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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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嘖嘖嘖的咂摸一下嘴巴,說道,“你怎么不把她寵上天,真是受不了,要不是看到小娘子的廚藝好的份兒上,我真的不愿在你們倆面前添堵。” 哼哼唧唧,說說笑笑,這三個人便去了廚房里。 阿衡做一些粗活力氣活,而半夏則是給陶夭夭打下手,陶夭夭現(xiàn)在也只能站在灶臺旁做菜了。 這段時間以來,半夏跟阿衡陶夭夭熟悉了很多,可謂是什么話都會聊到。 事到如今,阿衡一直還有件事在心里,疑惑不解,便尋了機會,問道,“小師兄,師父曾經(jīng)說,他之所以搭救我和我娘子,是因為他受人所托,你知道那是什么人么?” 阿衡自從那次和柳神醫(yī)談話之后,就明白,柳神醫(yī)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可是在后來相處的日子里,阿衡發(fā)現(xiàn),半夏和玄參是不知道他言衡的真實身份的,那么,柳神醫(yī)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呢? 半夏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稍稍的遲疑一下,說道,“不知道。” 阿衡聽完,并沒有過多的追問,畢竟,半夏這個孩子的品性,阿衡是深知的。 半夏盯著灶膛里冒出來的呼呼火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便說道,“師弟,我想起來了,之前來過一個尼姑,還帶著個小孩子,恩,那小男孩比我小,叫——叫——叫什么涼?” 半夏一邊說一邊回憶,看他那皺著眉頭的模樣,想必這件事發(fā)生的時候,他并沒有太在意,所以印象也不是很深刻。 當半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阿衡和陶夭夭不禁的都怔了一下。 阿衡這才想起來,他把他的事情和陶夭夭說了,但是太虛師太的身份,他似乎忘記了,太虛師太是陳淑妃,父皇曾經(jīng)的寵妃,可是這件事現(xiàn)在說,恐怕有那么點不合適。 “哦,對了,還有,跟那個尼姑一起來的還有個受了傷的年輕男人,我忘記叫什么名字了。”半夏說道,“哼,那段時間來我們翠屏山求醫(yī)的人太多了,我哪里記得住那么齊全?” 阿衡聽到這里的時候,方才陷入了沉思。 他在京城的時候,尉遲和昶和沙天朗已經(jīng)跟他匯報了相關(guān)的情況,并且沙天朗還說在九黎山的時候,遇到了陳淑妃,陳淑妃帶著個小孩童。 當時,沙天朗被追殺,逃跑到了九黎山上,昏死過去,被太虛師太所救,當太虛師太得知沙天朗受傷的原因之后,便問了只一句話:阿衡可還活著? 當太虛師太得到了肯定的回復(fù)的時候,她便自言自語了一句:那我就回京去了,我竭盡全力的幫助阿衡將陛下救出來。 沙天朗和太虛師太,扶涼,在同一時間離開了九黎山,只是,他們分開走的,畢竟,沙天朗這樣的大男人,傷勢養(yǎng)的差不多之后,行程總要比老弱兩人快的多。 沙天朗原本想護送太虛師太和扶涼進京的,只是師太卻嚴肅拒絕,讓沙天朗以大局為重。 半夏見阿衡聽完他說的話之后,又皺著眉頭不吭聲了,便疑惑的問道,“小娘子,你說我?guī)煹苁遣皇沁@里有問題?” 半夏一邊問一邊滑稽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并且接著說道,“他好像總是說著說著話,就會變得不吭聲了?!?/br> 陶夭夭聽完半夏的話,又見著他那可愛的滑稽模樣,不禁的嗤嗤笑了,說道,“你是不是嫌棄你師弟了?嫌棄他不聰明?” “不不不,師弟很聰明的,而且腦子很好使的,不過,他總是跟平常人有些不同。”半夏扁了扁嘴巴,若有所思的補充道。 陶夭夭笑了笑,說道,“確實,他不是個平常的人,好了,你將那邊的香蔥給我拿過來。” 半夏聽聞便急忙的跑去拿了香蔥。 廚房里香氣撲鼻,就連在洞口處整理藥材的玄參聞到之后,頻頻的往山洞的廚房瞧,他也是很納悶,不知道二師弟最近怎么突然會做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菜,討了師父的歡心,讓師父教了二師弟不少的珍稀藥典。 第497章 心胸狹隘 只是,玄參的心里卻疑慮著,二師弟這么做,肯定是別有用心的。 “玄參?” 就在玄參心里犯嘀咕的時候,柳神醫(yī)從山洞外走了回來,身上背著個竹簍,竹簍里裝滿了東西。 玄參見狀,急忙的上前,說道,“師父,讓徒兒來背竹簍,您休息片刻,飯菜很快就做好了,現(xiàn)在天這么黑,您怎么又去山坳摘這些東西?!?/br> 柳神醫(yī)沒有多加理會,只是將衣服上的沙土彈了彈。 玄參見狀,便急忙的跟了上去,一邊跑著跟著柳神醫(yī)一邊問道,“師父,您覺得三師弟和二師弟,誰更聰明一些?” 