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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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曉諭扯開他的衣領(lǐng),噘嘴去親那個小狐貍的紋身,被林紓扯開。 握著她的肩膀,林紓強壓著自己的心頭翻涌著那股莫名的酸楚和憤怒。 “你到底想干嘛?羅曉諭,能不能不再折磨我?” 羅曉諭整個人都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在晃,看見她又開始捂嘴皺眉,林紓趕緊把她放開。 沒想到,拜托了桎梏,羅曉諭猛地伸手,捧著林紓的臉,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就像預(yù)先已經(jīng)彩排了千百遍一樣,準確地咬住了他的唇瓣,頑強地用小舌頭去撬他的嘴。 林紓完全抵抗不了,任由她像個強盜一樣,把自己的身心都掠奪一空。 羅曉諭覺得氣短,放過了林紓被她吮得紅腫的嘴,滿意地咧嘴笑著松開了他。 林紓卻還沒親夠,合上了馬桶蓋,自己坐在上面,又把羅曉諭拉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兩個人都喘得很厲害。 林紓的手順著羅曉諭纖細的腳踝逐漸往上游弋。 外面響起了推門聲,嘩啦啦的水聲和聊天的聲音。 “今天這婚禮還挺有個性?!?/br> “是啊,我結(jié)婚也要這么辦?!?/br> 羅曉諭聽到了,高興地喊了一聲:“謝謝贊美!” 被林紓趕緊捂上了嘴。 林紓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看羅曉諭的樣子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著急吐。 拎著她的鞋,把自己的外套給她裹上。 推開隔間門,面對外面幾個女人驚異的目光,厚著臉皮對她們解釋:“她喝多了,我?guī)丶??!?/br> 出了女廁所,直接把鑰匙遞給服務(wù)生,讓他把車開到門口。 給了小費,拉開后座,把羅曉諭放進去,讓她乖乖躺好。 林紓直接開車,帶羅曉諭回家。 ———— ———— 這是林紓獲得了第一筆分紅之后,在h市買下的一室一廳。 平時學(xué)習(xí)、工作繁忙,他自己都沒怎么住過。 喝醉的羅曉諭很聽話,雖然渾身癱軟,又恢復(fù)成考拉狀掛在他身上。 進了門,阿福被吵醒,瞇著眼睛朝他們看過來。 林紓?cè)崧暫逯?,才讓羅曉諭放棄他這棵“大樹”,轉(zhuǎn)而去抱著床上一人高的維|尼熊玩具。 聽著她嘴里念念有詞,但人還算老實。 總算松了口氣,林紓摸出手機,給老羅打了個電話。 “爸,小魚喝多了,正好周小川她們打電話來約她,我就把她送去跟她們匯合了,女孩子嘛,有很多小秘密要講的。” 老羅還在婚宴上,聲音已帶了幾分醉意。 “行,你辦事,我放心?!?/br> “那您也少喝點。” “放心,放心。” 掛了電話,阿福又慢騰騰從貓窩里蹭過來,它對床上的羅曉諭不感興趣,用爪子去拉林紓的手,要他摸自己。 林紓兩只手把它抱起來,邁著長腿,走到客廳,把它放到茶幾上,開了三盒不同口味的罐頭。 趁它眼睛放光,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選擇的時候,走回臥室,堅決地關(guān)上了門。 林紓很清楚,自己剛剛對老羅撒了謊,也明白自己這么做可能導(dǎo)致的后果。 可他實在忍不了了。 在床頭柜抽屜里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林紓把室溫調(diào)到了零上五度。 窗戶大敞四開著,任由初冬的寒風(fēng)呼呼地肆意往屋子里吹。 床上的羅曉諭不滿意地咕噥了幾聲,林紓走過去,從一粒盤扣開始,幫她脫掉身上的旗袍、褲襪、還有蕾絲的內(nèi)衣褲。 滿意地看到眼前牛奶似的皮膚上,瞬間被涼意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打開柜子,拿出一條浴巾,林紓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他可得好好泡個熱水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私信 “有只小螃蟹”上車 嘿嘿嘿 微博名字——9號電池 第五十七章 羅曉諭是被眼前的燈光晃醒的。 