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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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身子還未痊愈,倘若這個時候真的懷孕了,恐怕以后孩子也會不健康的。 “夭夭,我們生四個吧,你記得吧,你做的四喜丸子,超級的好吃?!卑⒑庥窒袷呛吞肇藏采套h,又像是自言自語,但是他的語氣格外的溫和。 陶夭夭嗤嗤的笑了,照這樣下去,那要是生六個,還不成了溜(六)酸魚片? “咱們家的第一個娃娃就叫大喜,老二叫二喜,老三叫三喜——” “噗——阿衡哥,你是不是也中毒了?我是五臟六腑中毒了,你呢,卻是腦子中毒了,變傻了吧?找你這樣說,一本萬利,二龍戲珠,三陽開泰,四喜丸子,五湖四海,溜(六)酸魚片,七仙巧會,八寶烤雞,韭(九)黃雞蛋,十全十美,全是你家孩子?” 陶夭夭一口氣說出來,說完就笑得花枝亂顫。 原本情意綿綿的溫馨情形,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變得活潑四濺了。 “阿衡哥,到時候你在院子里喊你的孩子,不知情的親戚鄰居,八成會以為你要報菜名呢,哈哈哈——”陶夭夭笑得都有些喘不上氣了。 阿衡聽完,竟然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有何不妥?你看,現(xiàn)在農(nóng)家孩子取名,不是什么小石頭,二狗子,這樣好養(yǎng)活的名字,就是那些金銀財寶平安富貴的小名,我怎么樣要和別人家區(qū)分開來呢?” 陶夭夭聽到這里,竟然覺得阿衡哥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記得在浣沙溪捉魚的時候,站在溪邊喊一聲石頭,竟然有十幾二十個孩子,齊刷刷的站起來或者目光相向,那情形,也真是夠?qū)擂蔚摹?/br> “不過,夭夭啊,你剛才的那十個菜名著實不太好聽,你以前在聚賢樓不是還有一套呢么?那一套更實在些?”阿衡竟然再次的認真盯著陶夭夭問道。 陶夭夭怔了一下,便問道,“一品天香,二度梅開,三色龍鳳,四寶錦繡,五彩果味,六君鬧市,七星豌豆,八仙聚宴,九轉(zhuǎn)肥腸,十味魚翅?” 阿衡聽完,急忙的點頭,并且朝著陶夭夭豎著大拇指,雙眼盡是崇拜。 第499章 娃子叫什么名字 “這些名字,其實還是很有意境的?!卑⒑饧泵又f道。 陶夭夭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緊緊盯著阿衡,再次的笑噴,她竟然覺得,阿衡哥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格外的滑稽。 “阿衡哥,這件事,你做主,反正孩子不跟我姓?!碧肇藏舱f完便羞澀了。 阿衡對于這件事,好像還真的是很上心,竟然咕噥了好久,想著好聽的菜名,就為了與眾不同。 可是,陶夭夭埋在他胸前的時候,內(nèi)心深處不禁的有些淡淡的悲傷,倘若阿衡哥回到了宮中,那些繁文縟節(jié),那些復(fù)雜到讓人要自盡的規(guī)矩,作為皇家的孩子,能隨便取名字? 可是,陶夭夭不想打破眼下的這種氣氛,她只是埋頭在他的懷里,聽著他那碎碎念。 夜深了,兩人相擁著睡去。 許久了,兩人都不曾睡的這么香甜。 第二天的清晨,阿衡像往常一樣的起床,然后去做了柳神醫(yī)給他的最后一次任務(wù)。 半夏則按照慣例,去做早飯,玄參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第三斗室的門外。 陶夭夭睡醒以后,起身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去外面看看,她躺的日子太久了,她開始想念外面的味道,尤其是太陽的味道。 “師弟小娘子?!?/br> 就在陶夭夭揭開草簾的那一瞬間,一道帶著稚嫩卻又在變嗓音的男孩子的聲音傳來。 陶夭夭心里正思考著事情,所以,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招呼,稍稍的嚇了一哆嗦。 “哦,是大師兄?!碧肇藏财届o的盯著玄參,淡淡說道。 她在這里呆了許久,即便半夏是個仁慈的孩子,不曾埋怨半分,而阿衡哥又是個從不多言多語的人,但是陶夭夭何其聰明,她一早就知道了柳神醫(yī)的這兩位小徒弟各自的品行。 