了陶夭夭的膝蓋高。 陶夭夭扭過身,坐在板車上,就那么歪著個小腦袋的盯著不不遠(yuǎn)處的溝壑里。 涼風(fēng)習(xí)習(xí),吹開了阿衡的汗巾,他彎著腰砍草的動作都是那么的陽剛有血腥,他的動作可謂是穩(wěn)準(zhǔn)狠,那草被一把一把的砍掉,被碼放得整齊。 陶夭夭見著眼前的這風(fēng)景,覺得那完全就是畫卷一般:湛藍(lán)高遠(yuǎn)的天,青山綠樹澄澈的水,那彪壯的漢子,揮舞著鐮刀,砍的是草,揮灑的是汗,浸透著的卻是爺們兒的血性。 很快,阿衡的身后便碼放著許多的長草了,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覺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抱著那些長草回到了板車旁邊。 “小婆娘,接著鐮刀?!卑⒑獾哪X門上一顆顆的飽滿的汗珠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閃亮,像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晶。 陶夭夭勾著嘴角甜甜的接過鐮刀,那雙含情的眸子,卻一直沒有從阿衡的身上移開。 “你別動,我把長草平鋪在板車上,待會兒您可以躺一下?!卑⒑庑呛堑恼f道。 陶夭夭的筆尖竟然突然一酸,她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有一種落淚的沖動,倘若這輩子就這么安安穩(wěn)穩(wěn)平平淡淡的過去了,何嘗不是一件幸事呢? “恩?!碧肇藏矐?yīng)了聲,她生怕自己多說一個字,都會忍不住的哭出來。 “讓你坐車,可不是白白坐車的,你還記得你第一次給我做飯時候唱的那曲子么?不同于那些樂坊歌姬,也不同于民謠,反正就是很好聽的一種曲兒,你再唱給我聽罷,我推你回家。”阿衡收拾完之后,站在板車前,盯著陶夭夭溫和說道。 陶夭夭被他那雙眼睛盯著看片刻,都會覺得被灼傷了一般,陶夭夭垂著眉眼,嗯了一聲。 阿衡笑哈哈的說道,“怎么了?這是被我給欺負(fù)的怕了?你的火爆脾氣呢?” 陶夭夭聽了這句話,竟然覺得是被明目張膽的挑釁了頓時杏核眼一瞪,盯著阿衡那張英俊的臉,說道,“誰說我怕了?哼,我就不知道怕那個字怎么寫的?” “那好,你且唱個曲兒聽聽,別跟我說你沒了力氣,剛才都嘶喊的用完了。哈哈?!卑⒑饩谷粡堥_嘴巴大笑起來。 陶夭夭本想回?fù)舻?,可是看到大笑的阿衡,她竟然愣住了,她著實沒有緩過神兒來,世界上還有笑起來如此美麗的男人么?她真的有些懷疑她是在夢境了。 阿衡見陶夭夭又愣住,不禁的挑了一下英氣逼人的眉頭,說道,“怎么?又被我的英俊迷惑了?” “呸,你被我迷惑了還差不多?你聽說狐貍精有男人么?”陶夭夭可謂是牙尖嘴利,即便真的輸了理,卻也不能輸了氣勢的人。 “額,這個怎么說呢?我是被你迷惑了,被你家的兩座花園給迷惑了,進(jìn)去了就不想出來!哈哈?!卑⒑庠俅嗡翢o忌憚的大笑起來。 陶夭夭被這么一說害羞了,因為她知道阿衡說的花園是什么地方了,可是那個家伙竟然無恥到,將她的嘴巴和那里成為上下花園,這家伙的腦子里都是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小婆娘,我這一遭出門,可是在外面學(xué)了東西回來的?!卑⒑庹f笑著就抬起了推車的兩個把手。 陶夭夭面對著阿衡坐著,手里還拿著一小把的野草,用來“使喚”和“哄打”阿衡的,“什么意思?” “上次不成功啊,我覺得有些丟臉,索性,這次出去辦事,在閑暇之余,研究了一下路數(shù)。”阿衡美滋滋的說道。 “呸,不要臉的悶sao男人,你難不成找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下作女人?這種事情,你竟然要去找別人學(xué)習(xí)?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說出口?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我還把你當(dāng)成寶貝,我——你停下,我才不稀罕做你的車!”陶夭夭突然就急了。 第338章 寵到天上去 “不許你動!”阿衡頓時也嚴(yán)肅起來。 陶夭夭的臉上怒氣未消,哪里肯聽阿衡的話,所以陶夭夭試圖從那板車上站起來,卻不想,被阿衡一把摁住了。 阿衡真是又氣又笑又覺得滑稽,說道,“誰說學(xué)這樣的事情,就要去找女人學(xué)習(xí)?難道你不覺得我比較生澀?畢竟我是從書上學(xué)來,也是第一次實踐?!?/br> 陶夭夭頓時愣住在了原地,這話聽起來好像是那個家伙偷偷去琢磨小書了。 “難道是那種書?”陶夭夭盯著阿衡,目不轉(zhuǎn)睛的問道。 “恩,貌似是有這本書的,小婆娘,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聽風(fēng)就是雨的,我——” “阿衡哥,我就是這樣的人,以前沒有機會跟你說,也不好意思拉下臉來跟你說,但是今天,我是要跟你說明白了,我這輩子就愛你一個,如果你也愛著我,那你就好好對我一個,如果你對我好的時候,還在對別的女人也如此,那么——” “后果我自負(fù)?!?/br> 阿衡不等陶夭夭把話說完,就上前一步,將陶夭夭摟在了懷里,他承認(rèn),他讀過的詩書破萬卷是無疑的,而那些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的句話,他更是張口就來,可是在這個小女人的面前,他覺得那些詩句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 陶夭夭聽完阿衡的這句話,原本該開心,可是她卻哭的洶涌起來。 愛如潮水,覆水難收。 陶夭夭知道自己徹底的將心思放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可是她竟然突然害怕失去了,生平的第一次,她竟然也開始害怕失去了。 “好了,再哭下去,哭花了鼻子,到時候會被鄉(xiāng)親鄰居笑話的。”阿衡說完,竟然像是父親一般的伸出大手,擦了擦陶夭夭的小臉。 陶夭夭卻聽的有些郁郁了,她現(xiàn)在害怕失去他,所以哭的更厲害了些。 阿衡見狀,有點小小的吃驚,不知道陶夭夭為何反應(yīng)這么大,以為她還是不能聽明白他的話呢。 阿衡沒有說出那些甜蜜的齁死人的山盟海誓,即便是說了剛才的那番話,他都覺得自己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為了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已經(jīng)拋去了面子。 “夭夭,你這又是為何?我不是解釋過了么?”阿衡很是不解。 “哼,回家?!碧肇藏矉舌恋暮哌笠宦暎D(zhuǎn)過身子,背對著阿衡坐在了板車上。 她還能說什么呢,只不過內(nèi)心里比較的感慨罷了,這樣的幸福生活,陶夭夭自己都知道,或許不會太長久了,所以難免心酸。 阿衡無奈,苦笑一下,他以前格外的不能理解父皇,后宮那么多的女人,父皇卻只寵幸一個人,即便是一個人,都讓父皇覺得頭疼,父皇常說:女人心海底針,著實猜測不到。 現(xiàn)在想來,阿衡有些同情父皇了,身在皇位的父皇,會因為和外族的聯(lián)姻也好,因為平和朝廷大臣之間的結(jié)黨營私也罷,不得已的娶那些女人,阿衡心想了,一個女人就這么的難搞定,真不能想象,表面光鮮亮麗的父皇,是怎么在那些女人間做到權(quán)衡的。 陶夭夭做在板車上,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那鬧騰的有些矯情,不過,她就是因為害怕才會變得那么的矯情,如果不在乎,還用得著去爭去搶去矯情么? 走著走著,陶夭夭的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來,她干脆就唱起了小曲兒。 阿衡推著板車,聽著陶夭夭的小曲兒,看著她那清秀的背影,他不禁的笑了笑,他大她那么多歲,權(quán)當(dāng)她是個孩子罷了。 很快,板車就到了云暖村的村東頭了。 “阿衡?這是去哪里了?” “阿衡砍草去了?筐子里的是什么東西 ???” 幾乎凡是和言衡遇到的鄉(xiāng)親,都會問上一句。 阿衡不管是什么人問,都是溫和的點點頭,而陶夭夭則笑呵呵的清脆說道,“砍草去了,瞬間摘了點野味?!?/br> 陶夭夭現(xiàn)在得了這東西確實和玉米長得像似,可是能不能吃還是回事呢,所以,她也不便把事情說的太明白。 阿衡聽了陶夭夭的回答,也不多做辯解,只是隨著陶夭夭怎么回答,他都只顧著點點頭,推著車子早點的回家去。 然而,當(dāng)阿衡推著推車到了村前那條通往自家門口的小路上的時候,見著自己家門口好像有個人在徘徊。 “夭夭,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卑⒑獠[起了眼睛,他的聲音格外的警惕。 陶夭夭這才將縱情于美景中的視線收回來,朝著前方看過去。 “陶枝姐?”陶夭夭不禁的叫出了聲。 阿衡聽了陶夭夭的話,這才仔細(xì)的看過去,他剛才就覺得那個女人的身影在哪里見過,這下終于明白,是之前在陶家見過的。 阿衡加快了推車的步伐,一邊走一邊說道,“夭夭,別急?!?/br> 陶夭夭恩了一聲,心里也安靜下來,她猜測著,前些時候,姐就說是和剛子相處著不錯,難道姐這是來報喜的?可是話又說回來,即便是報喜,陶枝姐她們也不知道陶夭夭是在這個村子里啊。 還有,報喜的一般都是男人們該做的事情吧。 不過,陶夭夭的腦子里還沒把所有的事情過完呢,推車已經(jīng)到了自家的門前。 阿衡見狀,停下推車,便一把將陶夭夭從推車上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