渾身酸痛, 尤其是下身。 腦袋里只殘存些零碎的記憶片段,越回憶, 越讓她臉紅。 林紓光著身子坐在床尾抽煙,聽到身后窸窣的聲音, 回頭,看見羅曉諭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正對著燈照自己身上的吻痕和掐痕。 是他的杰作, 心中積攢了多年的憤懣加上初嘗情愛的貪婪, 動作難免粗魯些。 “怎么不多睡會兒?” 林紓掐了煙,坐到羅曉諭身邊,看看床頭柜上的鬧鐘,才凌晨一點半。 羅曉諭檢查完自己身上的痕跡, 很平靜, 歪著頭看林紓指尖已經(jīng)熄滅的煙。 “給我嘗嘗吧?!?/br> “不行?!绷旨偢糁c距離,準確地把半截?zé)熑舆M煙灰缸里,“吸煙有害健康, 認識字就知道這句話了吧?!?/br> 羅曉諭手指向下,指著自己的身體:“這是你干的?” 林紓點點頭:“知道你白天還要上班, 就做了一次?!?/br> 他整個人逆光,藏在暖黃的光暈里,半干的黑發(fā)從額頭上垂下來,顯得比平時長了一些。 羅曉諭心里沒有憤怒,倒有一種儀式終于完成的輕松感,似乎做了這件事之后, 她和林紓之間的羈絆,牽涉到生命的荒唐,總算畫上了一個句號。 這么好的林紓,她一點兒也不虧啊。 羅曉諭稍稍坐直了,用被子裹住脖子以下,靠在床頭上。 伸出一根食指,在林紓的胸肌上畫圈圈,指甲輕輕刮在他緊實guntang的肌膚上。 順著腹肌那道溝,見到了幾個小時前,那個威風(fēng)凜凜力大無窮的,林紓的“作案工具”。 羅曉諭輕笑,眼角眉梢盡是柔媚:“你的二弟,成長得,很茁壯?!?/br> 林紓撥開她的手。 “謝謝。” 羅曉諭收回手,斂起笑容:“麻煩幫我找?guī)准艽┑囊路?,我要回家了?!?/br> 左右看看,這間臥室很寬敞,也很空曠,除了床和一張電腦桌,只有墻邊立著的那個大衣柜,可以算是“家具”。 林紓又伸手去拿煙,點燃了,吞吐煙圈。 他的煙味不怎么嗆人,相反的,仔細嗅,還能分辨出其中的淡淡薄荷味。 羅曉諭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把身上的被子在腋下打了個結(jié),準備爬過去,自己找找衣服。 她還記著,參加婚禮時候穿的那件旗袍,應(yīng)該是被她吐臟了。 林紓一把把她扯回來,扳著她肩膀,讓她坐好。 “急什么?有很多事還沒做呢。” 他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兩張a4紙,還有一支黑色碳素筆。 走回床邊,坐下,把手里的東西遞給羅曉諭。 “看看沒問題,就簽了吧?!?/br> “什么?”羅曉諭接過來。 白紙黑字,標題是四個二號宋體字“情侶協(xié)議”。 羅曉諭抬眼看了看林紓,他面無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又繼續(xù)往下看。 “情侶關(guān)系,存續(xù)時間為一年,乙方作為女友,必須滿足以下義務(wù)......” 包括定期上床,都像是給她的福利。 “甲方作為男友,也會堅決履行以下義務(wù)......” 最后,“情侶關(guān)系結(jié)束以后,甲方會將名下全部財產(chǎn)贈予乙方?!?/br> 還有這種損己利人的不平等條約嗎? 羅曉諭狐疑地盯著林紓,幾年不見,他不但得了面癱,腦子都病得壞掉了吧? “你......有沒有按時治療?”羅曉諭把那張合約往林紓的方向推了推,“不要諱疾忌醫(yī),有病要早治,我相信我爸不會放棄你的。” 林紓“刷”地拔開筆帽,飛快地在兩張紙上都簽好了自己的名字,“簽吧,我沒病,這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是啊,他是個大傻子,從五年前就幻想著她回來的那天。 見他認了真,羅曉諭也嚴肅起來:“為什么?” 林紓有點激動了:“把我像垃圾一樣扔掉,頭也不回地就走,難道你覺得,不該補償我嗎?” 還沒等羅曉諭開口,他又說道:“我從來沒有感受到你對我的愛!對,在我得知你,和我媽去世這件事之間的關(guān)系的時候,我一時真的沒辦法接受,我心里很亂,我把你一個人留在了客棧......” “但盡管是那樣,我從來沒想過,結(jié)束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或者,不敢想象,生活里沒有你,再也見不到你,會怎么樣??赡銘?yīng)該是不在乎,輕而易舉地,就把我自己撇下。”