對于君子,陶夭夭即便是惱怒和厭惡,也能表達的明顯一些,讓對方知道她的心情;但是對于心里比較陰暗的人,陶夭夭卻也會學(xué)著對方的不動聲色。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么?”玄參臉上的表情在說明,他這番過來說話,是多么的不心甘情愿。 不過,可能是事情所迫,他也只能來問陶夭夭。 “大師兄請講?!碧肇藏矊π⒁彩嵌Y數(shù)盡到了。 “半夏剛開始的廚藝是你教的?是你給他出主意討好我?guī)煾傅模俊毙⒌目谖强芍^是帶著質(zhì)問。 陶夭夭淡淡一笑,她陶夭夭是什么樣的人,恐怕還沒有輪到一個孩子這么來教訓(xùn)他的。 “我為什么要討好柳神醫(yī)?”陶夭夭突然反問一句。 玄參站在那里,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好像并沒有料到陶夭夭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 “柳神醫(yī)沒有給我祛毒,也沒有給我格外的照顧,我想知道我需要討好他的理由?!碧肇藏补粗旖?,可是她嘴角的微笑,卻一點點的善意都沒有。 玄參明知道這些問題很明顯,師父教給三師弟,不就是為了讓三師弟給這個女人祛毒?師父若是沒有默許,半夏怎么可能會三番五次的照顧這個女人?但是,這些卻又不是很正面的理由,因為,眼前的女人完全可以否認。 “小娘子,我想問,你們什么時候才走?”玄參突然換了個問題問道。 “是你師父讓你問的?”陶夭夭依舊面帶微笑的問道。 玄參對于陶夭夭的問題,總是覺得格外的意外。 “不是?!毙⑼nD了一下之后,才回答道,并且說道,“你不覺得你來了這里,我們的生活都被你們打亂了么?” 玄參見陶夭夭說話很不客氣,索性,他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陶夭夭淡淡的冷冷一笑,說道,“你們?不然,我們倆去問問柳神醫(yī)和半夏,然后看看你們仨個人到底是如何回答的,到底是我們擾亂了你們的平靜,還是你自己內(nèi)心一直都沒有平靜過?!?/br> 玄參見陶夭夭言辭犀利,卻又一張笑靨如花,便也冷笑了,“小娘子,從你來的第一天,我還以為你是個柔弱的婦人,后來,我一天天的發(fā)覺,您不是個什么善茬啊?!?/br> “承蒙夸獎,跟你比,我還差得遠,畢竟,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還不敢懷揣著壞心思去和別人說話。”陶夭夭說完,便側(cè)過身,從玄參的身邊走過。 玄參見狀,極其不悅,急忙轉(zhuǎn)身的追了上去。 “小娘子!你不覺得我話還沒說完你就離開,很沒有禮貌?”玄參一邊跑一邊追上去。 玄參今天來,就是要問個究竟,看看這些人什么時候才離開,不然,師父對半夏越來越喜歡,他想從師父那里得到獨寵就更加的苦難了。 “跟懂禮貌的人在一起說話,是需要禮貌的,跟不懂禮貌的人說話,再談禮貌兩個字,那就是侮辱了禮貌兩個字?!碧肇藏差^也沒回,便朝著廚房走去了。 玄參被陶夭夭堵了兩句,心里很不舒服,他才是這翠屏山日后的主人,哪里輪得到一個外人,在他的面前吆五喝六的。 當(dāng)玄參追上陶夭夭的時候,陶夭夭已經(jīng)邁進了廚房的門。 “小娘子?你怎么起來了?你身體虛弱,師弟不是說讓你多加休息么?”半夏聽聞腳步聲,便轉(zhuǎn)頭看了看,見是陶夭夭來了,便問了兩句。 陶夭夭勾著嘴角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想休息一下,無奈這山洞里生了青蛙,呱呱呱的聒噪,不過,我確實也想過來,再教你幾道藥膳?!?/br> 半夏先是微微一怔,當(dāng)他看到陶夭夭身后的玄參的時候,似乎明白了。 “見過大師兄?!卑胂恼酒鹕韥?,畢恭畢敬的說道。 玄參臉上有怒氣,根本就 不在乎半夏的施禮了,只對著陶夭夭問道,“小娘子,我從一開始就對你們?nèi)套層屑?,你今天這么對我,是不是有些過分?” 陶夭夭轉(zhuǎn)過身,盯著玄參,用那種冷到讓人渾身發(fā)毛的眼神,犀利的一掃,冷笑說道,“忍讓?你是因為你師父在家里,不敢窩里斗,跟我們什么關(guān)系?好了,我不跟小孩子置氣,你我話不投機半句多?!?