柳神醫(yī)聽到這里的時候,突然住了腳,扭臉,盯著玄參說道,“若說對醫(yī)理的悟性,他們兩個都不如你——” 玄參聽到這里的時候,心里不禁的一喜。 “但是,如果論醫(yī)德,他們倆都要勝過你?!绷襻t(yī)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便從玄參的臉上看到了他心里的變化。 “玄參,之前我身邊只有你和半夏,你知道我對你更加的寵愛,但是自從我收了阿衡當徒弟,你總是在和你的兩個師弟爭師父的偏愛,你當師父看不出來?”柳神醫(yī)厲色說道。 玄參一下就愣住在原地,臉上的神情很驚惑。 “玄參,師父今天還要說另外一句話,如果你不是師太早些年間托付給我的,我斷然是不會收你這樣的人品的人做徒弟?!绷襻t(yī)說完,便陰著臉的盯著玄參。 玄參嚇得馬上跪倒在地上,磕頭說道,“師父,徒兒錯了,請師父責(zé)罰?!?/br> 柳神醫(y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玄參,說道,“你且起來,我知道你的理想和抱負,我也知道你有行醫(yī)的天分,但是,我要你把個性和品性區(qū)分開來。” 柳神醫(yī)說完這句話,就背著手的朝著山洞中走去,走出很遠之后,才留下一句“將東西送到廚房去”。 玄參聽完,狠狠地咬了咬嘴唇,眼光中迸射出一道道的陰森,他就不明白,既然他是最有天分的,憑什么師父對他這么的有偏見,難道僅僅是因為他被師太推薦到柳老頭的門下么? 一陣冷風(fēng)吹來,雖然經(jīng)過山洞之后變得弱了很多,但是吹到了玄參的后背的時候,還是讓他渾身哆嗦了一下。 柳神醫(yī)得知晚飯是陶夭夭做的,雖然表面裝作很平常,內(nèi)心卻早已經(jīng)心潮澎湃了。 晚上,大家吃的可謂是歡天喜地的,柳神醫(yī)在吃完了飯之后,抹了抹嘴巴,說道,“雖然我是享受了人家美味佳肴,但是,這幾天吃的米,都快趕上以前一個月吃的米了,這飯菜好吃了,臭小子們豁出命的吃飯?!?/br> 陶夭夭和阿衡也只是笑笑,因為阿衡實在不想說,他跟陶夭夭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體重長的不是一點半點。 吃過晚飯之后,柳神醫(yī)看了看阿衡,又看了看陶夭夭,說道,“你們倆,既然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就趕緊的離開吧,我這里不養(yǎng)閑人,即便你們倆給我銀子,我天天聽你們說話我都覺得心煩。明白么?” 柳神醫(yī)是個怪老頭,至今,阿衡都不知道這個老頭兒跟陳淑妃到底什么關(guān)系,而這個老頭到底有怎樣的背景,他依舊沒有弄清楚。 陶夭夭正要說兩句話,卻被阿衡從桌下下面拉住了手。 “也好,這段時間打擾師父了?!卑⒑飧裢夤Ь吹恼f道。 陶夭夭雖然目前還不明白阿衡哥為什么這么做,但是既然阿衡哥這樣答應(yīng)了柳老頭,那么很無疑,她和阿衡哥竟會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馬上離開這里。 “阿衡啊,師父教你的那些東西,希望你能活學(xué)活用,即便你不能行走天下做個江湖郎中,但是一旦遇到了什么緊要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自保。”柳神醫(yī)說完話,便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了。 柳老頭離開之后,玄參便瞥了一眼阿衡,玄參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的得意,終于,師父要趕走這個大師弟了,不然,以后和他爭奪師父衣缽的人,豈不是又多了一個? “半夏,阿衡,你們兩個收拾碗筷桌椅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玄參站起身來,說了這樣一句話,不等別人回答,他便走開了。 半夏朝著玄參離開的方向望了望,無奈的垂下眸子,輕輕嘆了口氣,但是很快,半夏便朝著陶夭夭和阿衡說道,“師弟,你帶著你的小娘子回去吧,這里有我就夠了,你娘子身子虛弱,今晚上又辛苦了許久。” 阿衡聽聞笑了笑,說道,“不在這一會兒半會兒的時間,夭夭坐在那瞪著,你只需陪著她說話,這些事,我來做。” 陶夭夭著實有些尷尬,雖然她的思想不同于這個時空的女人,但是看到阿衡那樣一個傲嬌的大男人,竟然能屈身做這樣的事情,她格外的感激。 半夏聽完,并沒有推讓,而是欣然接受,并且格外高興的說道,“小娘子,我還真舍不得你們離開呢,唉,師父就是個怪老頭,他做事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恩,小娘子,我想,等有朝一日我可以下山了,我就去你們的清溪鎮(zhèn)尋你們,讓你給我做好吃的?!?/br> 阿衡見半夏很喜歡和陶夭夭聊天,他便去收拾東西。 