/br> 第500章 心中的疑問 半夏見狀,生怕大師兄和陶夭夭吵起來,因為他不知道大師兄和陶夭夭在外面已經(jīng)吵了一路了,所以,半夏急忙笑著說道,“大師兄,師弟的娘子身體不舒服,并且——” “關(guān)你何事?你現(xiàn)在要么不說話,要么就和你師兄站在一邊!”玄參有些惱怒了。 他憋了很久了,自從他見到師父將那本秘籍藥典拿給三師弟的時候,玄參就格外的膈應(yīng),他就不明白了,師父既然夸贊他才是聰明絕頂,并且在醫(yī)術(shù)上有著潛質(zhì)的人,為什么不肯把那些秘笈給他看,卻給一個剛剛?cè)腴T的徒弟。 更何況,玄參總覺得,師父是年紀大了,腦子都不好用了。 半夏聽聞,不禁的抿了抿唇,眼中帶著一絲畏懼,他真沒想到,大師兄竟然發(fā)火了。 以往的時候,大師兄發(fā)火,半夏只是沉默一會兒,大師兄自然就沒有了火氣,可是現(xiàn)在,半夏總覺得三師弟的小娘子,不會那么善罷甘休的。 “半夏,這道菜呢,是需要這些藥材的——” 陶夭夭連看都懶得看站在門口,渾身氣鼓鼓的喘著粗氣的玄參,而是一臉和氣的跟半夏說道。 半夏有些不安,時不時的往門口瞟一眼,他總覺得,大師兄一直都是個高高在上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讓自己得到所有人的矚目,可是現(xiàn)在三師弟的小娘子的做法,完全就是忽略大師兄的存在。 果然,玄參真是又急又氣,他恨不得要和陶夭夭大打出手了。 “怎么?都站在這里?” 柳神醫(yī)的聲音從不遠處的山洞中傳來。 玄參聽聞,瞬間便變得格外委屈,然后用一種被欺負的委屈眼神,不時的往柳神醫(yī)的身上瞟。 半夏有些慌張,他想著,如果按照以往的慣例,恐怕他要挨批評了。 “柳郎中好,我看您喜歡吃那幾道菜,索性就過來跟半夏交流一下,這樣,即便我和阿衡哥離開了,半夏還能換著花樣的給您做飯菜?!碧肇藏矞睾鸵恍?。 玄參正要說話呢,因為他察覺到,師父似乎就沒有看到他表情的意思。 “師父,您的兩個徒兒都是天資聰穎,勤奮有加,只是,您也知道,這人,只要活著,那就是要融入到人群之中的,我恐怕他們與世隔絕的久了,如果有一天下山了,恐怕連個普通人都做不好了?!?/br> 陶夭夭卻微笑著搶先玄參一句的說道。 柳神醫(yī)聽聞,用一種思量的目光看了看陶夭夭,又似乎明白了陶夭夭的言外之意,但是柳神醫(yī)還是笑著說道,“各人有各命。” 陶夭夭淡淡一笑,說道,“謝謝您在這段時間里,對阿衡哥的照顧。” 柳神醫(yī)聽聞,不禁的挑了一下眉頭,盯著陶夭夭看了看,并沒有開口。 “師父,最近陰天多的很,這柴禾有些潮濕,所以總是冒煙,您還是去外面等我做熟了飯菜,如何?”半夏格外尊敬的說道。 柳神醫(yī)聽完,便應(yīng)了聲,并且微笑著說道,“玄參,半夏,你們倆在山上的時間確實不久了,這樣吧,明年開春,你們各自的下山,自己找個活計,半年之后,再回翠屏山。” 玄參和半夏聽到師父的這句話的時候,都比較吃驚,但是那是師父的話,師兄弟二人,也只能應(yīng)聲。 柳神醫(yī)出去了,玄參仍舊余怒未消。 陶夭夭見狀,壞笑著說道,“阿衡哥的大師兄,你這么走了,難道不跟我們一起做飯?” 玄參住了腳步,格外兇巴巴的盯著陶夭夭,然后狠狠地剜了一眼說道,“我憑什么跟你們做飯,我從來都不做飯?!?/br> 陶夭夭扁了扁嘴巴,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好吧,你不怕我在飯菜里下點巴豆,你就去忙你的吧。” “你——你敢,我?guī)煾敢埠臀覀円黄鸪燥?!”玄參惱怒的說道。 陶夭夭卻微微一笑,說道,“這從來都是醫(yī)者毒者是一家,你肯定知道,我也算個江湖郎中,所以,連個下巴豆的本事都沒有,怎么走江湖?。俊?/br> 玄參真是被陶夭夭氣得要死了,只可惜,他眼下又想不出什么的辦法。 “你也比指望著你師父救你了,大家吃了都沒什么問題,只有你一個人瀉肚,沒準,你師父還會懷疑你,是偷偷吃了什么好東西所致?!?/br> 陶夭夭是越說越想說,她最看不慣那種裝腔作勢,耀武揚威的人,雖然玄參也是個十一歲的孩子,可是在陶夭夭看來,這個孩子并非一般的孩子,這孩子自小就如此的自私自利,如此的陰險毒辣,若是不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一下,長大了之后即便醫(yī)術(shù)高超,那也是個道德敗壞的廢物。 半夏見到眼前的情形,有些不忍了,他正想要說話,便看到陶夭夭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