陶夭夭笑著說道,“你若是能找了過去,我和你的師弟,自然款待你?!?/br> 半夏和陶夭夭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一直到阿衡收拾完之后,半夏才算是依依不舍的離開。 而阿衡和陶夭夭回到了斗室之后,便商量如何回清溪鎮(zhèn)的事情了。 “夭夭,現(xiàn)在我所有的事情你已經(jīng)知曉,所以,你知道,我肯定是要回京城的,而那將是一場無法預(yù)測的血雨腥風(fēng)?!卑⒑飧裢鈬烂C的說道。 陶夭夭的眼神很平靜,“阿衡哥,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不想我跟你去?!?/br> 阿衡并不驚訝于陶夭夭的舉動和反應(yīng),因為他早就知道,那個小婆娘是個聰明的女人,甚至理智到讓他都嘆服。 第498章 雙雙回家 “你既知道,我也不必多說。”阿衡拉著陶夭夭的小手,格外的寵溺。 她不像平常女人那么的嬌弱,沒有那么多的眼淚和柔情,可是她的乖巧懂事,她的冰雪聰明,讓阿衡心里寬慰很多。 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她只是個弱女子,即便她是那么的不想離開他,想和他一起并肩作戰(zhàn),可是她更明白,如果她和他一起去了,無疑會牽扯他的精力,讓他分心。 而那樣,他就不能全身心投入到戰(zhàn)斗中,并且,陶夭夭在想,不跟他在一起,他便會心中有掛念,不會輕易的放棄每一個機會。 “阿衡哥,那你送我回云暖村吧,我在家里等你?!碧肇藏草p聲說道。 只這一句話,已經(jīng)抵過了千言萬語,低過了無數(shù)的溫婉柔情,更抵過那些滿眼淚光戀戀不舍的生死相依。 簡單的一句話,“我在家里等你”,讓阿衡感激不已。 “夭夭,鑒于前幾次的事情,我恐怕云暖村已經(jīng)不安全了,不久,京城會動亂一番,百姓也好,豪門也罷,都不會躲過這場災(zāi)難,所以,百里長風(fēng)可能不會親自去云暖村找麻煩,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會派人到云暖村?!?/br> 阿衡一雙大手輕輕地放在陶夭夭的肩膀,格外深情的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他對你有絲毫的傷害?!?/br> “那——”陶夭夭那雙明亮的眸子眨著,似乎想從阿衡的臉上尋求一絲的答案。 “杏花村吧,然后你住幾天之后,便去找個相熟的朋友?!卑⒑饨又f道。 “也好,上次陶枝要嫁人的時候,我就沒有在他們身邊,現(xiàn)在想來,確實有些愧疚,不過,清溪鎮(zhèn)我除了師父家里,也沒有什么相熟的人?!碧肇藏舶櫫税櫱逍愕拿碱^。 阿衡卻依舊深情的盯著陶夭夭看著。 陶夭夭有些詫異,她還有什么朋友么? 幾個jiejie嫁的人家雖說不是很貧窮,但是平白的在這種臘月天養(yǎng)活陶夭夭,總還是有些捉襟見肘的,陶夭夭也不想過去添麻煩,畢竟,有婆婆媳婦在一起的家庭,多少都會有些摩擦。 “你救人家于水火之中,真是個不求報答的傻女人?!卑⒑饴詭櫮绲亩⒅矍澳莻€清瘦的小女人,格外憐愛的說道。 陶夭夭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盯著阿衡問道,“你說的是金蓮?” 阿衡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那女人雖然有心從良,但是她這么多年都沒有習(xí)慣在家里做個婦人,并且,她又是個有心機的人,我想,她肯定會在清溪鎮(zhèn)找個不錯的位置,做點營生吧?!?/br> 阿衡的話,聽著不是很肯定,但是他的眼神和語氣卻很肯定。 “人家欠了你人情,總以為你高高在上,不知道怎么還清你,你還不如趁著有機會,就趕緊的讓人家盡心盡力一次。”阿衡微微笑著說道,“最難還清的是人情,但是你不去賣人情,也不去收人情,還有什么人愿意和你交換人情,做朋友?” 陶夭夭盯著阿衡,不禁的笑了笑,說道,“你這個悶葫蘆還懂這么多呢?以前你悶不吭聲,不愿意和大家說話,但是事情卻沒有少為別人做,這就是你的人情戰(zhàn)略吧?” 阿衡聽完,只是盯著那小女人笑著,并不回答。 “那好,聽你的,你送我回去?!碧肇藏舱f完,便將頭埋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里,享受著即將分離之前的濃厚情誼。 阿衡微微垂下眼瞼,看著懷里的小女人,輕聲說道,“夭夭——” “恩?” 燈光如豆,兩顆心卻如炬般的熾烈。 “我們以后生幾個娃娃?”阿衡那略帶磁性的低沉嗓音,格外的蠱惑人心,似乎,只要耳朵聽了那聲音,都要懷孕了。 陶夭夭小臉一紅,只嬌嗔的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他,因為陶夭夭知道,如果她跟他搭訕起來,那個家伙肯定會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